薇 絡(luò)
互動連載,人物命運(yùn)交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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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別看了,說的就是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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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寶貝女兒嫁給聞名朝野李將軍,皇上連續(xù)幾日都高興不已,不斷借著各種理由往李將軍府里送東西。
此時的將軍府,儼然成了一座百寶城,只要皇上想得到的,就會送來,他對女兒的疼愛,可不是一般的程度了。
有時,玉質(zhì)看著那些賞賜的物品,都會忍不住發(fā)愁……根本沒地方放了嘛!
老夫人日日在誠惶誠恐之中,皇上如此珍愛福陽公主,可是自從福陽公主嫁入他們李家以來,她那個寶貝兒子還沒有哪天進(jìn)過的福陽公主的房,就這樣把以為尊貴的公主冷落著,恐怕將來皇上知道了,又會是一場滔天大禍了。
李家的列祖列宗,在九泉之下都要怪罪她這個做娘親的??!
晚飯畢,老夫人沒有留敏若和玉質(zhì)說話,只留下李玥。敏若笑著退出去,溫柔的笑容立刻從臉上消失!
別以為她不知道老夫人要說什么!
將軍喜歡她,每晚總到她房里聽她彈琴,自然,玉質(zhì)是被冷落了,可那也是玉質(zhì)福??!從小的丫鬟命,別以為做了公主就能改變!
絞著手里的繡帕,她恨恨地看著玉質(zhì)走回去的背影!一抹陰狠的光從眼底一閃而過。
“玉質(zhì)!”
“公主……?!备谏砗蟮难诀弑凰穆曇魢樍艘惶嶂鵁艋\的手臂在微微顫抖。
溫柔的笑容又回到臉上,敏若笑著甩甩手帕:“哎呀,好久沒和姐姐談心了,過幾天要去串門了。”
丫鬟道:“郡主真是溫柔大方,怪不得將軍大人那么喜歡公主呢?!?/p>
敏若的笑容立刻又變得僵硬,將軍喜歡她嗎?如果真的喜歡的話,為什么每晚只是聽她彈琴而已,一曲畢,便會書房休息。從未對她做過越舉的事。
黯然神傷,她在他心里,究竟算是什么?
老夫人一番諄諄教導(dǎo),蠟燭已經(jīng)燃了一半,李玥沒有半分不耐,待老夫人把說過無數(shù)次的話又重復(fù)了一遍知道,方緩緩地起身:“孩兒告退。”
“玥兒,玉質(zhì)是個好孩子,你可不能虧待了她?!崩戏蛉擞终Z重心長地囑咐,這句話都說爛了,可她就是不覺得膩。
“孩兒知道了?!崩瞰h恭恭敬敬行禮,退下去。
門外夜涼如水,可是今夜,他該怎么辦?
老遠(yuǎn)的,玉質(zhì)的院子燈還亮著,他是不是應(yīng)該過去?如果又被侍女在門外攔住了怎么辦?
他揚(yáng)起嘴角笑了笑,那個女孩在想些什么?他就算進(jìn)了她的房也不會對她怎么樣,她何苦每日都派侍女在門口攔著呢?
他李玥不喜歡的女人,自然不會輕易去招惹!
可是那個小女子,確實(shí)讓他恨得牙癢癢!生平從來沒有哪一次,覺得這么挫敗過!
“駙馬爺,公主殿下今日身體不適,恐不能服侍駙馬。殿下說,??倒鳌!?/p>
“夠了!”李玥打斷侍女說過無數(shù)次的話,推開她走進(jìn)去,不顧禮數(shù)就往里闖。
誰見過他這么窩囊的丈夫?見自己的老婆還要一等再等!今天他不想等了!
“?。」髟凇??!?/p>
侍女的話消失在玉質(zhì)的尖叫中——
李玥錯愕地愣在門口,一時之間竟忘了要離開。
房間里煙氣繚繞,裊裊騰騰,一只巨大的木桶放在中間,玉質(zhì)尖叫著以手遮胸,濕淋淋的頭發(fā)狼狽地披在背上。
“你出去!出去!”
李玥這才幡然醒悟,忙退出去,帶上房門,還能聽見她的叫聲。
該死的!居然來的不是時候!
