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士藝術家烏戈 · 羅迪納在巴黎小皇宮的展出作品
挪威 哈當厄爾峽灣 巨蛋誕生記 丹麥公司Kvorning Design打造的巨型裝置《鮭魚眼》矗立在哈當厄爾峽灣附近的水域中,看上去既像是水上漂浮的巨蛋,又像從水中升起的蚌殼。裝置呈橢圓形,表面覆蓋著9500塊灰色的不銹鋼鱗片,直徑25米,總共四層,其中一層在水下。游人想要進入內部參觀,必須乘坐水上交通工具才可以到達。
荷蘭 鹿特丹 未來的風箏 阿根廷藝術家Tom¤s Saraceno在很多藝術創(chuàng)作中融入科技手段,描繪對未來的愿景。他用輕質材料打造的《太陽鐘》是一個可乘風飛翔的風箏裝置,設計靈感源于Alexander Graham Bell在早期研究載人飛行時發(fā)明的四棱錐結構。Tom¤s利用當今時代的科技和材料為Bell的發(fā)現(xiàn)注入新的活力。
比利時 卡拉特拉瓦 色彩從天而降 這座被譽為“世界最美的火車站”之一的比利時列日火車站被充滿活力的色彩照亮,這是法國藝術家Daniel Buren的大型裝置作品《色彩從天而降》。該裝置共由七種色彩組成,它們被布置在車站頂篷1萬平方米的玻璃面板上,面板顏色會隨著季節(jié)和每日時間的不同而不斷變化,有如斑斕的色彩從天而降。
卡塔爾 多哈 沙漠幻境 一組由鋼鐵和玻璃纖維制成的大鏡子和圓環(huán)矗立在干燥的沙漠中,周圍是灌木叢和動物的殘骸,這是冰島藝術家Olafur Eliasson最新的裝置作品《海上航行的陰影》。巨大的裝置高聳在沙地上方數(shù)米,游客可在巨大的鏡子下漫步,抬頭凝視著自己和風景的倒影,仿佛被籠罩在一望無際的沙土中。
瑞典 北雪平 赴一場粉色的約會 如果甜蜜有顏色,那一定非粉色莫屬,夢幻的粉色仿若少女般美好的夢。瑞典藝術家Jacob Dahlgren將他的粉色夢境帶到現(xiàn)實。其永久性裝置藝術作品《清晨》,高4米,直徑10米,讓整個廣場的空氣里都彌漫著粉色的泡泡,人們可坐在裝置低處來一場粉色的浪漫約會。
英國 韋斯特“怪物”來襲 一個33米高的“怪物”出現(xiàn)在英國海濱小鎮(zhèn)韋斯特的海岸附近。它不是一只巨大的鯨魚,而是New Substance工作室將一個退役的石油鉆井平臺改造成的藝術裝置《看見怪物》。裝置共4層,高達10米的瀑布從最底層傾斜而下,最頂層的花園種植著適應大西洋氣候的植物,廢棄的直升機停機坪被改造成一處觀景平臺。
高倩彤在藝術實踐中長期關注社會空間及日常經驗的意義,積極捕捉轉變性時刻,基于冷峻且克制的審美角度以裝置、雕塑、繪畫、攝影、影像等不同形式的作品再現(xiàn)當代社會。“更尖銳的方式”呈現(xiàn)高倩彤新近創(chuàng)作的兩組場域特定裝置作品:與展覽同名的《更尖銳的方式》,以及《實驗場》。在窗簾機械裝置《更尖銳的方式》中,高倩彤運用了一般用來粗暴分隔空間的材料——鐵絲圈,將卷曲、帶刺的鐵絲圈制作成垂直懸掛的“窗簾葉片”?!秾嶒瀳觥穭t是多組低矮的金屬圍欄,附有各式被切割處理了的瓶狀容器。圍欄構成的矩陣和其中帶有身體意味的容器以藝術家的標志性風格成為弱結構障礙——回報、危險——安全、毀壞——創(chuàng)造實踐的“實驗場”。
已過而立之年的顏文輝如今時常想起自己躺在家鄉(xiāng)風吹動的草坡上,看雨后流動的云的日子;也時常想起在純凈、粗礪、寬厚的黃土上勞作的日子,那份濕潤、平靜、孤獨在記憶中不斷發(fā)酵,讓故鄉(xiāng)逐漸成為一團霧。這團霧在顏文輝的心中時刻流動著,并在記憶里慢慢地彌漫著。他畫的是家鄉(xiāng)的土地,更是少年的自己對土地的嗅覺、視覺和聽覺。西北的過往逐漸在記憶中凝結成一幅又一幅的畫面,刻印著顏文輝對西北土地的認知的變化。大學畢業(yè)后很少回去的顏文輝,如今看到美好的事物,總會感到一種由愛生出的心酸。家鄉(xiāng)想回回不去,對土地的惦念想放又放不下?!拔覐膩頉]忘記過家鄉(xiāng),反倒是家鄉(xiāng)把我忘了”。
