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麗香
〔摘要〕父母的共情能力是營造良好親子關系的核心能力,初中生父母的共情能力直接影響到能否幫助孩子平穩(wěn)度過青春期。采用中文版人際反應指針量表(IRI-C)對福建省廈門市五所中學1369名初一至初三的學生父母的共情能力現(xiàn)狀進行調查。結果發(fā)現(xiàn),初中生父母共情能力略呈正偏態(tài)分布,初二年級學生父母的觀點采擇能力顯著低于初一年級和初三年級學生的父母,共情關心能力顯著低于初一年級學生的父母;母親的共情能力顯著高于父親;父母為非獨生子女的共情關心能力顯著高于為獨生子女的父母;家庭結構為三代同堂的父母,共情關心能力顯著高于屬于核心家庭的父母。共情能力、共情能力的自我評價、共情對孩子情商發(fā)展影響的評價和參與提升課程的意愿存在顯著正相關。
〔關鍵詞〕共情能力;親子關系;初中生
〔中圖分類號〕G44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1-2684(2021)14-0008-05
一、引言
在新的時代下,許多家長發(fā)現(xiàn)自己對如何教育好子女感到不知所措、有心無力,不少家長因為缺乏家庭教育的正確理念和方法而產生了育人的誤區(qū)和社會問題。家長作為家庭教育的主要執(zhí)行者,決定著家庭教育質量的好壞,家庭教育指導的根本任務就是提高父母的教育素質,良好的親子關系能夠促進家長的教育素質得到充分發(fā)揮,而父母的共情能力是良好親子關系的核心能力。邊玉芳、田微微[1]認為,正確的家庭教育背后蘊含著其內在邏輯和科學規(guī)律,需要家長合理、有效地運用這些內容來幫助自己,才能更好地教育子女。由此,家長教育就顯得尤為重要?!吨行W心理健康教育指導綱要(2012 年修訂)》中也提出:“密切聯(lián)系家長共同實施心理健康教育。建立學校和家庭心理健康教育溝通的渠道,幫助家長提高自身心理素質,指導家長重視孩子的心理健康,以良好的行為、正確的方式去影響和教育子女;以積極、健康、和諧的家庭環(huán)境影響孩子,配合學校對孩子進行全方位的教育,促進孩子健康、全面發(fā)展?!币虼?,調查家長共情能力符合當代家庭心理健康教育的發(fā)展方向。
當前關于共情能力的研究,主要集中在對教師、護士、兒童及青少年共情現(xiàn)狀的關注,而很少有學者關注父母共情現(xiàn)狀,有少量對家長共情能力的研究,范圍主要局限在嬰幼兒階段。目前,尚未有針對初中生父母共情能力的量化研究。但對父母共情能力的研究在近兩年得到了關注,如劉少遷[2]對幼兒父母共情能力的現(xiàn)狀及影響因素進行了探討與分析;王慧、楊印和席麗麗等[3]基于中國兒童中心早期兒童發(fā)展研究,通過行動研究探討如何提升 0~3 歲兒童家長的共情能力。
本研究對父母共情的操作性定義為:在實際的教育情境中,父母首先接納孩子,然后客觀觀察孩子,與他們對話,深入孩子內心,去體驗他們正在經歷什么,進而給予他們需要的幫助的一種能力。
二、研究方法
(一)研究對象
采用隨機抽樣的方式,對福建省廈門雙十中學、廈門第六中學、廈門一中集美分校、廈門市音樂學校和廈門實驗中學共5所學校的初中生父母進行問卷調查,發(fā)放1445份,收回有效問卷1369份,問卷有效率為95%。其中,男生790人,女生579人;獨生子女329人,非獨生子女1040人;初一、初二、初三的學生分別為529人、483人、357人 ;父母為獨生子女的有41人,為非獨生子女的有1328人;父親485人,母親884人;家庭結構為核心家庭的為504人,三代同堂的為787人,單親家庭為58人,其他為20人。
(二)研究工具
初中生父母共情能力調查分為兩個部分,第一部分為人口基本資料,第二部分采用中文版人際反應指針量表(Interpersonal Reactivity Index-C,IRI-C)。IRI-C共22個項目,分為4個維度,分別為觀點采擇、個人憂傷、想象、共情關心,采用李克特5點量表形式計分,各項目均采用0~4評分。張鳳鳳、董毅、汪凱等[4]對中文版人際反應指針量表的信度及效度研究發(fā)現(xiàn),該量表的內部一致性系數(shù)為0.750,分半信度為0.734,表明各項目達到了良好的內部同質性水平;各因子的內部一致性系數(shù)為0.532~0.758,與臺灣研究的結果(0.53~0.78)基本一致。量表總分的重測信度為0.737,各因子重測系數(shù)在0.625~0.735之間,與臺灣研究結果(0.56~0.82)一致,表明量表得分具有較好的跨時空穩(wěn)定性。
