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雨蕾 簡 憶
(樂山師范學院 文學與新聞學院,四川 樂山 614000)
郭沫若擔任政治部第三廳廳長期間,積極發(fā)表演講宣傳抗戰(zhàn),該報共發(fā)表相關報道7 篇,其中詳細報道4 篇。1938 年9 月5 日下午,郭沫若在招待外國記者席上介紹了栗本勇之助、中野正剛發(fā)表在《日本評論》8 月號的《大陸經(jīng)營與日本產(chǎn)業(yè)》《大陸之長期經(jīng)營》中的觀點,并結(jié)合天津4 日發(fā)的路透電內(nèi)容告訴與會記者:“日本的野心是無止境的,她侵占了我們中國的領土與主權,同時她對各外國在華的權益也必定要排除凈盡,才告滿意。對付侵略者只有共同制裁,要在日本強盜的口中保全各國各自在遠東的利益,無論如何這是夢想。在國際聯(lián)盟行將開會的今天,希望諸位把這一點小小的意見傳給諸位的政府與人民,以供他們的參考?!痹搱? 月7 日以《敵國獨占遠東利益 竟明目張膽公開的發(fā)表言論——郭沫若招待外國記者之介紹》為題轉(zhuǎn)述了郭沫若的此次演講。1939 年1月8 日下午,郭沫若應《新民報》職工讀書會之請,在市商會作公開演講,題為《從近衛(wèi)內(nèi)閣總辭職后談到日本對內(nèi)對外諸問題》,聽眾千余人。郭沫若在演講中告訴人們:“日之內(nèi)閣改組,正表示其國內(nèi)財閥與法西斯派對立之尖銳化。因法西斯之橫暴,在內(nèi)促進其國內(nèi)人民之厭戰(zhàn)心理,對外促進民主國家之密切聯(lián)系,國際間之和平更加容易實現(xiàn),日帝國主義將成為短命的帝國主義?!痹搱? 月9日以《應〈新民報〉讀書會之請 郭沫若演講敵今后之困難》為題對演講情況進行了報道。該報1939年1 月12 日發(fā)表了澄之寫作的《郭沫若談日本崩潰的前奏》,該文主要介紹了作者1 月11 日在聯(lián)歡社聽郭沫若演講的情況。在郭沫若看來,“日本平沼內(nèi)閣的上臺,是敵國崩潰的前奏”。1939 年1月28 日,郭沫若在中央電臺播講《世界新秩序的建設》時,從四個方面闡述了自己的觀點,次日該報以《郭沫若講和平樹立在正義上》為題進行了報道。另外,該報1939 年9 月17 日第3 版、1940 年1 月14 日第3 版、1940 年2 月5 日第3 版分別以《郭沫若明晚播講》《郭沫若今晚廣播演講》《郭沫若播講全體勞軍與軍民合作》報道了郭沫若演講的消息。
宗白華1941 年11 月10 日率先在該報第4版《學燈》發(fā)表《歡欣的回憶和祝賀》。該文回憶了自己當年在《學燈》發(fā)表郭沫若詩歌的原因:“他的詩——當年在《學燈》上發(fā)表的許多詩——篇篇都是創(chuàng)造一個有力的新形式以表現(xiàn)出這有力的新時代,新的生活意識。編者當年也秉著這意識,每接到他的詩,視同珍寶一樣地立刻刊布于《學燈》,而獲著當時一般青年的共鳴?!贝稳?,時任軍事委員會副委員長的馮玉祥發(fā)表《壽郭沫若先生》,稱贊郭沫若“是一面燦爛的大旗”。
郭沫若生日過后,該報還發(fā)表了三篇祝賀、紀念文章。羅蓀在11 月18 日發(fā)表的《偉大的“蘆笛”》稱郭沫若的詩歌為“偉大的‘蘆笛’”:“給人以鼓舞,喚人以覺醒,三十年代的中國民族的奴隸的命運,被喚醒了,這只‘蘆笛’,正是民族的號角?!备鶕?jù)前面的說明文字可以知道,任鈞11 月18 日發(fā)表的《歡迎曲》為作者八一三事變前為歡迎郭沫若歸國而作的一首詩歌。作者認為:“這首詩,多少表現(xiàn)出了大家當日對于郭先生歸來的歡迎和崇敬之忱,而這種情感,時至今日,不但沒有變更,而且,與時俱進,越發(fā)來得強烈和深沉”。參加郭沫若創(chuàng)作二十五周年紀念會后,老舍寫作了《參加郭沫若先生創(chuàng)作廿五年紀念會感言》,并將其發(fā)表在11 月21 日出版的該報上。
