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然 周麗清
摘 要:探索城鎮(zhèn)年輕老年人的社會參與和主觀幸福感的關系,分析基本心理需求和傳承感在其中的影響機制。選取河北、黑龍江等地城鎮(zhèn)地區(qū)75歲以下的老年人648例,使用問卷的形式分別對社會參與、主觀幸福感、基本心理需求和傳承感進行了測量。結果發(fā)現城鎮(zhèn)年輕老年人的社會參與程度對主觀幸福感有顯著的正向影響,而基本心理需求滿足和傳承感在其中起到部分中介作用。退休后仍選擇工作的老年人主觀幸福感最高。引導退休后有適當能力的老年人參與到社會生活中,不但可以為社會發(fā)展做出貢獻,還可以滿足老年人的基本心理需求和傳承感、提升他們的主觀幸福感。
關鍵詞:社會參與;主觀幸福感;基本心理需求;傳承感
中圖分類號:C916;D669.6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9 — 2234(2022)08 — 0093 — 06
積極老齡化觀點認為步入老年是人生新的轉折和開始,老年人群蘊藏著巨大的發(fā)展?jié)撃芎蛢r值潛能,他們依然是未來社會發(fā)展的主要參與者之一。符合老年人自身特點的社會參與活動不但能提升老年人的身體素質和生活自理能力[1],而且能有效地調節(jié)老年人的情緒狀態(tài)、降低孤獨感、提升社會適應力,對其身心健康和生活體驗有積極的促進作用。主觀幸福感是被廣泛使用的衡量老年人生活質量的重要綜合性指標之一[2],有研究發(fā)現自我決定理論中的基本心理需求滿足對老年人幸福感的影響有跨文化的普遍性[3];另外,尋求傳承感的體驗是促使老年人進行社會參與活動的一種重要動機[4]。以往的研究雖然對老年人社會參與和主觀幸福感的關系做了一定的拓展和延伸,但是并沒有將其因果鏈條進行對接,此外,基本心理需求和傳承感在二者關系中的影響模式和機制尚不明確。75歲以下的城鎮(zhèn)老年人因其年齡較小,身體健康程度較高,有較好的經濟條件和養(yǎng)老保障,會有較多的精力和意愿進行社會參與活動,是較為理想的研究對象。本研究旨在探討城鎮(zhèn)年輕老年人社會參與其主觀幸福感的關系,以及基本心理需求和傳承感在其中的中介作用。
1.調查對象
本研究采用網絡問卷和線下問卷相結合的方式收集了河北、黑龍江等地在城鎮(zhèn)區(qū)域生活的60-75歲的老年人樣本共789例,沒有通過題目驗證(三項標準滿足其一即被排除:檢驗題目答錯、年齡和出生日期不匹配、答題時間過短)的無效樣本141例,有效樣本648例,樣本有效率82.13%。其中女性389例(60.03%),全體平均年齡(62.91±3.40)歲,年齡區(qū)間在60-64歲497例(76.70%),65-69歲的121例(18.67%),70歲及以上的30例(4.63%);受教育程度:小學及以下101例(15.59%),初中/高中/中專458例(70.68%),大專及以上89例(70.68%);婚姻狀況:配偶健在584例(90.12%),獨居情況(離異、喪偶或未婚)64例(9.88%);子女情況:有長期在身邊的子女394例(60.80%),子女都長期在外地243例(37.50%),無子女11例(1.70%);工作情況:未退休121例(18.67%),已1退休仍工作120例(20.06%),已退休未工作322例(49.69%),從未工作75例(11.57%)。收入情況:家庭月人均收入(人民幣),2000元以下108例(16.67%),2000~5000元349例(53.86%),5000元以上191例(29.47%)。
2.測量指標和研究工具
