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習毛澤東繼續(xù)教育思想構建學習型社會

古　夫　侯東軍

摘要：在我國繼續(xù)教育蓬勃開展的新形勢下，回顧和探討毛澤東繼續(xù)教育思想，具有一定的歷史意義和現(xiàn)實意義。

關鍵詞：毛澤東；繼續(xù)教育思想；學習型社會

中圖分類號：G726文獻標識碼：A

毛澤東繼續(xù)教育思想的特色非常鮮明地顯示了中國人的思維傳統(tǒng)，辯證地融合了中國傳統(tǒng)教育思想的精華，批判地吸取了中國歷史上的優(yōu)秀教育思想，反過來，又成了批判繼承和改造我國古代歷史教育思想的思想武器起著方法論的作用。

一、毛澤東職教思想

中國革命史上許多令人深思的現(xiàn)象中，有一個容易被人一瞥而過的場景：農(nóng)民的兒子毛澤東，畢生對工人的事牽腸掛肚。他那萌生于大革命之初、纏系于南征北戰(zhàn)之中、堅固于立黨建國之后、留效于斯人久逝之際的“職教情結”，尤其耐人尋味。

早在青年時期，毛澤東就邁步開始了向職工教育理想王國的遠征——安源煤礦工人識字班的春火，長沙泥木工人夜校的冬雷，望麓園自修大學的夏雨，愛晚亭工人“露天學?！钡那锔琛闶撬募境Ｇ嗟哪_跡。其后，隨著人生階段的更迭，在中國革命的各個歷史時期，這位偉人都不斷釋放著“職教情結”的熱能，推動著職工教育的步步前進。甚至在他逝世有年后的今天，我們仍可從早已成熟壯大的職工教育的方方面面，識讀到他那“職教情結”的經(jīng)經(jīng)緯緯——

關于職工教育的重要性，是當今職教界一直強調的內容之一。而毛澤東早在《論聯(lián)合政府》中就指出：“必須發(fā)展解放區(qū)的文化教育事業(yè)?！苯▏笥痔岢觥耙W習技術，學業(yè)務，學理論，造成工人階級知識分子的新部隊”，并語重心長地告誡：“這是歷史向我們提出的偉大任務?！碑敋v史的車輪轉到了21世紀的今天時，這一“偉大任務”的重要性愈見突出，也愈來愈為人們所認識——多層次、多形式地開展“學技術、學業(yè)務、學理論”的職工教育，不斷提高職工“新部隊”的素質，已毋庸置疑地成為市場競爭制勝、企業(yè)生存發(fā)展、經(jīng)濟活躍騰飛的決定因素之一。毛澤東在少年時代就對舊的教育方針和方式“持不同政見”。青年時代更通過創(chuàng)辦夜校、自修大學等活動，進行了富有成效的教育改革實踐。所有這些，逐步形成為具有鮮明特色的職工教育新模式。這種新模式的精髓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他的論著之中，諸如：“我們的教育方針，應該使受教育者在德育、智育、體育幾方面都得到發(fā)展，成為有社會主義覺悟的有文化的勞動者”，“又紅又?！?，“必須同生產(chǎn)勞動相結合”，“精通的目的全在于應用”，等等。這些論述不但多年來成為職教界的經(jīng)典式格言，而且啟迪著職工教育的不斷發(fā)展，當我們?yōu)g覽今日職教界崗位培訓、職業(yè)道德教育、職工社會文化教育、“應急”短訓、現(xiàn)場教學、技術比武等等“招式”時，難道不是處處可見了毛澤東職教新模式的“影子”嗎?

