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政超 朱 峰 郭偉鋒 周 磊
(63891部隊 洛陽 471000)
近年來,對衛(wèi)星軌道的研究方法層出不窮[1~5],對衛(wèi)星軌道的描述方法和衛(wèi)星軌道的預測更是持續(xù)不斷的研究熱點[6~8]。一方面隨著人們對開普勒三定律的深入認識,對衛(wèi)星軌道的描述使用慣性坐標系下的模型普遍被接受,另一方面,由于星上計算資源的有限,利用當前的位置、速度信息準確、快速、高效地預測衛(wèi)星此后一段時間的軌道信息,為星上任務設備的姿態(tài)控制提供參考依據便變得十分有意義和重要。
雖然星上任務設備對衛(wèi)星的軌道信息的精度要求不是很高,但在無GNSS信息,僅靠上注信息的情況下,隨著時間的增長,衛(wèi)星軌道的精度很快就會下降,甚至斷崖式下跌[9~12],解決的辦法是選用合適的軌道預測方法、定時上注、多源信息融合等。本文僅對預測方法進行分析和仿真,解決了一定精度下對衛(wèi)星軌道的預報問題,其他不多贅述。
對衛(wèi)星軌道信息的描述主要分時間系統(tǒng)和坐標系統(tǒng)。
時間系統(tǒng)包括UTC 時間和北京時間。坐標系統(tǒng)包括WGS84坐標系下的笛卡爾坐標(3維位置、3維速度)、J2000.0 坐標系下的軌道六根數(長半軸、偏心率、傾角、升交點赤經、近地點幅角、真近點角)或笛卡爾坐標(3 維位置、3 維速度)。一般來說,測控時選用的WGS84 坐標系下的笛卡爾坐標,研究軌道性質選用的是J2000.0坐標系下的軌道六根數或笛卡爾坐標,三者之間可以互換。
J2000.0坐標系與WGS84坐標系主要在方面不同,WGS84 坐標系(協議地球坐標系)轉換到J2000.0 坐標系(協議天球坐標系)需進行極移、格林尼治恒星時、章動、歲差四方面的修正。其中三個過渡坐標系依次為瞬時地球坐標系、瞬時真天球坐標系、瞬時平天球坐標系。
經上述過程,用Matlab 軟件編程后,可以實現從WGS84 坐標系轉換到J2000.0 坐標系下的坐標變換。從J2000.0 坐標系轉換到WGS84 坐標系是上述過程的逆變換。經與國內“洞察者”衛(wèi)星軟件、衛(wèi)星導航系統(tǒng)坐標轉換軟件、STK 軟件相比對,轉換的位置精度可達0.1m,速度精度可達0.001m/s。
如前文所言,衛(wèi)星軌道預報的意義是為星上任務設備提供衛(wèi)星姿態(tài)參考,其內容包括對此后一段時期的衛(wèi)星位置、速度的預報。具體選擇哪一種預報算法取決于星上的計算資源情況,需要在計算資源和預報精度之間取得平衡,從而得到合適的預報結果。
衛(wèi)星軌道預報的方法分為解析法和數值法等。文獻[3]詳細論述了二體運動的解析解,并針對第一類無奇點根數提出了簡化的J2項攝動的解析解,取得了不錯的應用效果,特別是在星上計算資源有限的情況下,能夠在要求的精度內預測衛(wèi)星軌道。
文獻[1]則從衛(wèi)星軌道的瞬時根數出發(fā),推導出了一種更為通用的衛(wèi)星軌道預測方法,其精度也比文獻[3]顯著提高,但對于第一類無奇點根數則無法取得令人滿意的預測結果。
如此,可采取了多次上注、根據實際軌道精度需求選取合理的上注頻次。
為得到更高精度的衛(wèi)星軌道預測結果,相比之下,數值方法能夠取得更為理想的結果,即間接引用泰勒展開,用積分區(qū)間上若干右函數值的線性組合確定相應的系數。一般來說,4 階Runge_Kutta就能夠取得較高的精度要求?,F推導如下。
在J2000.0 坐標系下的笛卡爾坐標系中,設遞推量rn的表示方式為
各項分別表示衛(wèi)星當前的三維位置和三維速度信息,其遞推公式為
其中h 為積分步長,ki(i=1,2,3,4)為過程變量,其表達式為
式(3)中的f函數輸出為
其中,μ為地球引力常數,取3.986×1014m3/m2,。
其中J2為地球兩次帶諧系數,取1.082×10-3,Re為地球平均半徑,取6378137m。由此可遞推得到衛(wèi)星軌道的位置、速度信息?;贘2攝動項的Runge-Kutta數值預報如圖1、圖2所示。
圖1 基于J2攝動項的Runge-Kutta數值位置預報
圖2 基于J2攝動項的Runge-Kutta數值速度預報
設t0+nh時刻(0 對n分別求一次導、二次導: 分別令n=0,n=1,則有 回代到式(7),則有 對式(12)中n求導,有 其中: 由此可遞推得到衛(wèi)星軌道的位置、速度信息?;贖ermite數值衛(wèi)星軌道預報如圖3、圖4所示。 圖3 基于Hermite數值位置預報 圖4 基于Hermite數值速度預報 以STK 軟件的HPOP 算法為真值,對基于J2攝動項的Runge-Kutta 數值軌道預報誤差分別如圖5、圖6 所示,基于Hermite 數值軌道預報誤差分別如圖7、圖8所示。 圖5 基于J2攝動項的Runge-Kutta數值位置預報誤差 圖6 基于J2攝動項的Runge-Kutta數值速度預報誤差 圖7 基于Hermite數值預報位置誤差 圖8 基于Hermite數值預報速度誤差 由圖5、圖6 可以看出,基于J2攝動項的Runge-Kutta 數值位置預報各向誤差在12000s 內均不超過350m,基于J2攝動項的Runge-Kutta 數值速度預報各向誤差在12000s 內均不超過0.4m/s。同樣以STK 軟件的HPOP 算法為真值由圖7、圖8 可以看出,基于Hermite 數值位置預報誤差在1800s 內各向最大值約為6000m,基于Hermite 數值速度預報誤差在1800s 內各向最大值約為12m/s,且呈“鐘形”發(fā)散。由此可見基于J2攝動項的Runge-Kutta數值預報精度遠高于基于Hermite 數值預報精度,實際使用時根據需要選擇合適的預報算法。 本文分析了WGS84 坐標與J2000.0 系下的坐標互換,并重點研究了基于J2攝動項的Runge-Kutta 數值預報、基于Hermite 數值預報的方法、精度等。一般來說,衛(wèi)星軌道預報的數值計算方法的精度遠高于解析方法,而且避開了第一類奇點導致的預報精度惡化現象[4~5],但精度要求不高及計算資源有限時,解析方法亦不失為一種分析衛(wèi)星軌道特性的重要工具,比如計算軌道六根數的變化規(guī)律等,這也是下一步繼續(xù)努力的方向。5 軌道預報誤差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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