《棠棣之花》公演結(jié)束后,西夷于1942 年1 月21 日在該報發(fā)表了《〈棠棣之花〉觀后》。該文在高度評價整個劇本的同時,認為第五幕陳尸舞臺破壞了整臺戲的詩意,并且建議“充滿現(xiàn)代化的名詞,應該盡量避免”。在文章結(jié)尾前,作者還對演員們的演出情況進行了評價。據(jù)趙銘彝1942 年5 月21 日發(fā)表在該報的《我看川劇〈棠棣之花〉》可以知道,川劇版《棠棣之花》并非在郭沫若同名劇作基礎上改編而成,川劇版作者寫作該劇的目的和態(tài)度是:“他教訓著人們要‘為知己者死’,要報答人家的‘恩惠’,他(劇作者)顯然是站在士紳階級的立場向人們說話,維護著他們自己所用以存在的道德?!?/p>
在五部公演的劇作中,有關《屈原》的評價和報道最多,共有七篇。在《屈原》公演當天:1942 年4 月3 日,該報第4 版《青光》出版了《〈屈原〉公演特刊》,共發(fā)表三篇文章。南后扮演者白楊在文章中分析了南后的性格和形成原因,并認為“南后在全劇中的地位,造成了偉大的屈原底悲劇”。S·Y(劉盛亞)認為郭沫若是最適宜寫《屈原》的劇作者,其理由為:“他自己是文學家,也是有良心的從政者,他在異邦流亡過十年”。潘孑農(nóng)在《〈屈原〉讀后》中,通過比較的方式認為“《屈原》這一劇本的演出價值,已較《棠棣之花》更見圓熟”。在接下來的時間里,重慶《時事新報》還發(fā)表了四篇有關《屈原》的評價和報道。黎寧遠從得失兩方面評價了《屈原》的劇本、配樂和演員,認為“布景設計沒有達到統(tǒng)一是顯著的缺點”。陳銘樞觀看《屈原》后作詩一首,郭沫若看見后,作《次賦韻答真如》,它們一起在4 月29 日第4 版《青光》發(fā)表。趙銘彝在《我看〈屈原〉》中發(fā)表了如何評價《屈原》的問題。聞郁在《北碚演劇通訊——第四函》介紹了郭沫若在北碚重師禮堂講演《屈原悲劇之意義》和《屈原》在北碚演出的情況。
民國時期,郭沫若的《孔雀膽》先后由中華劇藝社、西南劇藝社搬上重慶的舞臺。1943 年1、2 月第一次演出時,盡管廣告上不斷出現(xiàn)“客滿”字樣,該報卻只發(fā)表了一篇評論文章,1948 年4、5 月第二次演出時卻發(fā)表了四篇文章。1943 年2 月1、4日,顏翰彤在該報發(fā)表了《關于〈孔雀膽〉的劇本、導演與演員》。就劇本而言,該文認為《孔雀膽》沒有《屈原》寫得好;對應云衛(wèi)導演的評價為:“他從大處著手,抓住了幾個緊要的關鍵和幾個緊張的場面,使它們有充分集中觀眾注意力的可能”;對演員的總體評價為:“若干過去在別的戲劇有著頗不壞的成績的演員,這次未能有更進一步的造詣,甚或留下了本來可以避免的弱點,主要的,我想還是由于時間的匆促”。墨雨1948 年4 月25 日在該報發(fā)表了《從〈孔雀膽〉看山城劇運——并向話劇藝術觀采進一言》,對導演、演員、服裝設計、燈光等提出了自己的看法。1948 年5 月9 日第4 版《六藝》共發(fā)表有關《孔雀膽》的文章三篇。在《與孟齊先生論〈孔雀膽〉》中,春鳴“站在愛護文藝教育的立場上”,不認可孟齊在《漫話〈孔雀膽〉》對該劇演出的評價。在《對〈孔雀膽〉劇本的一點意見》中,莎夫?qū)Α犊兹改憽返慕Y(jié)構(gòu)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孔》劇的結(jié)構(gòu):以現(xiàn)實主義為基調(diào),摻雜著若干份量的浪漫的彩色。所以增加了不少的艷麗,卻也失掉了不少的嚴整性?!痹凇墩劇纯兹改憽档难輪T們——敬獻給西南劇藝社諸兄》中,莎夫主要對導演,阿蓋公主、段功、楊淵海的扮演者發(fā)表了自己的看法。