可是……他進(jìn)門的一瞬間,她在煙霧中回眸,沒有防備的面孔,清澈的眼神,微微一笑的模樣,令他微微失神了……
記得第一次在皇宮的酒宴上看到她,低眉順眼,恭敬謙卑,單純天真,仿佛還是昨日發(fā)生的事情。
可是這個人已經(jīng)是他的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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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質(zhì)匆匆穿好衣服,頂著還在滴水的濕發(fā)出來,看見他倚在門口出神,不知道是該憤怒還是該羞澀。
“將軍怎么來了?”她不情愿地問,埋怨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侍女,明明交代過她一定不能讓將軍進(jìn)來,可是還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傳出去她以后不用做人了!
“這個地方我不能來嗎?”他好笑地反問。
“不,不是,只是將軍應(yīng)該提前通知一聲?!庇褓|(zhì)吶吶地說。
“那恐怕連踏進(jìn)院子的可能性都沒有。”李玥毫不客氣地說,抬腳跨進(jìn)屋子里,木桶還在,地上都是水漬,散落著玫瑰花瓣,淡淡的芳香在屋子里繚繞。
這是他第一次走進(jìn)她們的‘新房,雖然已經(jīng)恢復(fù)成普通的樣子,但是一想起成親那晚的事,他還是忍不住惱怒:“公主身體可痊愈了?”
“沒呢。”她隨口胡謅,“請過大夫看了,說是多休養(yǎng)就會好的,可是休養(yǎng)了好多天都不見好。”
“我私下也研究過醫(yī)術(shù),雖不能和宮里的御醫(yī)相比,但是一般的大夫,也和我差不多。不如我?guī)凸骺纯窗??!?/p>
玉質(zhì)的臉色刷地白了,兩只手縮到背后,勉強(qiáng)笑著:“不用了……不是什么大毛病?!?/p>
李玥彬彬有禮地說:“公主既然嫁給我,我便要負(fù)責(zé)公主的身體,若公主有什么三長兩短,皇上定不會放過我,還是讓我看看吧。”說著,要去拉她的手。
“真的不用了!”她后退一步,卻被椅子撞了一下,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將軍不必?fù)?dān)心,很快就會好的!”
“當(dāng)真?”他的眼睛一瞬間變幻莫測,“還需幾日?”
“這個……?!彼锌噙B天,以為那天自己說的夠清楚了,沒想到他還是不明白,真是氣死人了!“一個月吧!”
李玥微微一笑:“那我稟明皇上,說公主貴體抱恙……。”
“不要!”玉質(zhì)連忙阻止,要是皇上知道她身體不好,肯定又會大驚小怪,到時候不知道又會送什么來,“不要告訴父皇?!?/p>
“那該怎么辦呢?”
“李將軍!”她吸了一口氣,終于說,“那天晚上我跟你說的話,你忘了嗎?”
他愣了一下,慢慢說:“沒忘,若不是老夫人相逼,我也不愿意為難公主,只是白行孝為先,我不能辜負(fù)了老母的一片的心意?!?/p>
“原來是這樣……?!彼卣f,原來他來找她,是為了不讓老夫人傷心啊……玉質(zhì)感覺心里空蕩蕩的,像被人掏去了什么似的。
“只要我在這里過夜,老夫人便不會說什么?!崩瞰h說,“公主既然也不愿意做我的妻子,我也不會勉強(qiáng)。”
玉質(zhì)會意,心里的陰霾散了不少。
她去鋪床,這種事情她從小到大都在做,早就熟練了,閉著眼睛都能做好。
李玥看著她忙碌的背影,怔怔的,像突然丟失了什么重要的東西。
第二天,老夫人眉開眼笑拉著兩位兒媳婦兒的手去逛花園,心里終于踏實(shí)了。
敏若一路上不多說話,倒是聽老夫人說著李家以前的事,自己陷入往事,把兩個兒媳婦兒暫時忽略了。
敏若對玉質(zhì)微微一笑,眼波里含著萬種風(fēng)情。玉質(zhì)愣了愣,心里有些不舒服,要不要實(shí)話告訴敏若呢?昨天李玥只是在她那里睡了一夜,可真是清清白白的。不能讓敏若誤會了。以往李玥都去敏若哪兒的,昨晚敏若肯定很傷心吧。
哎,自己做了第三者,可真不是滋味。
從老夫人那兒出來,玉質(zhì)一路上終于鼓起勇氣叫住了敏若:“郡主……。”
“公主以后可別這么叫,叫名字就好,要不,可是折敏若的壽了。”
好不容易醞釀出的勇氣被敏若幾句冷冰冰的話給壓了回去,玉質(zhì)再也說不出口。敏若笑了笑,親熱地過來拉著玉質(zhì)的手,放了一個錦緞香囊在她手里:“這是我娘送來的,里面有幾味草藥,雖不是值錢東西,倒是可安神養(yǎng)氣。娘特地讓我給你也送一個。”
玉質(zhì)握緊香囊,有些不知道什么心情的感覺,五味雜陳,像自己做了什么錯事一樣。對敏若的負(fù)罪感也越來越重。一直到回房里,還悶悶不樂。
李爍要回軍營,特地來向她辭行,信誓旦旦地說一定立個大功回來!將軍府里,玉質(zhì)只有從這個和自己年紀(jì)相仿的少年身上才能找到歸宿感。然后立刻被這種想法嚇了一跳,她已經(jīng)嫁給李玥,無論如何,都不能再想別人了。
晚上李玥照樣在她這里休息,兩人說了幾句話,忽然感覺空氣里尷尬局促,相對無言。
過了半響,李玥才找到了話頭,指著她腰間掛的一個香囊道:“好別致的花樣,是你繡的嗎?”
