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 斯
前不久,有人來京談全國學術界的情況,特別談到,山西有人撰文胡說,著名學者張頷可以競選西泠印社社長。張先生對此發(fā)表異議,認為這是一種無聊的吹捧,自己根本沒有這種奢望。這很讓吹捧者沒面子。 類似上述這種胡言亂語在山西學術界還有不少。近年來,山西學界有那么幾個人冒充行家發(fā)表謬論,給山西學術界抹黑,引起公憤,直鬧得烏煙瘴氣,讓人實在看不過去。 比如,有一位號稱馬克思主義理論家發(fā)表文章說,文學就是生產(chǎn)力。連文學這個上層建筑的概念和經(jīng)濟領域的生產(chǎn)力的概念也分不清,還敢大談馬克思主義理論,豈非咄咄怪事。這位理論家根本不懂文化學,竟然又說,世界的文明聚焦于東方,東方的文明聚焦于中國,中國的文明聚焦于山西晉南,晉南的文明聚焦于萬榮,可以說世界的文明就聚焦于萬榮。這個啰嗦的命題既沒有論證,又沒有事實根據(jù)。完全是霸王邏輯,毫無科學論證。不少人知道,這個理論家就是萬榮的,他又是萬榮學術職位最高的。他的話豈不是有說世界的文明就聚焦于他的身上之嫌嗎?這純粹是自大狂的囈語,實在太可羞,太可笑了。
主義理論,豈非咄咄怪事。這位理論家根本不懂文化學,竟然又說,世界的文明聚焦于東方,東方的文明聚焦于中國,中國的文明聚焦于山西晉南,晉南的文明聚焦于萬榮,可以說世界的文明就聚焦于萬榮。這個啰嗦的命題既沒有論證,又沒有事實根據(jù)。完全是霸王邏輯,毫無科學論證。不少人知道,這個理論家就是萬榮的,他又是萬榮學術職位最高的。他的話豈不是有說世界的文明就聚焦于他的身上之嫌嗎?這純粹是自大狂的囈語,實在太可羞,太可笑了。
又如,據(jù)說山西有一位戴有博士帽的某學院院長在《光明日報》發(fā)表整版的文章說,晉陽建城有4470年的悠久歷史,引證的史料竟然是根本靠不住的晉朝人寫的《帝王世紀》,他還知道姜太公的老婆叫桃花女,因為太原有一條平陽路,就能證明太原原來就是平陽。如此胡言亂語,真叫人笑掉大牙。讓這樣的人當院長領導學校的學術研究,可想而知會有什么結(jié)果。還有那么幾個人,眾口一詞說太原的別稱叫龍城,引得太原人“龍城龍城”地叫個不停,自我感覺良好。事實上,歷史上太原從來沒有龍城這個別稱,這幾個人也根本拿不出證據(jù)來,只好辯解說大家愿意這樣叫,就應該尊重群眾意愿。好像學術問題可以靠群眾運動來表決。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嗎?又如,有人說天下張姓王姓都起源于太原。這是根據(jù)后世的材料逆推遠古,就像一通夢話。又如,有人考證甘肅出土的銅奔馬,名稱叫飛廉銅馬?!逗鬂h書—董卓傳》明明說,飛廉和銅馬是兩個東西。該人卻非要“四字連讀”,弄成一個東西。其文章居然獲獎,太荒唐了。其實,像這種偽學術在山西也早已不是新鮮事了。比如前些年,就有人發(fā)文胡說羅貫中是山西清徐人,在清徐捏造了一座衣冠冢,還建了一座三國旅游城,結(jié)果游人寥寥,白花了一大筆錢,只剩下了一堆文化垃圾。后來又有祁縣人說,羅貫中是祁縣的。其實,文獻材料只籠統(tǒng)地說,羅是太原人,并沒有落實到縣里。他們所據(jù)的家譜都根本沒有確證。沒幾天,該人又發(fā)文說,孫悟空的老家在太原婁煩縣,婁煩的領導又聞風而動,想搞旅游景點。跟著這個人起哄的,還有一個偽學者,毫無根據(jù)地認定圍棋發(fā)源地在山西陵川縣,鬧得陵川花了一大筆錢。最近,那個考證羅貫中的學者又發(fā)高論說,傳說中的女媧就是后土神,鬧得萬榮文人頭腦發(fā)熱,借此大搞活動。有了這些始作俑者,難怪山西學界的奇談怪論綿綿不絕。也難怪會有人跟風起哄。所以當今就有人在臨汾克隆出一個天安門來,可謂光屁股攆賊——膽大不怕羞。
山西學界真不幸,奇談怪論何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