這里值得特別指出的是，今天我們的職教工作者中，仍有一部份同志為職工教育能否介入和如何介入市場經(jīng)濟的問題所困惑。這些同志如果認真溫習一下毛澤東的有關論述，當是能夠釋疑解惑的。毛澤東早在《改造我們的學習》一文中，對“教哲學的不引導學生研究中國革命的邏輯，教經(jīng)濟的不引導學生研究中國經(jīng)濟的特點”的“空對空”教育方法提出過批評，并明確指出：“對于在職干部的教育和干部學校的教育，應確立以研究中國革命實際問題為中心”，當今“中國革命實際問題”是什么?對于21世紀的“中國革命”來說，難道有比改革開放搞活、發(fā)展市場經(jīng)濟更“實際”的“問題”嗎?我們的職工教育難道不應當竭盡全力投入對這一“實際問題”的“研究”嗎?盡管毛澤東的職工教育思想不是百寶袋，不可能從其中掏出我們今天職教工作所需要的應有盡有的法寶，但他那“職教情結”的根深蒂固，同樣也使他不可能不考慮到如何“介入”或“投入”的具體作法。在黨的七屆二中全會上，他曾如此指點：“我們的同志必須用極大的努力去學習生產(chǎn)的技術和管理生產(chǎn)的方法，必須學習同生產(chǎn)有密切聯(lián)系的商業(yè)工作、銀行工作和其他工作?！薄粋€生產(chǎn)，一個管理，一個經(jīng)營，21世紀企業(yè)發(fā)展所面臨的、今日職工教育介入(投入)市場經(jīng)濟建設所急需解決的，不也就是這么三道課題嗎?

無論是在擔任自修大學教員、工人夜校老師的執(zhí)教過程中，還是在擔任共和國元首的運籌決策時，心揣“職教情結”的毛澤東都沒有停止過對教學改革的關切。他一貫主張“按需施教”，“廢除不急需和不必要之課程。”這不禁使我們想到這些年職工教育走過的路線：從單純的學歷教育、文化補課到單項的技術教育，再到自成體系的崗位培訓。多年職工教育的實踐證明，毛澤東通過實踐摸索的、深思熟慮的職工教育路子，時至今日并未“過時”。

作為職工教育，接受教育者是在職職工和即將上崗頂班的準職工，生理和心理上都與全日制常規(guī)教育的學生有著明顯的不同之處，客觀條件上也有著明顯的差異。這正是職工教育需要經(jīng)常探討的問題之一。對此，毛澤東一貫提倡“啟發(fā)式”，力主“廢止注入式”，“干部班要用討論式”，“實行以自學為基礎的集體互助，教員和學員互相學習，并使教學中書本知識與實際經(jīng)驗互相交流”，甚至主張定出規(guī)矩，以學生解決實際問題的能力來衡量其學績優(yōu)劣。而在目前的職工教育實踐中，教學程式的改革，“以自學為基礎”的基本格局，各類培訓班能者為師的作法，培訓效果與獎金、工資、晉級提職直接掛鉤的激勵措施等等，可以說恰是毛澤東上述主張的延伸。前人“職教情結”與后人職教實際的如此吻合，顯然不是一種偶合，而是職教工作內在規(guī)律的一種外化。

“名師出高徒”，這是中國的古訓，也是職工教育的經(jīng)驗。有過“徒”與“師”雙向實踐的毛澤東對此體會尤深。早在抗日時期，他就一語中的：對于一所學校，“最重要的問題，是選擇教員和規(guī)定教育方針?！碧子盟囊痪涿愿袷健逃结槢Q定之后，教員就是決定的因素。他自己就當過夜校老師和自修大學的教員。他為抗大教職員的題詞“忠誠黨的教育事業(yè)”，已成為所有教育部門和執(zhí)教人員的座右銘。他的“職教情結”中的這種成份，深深地影響著職工教育。目前，職工教育的教師地位日益提高，待遇日益改善，素質日益加強，職教教師隊伍建設應當列為職工教育的基本建設項目之一，這已是越來越多的人們的共識。教師隊伍的優(yōu)化，理所當然地帶來了職教效益的增漲。偉人的體會是如此，凡人的結論也是如此。

近年來，一些單位在表彰職工教育先進典型時，相繼增設了一個項目：重視職工教育的領導。乍一聽，覺得頗為新鮮。其實，這也是含納在毛澤東“職教情結”之中的內容之一。開國之后，他多次指出：“省、地、縣委第一書記要管教育，不管教育的現(xiàn)象是不能容許的?！辈娬{領導同志“要振奮精神，下苦功學習”技術科學和自然科學，他尖銳地問道：“不懂這些東西，不去領導，怎么行呢?”而時至今日，我們的一些領導同志對職工教育給予了應有的重視，競被當作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而另一些領導同志則似乎硬要別人三請四催

