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志群,燕騰飛,張明光
(亳州市中醫(yī)院 腫瘤科,安徽 亳州236800)
原發(fā)性肝癌屬于臨床上發(fā)生率較高的惡性腫瘤疾病類型,且對于放療以及化療等治療方式缺乏一定的敏感性。當前臨床上大多使用手術切除方式對患者實施治療,其中對預后產生影響患的關鍵性因素為術后再次復發(fā)[1]。經導管肝動脈化療栓塞屬于臨床上治療肝癌疾病較為理想的一種方式,但是仍舊難以徹底替代手術治療。相關研究顯示,腫瘤的發(fā)展、轉移以及生長同血管的發(fā)生存在比較密切的聯(lián)系,而肝癌屬于臨床上具有較高典型性的富血管腫瘤類型,其術后復發(fā)率以及血行轉移率均相對較高[2]。同時患者機體內的新生血管會在一定程度上影響到肝癌細胞的生物學行為,且對患者機體內腫瘤微血管內皮細胞進行準確標記,并將微血管密度(MVD)有效計算出來,從而能對腫瘤血管的發(fā)生做一定的間接定量[3]。因而,及時對肝癌的血管發(fā)生進行科學精確的反映,有利于對患者預后情況做合理評估,從而盡快為患者提供切實可行的治療方案,促進患者病情以及預后改善[4]。本研究探討VEGF和CD34在原發(fā)性肝癌TACE術后的表達及其與預后的關系,報道如下。
選取2017年3月-2020年3月經TACE術切除后的肝細胞癌組織標本150例作為研究組,并選擇同期未經任何干預直接接受手術切除治療的肝細胞癌組織標本150例作為對照組。納入標準:①患者及其家屬均知情且同意;②患者病情均符合原發(fā)性肝癌的相關診斷標準。排除標準:①患者肝癌部位已經出現一定程度的破裂;②患者本身伴隨有長期酗酒等不良飲酒史者。其中對照組150例,男78例,女72例,年齡43-72歲,平均年齡(56.6±1.2)歲。研究組150例,男80例,女70例,年齡42-73歲,平均年齡(56.5±1.3)歲。且一般資料具有可比性(P>0.05)。
1.2.1檢測方式 ?主要試劑:產自于北京中杉金橋生物公司的抗鼠抗兔二抗、CD34單克隆抗體以及VEGF單克隆抗體工作液等。?切片準備:將每一個肝癌組織蠟塊標本均切成4 μm左右的厚度,且共需要3張切片。?免疫組化染色:應用免疫組織化學SP法進行常規(guī)性的脫蠟水化等處理,同時通過微波修復方式對組織抗炎做有效的修復處理,并將一抗溶入到10%的山羊血清封閉液內,同時將其放置于室溫條件下進行60 min左右的孵育處理,之后對其進行有效沖洗并將二抗緩緩滴入,再次將其放置于室溫條件下進行10 min左右的孵育處理,然后進而二次清洗,并把鏈霉菌抗生物素-過氧化物酶溶液緩緩滴入進去,將其放置于室溫條件下進行10 min左右的孵育處理,并做好相關清洗,同時使用DAB進行有效染色處理,并選用蘇木精做二次染色,之后對其進行密封以及加固處理。
1.3.1觀察分析兩組VEGF以及MVD測值。
1.3.2觀察分析VEGF和CD34與預后的關系。
1.3.3觀察分析TACE治療次數對VEGF陽性表達水平以及MVD值的影響。
與對照組比,研究組VEGF蛋白陽性率相對較高(P<0.05),且MVD值也明顯較高(P<0.05),見表1。
表1 VEGF以及MVD測值
經相關性分析表明,癌旁組織VEGFR以及CD34 的陽性表達同TACE術后病情早期復發(fā)具有一定的相關性(P<0.05),且癌旁組織VEGFR同CD34 的表達水平也存在明顯的相關性(P<0.05),見表2。
表2 VEGF和CD34與預后的關系(n,%)
不同治療次數患者的VEGF 表達水平以及MVD值之間比較不存在顯著差異(P>0.05),且研究組殘癌組織蛋白陽性表達同MVD值之間呈現出明顯正相關關系(P<0.05),見表3。
表3 TACE治療次數對VEGF陽性表達水平以及MVD值的影響
