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野
胡風反革命集團用了不少似是而非的“美麗”字眼來毒害青年。其中,他們經常向青年宣傳的什么“純樸和真實是大人的最崇高的品格”、“人生的目的是追求個性自由和反對個性壓抑”等等,就是十分惡毒的一種。
“純樸”、“真實”、“個性自由”,迫一連串的字眼多么響亮,多么動聽,對它誰能提出異議呢?可是,再聽下去吧。他們說:“自己不愿意做的事不要去做,倘若硬要服從組織去執(zhí)行,那就違背了純樸的良心,就是不真實,就失去了人格?!庇终f:“黨團的組織、紀律和個人自由是矛盾的,一參加黨團,個性便受到壓抑,便失去了人生的真義?!?/p>
還不明白嗎?使使用“純樸”、“真實”、“個性自由”等等偽善的詞句,其目的就在于叫人脫離組織,不要服從紀律,拒絕思想改造,使資產階級和小資產階級的外人主義的王國不被觸犯,受到保護。第一步引誘人脫離革命,進一步再把他拖到反革命的泥坑里去。有多少純樸的靈魂就這樣胡里胡涂地被胡風分子的勾魂牌招引去了。
“純樸”、“真實”這的確是很美麗的字眼,可是我們從來不把它作抽象的、超階級的理解?!凹儤恪薄ⅰ罢鎸崱笔桥c勞動人民的善良的本性分不開的,一切非無產階級出身的知識分子是只有經過認真的思想改造,徹底轉交立場,才能逐漸達到。胡風分子說小資產階級出身的知識分子本來就是“純樸”、“真實”的,經過思想改造反而違反了“純樸”和“真實”,這是顛倒黑白的胡說。
宣傳“個性自由”,叫喊“個性壓抑”,這不是胡風集團的什 么新發(fā)明和新發(fā)現(xiàn),而是從資產階級的反動理論的發(fā)霉的垃圾堆中撿出來的。提倡“個性自由”的祖師是尼采,尼采提出所謂超人哲學,強求個性的充分發(fā)展。他認為一個人不論在任何情況之下都不許服從任何偉大的社會目的,倘若為了服從社會目的而妨得了個性的發(fā)展,那都是下賤可恥的事情。
尼采的反動哲學的目的是在于誘使知識分子脫離無產階級的階級斗爭,使他們拒絕參加革命的組織和接受革命的紀律。無怪這種吃人的哲學受到一切反動派、法西斯主義者的熱烈歡呼。
資產階級的個人主義者總幻想著絕對的“個性自由”,總是把“個性自由”與組織性、紀律性對立起來,硬說后者對前者是一種束縛,是一種壓抑。然而從集體主義的角度來看,問題便會是另外一個樣子,一個人的個性只有在革命組織之中,在公眾的監(jiān)督之下,得到集體的幫助,才能自由地、合理地、健康地發(fā)展起來。組織和紀律不但不是個性自在發(fā)展的桎梏,相反的,是它的前提。如果說組織性與紀律性對于“個性”有所“壓抑”,那是指對個人主義的批判。組織性、紀律性與個人主義的思想意識的確是水火不相容的。
一切反對共產主義的理論家呶呶不休地責備我們壓制“個性自由”,胡風集團的反革命分子誣蔑我們是“機械論的統(tǒng)治”,其實揭出他們的肺腑之音是責備我們?yōu)槭裁磳Y產階級的個人主義這樣無情,為什么不讓對革命不利以致是反革命的“個性”都“自由”起來呢?難道我們能在這個問題上稍稍讓一下步嗎?不,絕對不能的。讓他們去叫囂罷,去哭泣罷,我們是決不合心軟的。
胡風分子所宣傳的這一套“純樸”、“真實”、“個性自由”的花言巧語,無非都是從“人性論”的根株上萌發(fā)出來的枝葉。砍枝葉不如拔樹干,我們再來看看“人性論”是件什么貨色。
還在一九四二年延安展開整風運動的時候,就曾有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提倡過這種“人性論”,也有些天真的人們上過當,吃過虧。毛主席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內對這個問題作了結論:
“‘人性論。有沒有人性這種東西?當然有的。但是只有具體的人性,沒有抽象的人性。在階級社會里就是只有帶有階級性的人性,而沒有什么超階級的人性?!雹僖幻飨f,每一個階級都有自己的人性,我們主張無產階級的人性,人民大眾的人性,而地主階級資產階級則主張地主階級資產階級的人性。有些小資產階級知識分子所鼓吹的人性,也是脫離人民大眾或者反對人民大眾的,他們的所謂人性實質上不過是資產階級的個人主義,而胡風分子的毒辣陰謀就在于他們故意抹煞“人性”的階級區(qū)別,然后把這種抽象的“人性”蒙住那些不愿意好好改造自己的知識分子的眼睛,讓這些人“自由”地在個人主義的危險道路上滾下去。
歷史上還在進步時期的資產階級曾經用“人性論”的武器去向封建專制的統(tǒng)治者作過斗爭,在那個時期,“人性論”(雖然是在資產階級的范圍內)也曾起過積極的作用。但在工人階級登上了歷史舞臺以后,俄國的十月社會主義革命以后,特別是在人民民主專政已經勝利了的新中國,還來提倡什么“人性論”,那就只能起破壞革命,腐蝕革命的作用,是徹頭徹尾反動的理論。
“人性論”是早就被駁倒了的,早就宣告破產了的。可是天真幼稚的人們還有的是,而這套理論正能投合他們的口味,還能使人上當,所以對這種謬論的毒害作用決不能置之不理。
對于一切“人性論“的怪聲怪調,我們都要徹底加以揭穿。特別是胡風分子嘴里講的“人性論”更加不能令人容忍。這些玩弄著兩面派手法的反革命分子,連“獸性”也不配,那里配談什么“人性”。胡風分子中有一句惡毒的警語:“幾乎恨一切人”,他們是一切有人性的人的敵人。
①“毛澤東選集“第三卷,八九二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