(三)統(tǒng)計方法
研究使用SPSS 19.0進行統(tǒng)計分析,主要使用了獨立樣本t檢驗、方差分析、相關分析的方法。
三、研究結果與分析
(一)初中生父母共情能力的描述性分析
為了解初中生父母共情能力的狀況,對其最小值、最大值、均分和標準差進行描述性統(tǒng)計(見圖1、表1)。從統(tǒng)計結果來看,共情總分88分,初中生父母共情能力略呈正偏態(tài)分布,總體情況較好,平均分為48.52分,標準差為9.69,最低21分,最高84分。進一步的描述性分析發(fā)現(xiàn)(見表2),初中生父母共情能力得分達到或超過中值2分約占70%,得分集中在 2~3 分之間約占65%,表明初中生父母共情能力的總體狀況是比較樂觀的。IRI-C項目得分在 0~4 分,標準平均值為 2 分,高于 2 分則表示個體的共情能力較好。將初中生父母在共情四個維度以及共情總分的條目得分,并將條目平均分與理論均值 2 分做單樣本 t 檢驗,發(fā)現(xiàn)初中生父母在共情整體及四個維度上的條目均分與理論均值 2 分之間的差異非常顯著(p<0.001 )。
(二)初中生父母共情能力的差異性分析與相關分析
1.不同性別和是否獨生子女初中生父母的共情能力差異比較
采用獨立樣本t檢驗對不同性別、獨生子女和非獨生子女初中生的父母在量表和維度上得分的平均數(shù)進行差異顯著性檢驗,結果發(fā)現(xiàn)均不存在顯著差異。
2.不同年級初中生的父母共情能力差異比較
在共情總分和其他各維度的得分上,初二年級父母的得分均低于初一和初三年級。在觀點采擇維度(F=3.39,p<0.05)和共情關心維度(F=3.76,p<0.05)上差異顯著。事后檢驗發(fā)現(xiàn)(見圖2),初二年級學生父母的觀點采擇能力顯著低于初一和初三學生的父母(LSD=0.574,p<0.05;LSD=0.577,p<0.05)。初二年級學生父母的共情關心能力顯著低于初一學生的父母(Tamhane=0.535,p<0.01)。
3.不同性別和是否獨生子女父母的共情能力差異比較
對父親和母親共情能力采用獨立樣本t檢驗進行差異顯著性檢驗,結果發(fā)現(xiàn),母親的共情能力顯著高于父親(t=3.04,p<0.01)。在想象(t=2.58,p<0.05)、個人憂傷維度上(t=5.39,p<0.001),母親的共情能力平均數(shù)顯著高于父親。對父母是否獨生子女變量采用獨立樣本t檢驗進行差異比較,發(fā)現(xiàn)父母為非獨生子女的共情關心能力顯著高于父母為獨生子女(t=2.26,p<0.05)。
4.不同文化程度父母的共情能力差異比較
采用單因素方差分析對不同文化程度的父母共情能力進行差異性分析,結果發(fā)現(xiàn),在想象維度上差異極其顯著(F=5.526,p<0.001)。事后比較發(fā)現(xiàn),父母文化程度為本科水平的顯著高于高中及中專、初中及以下的水平,大專顯著高于高中及中專、初中及以下的水平。
5.家庭結構變量的共情能力差異比較
采用單因素方差分析進行差異比較,結果發(fā)現(xiàn),不同家庭結構的父母的共情關心能力差異顯著(F=3.70,p<0.05),事后比較發(fā)現(xiàn),三代同堂的共情關心能力顯著高于核心家庭(Tamhane=0.583,p<0.01)。
6.初中生父母共情能力的相關分析
研究將初中生父母共情能力的自我評價,父母共情對孩子情商的影響和參與學校的針對性課程的意愿與量表測得的共情總分做pearson相關性分析。結果發(fā)現(xiàn)(見表3),三道題與共情總分和各題目之間均存在顯著差異(p<0.001)。初中生父母共情能力的自我評價與實際共情能力趨于一致,共情能力越高的父母傾向于認為自己的共情能力對培養(yǎng)孩子情商的影響比較大,同時參與課程意愿也比較強烈。
四、討論與建議
(一)初中生背景變量相關的差異討論
