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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一閣藏品源流考

    2022-03-17 02:23:48唐燮軍
    關(guān)鍵詞:天一閣刻石碑帖

    唐燮軍

    天一閣藏品源流考

    唐燮軍

    (寧波大學(xué) 人文與傳媒學(xué)院,浙江 寧波 315211)

    藉由鄞縣通志館、別宥齋、清防閣等機構(gòu)的移贈、捐獻和館員的多方收集,天一閣現(xiàn)有古籍18 161種、碑帖4 080種、刻石173種、書畫4 000余件。明代方志和科舉檔案等古籍是研究歷史文化的第一手珍貴資料,部分碑帖、刻石、書畫,也經(jīng)由歷代文人墨客的收藏、印簽和題跋而兼具藝術(shù)價值與史料價值。

    天一閣;藏品;流入與散出;特色和價值

    作為鄞縣范氏傲立儒林資本而存在的天一閣,從20世紀30年代開始,因為范氏家族的衰敗和近代公共意識的興起,其性質(zhì)和功能發(fā)生了前所未有的變化。新中國成立后,徹底完成了從私物到公器的轉(zhuǎn)換,成為廣泛收藏古籍、碑帖、刻石、書畫、名人手稿、新修譜牒等各類文物的綜合性博物館。茲擬參考陳登原《天一閣藏書考》、戴建國《天一閣藏明抄本〈官品令〉考》、駱兆平《天一閣碑帖目錄匯編》、章國慶《天一閣明州碑林集錄》等已有研究成果,選取天一閣中最具特色的四類藏品,考察、分析其數(shù)量的歷史變遷與內(nèi)因外緣,嘗試指陳天一閣藏品的特色、價值與當前文保工作的若干不足。

    一、古籍

    嘉慶二年(1797)秋七月,臺州遭遇臺風,時任浙江布政使司謝啟昆親往勘災(zāi),返杭途中,往訪天一閣,留下一首《題范氏天一閣》的詠史詩。該詩既述及天一閣的地理位置、建筑樣式及其在中國藏書史上的地位,又以焦竑《國史經(jīng)籍志》所錄“《天一閣書目》草草不詳”,建議范氏“裔孫某仿晁氏《讀書志》,另編之”:

    古鄮城西似村落,月湖深處凌高閣……堂構(gòu)六間占水象……君家萬軸充棟梁……我皇稽古開石渠,東南詔下求遺珠。君家錄上七百種,天府未見皆琳腴……焦氏《經(jīng)籍志》空傳,《采訪》《碑目》恐未全。勸君校勘撮大要,仿作晁家志一編。[1]164

    或許正受此啟發(fā),謝氏就職浙江按察使時的同僚、后任浙江巡撫的阮元,指示范邦甸等范氏族人按四部分類重編書目,詳細記錄卷第、撰人名氏、序跋、寫刻板本、藏印、校刻人名,最終在嘉慶十三年(1808)冬刻成《天一閣書目》10卷(表1)。

    范邦甸等人所編的《天一閣書目》,不但是乾隆三十八年(1773)四月范懋柱應(yīng)詔進書后,對天一閣藏書所作的首次系統(tǒng)整理成果,且其編纂體例較諸已有書目更為完備,成為后世效仿的榜樣,此后舉凡遭遇諸如動亂、盜竊之類的“書厄”,就會有人挺身而出,為天一閣重新整理藏書并編列書目(表2)。劉喜?!短煲婚w見存書目》的問世,便是典型例證:“劉氏于道光二十七年秋為浙江布政使司,時英吉利既撤兵,寧波天一閣藏書有為其掠去者。劉氏聞之,乃登閣重編書目。分經(jīng)、史、子、集、叢書五門,錄見存之書,依阮氏原目分類排比,凡二千二百二十三種,增出原目四百七十種。而登科錄、《圖書集成》皆不預(yù)焉?!盵2]658-659

