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新舊唐書中淺析皇室婚姻影響的唐王朝

【摘要】本文依據(jù)新舊唐書，從史料出發(fā)分析唐朝皇室婚姻對王朝政治的影響。首先從皇室混亂婚姻關系的原因分析，到皇室婚姻混亂的主要表現(xiàn)和后果，這一部分主要圍繞唐太宗娶楊氏，唐高宗娶武氏，唐中宗娶韋氏以及唐玄宗娶楊氏進行展開；再從唐朝的婚姻法律體系和王權政治矛盾沖突的角度，以及唐朝皇室中存在的和諧婚姻關系分別分析其對唐王朝的影響。從而討論皇室婚姻對于王朝歷史起伏的影響和作用。

【關鍵詞】唐朝皇室；婚姻關系；混亂；和諧

【中圖分類號】K249? ? ? ? ? ? 【文獻標識碼】A? ? ? ? ? ?【文章編號】2096-8264（2023）21-0074-03

【DOI】10.20024/j.cnki.CN42-1911/I.2023.21.024

關于唐朝皇族的婚姻，最區(qū)分于他朝的特點便是其吸收了少數(shù)民族特色的婚俗習慣，這間接造成了皇室內(nèi)混亂的婚姻關系，從而引起了由皇室婚姻關系引起的政治斗爭和社會動亂。但是事物都有雙面性，唐朝皇室的婚姻混亂的方面會造成政治上的動亂，和諧的婚姻關系也促使唐朝走向繁榮發(fā)展。唐朝時期相關法律完備，條例清晰，一定程度上為了社會穩(wěn)定創(chuàng)造條件；但一些部分和皇權政治權力矛盾的地方，依舊逃脫不了古代皇權的限制。古代歷史政治的發(fā)展脫離不了當時統(tǒng)治者的因素，因此，唐朝皇室的婚姻關系對王朝的歷史發(fā)展有一定深刻的影響。

一、混亂的皇室婚姻關系是唐王朝由盛轉(zhuǎn)衰的

禍根之一

縱觀唐朝的歷史發(fā)展，可以總結(jié)為其由驚艷中外到逐漸沒落于世俗的過程。唐朝前中期發(fā)達的經(jīng)濟，進步的法律體系以及開放的思想風氣都為唐王朝的繁榮昌盛奠定基礎。但是在這興旺繁榮的前中期，唐朝皇室較為混亂的婚姻關系為其轉(zhuǎn)衰埋下禍根。

（一）唐朝皇室混亂婚姻關系的原因分析

唐朝一定程度是沿襲著隋朝的發(fā)展，在民族大融合的時代開辟新王朝，其王室內(nèi)少數(shù)民族因素較多，受到的少數(shù)民族思想影響較大。依據(jù)《新唐書》中對唐太宗的長孫皇后的記載：“文宗文德順圣皇后長孫氏，河南洛陽人。其先魏拓跋氏，后為宗室長，因號長孫。” ①除此之外，《舊唐書》中同樣記載了李淵的竇皇后有少數(shù)民族血統(tǒng)的背景。由此可以基本了解當時的唐朝王室與少數(shù)民族通婚的情況，漢族思想與少數(shù)民族思想的融合隨著婚姻關系的建立更為深入，其也非傳統(tǒng)意義上的漢族思想，而是更具有開放和獨特的性質(zhì)。根據(jù)司馬遷在《史記》中記載關于匈奴人的婚姻觀念：“夫死，妻其后母；兄弟死，皆取其妻妻之?！?②因此，以現(xiàn)代的思維看來是混亂的婚姻關系，但其實在一些古代少數(shù)民族的觀念里面是正常的，這也就是唐朝皇室婚姻混亂的原因之一。