初中生背景變量包括初中生的性別、年級和是否獨生子女。研究發(fā)現(xiàn),父母共情能力在初中生的性別和是否獨生子女這兩個變量上不存在顯著差異。在初中生的年級變量上,父母共情能力差異在觀點采擇和共情關心兩個維度上差異顯著,具體表現(xiàn)為初二年級父母的觀點采擇能力顯著低于初一和初三年級父母,其共情關心能力顯著低于初一年級。結果表明,初中生父母共情能力不隨初中生的性別、是否獨生子女變量的不同而變化。共情能力對于初中生父母而言,是一種比較穩(wěn)定的個體內在特質。初二年級學生基本進入或者處于青春期,經歷了心理學家霍爾所謂的疾風怒濤期,這個階段的學生出現(xiàn)了第二個自我中心現(xiàn)象,他們往往更關心自己的內心體驗而忽略他人感受,同時他們出現(xiàn)多重矛盾性心態(tài),反抗性與依賴性的矛盾、閉鎖性與開放性的矛盾、否定童年又眷念童年的矛盾等需要通過心理整合才能達到心態(tài)平衡[5]。初二年級學生家長在面對孩子青春期的劇烈變化時,家長自身也面臨著巨大的變化,此時接受孩子意見的能力和關注與理解孩子的情緒狀態(tài)的能力都面臨著挑戰(zhàn),因此家長在孩子讀初二年級時自身的觀點采擇和共情關心能力較低。
家庭教育指導的根本任務是提高父母的教育素質,良好的親子關系能夠促使家長的教育素質得到充分發(fā)揮,而父母的共情能力就是良好親子關系的核心能力[6]。本調查結果提示我們,一方面,學校和教師往往對起始年級(初一)和畢業(yè)班級(初三)的學生和家長有更多的關注和支持,對初二年級學生和家長的關注度較低;另一方面,青春期生理和心理的劇烈變化對初二年級的學生及家長帶來了正面沖擊,但又尚未習得有效應對的方法。因此,學校、教師要對初二年級學生的家長重點關注,家長自身也要有意識地提高共情能力,尤其是觀點采擇和共情關心的能力。
本研究中年級差異是通過分析調查樣本的數(shù)據得出,如果增加年齡范圍,調查延伸至更高年齡,可能共情總體發(fā)展趨勢會更明朗。在橫向研究的基礎上開展縱向研究,即第二年對相同樣本再進行一次測量,對比前后變化,這樣能夠更深入了解這些變化的原因。
(二)父母背景變量相關的差異討論
1.父母性別變量相關的共情能力差異討論
總體上,母親的共情能力顯著高于父親,尤其體現(xiàn)在想象、個人憂傷維度上。在平均數(shù)水平上,母親的共情關心略高于父親,但父親的觀點采擇能力略高于母親。這與前人的研究有吻合之處,也有不同之處。劉少遷[2]對幼兒父母共情能力及影響因素研究發(fā)現(xiàn),幼兒母親的共情總分顯著高于幼兒父親,但幼兒父親觀點采擇能力顯著高于幼兒母親。陳武英、盧家楣和劉連啟等[7]對共情的性別差異進行研究發(fā)現(xiàn),一方面,催產素與情緒共情有正相關,而睪酮與認知共情有負相關;另一方面,共情的性別差異與社會性別角色傾向有關,兩性習得各自的性別角色以后在情緒共情方面出現(xiàn)較為突出的差異。有研究認為,男性與女性的性別角色差異影響了共情的發(fā)展,男性更多地關注工作和養(yǎng)家糊口,而女性更多地關注表達情緒情感并樂意與他人溝通[8]。由于性別特征與性別角色社會化的影響,母親的情感細膩,發(fā)散思維更強,更愿意表達感受,而父親相對比較理性,情緒情感比較內隱,較少關注個體情緒情感的細微變化。這可能導致初中生母親的共情能力顯著高于父親,尤其體現(xiàn)在想象、個人憂傷維度上。而父親在觀點采擇維度上的分數(shù)相對高于母親,表明父親有更容易自發(fā)地采納他人觀點的心理傾向。Minzi和Cristina[9]的研究發(fā)現(xiàn),父母對孩子共情能力的影響是分離的,母親更多地影響孩子的情感部分,比如共情關心和個人憂傷;而父親更多地影響孩子的認知部分,如想象和觀點采擇。
調查結果提示我們,家長需要認識父親和母親對初中生共情能力影響的差異,在教育實踐中進一步做好分工和配合。同時,家長和教育者應思考這種差異,在培養(yǎng)孩子共情能力時努力做到“取長補短”,如父親可以有意訓練孩子的認知共情能力,母親可以有意培養(yǎng)情感共情的能力。
2.父母獨生子女變量相關的共情能力差異討論
對父母共情能力在獨生子女變量上進行差異檢驗,結果發(fā)現(xiàn),父母為非獨生子的共情關心能力顯著高于為獨生子女的父母。這可能因為共情能力形成于與他人的交往中,非獨生子女的父母在家庭中有與更多的相近年齡的兄弟姐妹相處的機會,同時他們的父母在每個孩子身上共情的時間和精力有限,因此這些非獨生子女的父母更懂得察言觀色,在實際的生活中不斷提升自身關注與理解他人的情緒狀態(tài)的能力。
調查結果提示我們,對于父母為獨生子女的家長,在與孩子的溝通中,需要關注并提升自身共情關心的能力。當孩子處于負面情緒時,需要父母有意識地提醒自己先理解孩子的情緒,接納孩子的情緒,而不急著講道理或幫忙想辦法,更不是采用批評指責的方式。
