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瀚旭
那個周末,奶奶一不小心砸傷了腳,所有的農(nóng)活都落到了爺爺身上。我看著小小的年橘花盆不算重,就自告奮勇去幫忙搬。
剛開始,我覺得年橘苗很輕,重量就只有一個小嬰兒那樣重,一手拿一盆,格外輕松。于是,我一邊干活,一邊還跟爺爺有說有笑。但沒過多久,我覺得雙手有些酸軟,額頭也開始冒汗了。爺爺頭上也有汗珠,但他若無其事地繼續(xù)搬著。我心里暗想:爺爺年紀(jì)那么大,都能堅持,我也一定可以!于是,我振作精神,繼續(xù)默默干活。
夏日炎炎,驕陽似火。不一會兒,我便汗流浹背,臉上火辣辣地疼,手上的花盆猶如石頭一般沉,腿仿佛灌了鉛一般沉重,一步也邁不開了。熱浪似乎無窮無盡,一波又一波地從大地上生長出來。我實在撐不住,軟綿綿地坐下來,用手擦了擦臉上的汗水。爺爺看我停下來,笑了笑,問:“怎么樣?口渴嗎?”說著,給我遞來了水。我咕嚕咕嚕地喝了幾口才緩過來,不解地問:“爺爺,你不累嗎?”爺爺說:“累呀,但這活不干完,我們之前的努力就白費了。”
這些綠意盎然的年橘苗如果不能結(jié)出紅通通的果實,那該多可惜呀!如果我不幫忙,爺爺一個人干完,那得多累呀!想到這里,我立刻充滿了力量,站起來繼續(xù)干活。
夕陽西下,年橘苗終于搬完了,我的力氣似乎也用光了,我累得只能勉強擠出一個笑容。爺爺欣慰地摸摸我的頭,說:“我的寶貝孫子長大了!”
指導(dǎo)老師? 鄧涵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