唐朝皇室即使擁有一定的權力地位，也無法擺脫用于追求政治利益的束縛。武則天時期，皇室貴族朝臣除了李氏外更是增加了武氏。根據(jù)《舊唐書》記錄，圣歷元年五月，“突厥默啜上言，有女請和親。秋七月，令淮陽王武延秀往突厥，納默啜女為妃。③”可到了八月，突厥默啜以武延秀不是唐室諸王為借口造反，禁錮武延秀，與唐軍開戰(zhàn)。默啜在被打敗后仍繼續(xù)攻占唐朝領域，殘殺當時無數(shù)百姓。從突厥默啜的請求和親并謀反的這一件事情過程來看，當時皇室的婚姻也會成為地方謀反的借口。從個人層面來看，這種政治意圖的和親會影響一段婚姻的穩(wěn)定性；從整個國家層面來看，這種有目的的婚姻影響了朝堂政治，甚至影響了唐朝百姓的穩(wěn)定生活，一段時間內(nèi)打破了當時唐朝的穩(wěn)定繁榮局面。

（二）唐朝王室婚姻關系混亂的主要表現(xiàn)和其后果

根據(jù)《新唐書》中關于唐太宗諸子的部分，記錄下一位特別的王：“曹王明，母本巢王妃，帝寵之，欲立為后……” ④這里記載了關于李明生母的身份，原先是巢王李元吉的妻子，即原先是唐太宗的弟妹，后來變成了唐太宗的妃子并生下了曹王。雖然曹王最終還是過繼給了巢王，但唐太宗將原先自己的弟妹再娶，這一事上并沒有為當時的朝政做出多大影響，史書中也是短短數(shù)語略過，但這一事在一定程度上間接影響了他的兒子李治的認知和思想，間接為唐高宗娶武氏提供了一定的依據(jù)。

根據(jù)《舊唐書》中的記錄：“永徽六年，廢王皇后而立武宸妃為皇后。高宗稱天皇，武后亦稱天后。后素多智計，兼涉文史。帝自顯慶已后，多苦風疾，百司表奏，皆委天后詳決。自此內(nèi)輔國政數(shù)十年，威勢與帝無異，當時稱為‘二圣。” ⑤武則天再婚嫁唐高宗后，在武則天個人的政治智慧和在李治的幫助下，她的政治勢力已經(jīng)逐步衍生，為其武周代唐奠定了政治基礎。可以說，唐高宗和武則天的婚姻是武則天在朝堂上政治斗爭的籌碼，自此武則天登上唐朝政治歷史的舞臺。高宗去世后的第二天，武則天就開始誅殺名門望族和王室中的李氏成員，以鞏固自己的地位，為奪權做準備。武則天登基稱帝后，愈多李氏中的大量王室宗室成員被除。這種中央政治權力的搏斗，其最根本的條件是武則天作為高宗妻子。這種皇室婚姻關系帶來的附帶鏈鎖，是這場政治斗爭的發(fā)生的根本因素，進而開創(chuàng)武周代唐的歷史。

《新唐書》內(nèi)關于唐中宗和韋氏也進行了相關記錄，在《后妃列傳》中談及中宗被廢后，韋氏一度與其共患難：“時中宗懼不自安，每聞制使至，惶恐欲自殺。后勸王曰：‘禍福倚伏，何常之有？豈失一死，何遽如是也！累年同艱危，情義甚篤。⑥”由此可見，唐中宗和韋氏之間在危難之時積累的感情頗深，同時也明確看出中宗軟弱的性格。中國古代皇室婚姻里，這是一種相對并不正常的婚姻關系，這是一種偏于女方掌權的關系。同時唐中宗繼位后昏庸軟弱，沉浸于失而復得的皇權財富：“上又遣宮女為市肆，鬻賣眾物，令宰臣及公卿為商賈，與之交易，因為怠爭，言辭猥褻。上與后觀之，以為笑樂?！逼淦蹓喊傩障膰鴰欤^度寵溺安樂公主，為朝堂混亂埋下大禍，韋氏欲效仿武則天的條件也由此形成。但此時，李氏皇室的警惕性和對于政權的絕對統(tǒng)治都加強了，加上韋后并沒有如武則天一樣獲得控制朝堂的實際政治基礎，因此韋后亂政未實際形成新的政權。但這一段時期還是給當時的朝堂上和社會造成了極大的影響。這種對于古代而言混亂的婚姻關系存在于皇室之中，則成了政治斗爭發(fā)作，影響朝堂秩序和社會穩(wěn)定的禍根。