才肯重視；更有一些領導同志目光短淺，思維陳腐，把職工教育這件份內事看作負擔與累贅，不聞不問，任其自生自滅，甚至砌關設卡。凡此種種，即便不從其他角度去評品，單是對照一代偉人毛澤東“職教情結”的內涵，未必不覺得汗顏愧疚。

時間在流逝，歷史在前進。作為給中國歷史以巨大影響的偉人毛澤東已離我們而去30多年了，職工教育的發(fā)展局面也早非昔時可同日而語，但毛澤東由職教實踐體會、職教理論探索、職教方略創(chuàng)立、職教模式建樹等構成的“職教情結”，對于今日之職教仍有重要的指導意義和啟悟效能。

二、毛澤東“再教育”思想

正規(guī)教育以后進行的范圍廣泛、形式多樣的教育叫繼續(xù)教育，毛澤東同志稱之為“再教育”。在長期的中國革命與建設的具體實踐中，毛澤東同志形成了自己的一套較為完整的“再教育”思想，這是毛澤東教育思想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在我國繼續(xù)教育正蓬勃開展的新形勢下，我們回顧與探討毛澤東的“再教育”思想，就有著一定的歷史意義和現(xiàn)實意義。

(一)毛澤東的“再教育”的概念

毛澤東所論述的“再教育”一般是指人們在正規(guī)教育之后，為適應形勢發(fā)展和革命工作的需要而進行的有關政治思想和知識能力方面的訓練，其對象主要是指黨的干部和知識分子，其實質也就是干部教育和知識分子教育。1936年在中國抗日軍政大學的開學典禮上，毛澤東就提出：“我們干部需要重新學習：對于一切多少有用的比較忠實的知識分子，應該分配適當?shù)墓ぷ?，應該好好地教育他們……?/p>

在提出并不斷豐富與發(fā)展其“再教育”理論的同時，毛澤東也一貫重視他倡導的“再教育”的思想。早在1938年10月的《中國共產(chǎn)黨在民族戰(zhàn)爭中的地位》一文中，他就談得很透徹、很全面。他說：“現(xiàn)在的骨干還不足以支撐斗爭的大廈，還須廣大地培養(yǎng)人才。在中國人民的偉大的斗爭中，已經(jīng)涌出并在繼續(xù)涌出很多的積極分子，我們的責任，就在于組織他們，培養(yǎng)他們，愛護他們，并善于使用他們?！闭温肪€確定之后，干部就是決定的因素。因此，有計劃地培養(yǎng)大批的干部，就是我們的戰(zhàn)斗任務；在毛澤東的“再教育”思想的影響下，建國前的各個解放區(qū)紛紛提出了“干部教育第一”的口號，辦起了許多的干部學校。全國解放以后，他還專門請林克指導他學習英語。他自己學，也多次提倡領導干部學。1958年1月在《工作方法六十條(草案)》中，他建議在自愿的原則下，中央到省市的負責同志學一種外語。70年代初，他還提倡60歲以下的同志要學習英語。

(二)毛澤東的“再教育”的形式和方法

毛澤東同志認為：“再教育”的形式和方法是多種多樣的。在艱苦的戰(zhàn)爭年代，由于環(huán)境和條件的限制，只能采取邊學習邊打仗的學戰(zhàn)結合的形式。早在1927年12月，為了提高部隊干部的素質，毛澤東同志親自在江西寧岡縣礱市創(chuàng)辦了第一個紅軍教導隊，以隨軍學校的形式對部分舊學校畢業(yè)的部隊干部進行“再教育”。在解放區(qū)里，形勢相對穩(wěn)定，就可以采取一些正規(guī)的、系統(tǒng)的學校教育形式。1936年，中國抗日軍政大學的建立就是一個標志。在6月1日的開學典禮上，毛澤東發(fā)言說：“為了適應新情況，解決新問題，需要培訓干部，提高干部。因此我們的干部需要重新學習，重新訓練……”1938年4月在《論新階段》的政治報告中更提出要“創(chuàng)設并擴大各種干部學校，培養(yǎng)大批的抗日干部”。1946年2月，毛岸英從莫斯科大學畢業(yè)回來，在王家坪，毛澤東對他說：“你在蘇聯(lián)的大學畢業(yè)了，但學的只是書本的知識，只是知識的一半，這是不完全的。你要上另一個大學，這個大學中國過去沒有，外國也沒有，這就是‘勞動大學?！弊詫W作為“再教育”的普遍形式也是倍受毛澤東的贊賞的。1964年2月在人民大會堂召開的教育工作座談會上，毛澤東就舉了孔夫子、李時珍、富蘭克林、瓦特、高爾基自學的事例來鼓勵自學。