“我才沒這么好的本事呢!是敏若郡主繡的哦,她琴棋書畫女紅針織,樣樣精通呢!”
聽到她嘴巴里夸贊別的女子,他只覺得心里不是滋味,一開口就說:“你比她好?!?/p>
玉質(zhì)臉上的笑容硬是生生僵硬了,李玥也有些后悔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來,忙笑道:“你自小過的苦日子,自然沒工夫去學(xué)琴棋書畫,很多事情你做的很好,郡主她不一定會做?!?/p>
她感覺一股自卑感從腳底升起,以前從沒這種感覺,不知為何在李玥面前卻這么強(qiáng)烈?她會做的只有洗衣做飯,打掃收拾這一類粗活,郡主從小金枝玉葉,自然不可能會。
“將軍軍務(wù)繁忙,早些歇息吧?!庇褓|(zhì)率先鉆進(jìn)被子里,暗暗下決心要學(xué)一學(xué)琴棋書畫。
敏若是天仙一樣的人,當(dāng)時一曲驚動天下的《春江花月夜》成就了和李玥的美好姻緣,偏偏她這個大煞風(fēng)景的跑出來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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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皇上思女心切,召了玉質(zhì)進(jìn)宮。終于有出將軍府的機(jī)會,玉質(zhì)一路上高興得嘴巴都合不攏。
坐在轎子里,偷偷看看外面,和幾天前又有不同的地方了。突然感覺一股暈眩,無力的靠著。早上醒來有一瞬間腦子很昏沉,大概是院子里蘭花開了,香氣太過濃郁,一時無法適應(yīng),果然沒多久就好了,沒想到現(xiàn)在又暈了。看來她這幾天確實(shí)是太‘操勞了!
一陣馬蹄聲接近,轎子也晃了晃,侍女在外面說:“公主,駙馬爺過來了呢?!?/p>
頭暈還沒有散去,玉質(zhì)掀開簾子,果然看見李玥騎著馬緩緩地過來。陽光下他身上有一層淡淡的光圈,五彩變幻,煞是晃眼。她眨眨眼,眼前一陣白光,栽了出去。
宮女的驚叫還有一半在嘴巴里,一道人影便飛速閃過,穩(wěn)穩(wěn)地把她接住。
“玉質(zhì)?!崩瞰h低沉的聲音咋耳畔,暖暖地像一陣風(fēng)。
玉質(zhì)勉強(qiáng)睜開眼睛:“沒事,有點(diǎn)兒頭暈而已。”
“今天太陽大,有些熱,你就在轎子里不要出來。”
“哪有那么脆弱?”她掙扎著站起來,以前天天大太陽地下干活也沒見出事,怎么當(dāng)了幾天公主倒真是嬌貴了嗎?“只是沒睡好而已?!?/p>
李玥盯著她略顯蒼白的臉,心里忽然一陣說不出的感覺。
皇上見了女兒自然是十二分的高興,又見李玥也一起來了,更是紅光滿面,慈父的姿態(tài)畢露。
“看到玉質(zhì)好,真是比什么都好??!”御膳后皇上大發(fā)感慨,喝了酒的緣故,所以句句都是真心,“朕太高興了!”
