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喆
冬爺爺哼哧哼哧喘著粗氣,慢慢放下肩上沉重的袋子,“呼——”,緩緩吹出一口氣,然后將那袋子向下一倒,“嘩——”,一幅幅“窗畫”便掉了出來,紛紛貼到每戶人家的窗子上。
冬天最美不勝收的,便是那緩緩飛舞于窗上,晶瑩剔透的“窗畫”了。
瞧,那邊窗上,畫中的風輕輕地吹,拂過我的面頰,進入我的心田;草一點一點地長,又一顛一顛慢慢地搖。
再看這邊,畫中似山水,又如飛禽,仿佛還有幾個小仙子在花叢中追逐玩耍,真是有趣!看完不得不佩服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但這種美來也匆匆,去也匆匆。還未到中午,“窗畫”就被冬爺爺收走了。冬天雖沒有太多盛開的真花,但躍然于窗上的“窗畫”足以令人陶醉。郭沫若先生曾以“一剪之趣奪神功,美在民間永不朽”這樣的詩句贊美中國的窗花,我想以“一畫之趣奪人目,美在窗上半晌久”贊嘆這神奇的“窗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