唐玄宗平定韋后之亂，且成功平息太平公主謀反的局面后，逐步開創(chuàng)了開元盛世的局面。但至中后期，諸多問題突顯。安史之亂爆發(fā)，李唐皇室在外面對安祿山和史思明的謀反，在內(nèi)其將軍部隊士兵也在挑戰(zhàn)皇室的威望?！褒埼浯髮④婈愋Y奏曰：‘逆胡指闕，以誅國忠為名，然中外群情，不無嫌怨。今國步艱阻，乘輿震蕩，陛下宜徇群情，為社稷大計，國忠之徒，可置之于法?！姾粼弧畻顕疫B蕃人謀逆！兵士圍驛四合。及誅楊國忠、魏方進一族，兵猶未解。⑦唐玄宗和楊氏婚姻關系的建立，一開始就是出自朝政皇帝的權威，父親娶在世兒子的妃子，這本身已淪為他人口舌；再由于這段婚姻關系，過于信賴楊家，使得楊國忠在外權力過大：“國忠既居宰執(zhí)，兼領劍南節(jié)度，勢漸恣橫?！蓖瑫r“楊氏一門尚二公主、二群主。”楊家勢力的膨脹威脅了李唐王朝的威嚴，最終使得兵亂謀反，而無力抵抗，只能接受兵變將軍將士的條件以維持李唐。李唐由盛轉(zhuǎn)衰的轉(zhuǎn)折點也因此而至。

由上可以分析出不同時期的皇帝和政治權力，使得皇帝對他們的混亂婚姻付出的代價也是不同的。除了皇帝個人的實力因素外，其婚姻關系背后所涵蓋的也是關鍵性因素。若是平常百姓之家，婚姻是一種樞紐，連接著兩家人；但是在古代的政治統(tǒng)治階級，婚姻更多是一種工具，用于連接權力和地位。于此來講，一旦婚姻關系出現(xiàn)崩塌，則會帶來不同于普通家庭的影響，上至朝堂政治，下至黎民百姓都會因其引發(fā)的社會動亂負責，這也就是唐朝歷史動亂起伏的原因之一。

二、唐朝王室婚姻的矛盾與和諧

輝煌燦爛的唐王朝，其背后的實力和影響依舊被人津津樂道。唐朝王室中除了其引人浮想聯(lián)翩的混亂婚姻故事，更有深刻的王權勢力斗爭和相關的和先進文明沖突的因素。將目光聚集到唐朝先進法律文明和傳統(tǒng)封建思想文化的沖突，進一步理解出唐朝王室婚姻的狀況，除了矛盾和沖突當然還有和諧的部分，推動唐王朝走過289年的歷史。

（一）唐朝婚姻法律條文和政治權力的沖突

唐朝的司法制度赫赫有名，《唐律疏議》更是現(xiàn)在完成流傳于世的第一部中國法典，被認為這是對一種無裂痕的邏輯之令人贊賞的構(gòu)思，揭示了一整套心理和玩弄一些極端新奇觀念的把戲。⑧在婚姻制度層面，唐代繼承了西漢時期的“三不去”以保障女性在婚姻中的權利?！洞蟠鞫Y記·本命》：“婦有三不去：有所取，無所歸，不去；與更三年喪，不去；前貧賤，后富貴，不去。” ⑨《唐律疏議·戶婚》中規(guī)定：“諸妻無七出及義絕之狀，而出之者，徒一年半；雖犯七出，有三不去而出之者，杖一百，追還合。若犯惡疾及奸者，不用此律?！雹庖陨蠈τ跓o端休妻或是違背“三不去”休妻的懲罰，可知唐代對于婚姻關系的明確規(guī)定和相關的成型的懲處。法律應該是為社會全體服務的，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也明確了古代是將最高統(tǒng)治者放于法律的有效范圍之內(nèi)。因此，關于婚姻關系的法律在一定程度內(nèi)會落實到唐朝王室之中。