《虎符》演出時,該報僅在1943 年2 月3 日以《〈虎符〉明晚公演》為題發(fā)表了一則簡短的預告。《南冠草》演出時,王平陵1943 年11 月30 日在該報發(fā)表了《看〈金風剪玉衣〉》,高度評價了該劇的演出情況:“《金風剪玉衣》已經(jīng)上演了,我第一次看到史劇演出的成功”,并對劇作與題材之間的關系發(fā)表了自己的看法:“總之,作品的能否把握現(xiàn)實,與故事的選擇,沒有什么關系,全在劇作者是否已經(jīng)認識到了現(xiàn)實,而有不得不寫的熱忱,是否具有剪裁故事的技術,能做到反映現(xiàn)實的效果?能夠如此,我以為是選用‘神話’來作題材,都不必詬病。”
重慶《時事新報》共發(fā)表評論郭沫若及其作品的文章五篇。由于抗戰(zhàn)文獻數(shù)據(jù)平臺缺失了1938年6 月3 日的重慶《時事新報》,無從知道仲逵在《和郭沫若先生談幾個小問題》中還談了什么問題,單就發(fā)表在該報6 月4、6 日的該文而言,作者認為郭沫若“全廢茶館”的建議是“書生之見”。在該報1944 年1 月1 日發(fā)表的《我們所敬佩的作家——郭沫若》中,丘陵簡單介紹了郭沫若的生平、著述情況,并將自己佩服郭沫若的地方概況為以下五點:“一先生是中國的一個民族革命戰(zhàn)士”、“二先生是中國的一個天才詩人和文學家”、“三先生是中國的一個世界文學名著介紹者”、“四先生是中國的一個政治學家”、“五是中國的一個有偉大人格修養(yǎng)的文化戰(zhàn)士和革命戰(zhàn)士”。郭沫若的《鳳凰(沫若詩前集)》于1944 年6 月由重慶明天出版社出版后,楊塊在該報1944 年10 月3 日發(fā)表了《郭沫若的〈鳳凰〉》。作者認為“《鳳凰涅槃》足以代表作者當時做人對事的態(tài)度”、“在今天來讀這些作品似乎只好從技巧上著眼,然而卻又過于低劣。我們可以說:這部集子里能夠稱為‘詩’的實在太少了”。陳子展在該報1947 年5 月22 日發(fā)表《郭沫若與魯實先》,肯定郭沫若對魯實先研究的稱贊,批評一些人對魯實先“罵他反動,誣蔑他男女間事,而使用鬼蜮伎倆,散發(fā)匿名揭帖”,并對該種做法進行了批評。該報1948 年5 月24、31 日第4 版《時事文摘》第13、14 期轉(zhuǎn)載的《郭沫若先生的“恨”》原載昆明《中央日報》1948 年5 月8 日第6版、5 月9 日第5 版,該文還發(fā)表在臺南《中華日報》1948 年5 月9 日第5 版《論叢》、永安《中央日報》1948 年7 月12 日第3 版。該文是針對郭沫若發(fā)表在《現(xiàn)代華僑》上的《打破美帝扶日奴華計劃》寫作的,作者稱郭沫若為“第三國際的御用文人,中國共產(chǎn)黨的宣傳家”,認為美國扶持日本是“被世界共產(chǎn)黨的進攻迫出來的”,并將郭沫若的“恨”歸納為:“誰要拉住中國,使在民主自由世界而不進入鐵幕,郭先生就得恨誰,誰在設法阻止鐵幕擴大,郭先生就得恨誰……”