    表1 范邦甸等所撰《天一閣書目》

    注:除御賜《古今圖書集成》10 000卷外,余皆明熹宗天啟(1621-1627)以前的舊本

    表2 清代中葉以來影響較大的天一閣新編書目

    然而,包括號稱“最為精詳”的駱兆平《新編天一閣書目》在內(nèi)[3]108,業(yè)已問世的所有書目都未能全面準確地反映出天一閣藏書的實際情況。倘若詳加考察,其因大抵有三。一是可供編目的時間比較有限,這在天一閣由私器轉(zhuǎn)為公物之前相當常見,例如1928年林虛集編纂《目睹天一閣書錄》時,雖獲準登閣編目,但“以十天為期”[4]607,1930年楊鐵夫重編天一閣藏書目錄,更“以一日竣事”[5]476,故此兩目謬訛難免、缺漏甚多;二是天一閣藏書時有增減,大抵建國前以散出為主,甚少新增,建國后不但時有古籍(包括從天一閣散出者)藉由購買、捐贈、接管等方式入藏館內(nèi)(表3),而且館內(nèi)部分殘破蟲蝕之書,經(jīng)由專家修補而得重見天日(表4),諸如此類的變動無疑增加了編目的難度;三是以駱兆平為代表的學(xué)者,雖也曾全方位考察、整理包括地方志、家譜在內(nèi)的天一閣藏書,但囿于治學(xué)理念,其所撰《新編天一閣書目》僅收錄天一閣原藏典籍,這種自我區(qū)隔的做法,顯然無助于管理和保護館藏古籍。

    為具體落實浙江省“中華古籍保護計劃”,天一閣歷史上規(guī)模最大的古籍整理工程從2013年起正式啟動,先后有近二十位專業(yè)人員投身于此,2015年底完成《寧波市天一閣博物館古籍普查登記目錄》的編纂(以下簡稱《古籍普查登記目錄》),共計收錄館藏古籍數(shù)據(jù)18 161條[6]1-2,并將之分為經(jīng)、史、子、集、類叢、新學(xué)等六大類別(表5)。

    《古籍普查登記目錄》至少存在兩點不足:一是摘錄館藏古籍信息時,未能按照其經(jīng)、史、子、集、類叢、新學(xué)的分類方式加以分別編列,從而既予人以雜亂無章之感,又不便讀者閱讀和使用;二是僅以機械地摘錄書號、題名卷數(shù)、著者、版本、冊數(shù)、存缺卷數(shù)、分類(部分還有批校題跋、版式、裝幀形式、叢書子目、書影、破損情況)等信息為職志,不曾為館藏古籍撰寫解題,學(xué)術(shù)性有所不足。盡管如此,《古籍普查登記目錄》較諸此前所有的天一閣藏書目錄,分類方式最完備,統(tǒng)計數(shù)據(jù)最完整可靠,為全面修護、深入研究天一閣古籍提供了前所未有的準確依據(jù)。

    表3 建國后捐贈古籍在萬卷以上者統(tǒng)計

    表4 天一閣古籍修復(fù)紀錄

    表5 《寧波市天一閣博物館古籍普查登記目錄》統(tǒng)計 種

    二、碑帖、刻石與書畫

    范氏天一閣建閣之初,多方羅致古籍的同時兼收碑帖,藏弆甚豐。黃定衡《觀天一閣新編碑目》“但看金石文,已備倉雅編。乃知趙歐陽,未勝司馬賢”云云[7]867,即其有力的旁證。然則黃宗羲、萬季野、徐健庵、馮南耕、陳廣陵等諸多來訪者,往往爭相傳抄藏書,而于館藏碑帖則皆未及措意。乾隆三年(1738)全祖望再次登閣閱覽之際,才偶然發(fā)現(xiàn),遂“請而出之”,并勉力為之編錄碑目[8]1069。天一閣建閣初期所藏碑帖的數(shù)量,雖因全氏《天一閣碑目記》未載且其《天一閣碑目》已佚而不得其詳,但與乾隆五十二年(1787)錢大昕《天一閣碑目序》所謂“自三代訖宋元,凡七百二十余通”[9]539,理當無甚出入。