但值得深究的是關于中國古代王權政治和法律的矛盾，中國中央政治是以皇帝為大，地方則是以官為主。而法律的條文對于皇帝婚姻的限制似乎并沒有如此絕對，皇帝所擁有的政治權力還是實際地掌控自己的婚姻大權，因此在唐朝王室中產(chǎn)生混亂的婚姻關系，其背后的影響也導致了唐朝歷史的起伏。唐律中明確了關于法律上的具體措施和條例，以為官員實際解決問題時提供依據(jù)，但是這并不是在宣揚法律，而是根據(jù)由法律為他提供的模式而準確地為罪行量刑，通過“論”的方法進行，要遵循根據(jù)具體情況和嚴格的增刑或減刑而規(guī)定的標準量刑。?因此，對于唐代的法律，其離不開的根本是人，是官員對于處置其問題的感情和背后的依據(jù)。官員的權力來自中央，中央政治的統(tǒng)治者皇帝的權力更是大，因此其法律根本上卻并不能控制皇帝的婚姻關系，或者是皇帝的相關行為。

（二）唐朝皇室婚姻關系的和諧部分

婚姻一定程度上是男女關系的連接的一種方式，而唐朝皇室的婚姻除了在某些時間里引起朝堂混亂外，也起到過推動促進唐朝發(fā)展的作用。

唐太宗的長孫皇后則是在唐朝王室婚姻關系對于唐朝有利發(fā)展的最佳實例。長孫皇后未直接參與朝堂政治，但勸太宗諫廣納善言，緩和太宗和朝臣之間的關系。“忠言逆于耳而利于行，有國有家者急務，納之則俗寧，杜之則政亂，誠愿陛下詳之，則天下幸焉。” ?同時，長孫皇后整理出古代婦人的優(yōu)秀事跡，制成《女則》，影響后代女性。長孫皇后與太宗婚姻關系的建立，促進了初唐君臣的和諧相處，間接助力了唐太宗貞觀之治的開啟。唐朝中后期，根據(jù)《新唐書》中記載，唐肅宗未登基前，其妃子張良娣就對“定計北趣靈武”起到了關鍵作用，延續(xù)了唐朝的歷史發(fā)展。由此可見，唐朝女性由于婚姻關系而因此后妃參政的頻率較高，對唐朝的政治影響較大。

除了皇帝的和諧婚姻關系有助于唐朝的歷史發(fā)展外，公主的婚姻也起一定的作用。高祖女平陽昭公主下嫁柴紹后，和柴紹一起助力高祖建軍，更是置幕府“娘子軍”助力皇帝即位。根據(jù)新唐書記載，柴紹和平陽昭公主是一種互相溝通和詢問建議的形式，在高祖興兵時，柴紹會和公主商量，二人共同用計用兵，幫助高祖完成建國大業(yè)。即使二人的婚姻在一定程度上還是處于一種政治聯(lián)姻的需要，滿足君臣之間的捆綁關系的紐帶，但二人的和諧對整體起到的積極作用影響深遠。同時，作為政治手段，皇室以宗室女冊封為公主用以和親，公主的婚姻也還是作為了維系皇帝和臣子，中央和地方以及藩鎮(zhèn)之間關系的工具。根據(jù)《新唐書》記載，薛萬徹曾經(jīng)是秦王李建成幕府，在宣武門之變時力挺秦王，后因得到唐太宗的贊賞，被赦免了罪行。后薛萬徹打敗突厥頡利可汗，屢獲軍功，并“改左衛(wèi)將軍，尚丹陽公主，加駙馬都尉”。?唐太宗將丹陽公主許配給薛萬徹，一種聯(lián)合以及一種以求君臣關系鞏固的方式，《新唐書》中更記錄了唐太宗親自出面緩和薛萬徹和丹陽公主之間不和的事情。由此可見公主的婚姻還是受到皇帝的重視。

