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絲文化英譯的三維對等

卻正強，肖嬋嬋，韓 勇

（仰恩大學外國語學院，福建泉州，362014）

海絲文化英譯不僅服務(wù)于“一帶一路”倡議，也更能有效助推泉州的對外傳播和交流，本質(zhì)上是一種跨文化的交際行為。為了促使這一交際行為的成功，需要關(guān)注最具有主觀能動性的譯者能動作用，即發(fā)揮譯者主體性。任何成功的翻譯都是在譯者主體性的“主導”下發(fā)生的。一般地，譯者主體性的發(fā)揮體現(xiàn)在對翻譯實踐的操控上，而操控的目的可以體現(xiàn)為實現(xiàn)原本和譯本的多維度“對等”。有鑒于此，本文擬從對等的角度探究海絲文化英譯。

一、提出海絲文化英譯對等的必要性

在海絲申遺的現(xiàn)實要求和泉州加大對外譯介的背景下，目前國內(nèi)專門針對海絲文化英譯的研究無論從數(shù)量和質(zhì)量上都還有待加強。筆者從中國知網(wǎng)上收集到的有關(guān)研究泉州旅游和海絲文化翻譯的文章有20篇左右。從20多篇的研究文獻來看，已經(jīng)有了一些研究基礎(chǔ)，如“從翻譯目的論看泉州旅游文本的變譯”、“文化研究翻譯視角中的泉州文化推介”等。可以看出，這些研究成果都以某種理論為研究出發(fā)點，比如：功能理論、目的論、模仿論、跨文化交際理論等，當然也探討了具體的翻譯原則和方法，如：外宣三貼近原則、增譯、省譯和改譯等。英譯專著有中英文《魅力泉州》和美籍人士潘威廉編著的中英文系列《魅力泉州》《魅力福建》和《老外看福建》。這些已有研究成果為后續(xù)海絲文化英譯研究奠定了基礎(chǔ)。從翻譯的本質(zhì)之一“對等”出發(fā)來研究外宣翻譯不失為一種行之有效的方法。本文在已有研究基礎(chǔ)上，擬從翻譯的對等角度來探討海絲文化的英譯，以期為海絲文化翻譯研究提供另一個視角，豐富相關(guān)研究內(nèi)容。

二、提出海絲文化英譯對等的可能性

“對等”一直是中外傳統(tǒng)翻譯研究中的核心問題之一。在幾千年的中外翻譯實踐中，譯者自覺或不自覺地把實現(xiàn)原文和譯文的對等當做行動的準繩，為人類不同文明和文化的交流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但由于翻譯研究的“文化轉(zhuǎn)向”影響，出現(xiàn)了對原文所謂的“解構(gòu)”，不再看重譯文和原文的對等，對等理論逐漸被忽視。但需要冷靜指出的是，“對等”仍然是外宣翻譯要遵循的重要法則，外宣文本是一種實用文本，其翻譯就是要達到信息傳遞和受眾了解的雙重目的。所以，在各種新的理論夾擊下，傳統(tǒng)的對等理論不應被忽視和打壓，而需要在新的視角下進行重新闡釋，進行更豐富的解讀，以釋放出其更大的生命力。傳統(tǒng)的翻譯對等理論讓人詬病的一個主要原因是其強調(diào)語言層面的靜態(tài)對等，無法解釋復雜的翻譯現(xiàn)象。在現(xiàn)實情況下，我們可以拓寬“對等”理論的內(nèi)涵，而不僅僅限于語言層面的機械對等。翻譯適應選擇論認為，成功的翻譯要關(guān)注“翻譯生態(tài)環(huán)境”，是“原文、原語和譯語所呈現(xiàn)的世界，即語言、交際、文化、社會，以及作者、讀者、委托者等互聯(lián)互動的整體”。［1］此概念提出了保證翻譯成功的若干因素，但全部實現(xiàn)不可能也不現(xiàn)實，譯者可以做到的是，從語言、文化、交際三個重點維度來綜合探討，以求達到對等，保證跨文化交際的成功。翻譯一旦在這三個重點維度建立了對等，就能最大限度實現(xiàn)文化交流的效果和目的。因而在海絲文化英譯研究中提出“對等”有一定的意義和價值。