    這720余通碑帖,《石鼓文》乃鄞縣豐氏萬卷樓故物,《圉令趙君碑》贈自友人王世貞(1526-1590),也不乏范欽(1506-1585)游宦四方時搜訪所得。范大澈《周升仙太子碑陰》所述,即其明證:

    碑在開封府,武后撰并行書。內(nèi)自制十余字,亦有一種風度。仲父左轄時拓得賜及。惜乎不知碑陰是薛稷,不曾拓之;稷書稀有,未之得見也。[10]425

    在范欽身后,天一閣所藏碑帖頗有增減,因而在付梓于嘉慶十三年(1808)的范懋敏所編《天一閣碑目》中,已然不見《唐明州刺史裴公紀德頌》《唐干祿字書》《歷代鐘鼎彝器款識》《英光堂帖》《宋高宗真草孝經(jīng)》等由范欽親手入藏的碑帖,同時又新增了《孔君碑》《三蘇先生像贊》等93種碑帖(表6)。

    這種比較正常的雙向流動,因咸豐十一年(1861)太平軍侵入寧波而迅即惡化為以單向流出為主??碱欅乒狻秹舯毯m石言》卷4引趙之謙《劉熊碑跋》云:

    表6 范懋敏《天一閣碑目》所錄歷代碑帖統(tǒng)計 種

    天一閣所有,自咸豐辛酉賊據(jù)郡城,閣中碑版盡為臺州游民取投山澗,爛以造紙。迨鄞人亦有聞而急求者,至則澗水已墨矣。[11]127

    趙氏此說誠有夸大不實之嫌疑,但“咸豐辛酉賊據(jù)郡城”對天一閣而言,確系空前浩劫,以至于光緒十年(1884)薛福成編纂《天一閣見存碑目》時,閣內(nèi)碑帖僅存26種而不復(fù)成卷。事實上,即便是這僅存的26種碑帖,也在隨后50年間散佚殆盡。如今,藉由鄞縣通志館、別宥齋、清防閣等機構(gòu)的移贈、捐獻和館員的多方收集,天一閣所藏碑帖拓片又累積至4 080種(表7)。其中,館員的多方收集又可細分為三類:向古舊書店或私家收藏者購買;從廢舊商店和造紙廠的故紙堆中揀選;“文革”初期從行將被銷毀的查抄物品中搶救。相對于移贈、捐獻所得,館內(nèi)工作人員的多方收集不但歷時更久,且其叢刻(包括集刻和法帖)占比更高[12]295-299。

    與碑帖頗相類似的是,刻石不但早在范欽生前就已入藏天一閣,而且部分刻石——例如萬卷樓蘭亭序、萬卷樓千字文——顯系鄞縣豐氏萬卷樓舊物。但與碑帖數(shù)量的曲折上升軌跡有所不同的是,天一閣館藏刻石在總體上呈穩(wěn)步增加之態(tài)勢,從1884年薛福成編寫《天一閣見存石刻》時的13種,增至2008年章國慶編著《天一閣明州碑林集錄》時的173種(表8)。這一差異的形成,既與刻石不易移動有關(guān),也是碑帖內(nèi)具較高價值且便于攜帶的結(jié)果。

    天一閣之有書畫,同樣始于范欽生前。范彭壽在作于光緒十二年(1886)的《歷代帝王名臣群儒圖跋》中言之甚明:

    右圖舊分歷代帝王一幀,自伏羲氏始迄南宋,凡圣明之君一一臚列;歷代名臣群儒一幀,名臣自倉圣起迄宋韓、岳,群儒自至圣迄宋元諸儒。兩幀共計一百四五十幅,為先司馬東明公手藏,……光緒十有二年丙戌季夏,司馬公十世孫彭壽謹識,十一世孫紹芳敬書。[13]225