原發(fā)性肝癌屬于臨床上比較多見的惡性腫瘤疾病類型,且大多在機體干細胞內或者是肝內膽管上皮細胞處多發(fā)[5]。其主要臨床特征為肝區(qū)持續(xù)性疼痛、惡心嘔吐以及食欲不振等,而大多數患者在疾病早期的臨床癥狀并不具備典型性,患者經臨床確診之后其病情往往已經發(fā)展到晚期,極易對患者的生命健康造成嚴重威脅[6]。當前臨床上多通過手術以及肝移植等方式對患者實施治療,但是手術結束之后的5年時間內極易出現再次復發(fā)以及轉移等不良事件,從而使患者生活質量進一步降低。肝細胞癌因自身極易出現轉移以及浸潤生長等狀況,所以導致其具有較強的惡性程度[7]。相關研究表明,腫瘤新生血管的出現同腫瘤細胞的轉移以及浸潤生長之間具有一定的關聯(lián)性。
近幾年來,關于腫瘤血管形成等方面的研究顯示,實體腫瘤的生長、惡變以及轉移等均同血管形成具有一定的聯(lián)系,而血管生成能夠在一定程度上對惡性腫瘤的遠處轉移以及預后情況等進行準確的判斷[8]。一般情況下腫瘤細胞分泌以及產生的血管生成因子能有效調節(jié)腫瘤新生血管的形成,而且當前臨床上已經明確了多種血管生成因子[9]。VEGF屬于臨床上比較多見的具有較高選擇性的促內皮細胞有絲分裂原之一,它能在一定程度上促進血管通透力增加,進而使內皮細胞的增殖速度進一步加快,并會極大影響到腫瘤細胞的浸潤生長以及遠處轉移。CD34主要在人體內皮細胞以及造血干細胞內進行表達,屬于臨床上比較多見的Ⅰ型跨膜蛋白類型之一[10]。由于肝血竇在超微結構內且同其它部位的微血管具有一定的差異性,而其它器官內部的多個微小血管內皮能夠進行有效的CD34表達,且CD34表達為陽性時僅僅只局限在機體匯管區(qū)。如果肝癌細胞產生會伴隨有明顯的新生血管形成,并進一步生成腫瘤性毛細管網,這時CD34水平會呈現出明顯的高表達[11]。當前臨床上主要應用CD34來準確標記血管內皮,屬于一類比較關鍵的觀測患者血管形成狀況的指標。血管生成的程度能夠對患者腫瘤誘導血管生成的能力進行科學反映,進而對腫瘤存在的某些生物學行為做準確顯示[12]。而還未完全成熟的新生血管只有對其在惡性腫瘤血管中的所占比例進行詳細了解,才能進一步對腫瘤的侵蝕性以及活性進行準確反映,進而對預后情況做科學的判斷。研究發(fā)現,與對照組比,研究組VEGF蛋白陽性率相對較高(P<0.05),且MVD值也明顯較高(P<0.05),這說明原發(fā)性肝癌TACE術后患者VEGF蛋白陽性率以及MVD值均相對較高。分析原因為:患者接受TACE術治療之后,能夠對腫瘤組織處的動脈血供進行有效阻斷,進而加快了新生血管形成的速度,因而這兩者的表達水平會明顯升高[13]。
TACE術能使血管生成速度進一步加快,而術后腫瘤組織處的MVD值明顯要比未接受TACE術治療的患者高,其中缺氧能夠在一定程度上誘導生成腫瘤新生血管[14]。TACE術能對肝癌病灶處的正常供血動脈進行有效阻斷,從而使殘癌組織處的缺氧程度進一步加劇,而殘癌組織始終處于一種長時間低氧的狀況之下,這時它會利用多種機制對血管生成因子的正常表達進行有效的調促。經相關性分析表明,癌旁組織VEGFR以及CD34 的陽性表達同TACE術后病情早期復發(fā)具有一定的相關性(P<0.05),且癌旁組織VEGFR同CD34 的表達水平也存在明顯的相關性(P<0.05),這說明CD34呈現陽性表達的患者,其接受治療后病情極易再次出現復發(fā),且預后的效果也難以滿足預期示,進而使生存率明顯降低。
本次研究發(fā)現,不同治療次數患者的VEGF 表達水平以及MVD值之間比較不存在顯著差異(P>0.05),且研究組殘癌組織蛋白陽性表達同MVD值之間呈現出明顯正相關關系(P<0.05),這說明TACE術能在一定程度上加快腫瘤微血管的形成,但是新血管的產生并不會因治療次數的逐漸增多而呈現出明顯的升高趨勢。一般情況下肝癌組織中VEGF的表達水平以及MVD值變化情況均同TACE術有密切的聯(lián)系,但是同TACE術實施的次數并不存在顯著的關聯(lián)性。這可能是因為TACE術結束后會進一步阻斷肝癌組織動脈血供,這時會出現明顯的缺氧以及缺血等狀況,而在這種狀態(tài)下會加快新生血管形成的速度,并同門靜脈之間組成相對穩(wěn)定的側支血供,因而進行多次TACE術并不會進一步加劇腫瘤處缺氧以及缺血等狀況,而且會因腫瘤附近新生血管的產生而使腫瘤發(fā)生遠處轉移的幾率也進一步提升[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