三、海絲文化英譯對等的解讀

海絲文化的宣傳是我國外宣的重要一環(huán)，而海絲文化的翻譯必然要遵循外宣翻譯的總體要求和策略。它要求譯者對源語和譯語兩種文化的差異非常了解，要有雙語能力和雙文化能力。作為一種兼有信息傳遞和誘導雙重功能的實用文本，海絲文化的英譯需要準確傳遞源語的基本意義，達到信息傳遞的目的。對于文化負載詞需要從文化交流的高度來挖掘深層的語用內(nèi)涵，從而有效介紹中國特色文化以引起國外受眾的興趣。為了保證跨文化交際的成功，可以依據(jù)翻譯適應選擇論從語言、文化、交際三個重點維度來探討翻譯對等，以引起相關(guān)譯者的重視。

（一）語言維

海絲文化英譯里，語言層面的對等主要指沒有引申意義的源語和譯語在字、詞、短語和句子層面達到對等。這屬于基本層面的對等，在外宣翻譯實踐中占有大多數(shù)。比如，海絲文化（The Culture of the Maritime Silk Road）、萬壽塔（Wanshou Pagoda）、洛陽橋（Luoyang Bridge）、泉州府文廟（Confucius Temple of Quanzhou）等等。可以看出，這些景點名稱介紹通過直譯就能達到信息傳遞的目的，一般不會引起歧義和誤解。有些句子也可以通過直譯達到對等，比如筆者收集到的海上絲綢之路國際學術(shù)研討會宣傳資料的中英文例子：

例1.該山石刻體現(xiàn)了古代泉州海上貿(mào)易的繁盛及海洋貿(mào)易管理制度的成熟，也反映了順應自然、獨具特色的東方海洋文化。

譯文：These carvings reflect the flourishing maritime trade in ancient Quanzhou，the well-de?veloped rules and systems and the unique oriental maritime culture respecting nature.

例2.泉州是伊斯蘭教最早傳入中國的地區(qū)之一，這里至今仍然生活著數(shù)以萬計的阿拉伯人后裔，保留著濃郁的伊斯蘭文化傳統(tǒng)和眾多史跡。

譯文：Quanzhou is one of the areas where Is?lam was introduced firstly to China.A great num?ber of Arabian descendants still live here，keeping the Islamic cultural tradition and historic relics.

例3.老君身披道袍，席地而坐，左足上屈，右足平屈至前身，左手依膝，右手憑幾，食指與小指輕彈幾上。整座雕像非常生動地刻畫出太上老君獨有的仙風道骨和慈祥安樂的神態(tài)，極具神韻。

譯文：The Lao Tze sat on the ground，dressed in a priest frock.The left foot stood up a bit，while the right foot bending in front of his body.The left hand rested on the knee and right hand touched the desk，index finger and the little finger flipped the desk.The statue vividly reflects his great spirit and amiable manner.

可以看出，這三句的英譯基本上是一一對應的直譯，較好地譯出了源語介紹的字面意義，讓國外游客可以充分了解相關(guān)方面的知識?？梢哉f，語言層面的對等是實現(xiàn)其他層面對等的基石。

（二）文化維

外宣翻譯的難點所在就是文化負載詞的翻譯。王佐良先生曾說過，譯者處理的是兩種文字，面對的卻是兩大片文化。在我國文化里不言而喻的東西，對于英語文化語境中的國外受眾來說卻是一頭霧水，還可能引起誤解，破壞中華文化對外的譯介和中外文化的交流。所以，在面對典型的中華文化因子時，譯者不能望文生義，而是要有文化意識，從跨文化交流的高度，秉承傳播中華文化的使命感，來做好翻譯實踐。