    較諸古籍、碑帖和刻石,書畫并非天一閣重點收藏的對象,不但數(shù)量稀少,且原藏品都是肖像圖(表9)。

    如今見稱于世的天一閣館藏書畫,多系建國以后的新藏品。這些新藏書畫,從其創(chuàng)作時間來看,上起唐宋,下迄近世,歷時千余年;就其來源而言,部分是天一閣主動采購和被動接收之所得,更多的則是各單位和個人的饋贈物,尤其是朱贊卿的“別宥齋”與袁梅堂的“靜遠仙館”,分別捐贈了多達1 304件、146件的歷代名人書畫。據(jù)不完全統(tǒng)計,這些來源不同且材質(zhì)有別的新藏書畫連同原藏品,合計4 000余件,內(nèi)含一級品35件、二級品281件、三級品1 384件[14],天一閣也因此得以成為非專業(yè)書畫博物館中的佼佼者[15]2。

    表7 建國后天一閣新增碑帖拓片統(tǒng)計

    表8 四百余年來天一閣館藏刻石數(shù)量的變遷

    三、特色與價值

    拒絕佞宋夸元,轉(zhuǎn)而重視對實錄、制書、官書、地方志、登科錄、詩文集等明代官方文書、明人著述的收集和庋藏,這既充分折射出范欽超越一般藏書家的遠見卓識,也使得天一閣藏書在時隔400余年后不但特色鮮明,而且內(nèi)具不可估量的文獻價值和文物價值。

    包括進士登科錄、會試錄、鄉(xiāng)試錄、武舉錄、武鄉(xiāng)舉錄在內(nèi)的明代科舉檔案,作為天一閣館藏古籍中最為光彩奪目的明珠,不但多達436冊而位居全國同類典籍之首(表10),且其90%以上都是海內(nèi)孤本[16]109。這些科舉檔案既是研究明代科舉制度、梳理科場得意者人生經(jīng)歷的第一手珍貴資料,對于考察明代學(xué)風民情乃至政治生活的歷史變遷,也具有不言而喻的重要意義。事實上,早在嘉靖二十七年(1548),無錫人俞憲就曾利用天一閣所藏明代科舉檔案,補充其《皇明進士登科考》之缺失。

    方志作為具有獨特歷史文化價值的國情書,也是天一閣館藏古籍的精華所在,見諸范邦甸等《天一閣書目》所錄,就多達519種、5 945卷。這一數(shù)據(jù)在薛福成《天一閣見存書目》中雖曾大幅降至385種、3 751卷(內(nèi)15種無卷數(shù),算1卷),但在問世于2017年的《天一閣藏歷代方志匯刊》中,不僅藏書量又回升至515種(宋元15種、明291種、清192種、民國17種)、3 273冊,且其收錄范圍明顯窄于薛氏《天一閣見存書目》,宋代以前的地記和圖經(jīng)、清代以來的叢書本方志、1949年以后影印的舊方志,以及山水志、寺廟志、名勝志等專志,都被排除在外[17]5-7。

    在這515種館藏方志中,明代志書尤其值得關(guān)注,姑且不論其編纂技巧、所載內(nèi)容如何獨樹一幟,單從下列四個數(shù)據(jù),就足見其價值之高:數(shù)量約占全國現(xiàn)存明代方志的80%;內(nèi)有172種實乃各地方志的最早版本;在空間分布上涉及全國23個省市區(qū)(表11);既不乏弘治《偃師縣志》、正德《新鄉(xiāng)縣志》等明抄本,更有164種系海內(nèi)孤本。也正有識乎此,不但1954-1983年間全國各地至少有27家機構(gòu)前往天一閣傳抄本地方志(摘抄資料與拍攝膠卷者不計在內(nèi))[13]155-160,天一閣也曾先后出版《天一閣藏明代方志選刊》《天一閣藏明代方志選刊續(xù)編》《天一閣藏歷代方志匯刊》以便讀者使用。