玉質(zhì)笑著說:“只是父皇不好,才把我找著沒幾天,就把我推給別人了?!?/p>
皇上立刻擺手:“朕這是為了你好,為了你的安全……?!?/p>
“皇上對公主的疼愛,天下皆知,公主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李玥截住了皇帝下面的話。
玉質(zhì)感覺底到君臣之間似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雖然好奇,可是礙于身份,只好不說了,突然又感覺頭暈,便趴在桌子上,笑看著皇上。
“朕忽然又不忍心,拆散你們了?!被噬险f,“可是朕也無奈了?!?/p>
玉質(zhì)被驚了一跳:“父皇為何要拆散我們?”又覺得自己這話太曖昧,臉?biāo)⒌丶t了。
皇上和李玥同時笑起來,皇上道:“上次胡人被李將軍打得大敗而逃,加上塞外連年干旱,胡人再沒了抵御能力,此次主動求和,朕派你的駙馬作為使臣前去,只好先委屈你幾日了。”
玉質(zhì)臉上更紅了:“父皇說國事又扯上我做什么?”想了想,又說:“若是胡人有詐呢?李將軍不是去送死么?”
“放心,父皇會把你的駙馬保護(hù)好的。”皇上打趣道,朗聲大笑起來。
李玥悠悠喝著茶,臉不紅氣不喘,倒是心里覺得高興了一下,抬頭看變成番茄的玉質(zhì),一陣心悸。
也許是越得不到的東西越想得到,距離產(chǎn)生的美何止是震撼?玉質(zhì)越想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就越刺激他向她靠近,她越不想和他扯上過多的關(guān)系,他就越有意弄出千千萬萬情絲來。
李玥奉旨與胡人議和的消息很快就傳會府中。李玥和玉質(zhì)回來的時候,老夫人帶著敏若和幾個仆從已經(jīng)等在大廳里了。
敏若看到兩個人一同回來,臉色微微變了變,瞬息平靜。
李玥知道老夫人要說什么,只俯首和老夫人說了幾句話,然后便親自把玉質(zhì)送回房。
“你先休息,晚點(diǎn)我再來看你。”
被李玥千里與胡人議和的事情攪得心神不寧的玉質(zhì)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們兩個人的行為在外人眼中是多么曖昧,兀自沉浸在要別離的惆悵中,竟然抓住他的手問:“你真要去嗎?”
李玥微微一笑:“怎么?你舍不得我?”
玉質(zhì)像抓了燙手山芋似的,一把甩開他,臉上泛著淡淡的紅暈:“我才不會舍不得!我只是替敏若擔(dān)心而已?!?/p>
“是嗎?”他的聲音透著說不出的落寞,“那么抱歉,我讓你們兩個都要失望了?!?/p>
“你就一定要去嗎?朝中那么多人,你就不能為了敏若反抗一下嗎?”玉質(zhì)不無鄙視,一個只會唯唯諾諾執(zhí)行命令的人,不是她心中所崇敬的。
“夠了!”李玥轉(zhuǎn)過頭來,抬手捏住她的下顎,逼近她,“敏若敏若!你開口閉口都是敏若!她是你什么人?欺壓了你十多年,你竟還一心只想著她!玉質(zhì),是你太善良了?還是你根本就是虛偽???”
“你——”她被他的幾句話氣得不輕,特別是最后一句,他居然說她虛偽?!難道遵守童年的約定有什么不對嗎?敏若給過她一次生命,她用半生來報答有什么不對?
可他說她虛偽,真正的,把她心中某個地方點(diǎn)開了……
李玥也意識到自己說話沖動了,笑了笑,無所謂了,在她面前,自己好像不是第一次沖動了??粗龤獾猛t的臉,心中不忍,只得緩緩地?fù)Q了一個柔軟的語氣道:“玉質(zhì),你能不能,為你自己活一次?”
玉質(zhì)抬頭與他對視,相撞的視線中,仿佛有什么東西被他幽深的黑眸牽扯了進(jìn)去。她不解……什么叫……為自己活一次?她不正是為自己活著嗎?
李玥用手固定住她的頭,讓她和自己保持對視的姿勢,凝視著她的眼睛:“玉質(zhì),現(xiàn)在想想看,你不認(rèn)識敏若,你嫁給了我,是我的妻子,這已是不可否認(rèn)的事實(shí),對嗎?”
她艱難地點(diǎn)點(diǎn)頭,因?yàn)楸凰氖终婆踔?,所以不能逃避他的凝望?/p>
“只為了你自己想一想,你對我,是什么樣的感覺?”