(1)人口統(tǒng)計學信息:共10個問題,包括:性別、年齡、受教育程度、收入、婚姻、子女和工作情況。(2)社會參與:采用Cheung和Lau編寫的成功老化量表中的社會參與維度[5],共有9道題目,采用李克特五點評分方法(1=非常少、2=比較少、3=一般、4=比較多、5=比較少),分數越高代表社會參與程度越高,該量表在本研究中的內部一致性信度為0.872。(3)傳承感:采用譚詠風編制的老年人傳承感問卷[6],共有9道題目,采用李克特五點評分方法(1=完全不同意、2=有點不同意、3=無所謂、4=有點同意、5=完全同意),分數越高代表傳承意識越強烈,該問卷在本研究中的內部一致性信度為0.770。(4)基本心理需求滿足:采用Chen等漢化的基本心理需求滿足量表中文版(BPNSNF-Chinses Version)[7],整個問卷分為3個維度,分別測量自我決定理論框架下的三種基本心理需求——自主需求、關系需求和能力需求的滿足情況,每種需求由8道題目測量,合計24道題目,采用李克特五點評分方法(1=完全不符合、2=有點不符合、3=中立、4=有點符合、5=完全符合),基本心理需求滿足分數為所有題目的算術平均數,分數越高代表基本心理需求滿足程度越高,該問卷在本研究中的內部一致性信度為0.870。(5)主觀幸福感:采用Pan等漢化的生活滿意度量表(SWLS)[8],共有5道題目,采用李克特五點評分方法(1=完全不同意、2=有點不同意、3=無所謂、4=有點同意、5=完全同意),分數越高代表生活滿意度越高,該問卷在本研究中的內部一致性信度為0.847。
3.統(tǒng)計學方法
采用SPSS 22.0軟件進行Pearson相關分析、t檢驗和方差分析;采用Process v3.5插件(模型6)進行中介效應檢驗,采用Bootstrap方法抽取5000次和95%的置信區(qū)間檢驗中介作用的顯著性[9]。
1.共同方法偏差檢驗
由于本次研究的數據均來自自陳式問卷,形式統(tǒng)一為被試的自我報告,為了防止被試的固有答題傾向影響數據分析結果,故需對問卷測量的共同方法偏差問題進行檢驗。使用Harman單因素檢驗方法,對所有量表類題目進行探索性因子分析后產生10個特征值大于1的因子,最大因子方差解釋率為21.57%(使用最大方差法旋轉后為11.49%),小于40%的臨界值,說明數據測量不存在嚴重的共同方法偏差。
2.主要指標得分
社會參與(3.39±0.69)分,傳承感(4.18±0.52)分,主觀幸福感(3.70±0.91)分?;拘睦硇枨螅?.67±0.54)分,三個維度的分數分別為:自主需求滿足(3.55±0.60)分,關系需求滿足(3.82±0.65)分和能力需求滿足(3.65±0.61)分。
3.主要指標的相關性
7個指標數據全部相互呈顯著的正相關(ps < 0.001)。見表1。
4.主要指標在人口統(tǒng)計學上的差異分析
(1)性別:男性老年人能力需求滿足顯著高于女性老年人(t= 2.02,p= 0.043)。(2)年齡:65-59歲的老年人的主觀幸福感顯著高于另外兩組(F= 3.22, p= 0.041);65歲及以上的老年人關系需求滿足顯著高于60-64歲的老年人(F= 4.61, p= 0.010)。(3)受教育程度:初中及以上的老年人的能力需求滿足顯著高于小學及以下的老年人(F= 5.65, p= 0.004)。(4)婚姻狀況:配偶健在的老年人的社會參與(t= 3.60, p< 0.001)、傳承感(t= 3.17, p= 0.002)、基本心理需求滿足(t= 2.83, p= 0.005)、關系需求滿足(t= 2.19, p= 0.029)、能力需求滿足(t= 3.63, p< 0.001)和主觀幸福感(t= 3.83, p< 0.001)都顯著高于獨居情況(喪偶、離異或未婚)的老年人。(5)子女情況:子女情況對社會參與有顯著的影響(F = 8.22, p< 0.001),其中有子女長期在身邊的老人的社會參與顯著高于子女全部在外地和無子女的老年人(p= 0.017),子女全部在外地的老年人的社會參與顯著高于無子女的老年人(p= 0.005)。有子女的老年人的關系需求滿足顯著高于無子女的老年人(F = 3.69, p = 0.025)。(6)工作情況:工作情況對社會參與有顯著的影響(F= 8.66, p< 0.001),退休仍工作的老人分數顯著高于退休未工作的老人(p= 0.019),未退休和退休未工作的老人分數顯著高于從未工作的老人(p< 0.001)。工作情況對傳承感有顯著的影響(F= 5.39, p= 0.001),退休仍工作的老人分數顯著高于未退休和退休未工作的老人(p= 0.001),未退休的老人分數顯著高于從未工作的老人(p= 0.033)。工作情況對基本心理需求滿足總分有顯著的影響(F= 8.97, p< 0.001),退休仍工作的老年人分數顯著高于其他三種情況(p< 0.001)。