    表9 天一閣原藏書畫列

    表10 天一閣藏明代科舉檔案統(tǒng)計 冊

    表11 天一閣藏明代方志區(qū)域分布統(tǒng)計 種

    注:據(jù)《天一閣藏歷代方志匯刊》統(tǒng)計而成,合計291種。

    天一閣原藏碑帖固多孤本佳拓,卻已散失殆盡。館內(nèi)現(xiàn)有碑帖4 080種,這既源自鄞縣通志館、別宥齋、清防閣的移贈和捐獻,同時也有賴于館員多年來的收購、揀選與搶救。這些建國后新入藏的碑帖,大多歷史悠久,本身就是不可多得的文物,部分碑帖更經(jīng)由歷代文人墨客的收藏、印簽和題跋而兼具藝術(shù)價值和史料價值。例如別宥齋捐贈的“會稽刻石”拓片,在其流傳過程中,既曾由申屠駧重刻于元末,嘉慶元年又由錢泳“按申屠氏舊藏雙鉤重刻并題記”[18]253,這就使得它不再只是秦始皇東巡會稽的實物佐證。遺憾的是,迄今為止對天一閣現(xiàn)藏碑帖的文獻整理,雖已有章國慶《寧波歷代碑碣墓志匯編》等相關(guān)成果之問世,但學(xué)術(shù)層面的深入探究尚付諸闕如。

    不獨碑帖如此,即便對于刻石、書法和繪畫,今人也習慣于僅從文物保護和藝術(shù)鑒賞兩端加以評說,例如徐良雄《天一閣藏法書概述》:“作為天一閣鎮(zhèn)閣之寶的宋人黃庭堅草書《劉禹錫竹枝詞》,用筆流暢,勢如破竹,奔放雄健,挺勁瑰麗,隨心流轉(zhuǎn),如龍蛇奔騰,無所拘束,一氣呵成,無愧為國寶。元人李衎楷書《張公藝傳并贊》,端楷兼帶隸意,蒼老秀勁,神韻盎然,古色斑斕,真趣長存,乃天一閣又一鎮(zhèn)閣之寶?!盵19]又如《天一閣明州碑林集錄》079《寧波府題名記》之“簡敘”:

    高310厘米,寬153厘米,方首,明萬歷九年(1581)二月撰立。碑文正書,分上下10列,首列題記,共24行,滿行29字。以下9列刻自洪武元年至萬歷三十九知府、同知、通判及推官題名。此碑字跡刻鐫精深,書法勁正有力,備盡楷則。[20]134

    古人立石樹碑、臨文寫字、潑墨作畫,往往有其主觀意愿,譬如天一閣所藏的鄭燮《柱石圖》,便以柱石形狀的異于常態(tài),表現(xiàn)雖位極人臣而內(nèi)心依然謙恭的高貴人格①,整個畫面幾乎就是詩意、書法與畫韻的完美結(jié)合,而虞浩旭也曾通過對明州碑林的深入考察,解讀出勒石紀事的文化傳統(tǒng)、雕版印刷的發(fā)明與刻石之間的因果關(guān)聯(lián)[21]58-59。其解讀結(jié)果雖未必確切,但其解讀方式卻值得充分肯定。要之,進一步準確統(tǒng)計天一閣現(xiàn)有各類藏品的數(shù)量和規(guī)模,并在比較中概括其特色、評估其價值之高下,仍將是近期天一閣藏品整理與研究工作的努力方向和重心所在。

    注釋:

    ① 此畫右側(cè)款識云:“昔人畫柱石圖,皆居中正面,竊獨以為不然。國之柱石,如公孤保傅,雖位極人臣,無居正當陽之理。今特作為偏側(cè)之勢,且系以詩曰……乾隆甲申秋日,板橋老人鄭燮?!?/p>

    [1] 謝啟昆. 樹經(jīng)堂詩初集[M]//續(xù)修四庫全書: 第1458冊. 上海: 上海古籍出版社, 2002.

    [2] 馮貞群. 舊目考略[M]//天一閣書目 天一閣碑目. 上海: 上海古籍出版社, 2010.

    [3] 周子美. 嘉業(yè)堂鈔校本目錄 天一閣藏書經(jīng)見錄[M]. 上海: 華東師范大學(xué)出版社, 2000.