雖然中國的國際影響力日益增強，但在當前世界文化格局中，中華文化仍然處于弱勢和邊緣化地位。在這種源自西方的“東方主義”背景下傳播和譯介中華文化更是難上加難。為了使中華文化突出重圍，譯者需要更多地采用“歸化”的翻譯策略。眾所周知，歸化的翻譯策略主要是指中國譯者主動將自己的文化改寫成西方熟悉的，或用西方的文化概念來詮釋中國文化。詳細闡述“歸化”和“異化”的韋努蒂認為，“歸化”翻譯策略是一種霸權(quán)行為，是文化沙文主義。他認為西方各國在面對他國特別是第三世界國家的文化產(chǎn)品的時候，采取的是讓外來文化適應西方受眾閱讀習慣的翻譯方法，即對外國文化進行粗魯處理的“歸化”策略，從而達到了對非西方文化的新的殖民。他指出了過度“歸化”的害處，呼吁在各個文化交流中應該更多地采用“異化”翻譯策略，尊重“他”文化，以求達到平等交流的目的。但在經(jīng)過對歸化和異化的比較權(quán)衡后，特別是在當前我國外宣翻譯現(xiàn)實中，譯者還是需要照顧西方讀者的閱讀習慣?？梢哉f，他們養(yǎng)成了閱讀過度歸化的譯文習慣，一時半會不能指望他們花費氣力來閱讀原汁原味的譯文，即相當“異化”的譯品。當然隨著國外受眾對中華文化的了解加深，我們可以逐漸加大“異化”策略，讓他們領(lǐng)略到中華文化中的異國風味。所以，語言之間的差異，在翻譯過程中不應該被隱瞞起來，而是應該表現(xiàn)出來。翻譯的目的不是“求同”，而是“求異”。［2］

另一方面，只要文化要交流和互動，譯文或多或少地要從原文中吸收某些表達來豐富自己，即所謂的雜合。歸化和異化的區(qū)別可以說是原文和譯文雜合程度的不同而已。香港翻譯家張佩瑤認為，歸化和異化根本不是相互排斥的，兩者都可以用來達到相同或不同的政治目的。二元對立地抨擊歸化，獨尊異化，就很容易產(chǎn)生另一種偏頗：以新的霸權(quán)取代舊的霸權(quán)。［3］換言之，沒有絕對的歸化和異化，兩者交替使用才是翻譯的常態(tài)和行之有效的方法。

當年的“the Milky Way”的譯法之爭，即是譯成“銀河”還是“牛奶路”，現(xiàn)在看來各有道理。從歸化的角度來譯是“銀河”，讓國人一目了然，沒有什么問題。趙景深將“銀河”譯成“牛奶路”，有詩為證：

可憐織女星，化為馬郎婦。

烏鵲疑不來，迢迢牛奶路。［4］

當時“牛奶路”的譯法受到了魯迅的批評，是這一譯法之爭的由來。但翻譯理論家謝天振曾撰文分析，認為“牛奶路”體現(xiàn)了源語的內(nèi)涵意義和聯(lián)想意義，可以更好地傳達異域文化的差異，從而滿足人們的“求異”好奇心。這一譯法之爭也可以給譯者做好海絲文化的英譯帶來一些啟示，即譯者要有強烈的跨文化意識，交替使用歸化和異化的策略，有效傳達海絲文化的內(nèi)涵意義和本質(zhì)。

雖然現(xiàn)在“泉州”直譯為Quanzhou，但它有一個別稱為“刺桐”Zaytun，這個別稱歷史上更能得到國外受眾的認同。唐五代時，泉州環(huán)城遍植刺桐樹，因而稱為“刺桐城”。宋代以后，與泉州有大量經(jīng)商往來的阿拉伯人用表示橄欖枝的阿拉伯語Zaytun一詞來取代發(fā)音較為困難的泉州。因為“刺桐”在阿拉伯語中是“橄欖枝”的同音詞［5］。其后，Zaytun一詞逐漸被歐洲人所采用。后來13世紀和14世紀的歐洲兩大旅行家馬可﹒波羅（Marco Polo）和伊本﹒白圖塔（Ibn Battuta）分別在自己的游記中提到Zaytun城，加速了該詞的傳播，同時也宣傳了泉州。馬可·波羅描述道：“你必須知道Zaytun港，它頻繁地與來自印度的船只往來，這些船只從事香料、瓷器運出和奇石珍寶的運進”。［6］伊本﹒白圖塔說道：“Zaytun港是世界大港之一。我錯了，它其實是世界最大的港口”。［7］可見，“泉州”一詞的譯介歷史充分說明翻譯時要特別注意歷史文化因素。