工作情況對自主需求滿足有顯著的影響(F= 7.71, p< 0.001),退休仍工作的老年人分數顯著高于其他三種情況(p< 0.001),退休未工作的老年人分數顯著高于未退休的老年人(p= 0.035);工作情況對關系需求滿足有顯著的影響(F= 4.14, p= 0.006),退休仍工作的老年人分數顯著高于其他三種情況;工作情況對能力需求滿足有顯著的影響(F= 11.75, p< 0.001),退休仍工作的老年人分數顯著高于其他三種情況,從未工作的老年人分數顯著低于其他三種情況;工作情況對主觀幸福感有顯著的影響(F= 4.08, p= 0.007),退休仍工作的老年人的分數顯著高于未退休和退休未工作的老年人(p = 0.001、0.032),退休未工作的老年人分數顯著高于未退休的老年人(p= 0.045);(7)收入狀況:月收入2000元以下的老年人社會參與(F = 8.83, p < 0.001)、傳承感(F = 4.61, p = 0.001)和基本心理需求滿足(F = 15.11, p< 0.001)、自主需求滿足(F = 6.94, p< 0.001)、關系需求滿足(F = 9.87, p < 0.001)和能力需求滿足(F = 19.19, p< 0.001)都顯著低于月收入2000元以上的老年人,另外月收入2000-5000元的老年人的能力需求滿足顯著低于月收入5000元以上的老年人(p= 0.028);但主觀幸福感在各組之間均沒有顯著差異(F = 1.05, p = 0.369)。描述性統(tǒng)計結果詳見表2。
5.中介效應分析
以社會參與為自變量(X),傳承感和基本心理需求為中介變量(M1,M2),以主觀幸福感為因變量(Y)建立假設模型進行中介效應分析,結果如圖1所示。整個回歸方程顯著:R2=0.22,F(3, 644)= 61.41,p < 0.001。社會參與對主觀幸福感的作用存在三條間接效應路徑,分別是傳承感的中介效應、基本心理需求的中介效應,以及傳承感和基本心理需求的鏈式中介效應。由表3可知,三條間接效應路徑的95%置信區(qū)間內均不包含0,證明中介效應顯著。總間接效應為18.14%,其中傳承感路徑的中介效應最高(占總中介效應的56.59%)。直接效應占總效應的比例為62.89%,中介效應占總效應比例為37.11%。由于社會參與可以直接預測主觀幸福感,所以傳承感、基本心理需求以及傳承感和基本心理需求組成的鏈式中介效應在社會參與和主觀幸福感間起部分中介作用。
我國學者李月和陸杰華認為只要老年人進行的活動同時具有以下兩個特點即可視為社會參與:社會性,即與社會上其他人產生聯(lián)系;互動性,與其他人有一定的交流互動[10]。本研究的結果標明,家庭狀況是影響老年人社會參與和主觀幸福感等指標的重要因素之一。首先。婚姻狀況的差異對社會參與、傳承感、基本心理需求滿足和主觀幸福感都有顯著的影響,配偶健在的老年人的各項指標均顯著高于獨居情況(離異、喪偶或無子女)的老年人。配偶是老年人社會參與活動中最重要的服務對象之一,照顧配偶是晚年生活中最重要的一項社會參與活動。一方面照顧者在照顧過程中能體驗到能力感與親密感,另一方面被照顧者得到了必要的生活保證、情感支持和心理關懷,這兩方面都有助于主觀幸福感的提升。徐杰等對獨居老年人社會參與的研究中發(fā)現,配偶支持是影響老年人長期參加社會活動的重要因素,與有配偶支持的老年人相比獨居老年人更不易長期堅持一項社會活動[11]。黃文靜等對城鎮(zhèn)空巢老人的研究中發(fā)現,婚姻關系存續(xù)的老年人的自尊水平和生活滿意度都顯著高于離異、喪偶和未婚的老年人[12]。其次,本研究還發(fā)現子女情況對老年人的社會參與和關系需求滿足有顯著影響,有子女長期在身邊的老年人的社會參與和關系需求滿足顯著高于子女全都在外地和無子女的老年人。在東方傳統(tǒng)文化的環(huán)境下,子代的小家庭依然與前代長輩的家庭有著頻繁的互動,有子女長期在身邊的老年人或多或少地會幫助料理子女的日常生活和協(xié)助撫養(yǎng)他們的后代,這種兩至三代人之間的互動就形成了多種多樣的社會參與行為。子女代際支持能正向預測老年人心理健康,表明子女提供的經濟支持、精神支持以及生活上的照料越多,老年人的心理健康水平越高,從而形成更積極老化態(tài)度[13]。祖輩和孫之間的關系是老年人社會支持網絡的重要組成部分,隔代照料是祖父母與孫輩之間時間和情感資源的雙向轉移,強度適中的隔代照料活動可以有效緩解老年人的心理壓力[14]。最后,家庭經濟狀況也是影響老年人各項指標的因素之一,尤其是月收入低于2000元的老年人的社會參與、傳承感和基本心理需求滿足都顯著低于月收入2000元以上的老年人,但是主觀幸福感沒有顯著差異。對于收入較低的老年人,如果有子女、親友和社區(qū)等充足社會支持,可以促進老年人的生活希望、降低孤獨感和提升生活質量。