他低沉的嗓音在耳邊猶如一首誘惑的曲子,讓她一瞬間蒙住了,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反應(yīng),直到過了許久,嘴唇上被一種冰涼柔軟的物體接觸,才緩緩恢復(fù)了意識。
李玥輕輕吻上她的唇,溫柔地輾轉(zhuǎn),并不深入,那種感覺卻讓玉質(zhì)腦中一陣白光,再次進(jìn)入朦朧狀態(tài)。
他微笑著摟著她:“傻丫頭,這才是你應(yīng)該有的反應(yīng),你對我是有感覺的,為什么偏偏要逃避?你以為這樣做就對得起敏若了嗎?我告訴你,你這樣,才是真正傷害她?!彼焖俚卦谒缴向唑腰c(diǎn)水,笑容里飄逸出掠奪的氣焰:“況且,我一直沒有碰敏若,不是她不夠好,只是你們兩個一起走進(jìn)我的世界時,那個與我攜手共度一生的人,我選擇了你。”
玉質(zhì)被電擊了一般從他身上跳開,站得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嘴唇上還留著他淡淡的余溫,覺得臉頰上簡直要著火了:“李玥,你你你——?!敝钢?,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李玥!你敢調(diào)戲我?
調(diào)戲?她可是他的妻子!明媒正娶,皇城百姓親眼所見!半分都假不了的!
李玥斜靠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我如何,我的小娘子?”
玉質(zhì)身上泛起一粒粒雞皮疙瘩,威遠(yuǎn)大將軍李玥的邪惡風(fēng)流她曾經(jīng)耳聞過,今日才算見著了本相,著實(shí)令人佩服:“你不是喜歡敏若郡主嗎?你對我說這些話,還有沒有良心?”
他徹底被她的大腦構(gòu)造打敗了,以為自己剛才解釋得夠清楚了,想不到她只聽了一半。
“玉質(zhì),我等你想清楚,在我和胡人議和回來之時,希望得到你的答案。”他站起身出去,臨出門,低聲對玉質(zhì)的侍女吩咐了幾句,才快步離開。
玉質(zhì)望著他健步如飛的矯健背影,略微失神。
他說的話……是不是真心的?
沒有注意到侍女把院子里幾盆蘭花搬走,換成幾株修長飄逸的翠竹。竹葉似箭,剪不開玉質(zhì)心中的紛繁思緒。
(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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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開始有了不一樣的發(fā)展,他們的命運(yùn)又將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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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
1.希望是喜劇還是悲劇?
A.喜劇
B.悲劇~~
2.如果(如果~)是悲劇,希望咋悲?
A.女主死翹翹?
B.男主死翹翹~
3.如果是喜劇,希望咋喜?
A.生個娃兒,多生幾個,子孫滿堂~
B.男女主在一起,男2女2也幸福了~
4.端康王爺?shù)年幹\得逞了的話,玉質(zhì)是不是要變回丑小鴨呢?
A.對,丑小鴨!拉著皇帝上街乞討,讓李玥娶了敏若吧!
B.不要丑小鴨啦~~已經(jīng)做了那么多年丑小鴨,讓人家幸福一下!
5.李爍就這樣死了嗎?
A.嗚嗚嗚,你敢,他要是死了就咒怨你!
B.死就死了……
6.李玥出征去,錯過宮廷的陰謀,回來之后該怎么辦?
A.尋找玉質(zhì),解救她~
B.趕快跑啊~救了老母和弟弟才重要!
7.敏若要有報應(yīng)嗎?
A.一定要有!要不然不公平啊,壞女人壞女人~
B.汗,一般女二號都這樣啦,饒了她吧,誰讓她運(yùn)氣不好是女二號呢?
8.玉質(zhì)會被怎樣折磨?
A.看過《還珠格格》吧?知道容嬤嬤吧?照辦就是了!
B.悠著點(diǎn)兒啊,玥哥哥快來英雄救美吧。
9.玉質(zhì)在怎樣的情況下發(fā)現(xiàn)愛上李玥的?
A.當(dāng)然是英雄救美的時候,發(fā)現(xiàn)咱玥哥哥原來這么帥的說,然后芳心萌動了~
B.被折磨得最慘的時候,突然想起玥哥哥……
10.感謝大家看玉質(zhì)這個故事,請問大家看得愉快否?
A.很愉快~
B.很難過~
C.偶HLL地鐵石心腸,沒感覺~
文字編輯/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