由此可得，唐朝的婚姻關系在法律的創(chuàng)設和實施下，是針對古代而言比較先進的，其影響了唐代的政治法律體系，也影響了唐朝開放的風氣和獨特的社會氛圍。在中國傳統(tǒng)男尊女卑的思想影響下，唐朝的婚姻法律對女性提供了一定的保障。而從宗教文化層面來說，一方面，唐朝思想領域推重儒道佛三教并行，沒有實行思想上的統(tǒng)一限制，人民沒有受到過多的思想禁錮，文化思想較為開放，可以接受新鮮事物；另一方面，宗教本身也在提倡現(xiàn)實生活中的男女平等，為女性地位提高提供了理論依據(jù)。?在這一系列綜合關系的影響下，唐朝的政治融入了更多女性的身影。在唐朝王室和諧的婚姻關系中，男女的決策和行為更大程度地幫助了唐朝的發(fā)展和繁榮；而在唐朝王室矛盾和混亂的和婚姻關系中，相關的法律制度仍舊無法對其實施更對應的懲戒和處罰，這是中國古代法制的弊端。

三、結(jié)語

本文從唐朝王室婚姻混亂消極以及和諧積極的兩方面出發(fā)進行探討，穿插對于唐代婚姻制度的進步以及其與皇權的矛盾。從史觀今，唐朝的歷史值得我們研究和反思。歷經(jīng)289年的唐朝歷史，始于公元618年，終于公元907年。這期間唐朝也經(jīng)歷了各種大大小小的跌宕起伏，從大唐盛世的局面到安史之亂，由盛轉(zhuǎn)衰，最后中國的歷史由統(tǒng)一走向了分裂，開啟了五代十國的歷史。但是整體而言，唐朝還是相對統(tǒng)一的政治局面。而且在唐代初期，其作為一個在中國古代朝代中相對較為開放包容的時期，其繁榮強大至今仍被世界記錄。世界許多地方還設有“唐人街”，中國也時常被稱為“漢唐”，可見唐朝的影響力之大。從唐朝王室婚姻的角度分析其曲折的歷史過程，從統(tǒng)治者的階層分析唐朝的政治權力糾葛，以另一種角度了解唐朝女性地位的提高，也了解皇權政治和法律進步的沖突，讓我們更全面地建構(gòu)出唐代歷史的發(fā)展。

注釋：

①徐成海：《新唐書·列傳第一后妃上》，泰山出版社2008年版。

②司馬遷：《史記·匈奴列傳》，中華書局1975年版。

③徐成海：《舊唐書·本紀第六則天皇后》，泰山出版社2008年版。

④徐成海：《新唐書·太宗諸子》，泰山出版社2008年版。

⑤徐成海：《舊唐書·本紀第六則天皇后》，泰山出版社2008年版。

⑥徐成海：《新唐書·列傳第一后妃上》，泰山出版社2008年版。

⑦徐成海：《舊唐書·本紀第九玄宗下》，泰山出版社2008年版。

⑧（法）謝和耐，耿昇譯：《中國社會史》，江蘇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195、196頁。

⑨（清）王聘珍撰、王文錦點校：《大戴禮記解詁》，中華書局1983年版，第253頁。

⑩長孫無忌：《唐律疏議·戶婚》，第十四卷，第189條，上海古籍出版社2013年版。

?（法）謝和耐著，耿昇譯：《中國社會史》，中國藏學出版社2006年版。

?徐成海：《新唐書·列傳第一后妃上》，泰山出版社2008年版。

?徐成海：《新唐書·列傳第十九侯張薛》，泰山出版社2008年版。

?王麗麗：《淺議唐代女性的開放之俗》，《旅游縱覽·行業(yè)版》2013年第0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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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清）王聘珍撰、王文錦點校.大戴禮記解詁[M].北京：中華書局，1983：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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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法）謝和耐，耿昇譯.中國社會史[M].南京：江蘇人民出版社，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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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段塔麗.唐代婦女地位研究[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0.

作者簡介：

勞穎茵，女，漢族，廣東廣州人，廣州大學人文學院歷史學（師范）專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