老年人退休后再就業(yè)行為是一種生產性社會參與行為。Rose從精神層著重說明老年人希望自身通過再就業(yè)來提升社會參與度,創(chuàng)造社會價值,因此建議政府積極推動老年人再就業(yè)發(fā)展,使老年人能夠重新煥發(fā)活力[15]。以往的研究發(fā)現老年人退休后再就業(yè)通過調節(jié)情緒、促進身體健康、獲得心理滿足和實現自我價值的途徑提升老年人的主觀幸福感。老年人社會參與活動是獲取傳承感的方式之一,他們通過各種方式把自己的智慧成果、思想傳承給子女或下一代,通過融入周圍的社會環(huán)境來提高自己的社會地位和關系,可以起到填補心理的空缺和失落的作用[16]。本研究發(fā)現,退休仍工作的老年人在各個指標上表現都較好,他們的社會參與、傳承感、基本心理需求滿足和主觀幸福感都高于其他三類老年人。老年人在退休以前的長期工作中積累了較為豐富而實用的工作經驗,同時有著時間積累而產生了人生閱歷和生活智慧,這為老年人的傳承體驗提供了現實基礎,此外退休后選擇工作也為老年人提供了傳承和施展自身才能的空間。在研究中還發(fā)現一個有趣的現象,從基本心理需求滿足來看退休仍工作的老年人的分數最高,而未退休的老年人的指標卻顯著低于退休未工作的老年人。一般情況下,老年人退休后繼續(xù)工作是自主選擇的行為,因為有退休金的物質保障,他們大多不必面臨不工作就會陷入經濟困境的情況,所以工作對其而言不是必要的;而退休后選擇去工作就大多是出于自身內在動機的考量,意識到自己身體狀況和認知水平的局限性后,而尋求外在收益可能并不是主要目的,更多是對自身價值和生活意義的一種追求。這種主動選擇的內在動機在很大程度上促進了老年人的基本心理需求滿足。而未退休的老年人由于剩余工作時間有明確的目的性,多是為了尋求退休金作為養(yǎng)老保障這個外在因素,這就影響了自主需求的滿足;另外老年人會在即將面臨的退休事件時會產生一種主觀的期待,想象退休生活是如何美好,這就與現有的生活方式形成反差,從而對退休前的幸福感的體驗產生偏差。
本研究發(fā)現了在社會參與影響主觀幸福感的效應中包含著傳承感和基本心理需求滿足的中介效應及二者的鏈式中介效應。老年人獲得傳承感依靠的是將自己的智慧和經驗用于創(chuàng)造、給予和維持的活動[16],通過社會參與行為老年人的知識與能力有了得以施展的通道,而獲得傳承感又滿足了老年人的基本心理需求,因為這種社會參與行為首先多是老年人自主選擇的(滿足自主需求),又能加深老年人與周圍環(huán)境和人的聯(lián)系(滿足關系需求),成功的社會參與還能給予老年人對自我能力的正面反饋、滿足老年人的自我效能感(滿足能力需求),最終表現為主觀幸福感的提升。
老年人參與社會的范圍很廣泛,不僅包括就業(yè)與再就業(yè),還包括參與社區(qū)服務,參加老年社團,接受老年教育等[17]。肖穎和王永梅基于中國老年社會追蹤調查(CLASS)發(fā)現,老年人參與有償勞動、照料孫輩、志愿活動、社區(qū)投票選舉等活動都對心理健康有顯著的正向影響[18]。綜上可知城鎮(zhèn)年輕老年人的社會參與可以是多種多樣的,不必拘泥于某個固定的形式。組織和指導老年人參與社會活動要根據老年人本人的身心情況做出選擇和調整,把遵循老年人的意愿放在首位,同時要考慮老年人的身體條件和精力水平,充分了解和發(fā)揮老年人的智慧與才能,以保證他們能在活動中得到更多積極的反饋和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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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孫玉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