筆者在景點現(xiàn)場收集到的一則有關(guān)泉州天后宮的中英文介紹：

例4.泉州天后宮是古泉州（刺桐）史跡系列遺產(chǎn)的代表性遺存之一。天后宮是祭祀媽祖的廟宇。

譯 文：Quanzhou Tianhou Temple，where the sea goddess of Matsu is enshrined，is one of the representative monuments as part of the Serial Property of Historical Monuments and Sites of An?cient Quanzhou（Zaytun）.Matsu，originally named Lin Moning，was a lady born in Meizhou Island during the Northern Song Dynasty.It is said that she was able to predict celestial phenomena，sal?vage victims from waters and drive away plagues and diseases.After she died，she was worshipped as“heavenly lady”，“heavenly queen”or“holy mother of the heaven”.

媽祖是中國沿海乃至東南亞一帶信仰最廣泛的海神，是歷代船工、海員、旅客、商人和漁民共同信奉的神祗。這一中國特有的神話文化，需要解釋給國外受眾。譯文中所加的橫線部分對媽祖的身份和人們信奉的原因進行了背景補充說明，即“媽祖原名林默娘，是北宋出生在湄洲島的民女，據(jù)說她預知天象、泅水救難、驅(qū)瘟除病，死后被奉為‘天妃’‘天后’‘天上圣母’”，可以幫助受眾了解這一文化因子的內(nèi)涵，從而達到文化交流的目的。

筆者在另一景點現(xiàn)場收集到的有關(guān)海絲文化代表性景點之一的泉州洛陽古橋介紹：

例5.保存至今的歷代石碑石刻、4尊石將軍和6座石塔、橋南紀念建橋名臣蔡襄的蔡忠惠公祠、橋北奉祀海神通遠王的昭惠廟，詮釋著洛陽橋豐富的人文藝術(shù)價值。

譯文：Along the bridge，stone monuments and inscriptions，together with 4 stone generals，6 stone pagodas，Caixiang Memorial Hall in the south end and Zhaohui Temple in the north end，which en?shrines sea god King Tongyuan，have fully demon?strated the building and restoration history of Luoy?ang Bridge as well as its artistic value.

建橋名臣蔡襄，其別稱為蔡忠惠，譯文可以考慮增加有關(guān)蔡襄的簡單介紹，這樣才不至于讓國外受眾感到不知所云。筆者試著增譯為：Caixiang（1012-1067），the prefecture head and a calligra?pher and a statesman from the Northern Song Dy?nasty（960-1127）。相信增譯后的介紹會幫助國外受眾更好地理解原文。

當然，在外宣背景下譯者也可以嘗試“以我為主”，幫助譯文讀者體會到異國文化風味。在嘗試翻譯具有中國文化特色的文本時，不妨多些以我為主的意識和文化自信，這樣才能打破文化交流中的不平等，彰顯我國文化的魅力。

（三）交際維

譯者除了對語言信息和文化內(nèi)涵的轉(zhuǎn)換對等處理之外，還應該力求原文和譯文實現(xiàn)交際對等。比如，漢語諺語“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的翻譯，如果直譯為“Opportunity can not be lost because it will never come back again”則會讓人貽笑大方，因為英語里有相對應的表達“Opportunity knocks but once”，這樣的翻譯滿足了交際的要求。另有一則英 譯，“The campaign will also extend to Weibo.com，the Chinese Twitter with more than 100 mil?lion users”。在首次直譯社交媒體“微博”時，很顯然譯者有可貴的交際意識和讀者意識，把“微博”解釋為外國讀者熟悉的社交媒體“推特”，這樣的譯文才有可讀性，才會得到讀者的積極回應。還有一例新聞報道，“×××違規(guī)操作，最后導致賠了夫人又折兵”。對于文化負載短語“賠了夫人又折兵”，譯者一定不要吃力不討好，想去怎么直譯來傳達其蘊含的文化意義。從“交際翻譯”和讀者意識出發(fā)，譯者可以將其譯為“The irregular manipulation of×××led to a double loss at last”。把“賠了夫人又折兵”譯為“a double loss”符合新聞報道要求簡潔的特點，能快速準確傳達本意。如經(jīng)常在各種景區(qū)看到的提示牌：

例6.游客止步！

譯文1：Stop!