重慶《時事新報》共發(fā)表有關郭沫若的其他報道十二篇。郭沫若、衛(wèi)聚賢等人1940 年4 月7 日郊游過程中在重慶江北培善橋發(fā)現(xiàn)漢墓,略做準備后,于4 月14 日正式發(fā)掘,4 月20 日暫停發(fā)掘。4 月8、14、15、16、18、20、21 日出版的該報分別以《江北發(fā)現(xiàn)漢墓》《發(fā)掘漢墓 地點在江北培善橋》《發(fā)掘漢墓 又有新發(fā)現(xiàn)》《江北漢墓又發(fā)現(xiàn)九座》《第四座漢墓附近昨又掘出一墓》《漢墓發(fā)掘第六日發(fā)現(xiàn)鐵劍陶俑 古物攝影寄蘇聯(lián)發(fā)表》《漢墓發(fā)掘暫作結(jié)束 今日公開展覽》為題對整個過程進行了報道。1945 年6 月25 日至8 月15 日,郭沫若應邀訪問蘇聯(lián)。6 月10、28 日出版的該報分別以《郭沫若赴蘇聯(lián)》《郭沫若飛往列寧格勒》為題報道了6 月9 日由重慶啟程和6 月27 日從莫斯科飛列寧格勒的情況。另外,該報1940 年4 月1 日第3 版、1944 年11 月8 日第3 版、《時事新報》1946 年2月11 日第3 版分別以《中國萬歲劇團定期在國泰首次獻演》《蘇大使館茶會招待中外各界,郭沫若等演說》《慶祝政協(xié)成功大會較場口一場紛擾——郭沫若李公樸等被毆傷 劉野樵負傷后自訴法院》為題報道了有關郭沫若的相關情況。
綜上所述,《時事新報》是民國時期一份非常重要的報紙,曾在上海、重慶出版。重慶《時事新報》發(fā)表的有關郭沫若的文章,是我們了解郭沫若抗戰(zhàn)以來的部分言行、作品及他人評價的重要資料。由于現(xiàn)在所有的數(shù)據(jù)庫都無法通過檢索方式查找《時事新報》上的文章,只能在抗戰(zhàn)文獻數(shù)據(jù)平臺上通過逐頁瀏覽的方式查找,因此,已經(jīng)查找到的這些文章值得我們重視。
1、仲逵:《和郭沫若先生談幾個小問題》,1938 年6月4、6 日第4 版《青光》
2、《敵國獨占遠東利益 竟明目張膽公開的發(fā)表言論——郭沫若招待外國記者之介紹》,1938 年9 月7日第3 版
3、《郭沫若演講敵今后之困難》,1939 年1 月9 日第3 版
4、《郭沫若談日本崩潰的前奏》,1939 年1 月12 日第2 版
5、《郭沫若講和平樹立在正義上》,1939 年1 月29日第3 版
6、《郭沫若明晚播講》,1939 年9 月17 日第3 版
7、《郭沫若今晚廣播演講》,1940 年1 月14 日第3 版
8、《郭沫若播講全體勞軍與軍民合作》,1940 年2月5 日第3 版
9、《中國萬歲劇團定期在國泰首次獻演》,1940 年4 月1 日第3 版
10、《江北發(fā)現(xiàn)漢墓》,1940 年4 月8 日第3 版
11、《發(fā)掘漢墓 地點在江北培善橋》,1940 年4 月14 日第3 版
12、《發(fā)掘漢墓又有新發(fā)現(xiàn)》,1940年4月15日第3版
13、《江北漢墓又發(fā)現(xiàn)九座》,1940 年4 月16 日第2 版
14、《第四座漢墓附近昨又掘出一墓》,1940 年4月18 日第3 版
15、《漢墓發(fā)掘第六日發(fā)現(xiàn)鐵劍陶俑 古物攝影寄蘇聯(lián)發(fā)表》,1940 年4 月20 日第3 版
16、《漢墓發(fā)掘暫作結(jié)束 今日公開展覽》,1940 年4 月21 日第3 版
17、宗白華:《歡欣的回憶和祝賀:賀郭沫若先生五十生辰》,1941 年11 月10 日第4 版《學燈》第151 期
18、馮玉祥:《壽郭沫若先生》,1941 年11 月11 日第4 版《青光》
19、崔萬秋:《八·一三前夕郭沫若先生歸國經(jīng)過》,1941 年11 月16 日第5 版《青光》
20、柯靈:《遙?!獮楣粝壬鷦?chuàng)作生活廿五年紀念作》,1941 年11 月16 日第5 版《青光》