    [4] 林虛集. 目睹天一閣書錄緣起[M]//馮貞群. 天一閣書目 天一閣碑目. 上海: 上海古籍出版社, 2010.

    [5] 楊鐵夫. 重編天一閣藏書目錄序[M]//薛福成. 天一閣見存書目. 臺北: 古亭書屋, 1970.

    [6] 莊立臻. 前言[M]//寧波市天一閣博物館. 寧波市天一閣博物館古籍普查登記目錄: 上. 北京: 國家圖書館出版社, 2017.

    [7] 董沛, 忻江明. 四明清詩略[M]. 袁云龍, 點校. 袁良植, 袁慧, 參校. 寧波: 寧波出版社, 2015.

    [8] 全祖望. 全祖望集匯校集注[M]. 朱鑄禹, 匯校集注. 上海: 上海古籍出版社, 2000.

    [9] 錢大昕. 天一閣碑目序[M]//馮貞群. 天一閣書目 天一閣碑目. 上海: 上海古籍出版社, 2010.

    [10] 范大澈. 碑帖紀證[M]//叢書集成續(xù)編: 第74冊. 上海: 上海書店, 1995.

    [11] 顧燮光. 夢碧簃石言[M]. 王其祎, 校點. 沈陽: 遼寧教育出版社, 2001.

    [12] 謝典勛. 天一閣新增碑碣拓片述略[M]//駱兆平, 謝典勛. 天一閣碑帖目錄匯編. 上海: 上海辭書出版社, 2012.

    [13] 駱兆平. 天一閣藏書史志[M]. 上海: 上海古籍出版社, 2005.

    [14] 陳斐蓉. 丹青遺韻——天一閣藏古代繪畫擷英[J]. 中國書畫, 2014(10): 5-12.

    [15] 馮驥才. 天一閣觀畫記[M]//洪可堯. 天一閣藏書畫選. 寧波: 寧波出版社, 1996.

    [16] 駱兆平. 天一閣藏明代科舉錄述略[M]//天一閣叢談. 北京: 中華書局, 1993.

    [17] 天一閣博物館. 天一閣藏歷代方志匯刊: 首冊[M]. 北京: 國家圖書館出版社, 2017.

    [18] 謝典勛. 別宥齋贈碑帖目錄[M]//駱兆平, 謝典勛. 天一閣碑帖目錄匯編. 上海: 上海辭書出版社, 2012.

    [19] 徐良雄. 天一閣藏法書概述[J]. 書法叢刊, 1998(4): 2-3.

    [20] 章國慶. 天一閣明州碑林集錄[M]. 上海: 上海古籍出版社, 2008.

    [21] 虞浩旭. 試論明州碑林的形成、內(nèi)容及文化價值[M]//浙東歷史文化散論. 寧波: 寧波出版社, 2004.

    The Source and Origin of the Collections in Tianyi Pavillion

    TANG Xie-jun

    (Faculty of Humanities and Media, Ningbo University, Ningbo 315211, China)

    The collections in Tianyi Pavillion is collected and donated by Yinxian Tongzhi hall, Bieyou study houses and Qingfang Pavilion. It boasts 18161 kinds of ancient books, 4080 kinds of Steles, 173 kinds of carved stones, and more than 4000 paintings and calligraphy. Among these treasures, the first-hand ancient books such as the local records of the Ming Dynasty and the imperial examination archives are of great historical research value. What’s more, the inscriptions, engraved stone, calligraphy and paintings collected by celebrities of all ages are also of great historical research value.

    Tianyi Pavillion, collection, inflow and exudes, features and values

    G253.5

    A

    1001 - 5124(2022)02 - 0065 – 07

    2021-03-20

    國家社科基金后期資助項目“《西魏書》校箋”(19FZSB044)

    唐燮軍(1972-),男,浙江寧波人,教授,博士,主要研究方向:浙東學(xué)術(shù)史。E-mail: txj518@163.com

    (責任編輯 周 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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