3.父母文化程度變量相關的共情能力差異討論
對不同父母文化程度的差異性比較發(fā)現(xiàn),在想象維度上差異顯著,本科顯著高于高中及中專、初中及以下水平,大專顯著高于高中及中專、初中及以下水平,這與劉少遷[2]對不同學歷幼兒父母的調查結果一致。這可能因為隨著文化水平的升高,父母的接觸面更加廣闊,因此想象自己進入他人所處情境中產生的情感體驗更加豐富。有研究發(fā)現(xiàn),教育程度較低的女性在懲罰孩子時更容易選擇體罰,而教育程度較高的女性則更注重采用心理約束的方法。
調查提示,學校、社區(qū)在引導文化程度較低的父母教育孩子時,指導他們要盡可能避免因為不會設身處地想象孩子所在處境而采用簡單粗暴的方式。學校和社區(qū)可以通過開展活動,讓文化程度較高的家長示范如何共情孩子,為文化程度較低的家長提供“搭腳手架”學習模仿的機會。
(三)家庭結構變量相關的差異討論
三代同堂父母的共情關心能力顯著高于核心家庭。這可能因為隨著家庭成員的增多,為了更融洽地與家人相處,他們需要關注與理解更多家庭成員的情緒狀態(tài)。這可能還與他們的社會角色相關,在三代同堂中,他們在為人父母、孩子、媳婦、女婿、丈夫和妻子等各種角色中切換,有更多的關注與理解他人情緒狀態(tài)的機會。因此,核心家庭的父母在與孩子溝通中要更加關注孩子的情緒狀態(tài),也可以主動創(chuàng)造機會參與家族活動,在與家人的互動體驗中提升共情關心的能力。
(四)對初中生父母共情能力相關分析的討論
初中生父母共情能力的自我評價、父母共情對孩子情商培養(yǎng)影響的認識、參與學校的針對性課程的意愿和量表測得的共情總分兩兩之間均有顯著差異。因此共情能力越好的父母,越能夠客觀地評價自己的共情能力,也會更加重視自己的共情能力對孩子情商培養(yǎng)的積極影響,同時也有更強烈的意愿參與共情力提升的課程;而共情能力低的家長由于重視度較低,參與提升的意愿也比較低,這容易造成家長共情能力的兩極分化現(xiàn)象。因此,學?;蛏鐓^(qū)在調查了解父母共情能力現(xiàn)狀的基礎上,需要激發(fā)共情能力較低的家長的興趣,提高其參與課程的興趣,進而進行進一步的干預和改善。
本研究的調查方法主要是自陳式問卷網絡填寫,家長存在掩飾或不認真填答現(xiàn)象,這樣增加了剔除無效數(shù)據的工作量。今后可以采用開年級家長會的時候讓父母當面填答的方式,確保被試可以認真填答。本研究只探討了初中生的共情能力的現(xiàn)狀,沒有進一步對初中生父母的共情能力進行干預研究。今后如果有機會對初中生父母的共情能力做進一步的干預實驗,可以設計系列課程,通過實驗前后測對比,總結實踐層面提高共情能力的方法。
五、結論
(1)初中生父母共情能力略呈正偏態(tài)分布,總體情況較好。
(2)初中生母親的共情能力顯著高于父親。
(3)初中生父母為非獨生子女的共情關心能力顯著高于為獨生子女的父母。
(4)三代同堂的初中生父母共情關心能力顯著高于核心家庭。
(5)初中生父母共情能力文化程度在本科水平的顯著高于高中及中專、初中及以下的水平,大專顯著高于高中及中專、初中及以下的水平。
(6)初二年級學生父母的觀點采擇能力顯著低于初一和初三學生的父母,共情關心能力顯著低于初一學生的父母。
(7)共情能力、共情能力的自我評價、共情對孩子情商發(fā)展影響的評價和參與提升課程的意愿存在顯著正相關。
注:本文系全國教育科學“十三五”2017年度課題“教育精準扶貧與鞏固教育精準扶貧成果的研究”(FHB170578)和廈門市教育科學“十三五”2019年度課題“家長共情對初中生情緒智力的影響和干預研究”(編號:1943)的階段性成果。同時獲得第35屆福建省青少年科技創(chuàng)新大賽青少年科技創(chuàng)新項目二等獎。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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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單位:福建省廈門實驗中學,廈門,361116)
編輯/張國憲 終校/衛(wèi) 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