藝術家張淼的作品充滿童趣,也許是因為極致和諧又燦爛的色彩,也許是因為幾何圖案的巧妙組合,使得空間立體感十足。4個高飽和色調的組合,是4張說謊的臉,長短不一的鼻子,也許是在說明說謊的程度各不同。而最左邊的4個木雕組合,則像造型奇特的棺槨,透視著里面的先人。紅色木雕的木刺延伸像是華麗的鳳尾,它被描述為“尖銳而優(yōu)雅,瘋狂而精準”。貓眼四周的材質,可以看到很多個自己的影子,很虛幻,又像是在映射著每個人不同的面向,直到你在其中看到真正的那面?!兜厍虻纳帧肥且唤M完美的新組合,前面圓盤的藍色和綠色,像極了地球,后面紅色木雕延伸的觸手,像是地球或是地球上的生物伸出的手,是擁抱,也是求救。
在石至瑩的繪畫中,沒有夸張的造型和絢麗的技法,其輕薄空靈的筆觸恰到好處。石至瑩以她近似單色筆觸所描繪的廣闊場景,比如海、沙、草等皆為人熟知。她試圖用繪畫語言表現(xiàn)事物的存在狀態(tài)。在石至瑩的繪畫實踐中,“顯現(xiàn)”與“消隱”的互相轉化被特別強調:水體、巖石、容器、佛像、珠子的質感和體量通過繪畫性的筆觸呈現(xiàn),物體的形狀卻不堅實,而是經由獨自成立的線條、筆觸和顏料傳達內在的呼吸與節(jié)奏邏輯,在與視覺經驗的相互作用下建立起感性又穩(wěn)定的結構。藝術家石至瑩以流暢、富有觀察力的繪畫體現(xiàn)出事物生成與消解帶來的瞬時性,捕捉了在事物、繪畫平面和狀態(tài)感受之間發(fā)生的極其緩慢但持續(xù)進行的轉變。
藝術家陶輝從個人記憶、視覺經驗和大眾文化中積累素材,通過提煉與改造形成嶄新的敘事模式和影像風格。陶輝從社會身份、性別地位、種族問題和文化危機等話題入手,以荒誕、吊詭、夸張的場景搭建,充滿隱喻和錯位感的人物設置,呈現(xiàn)出當代人的集體經驗,帶動觀者正視自身的文化歷史、生存現(xiàn)狀和社會身份。陶輝多年來也一直堅持文學創(chuàng)作,其作品中的核心文本均為自己書寫。展覽的標題正來自陶輝從未發(fā)表的小說《蟾鐘》,它講述了一個青年與一位女工相遇和相互取暖的故事。陶輝作品中廣泛存在的刻意的表演痕跡、粗糙的顆粒度和“塑料感”也正是為了強調這一悖論,即影像《真實的存在》內部的虛假性。
王香蕉是一位活躍于上海的青年波普藝術家。她的繪畫風格簡潔卡通,她喜歡將一個事物簡化到只剩下一個幾何狀的形態(tài),用最原始和童真的方式概括自己對世界的觀察。在繪畫的過程中,王香蕉用一些卡通形象代替自己去做一些有趣的事情,甚至是現(xiàn)實生活當中自己做不到的天馬行空的好玩的事,都以一只狗為自己的原型去和生活當中的東西相結合,這表達了自己對寵物的喜愛,也表達著自己心中的自我定位,從而形成了一張張有趣的作品。王香蕉希望自己的作品能代表90后一代年輕人的思想和追求,并在自己的作品里有某一張畫可以讓觀者會心一笑而得到共鳴;如果沒有的話,那一定還需要下一張,再下一張。
于洋的作品經過敘事性的寫實階段和超現(xiàn)實語言構成的多元實踐,進而逐漸剝離出情感、現(xiàn)場、物性三者共同作用的潛在力量。于洋善于把作品的狀態(tài)拿捏在三維與二維,或者雕塑與裝置之間的語言邊界,常常獲得不同于一般雕塑語言或裝置語言的獨特經驗。他的作品通過對材料物性的改變獲得超越媒材通常體驗之外的異樣感受。他在三維空間中尋找二維空間色彩線條的趣味,在雕塑與裝置間把握視域之外的尺度。于洋探索材料之間、材料與技法、材料與手感之間的關系,打開物體更多的“可能性”。于洋稱自己和材料是情人關系。他比較注重自己與材料培養(yǎng)的一種“感情”,“只有在這個前提下,我在創(chuàng)作的過程中才有親切感、才更想去創(chuàng)作”。
在最近的作品中,楊嘉輝拓展了他對于信仰和懷疑的系統(tǒng)之思考。這些系統(tǒng)把守著真相或真實此類脆弱的概念。本次個展呈現(xiàn)了藝術家的兩組作品,它們的創(chuàng)作時間相隔約兩年。一組作品是在位于京都禪寺兩足院的駐地項目中創(chuàng)作的。該駐留于2020年3月結束,僅一周后日本便因疫情暫停了所有赴日國際旅行。這組作品的核心為錄像作品《煙霧奏鳴曲》。近幾月,全球諸多地區(qū)放寬了對于旅行的限制,另一組作品就是在這樣的背景下創(chuàng)作的,圍繞全新的聲音裝置作品《Altar Music》展開。除此之外展出的是一系列名為《Relational Drawings》的作品,作為對日益荒謬的政治環(huán)境的注釋和記錄。
熱依扎中國演員
“我需要這個行業(yè)遠遠大于這個行業(yè)需要我,導演有太多的人可以選擇了,憑什么給自己呢?”
