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 梟
美國被人捧為最講“新聞自由”的地方,而且美國的媒體也向來標榜自己“公正客觀”,美國的新聞自由到底有多自由?我們暫且不下結論,還是讓事實來說話吧。因為事實勝于雄辯。
一、從尼克松與赫魯曉夫的“廚房辯論”看美國的“新聞自由”。1959年夏天,美國副總統(tǒng)理查德·尼克松應邀訪問蘇聯(lián),主持在蘇聯(lián)舉行的美國展覽會開幕式。在展覽會上,尼克松向赫魯曉夫介紹每件展品時,都不遺余力地展示美國人如何出類拔萃,如何把其他國家甩在后面。這樣的口吻讓赫魯曉夫感到惱火,他想找機會進行“反擊”,尋找可以挑剔的地方。兩人在這樣的心境下走到一個表現(xiàn)美國住宅內部裝修的展品面前,展品名叫“典型的美國住宅”。整幢住房都很漂亮,廚房更體現(xiàn)了家庭主婦的理想。赫魯曉夫在廚房里停了下來,感到這是他可以進行“戰(zhàn)斗”的地方。他抓住電動擠檸檬汁的工具,開始論證這玩藝兒如何沒用。
赫魯曉夫決定鞏固勝利成果,同時也向客人顯示蘇聯(lián)的開放程度。他建議將廚房辯論在兩國電視臺實況播出,不加刪節(jié),誰是誰非,讓觀眾自己去判別。尼克松沒有表示異議,況且這樣的決定主要應該由赫魯曉夫拍板,美國的電視又不是總統(tǒng)的喉舌。晚上赫魯曉夫高高興興觀看了白天發(fā)生的事情,但他真正感到洋洋得意是在第二天:蘇聯(lián)大使館報告說,美國地方電視臺在播放辯論實況時,壓低了赫魯曉夫的聲音,代之以評論員的旁白。赫魯曉夫一有機會就向尼克松抱怨說:“人們所稱道的美國言論自由到哪里去了?我們不怕讓蘇聯(lián)觀眾聽到你的論點,可堂堂美國副總統(tǒng)卻自食其言,感到害怕了?!蹦峥怂山杩谡f美國電視臺是獨立制作節(jié)目,赫魯曉夫沒有爭辯,只是“表示理解地”笑了笑。
二、從“妖魔化中國”看美國的“新聞自由”。美國斯坦福大學一位教授所作的統(tǒng)計指出,從1996年以后的五年時間里,包括《紐約時報》《華爾街時報》《時代周刊》等在內的美國主要媒體出現(xiàn)的關于中國負面報道與正面報道比例高達三十比一。在美國的媒體上,中國被妖魔化了,他們把中國塑造成壞蛋形象來吸引美國的讀者和觀眾,來制造新聞的賣點。
為什么美國媒體報道中國總離不開人權問題、臺灣問題、西藏問題、法輪功……中國的發(fā)展、中國的變化為什么很難登上美國的媒體?只要有關中國的報道,平時標榜客觀公正的美國媒體就失去了客觀,失去了公正。澳大利亞前總統(tǒng)霍克2001年4月在北京參加“中國與她的鄰國”研討會上發(fā)出呼吁,美國媒體應該負起應有的責任,力求公平和沒有偏見地報道中國。美國等西方國家所謂的新聞自由是政治實用主義的產物。美國式的新聞自由是美國整個戰(zhàn)爭機器的一個部分,與美國巡航導彈、F16戰(zhàn)斗機一樣,殺傷力都是非常的大。
三、“克林頓性丑聞”曝光看美國的“新聞自由”。美國等西方國家標榜的新聞自由對我國新生代的影響頗深,特別是克林頓性丑聞被曝光后,缺乏政治鑒別力的年輕記者對西方的新聞自由更加深信不疑。
然而,克林頓性丑聞的曝光能真正體現(xiàn)西方的新聞自由嗎?讓我們揭開事物的表象看事物的本質:第一,克林頓性丑聞是最先由《紐約時報》《時代周刊》、CNN等美國主流媒體公開的嗎?這些超級傳媒大亨為什么沒有不惜一切代價、不擇一切手段搶先抓住這條轟動全世界的新聞?是遺漏,還是不敢?第二,揭露總統(tǒng)偷情,并不是開放、民主、自由的產物,而是利益集團權力斗爭的產物。在媒體眼中,總統(tǒng)只不過是國家體制的表面權力,媒體批評總統(tǒng)和政府官員只是批評表面權力,而整個權力集團是由金融巨頭、商業(yè)巨富、媒體大亨等超級人物所控制,因為總統(tǒng)選舉動用了他們的美元。因此,美國社會真正的權力中心是絕少有人敢觸動的。
四、從“9·11”事件看美國的“新聞自由”。“9·11”恐怖事件以后,美國之音“膽大妄為”,竟然播放了阿富汗塔利班領導人奧馬爾的訪問錄音,美國政府高層立馬做出反應,毫不手軟地給予懲罰:美國之音電臺臺長惠特沃恩和主管美國之音、自由亞洲電臺、自由歐洲電臺的國際廣播局局長康尼尺被撤職,美國之音在歐洲一個發(fā)射臺的經費預算二百多萬美元也被砍掉。
此外,批評美國政府的新聞從業(yè)人員被炒?!兜每怂_斯城太陽報》的專欄作家湯姆·卡廷批評布什總統(tǒng)在襲擊事件發(fā)生后沒有立即返回華盛頓,俄勒岡州《每日信使報》的丹尼斯·馬克撰文指責布什在襲擊事件后“倉皇逃跑”。這兩家報紙后來在壓力之下公開道歉,兩位寫文章的人也因此丟了飯碗。
這說明,美國媒體采訪什么不采訪什么,報道什么不報道什么,媒體根本不能自已做主,一切均要討得主子的歡心。平時標榜新聞自由的美國,也只能讓媒體帶著“腳鐐”跳舞。正如香港《文匯報》李安所說:“美國的‘新聞自由包含著政府做出必要干預的‘自由,包含著政府懲罰不聽話的媒體的‘自由,包含著傳媒有效地服從國家利益和社會責任的義務,還包含著拿走批評政府的新聞從業(yè)人員飯碗的‘自由。”
(作者單位:湖南廣播影視集團)
本文責編:曾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