前面談到的“再教育”的形式，也可以說就是“再教育”的方法。由于“再教育”中常常存在著“戰(zhàn)學矛盾”和“工學矛盾”，所以，毛澤東在“學”的方法中還明確指出“擠”和“鉆”。1939年5月20日中共中央干部教育部在陜北公學大禮堂召開千余人參加的干部動員大會。毛澤東在講話中指出在學習過程中可能發(fā)生的困難與學習的方法，指出要在工作、生產(chǎn)的百忙中以“擠”的方法獲得學習時間，以“鉆”的方法求得問題的了解與深化。

(三)毛澤東的“再教育”的內容

因為社會的多樣化、形勢的發(fā)展和各方面工作的需要，毛澤東認為“再教育”的內容是復雜的。它根據(jù)各個歷史時期工作重點的不同，而又有所側重，一般說來，毛澤東所說的“再教育”的內容可分為以下幾種類型：

1．政治教育無論在哪個時期，毛澤東同志都注重在“再教育”中突出政治教育

毛澤東認為政治教育是其它各類教育的前提。在擔任抗大主要領導時，他就認為抗大要以政治教育為中心的一環(huán)，并親臨學校進行政治教育。1944年9月，《延大生活》第一期上曾轉引了毛澤東的一句話：“科學院的學生可先做半年工，改變思想再學?！苯▏?，毛澤東在“再教育”中仍把政治教育放在最重要的位置，并反復強調。建國初，毛澤東審閱通過的《共同綱領》中就有這樣一句話：“給青年知識分子和舊知識分子以革命的政治教育，以適應革命工作國家建設的廣泛需要?！?951年10月，毛澤東在一屆政協(xié)第三次會議的開幕詞中說的更明確：“思想改造，首先是各種知識分子的思想改造，是我國在各個方面徹底實現(xiàn)民主改革和逐步實行工業(yè)化的重要條件之一。”1957年2月，毛澤東在《關于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問題》講話中提出：“現(xiàn)在需要加強思想政治工作。不論是知識分子，還是青年學生，都應該努力學習。除了學習專業(yè)之外，在思想上要有所進步，政治上也要有所進步，這就需要學習馬克思主義，學習時事政治。沒有正確的政治觀點，就等于沒有靈魂?！?/p>

2．文化教育

毛澤東同志認為，文化教育是再教育的基礎，特別對那些只接受過初級的正規(guī)教育而后又長期從事革命工作的人來說更是如此。1936年，抗大的第一期學生按職務分為三個科，對這三個科的教學，毛澤東作出指示：“三科文化教育是整個教育計劃中最重要最根本的部分之一……”1941年，毛澤東又為在職干部的文化教育提出要求，他在為《文化課本》寫的序言中又特別提出：“一個革命干部，必須能看能寫，又有豐富社會常識與自然常識，以為從事工作的基礎與學習理論的基礎，工作才有做好的希望，理論才有學習的希望。沒有這個基礎，就是說不識字，不能寫。不能寫，其社會常識與自然常識限于直接見聞的范圍，這樣的人雖然也能做某些工作，但要做得好是不可能的；雖然也能學習某些革命道理，但要做得好也是不可能的?！边@里，毛澤東深刻地論述了學習文化知識和做好工