21、許世英:《沫若先生》,1941 年11 月16 日第5版《青光》“壽郭沫若先生”欄
22、陳子展:《贈郭鼎堂先生》,1941 年11 月16 日第5 版《青光》“壽郭沫若先生”欄
23、黃芝岡:《步子展贈郭鼎堂先生原韻》,1941 年11 月16 日第5 版《青光》“壽郭沫若先生”欄
24、沈鈞儒:《沫若先生二十五年創(chuàng)作紀念》,1941年11 月16 日第5 版《青光》
25、《郭沫若五十誕辰 中蘇文協(xié)昨晚盛會 二千余人參加祝賀》,1941 年11 月17 日第3 版
26、羅蓀:《偉大的“蘆笛”》,1941 年11 月18 日第4 版《青光》
27、任鈞:《歡迎曲》,1941 年11 月18 日第4 版《青光》
28、老舍:《參加郭沫若先生創(chuàng)作廿五年紀念會感言》,1941 年11 月21 日第4 版《青光》
29、徐封:《香港通訊》,1941 年11 月28 日第4 版《青光》
30、西夷:《〈棠棣之花〉觀后》,1942 年1 月21 日第4 版《青光》
31、白楊:《理解“南后”的片斷》,1942 年4 月3 日第4 版《青光·〈屈原〉公演特刊》
32、S·Y:《最適宜寫〈屈原〉底劇作者》,1942 年4月3 日第4 版《青光·〈屈原〉公演特刊》
33、潘孑農(nóng):《〈屈原〉讀后》,1942 年4 月3 日第4版《青光·〈屈原〉公演特刊》
34、陳銘樞:《觀沫若所編〈屈原〉劇感賦》,1942 年4 月29 日第4 版《青光》
35、黎寧遠:《評〈屈原〉》,1942 年5 月6、9 日第4版《青光》
36、趙銘彝:《我看川劇〈棠棣之花〉》,1942 年5 月21 日第4 版《青光》
37、趙銘彝:《我看〈屈原〉》,1942 年5 月30 日第4版《青光》
38、聞郁:《北碚演劇通訊——第四函》,1942 年7月18 日第4 版《青光》
39、顏翰彤:《關于〈孔雀膽〉的劇本、導演與演員》,1943 年2 月1 日第5 版、2 月4 日第4 版《青光》
40、《〈虎符〉明晚公演》,1943 年2 月3 日第3 版
41、平陵:《看〈金風剪玉衣〉》,1943 年11 月30 日第6 版《青光》
42、丘陵:《我們所敬佩的作家——郭沫若》,1944年1 月1 日第20 版《青光》
43、楊塊:《郭沫若的〈鳳凰〉》,1944年10月3日第4版
44、《蘇大使館茶會招待中外各界,郭沫若等演說》,《時事新報》1944 年11 月8 日第3 版
45、《郭沫若赴蘇聯(lián)》,1945 年6 月10 日第3 版
46、《郭沫若飛往列寧格勒》,1945 年6 月28 日第3 版
47、《慶祝政協(xié)成功大會較場口一場紛擾——郭沫若李公樸等被毆傷 劉野樵負傷后自訴法院》,《時事新報》1946 年2 月11 日第3 版
48、陳子展:《郭沫若與魯實先》,1947 年5 月22 日第4 版《青光》
49、墨雨:《從〈孔雀膽〉看山城劇運——并向話劇藝術觀采進一言》,1948 年4 月25 日第4 版《六藝》
50、春鳴:《與孟齊先生論〈孔雀膽〉》,1948 年5 月9 日第4 版《六藝》
51、莎夫:《談〈孔雀膽〉的演員們——敬獻給西南劇藝社諸兄》,1948 年5 月9 日第4 版《六藝》
52、莎夫:《對〈孔雀膽〉劇本的一點意見》,1948 年5 月9 日第4 版《六藝》
53、蔣君章:《郭沫若先生的“恨”》,1948 年5 月24、31 日第4 版《時事文摘》第13、14 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