熱依扎憑借電視劇《山海情》,獲得“飛天獎”優(yōu)秀女演員獎,成為最年輕的飛天“視后”。在演員行業(yè)里,她深知自己沒有任何其他的資本,所以只能把本職工作做好。
楊荔鈉中國導演
“我覺得要按母題來解釋我的作品,肯定是單一的、表象的。我真正的母題是,社會里的人,人里的女人,女人里的女兒?!?/p>
即使母女命題在楊荔鈉的生命里纏繞,外界也常把她當成拍母女關系的導演。但其實,她也喜歡拍老人、女人、男人,以及人和人單純的關系。
殷桃中國演員
一個好演員,會全情投入地關注自己飾演的角色的人物線,會對人物感同身受?!?/p>
殷桃憑借《人世間》中的“鄭娟”一角獲得第31屆中國電視金鷹獎“最佳女主角”。拿到劇本時,殷桃就在想,把文字變成一個活生生的人物要做哪些加減法,這是她處理角色的基調。
王雷中國演員
“我一直覺得,一名演員有代表作和有成名作,是不一樣的?!?/p>
第33屆飛天獎上,王雷加冕“視帝”。在話劇舞臺上,王雷想要通過更多的經典保留劇目進行文化傳承;而在影視劇方面,他希望能隨著自己的年齡增長,去飾演更多可以打動觀眾的人物。
鄭小瑛中國音樂指揮家
“我覺得所謂的文化高峰,不是只在幾個都市里做到極致,看尖子的成績,而是看普通人?!?/p>
鄭小瑛覺得培養(yǎng)精英的觀念應該改一改,去面向大眾做點什么。于是,她每年會教普通人尤其是中小學音樂老師學習指揮法基礎,非常具體地、實實在在地帶大家打拍子。
坂本龍一日本音樂人
“100年后,人們還會聽的音樂,就是我想做的音樂?!?/p>
坂本龍一宣布在今年12月面向全球舉辦一場鋼琴獨奏音樂會。作為世界音樂界濃墨重彩般存在的他,因為不知道死亡何時到達,所以他時刻把創(chuàng)作當成一座永不干枯的井。
雷佳音 中國演員
“想成為能讓大家喜歡的,有自己風格的演員。其他的結果就看運氣了?!?/p>
雷佳音對演戲沒有特別宏大的規(guī)劃,更多的是隨緣。所有角色都凝結了生活的精華,遇到好角色,演員反而有壓力,怕把角色演砸了,所以從創(chuàng)作初衷來講,就是隨緣,每一個角色盡力就好。
吳青峰 中國臺灣歌手
“創(chuàng)作對于我來說是一種療愈,在某些時候,也變成我的一種出口”
這么多年,吳青峰源源不斷在寫歌。創(chuàng)作始終在療愈他,不管經歷什么,都可以記錄下來。因此,他撿起那些在夢里闖進來的曲子,將它們完成,用創(chuàng)作分享自己的夢境,生活,媽媽和家。
康海濤中國藝術家
繪畫不僅僅是模仿和解釋,其實是在表達你自己,是在高度貼近自己內心的狀態(tài)中去提煉出你對所描繪對‘像 的理解?!?/p>
褪去了高飽和度的色彩,在康海濤的作品中,觀者與畫面始終處于拉鋸的關系。他深知在一個合適的距離,自己才能夠放松下來,感知對象的狀態(tài)。
龍全中國藝術家
“畫風景是極其個人的事情,興趣與直覺遠比那些誨人不倦的正確 廢話 重要得多?!?/p>
龍全常去寫生,他認為對于喜歡畫風景的畫家來講,戶外寫生是最愉快的作畫方式。也正因此,在龍全的畫中,他表現(xiàn)出一貫的調性,全是基于他個人的喜好、性情、格調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