作、學好理論的關系。

3．業(yè)務教育

業(yè)務教育有時也叫專業(yè)教育。在戰(zhàn)爭年代，業(yè)務教育的內容以軍事訓練為主。毛澤東在1927年創(chuàng)辦的第一個紅軍教導隊，就以軍事為主要教育內容?？箲?zhàn)正式爆發(fā)后的7月23日，毛澤東在《為動員一切力量爭取抗戰(zhàn)勝利而斗爭》中更明確提出：“實行以抗日救國為目標的新制度、新課程?！痹诩t色根據(jù)地，業(yè)務教育又有管理政權的內容，1933年，毛澤東任校長的蘇維埃大學的特別班就開設了土地、國民經(jīng)濟、財政、工農(nóng)檢察、教育、內務、勞動、司法等八個班。我們黨成為執(zhí)政黨后，業(yè)務教育的內容就更多更繁重也更重要。1949年3月5日，在河北平山縣西柏坡村召開的黨的七屆二中全會上，毛澤東做報告時提出：“從我們接管城市的第一天，我們的眼睛就要向著這個城市的生產(chǎn)事業(yè)的恢復發(fā)展?！蔽覀兊耐颈仨氂脴O大的努力去學習生產(chǎn)的技術和管理生產(chǎn)的方法，必須去學習同生產(chǎn)有密切聯(lián)系的商業(yè)工作，銀行工作和其他工作。在《論人民民主專政》中，毛澤東針對干部業(yè)務教育問題又提出：“嚴重的經(jīng)濟建設任務擺在我們面前，我們熟悉的東西有些快要閑起來了，我們不熟悉的東西正在強迫我們去做。這就是困難?！薄拔覀儽仨毧朔щy，我們必須學會自己不懂的東西。我們必須向一切內行的人們(不管什么人)學經(jīng)濟工作。”

(四)毛澤東的“再教育”的特點

毛澤東所倡導的“再教育”與我們現(xiàn)在所提出的繼續(xù)教育相比，有著它的一些顯著的特點：

1．廣泛性

從教育的對象看：不僅僅只是“大量的高等及中等學校畢業(yè)生早已從事及現(xiàn)在從事工作的人們?！倍疫€剛從初中或高中畢業(yè)的“知識青年”，還有只經(jīng)過少許正規(guī)教育(包括小學)就參加革命工作，因戰(zhàn)爭和工作而需要“重新學習，重新訓練”的干部。從教育的形式和方法看，也是廣泛的，可課堂教育，可半工半學，可自學提高。方法也有講課函授、講座討論、教學相長、實驗實踐，自習自求等。從教育的內容看：廣泛性反映在：在政治思想教育、理論政策教育、文化知識教育、專業(yè)知識教育以及其它戰(zhàn)爭和工作所需的知識教育和戰(zhàn)爭與工作所需的能力的訓練等。毛澤東“再教育”中的廣泛性特點是符合毛澤東的國民教育的宗旨的，那就是“民族的、科學的、人民大眾的新教育?！?/p>

2．政治性

這不僅是“再教育”的特點。也是毛澤東整個教育思想的特點。早在民主革命時期，毛澤東在《論聯(lián)合政府》一文中就指出：“掌握思想教育，是團結全黨進行偉大政治斗爭的中心環(huán)節(jié)。如果這個任務不解決，黨的一切政治任務是不能完成的?！?/p>

3．結合性

這體現(xiàn)在三個方面：一是知識分子要與工農(nóng)兵相結合，知識分子向工農(nóng)兵學習，向工農(nóng)兵靠攏。二是干部與勞動群眾相結合，干部要參加勞動。早在抗大時，毛澤東就要求學員“一要學會種地，二是學會穿草鞋，三要學會地方方言”。建國后也常提過“把教育與生產(chǎn)勞動結合起來”，“干部參加勞動”。三是教育者要與被教育者相結合。1957年3月12日，毛澤東在黨的全國宣傳工作會議上的講話中提出教授、教員要向自己的教育對象學習，毛澤東說：“因為他們是教育者，是當先生的，他們就有一個先受教育的任務?！薄耙龊孟壬?，首先要作好學生，要向生產(chǎn)者學習，向自己教育的對象學習?！?/p>

4．實踐性

實踐是毛澤東強調最多的再教育方式之一。毛澤東歷來反對讀死書，1965年在杭州的一次會議上發(fā)表講話時認為那“真是害死人”。并說：高中畢業(yè)后，就要先做點實際工作。單下農(nóng)村還不行，還要下工廠，下商店，下連隊?？傊佑|社會實踐，在實踐中接受再教育。

[責任編輯：姜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