譯文2：Staff only!

很顯然，譯文1語氣太生硬，會讓外國游客留下不好的印象，影響到形象問題。而譯文2體現(xiàn)了交際中的“禮貌原則”，他們根據(jù)“Staff only”推斷出“這里只供工作人員出入”，因而他們會樂意配合。

海絲文化從文本類型來說，更多體現(xiàn)旅游文本的特點，是信息型和呼喚型文本的混合，它要達到信息的準確傳遞和交際的目的，要求譯者考慮讀者需求，實現(xiàn)作者視界和讀者視界的“視界融合”，達到成功跨文化交流的目的。比如：

例7.此樹歷經(jīng)千年，老干雖裂分三枝，卻依然枝繁葉茂，揚花結(jié)果，生機盎然，堪稱奇觀。

譯 文：Over a thousand years later，split into three by lightening，the tree continues to flourish，flowering and bearing fruit with great vitality，which is a wonder.［8］

原文體現(xiàn)了漢語的特點，用了大量的四字句，講究辭藻華麗，音韻鏗鏘，渲染了詩情畫意。譯文則簡潔明了，樸實客觀，符合英語旅游文本的特點，關(guān)照了讀者的閱讀期待，達到了交際的目的。

例8.寺內(nèi)古榕參天、水系瀠繞、石橋橫跨，可謂古香古色，美輪美奐。

譯文：The towering banyan trees，the swirling water，the spanning stone bridges，all gives a sense of antique beauty to the temple.［9］

原文用了“古榕參天、水系瀠繞、石橋橫跨、古香古色、美輪美奐”五個四字詞語，對熟悉中文語境的讀者來說有很強的沖擊力，符合中文的語言美和藝術(shù)美，但譯成英語時則不宜過度渲染，達到介紹和實現(xiàn)呼喚功能即可。

在跨文化交流和傳播中國文化責任的感召下，我們要有文化自信，盡可能多地體現(xiàn)“以我為主”，其結(jié)果之一就是一些具有中國特色的中國英語也進入了國際主流話語中，比如“一國兩制”的英譯“one country，two systems”，“紙老虎”的英譯“pa?per tiger”，以及我們常說的“好久不見”，其英譯“Long time no see!”頗受國外受眾歡迎。當然還有很多這樣的中國英語在國際上被接受。比如“把權(quán)力關(guān)進制度的籠子里”（confining the exercise of power to an institutional cage）、“打鐵還需自身硬”（It takes a good blacksmith to make good steel）等熱點詞匯的英譯也得到了較好的反響。這與中國國際地位的提高不無關(guān)系，當然也是我國譯者努力的結(jié)果。對于海絲文化的翻譯，我們從中得到的啟示就是，在翻譯實踐中，掌握主動權(quán)，在“一帶一路”和申遺背景下，加大我國譯者翻譯導向作用，從而達到推介我國的最終目的。

在“一帶一路”和海絲申遺背景下，海絲文化對外宣傳迎來了契機。為了成功實現(xiàn)海絲文化英譯，本文從對等的角度，依據(jù)翻譯適應選擇論，從語言維、文化維、交際維三個重點維度探討了海絲文化英譯對等的必要性、可能性和操作性。認為在這三個維度實現(xiàn)對等，就能夠有效傳遞原文信息和滿足國外受眾的興趣，從而誘導他們參與旅游實踐和達到宣傳我國文化的目的。此三個維度上的對等探討體現(xiàn)了譯者的主體性，可以為譯者的翻譯實踐提供借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