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時代語境下競技武術套路的藝術性探究

杜艷偉，陳振勇

新時代語境下競技武術套路的藝術性探究

杜艷偉1，陳振勇2

1.四川師范大學體育學院，四川 成都，610066；2.成都體育學院，四川 成都，610045。

文章運用文獻資料法、邏輯分析法等方法，借助文化藝術學研究視角，以競技武術套路為研究對象，在武術走向奧運的社會形勢與語境下，對競技武術的藝術性特征進行闡述并加以分析?！按槠湟遊1]”，其中囊括競技武術套路的藝術特色：技擊動作的意象化與程式化、競技武術套路對高、難、美、新的藝術追求；競技武術的文化形態(tài)涵蓋了其藝術特性：競技武術的器物形態(tài)——器械作為一種“文化符號[2]”凸顯其藝術特征，并彰顯出其追求人械合一的藝術風格、競技武術演練中所呈現(xiàn)出的服飾造型，詮釋了獨具特色的東方神韻、競技武術的音樂搭配和場景營造烘托出其藝術魅力。

文化視域；競技武術套路；藝術性

針對當前體育發(fā)展走向的充分把控和對中國國情的深刻分析，在國內國際總體發(fā)展趨勢與武術進奧運的大背景下，競技體育在時代背景下被世界各族人民所廣泛關注和推崇。中國武術作為民族傳統(tǒng)文化的重要載體最終以另一種姿態(tài)融入到競技體育之中，在此視閾下，競技武術便油然而生，競技武術來源自傳統(tǒng)武術，且逐漸形成一套較為獨立且完善的體育新系統(tǒng)，并與傳統(tǒng)武術共同構建成中國體育的兩艏航母予以遙航。然而，當前社會人士對競技武術套路演練的批評和抨擊不斷增多，動作舞蹈化、體操化、技擊元素的缺失等等斥責言語不斷沖擊著人們的感觀，這些偏激的現(xiàn)象使得競技武術的藝術之路充滿崎嶇和波折。在我國政府對競技武術的發(fā)展不斷擴大投入的同時，競技武術也不斷增強自身的“造血[3]”功能，一方面其賦予自身的文化藝術性綽綽生輝，不斷發(fā)揮其藝術價值和強烈的藝術感染力，另一方面必須打造出更具文化藝術特色模式和形態(tài)的競技武術來詮釋其自身價值，彰顯出競技武術的藝術魅力，為競技武術的發(fā)展彌補闕失。

1 競技武術套路的藝術特色

1.1 藝術尋譯：技擊動作的寫意取向

通過對競技武術套路演練的縱向分析，相比于其他表演藝術形式，它的演練基礎是肢體動作，在保持身體運動的前提下，利用肢體形態(tài)在運動中所呈現(xiàn)的行為軌跡，即在武術套路表演中展現(xiàn)出來的動作態(tài)勢。然而其動作已不再是其原有的技擊動作的原始形貌，但其則取材于技擊動作的原始樣本和形法體態(tài)。同時又賦予藝術表征以博得觀眾更高層次的認知和贊同。而這種被賦予藝術性的肢體語言利用對新的動作規(guī)范予以探求和考量，在其普通型與特殊性共同鋪就的前提下所完成儀式性、形象化的建構。其具有藝術屬性的武術動作是攜“‘寫意’、‘抽象’之念，選‘技擊’之形，采‘打法’之意，并借助藝術性的手法，從而實現(xiàn)其技擊意識的表達與傳遞。[4]”競技武術套路的動作原型則吸收與取納實戰(zhàn)格斗中的動作技巧與技擊方法。競技武術套路中所蘊藏的招式動作實則包涵著老一輩武術家“華實相輔、虛實相成[5]”等文藝創(chuàng)新理念，運用藝術性思想和手段加以重構與再造，使得實戰(zhàn)中的動作畫面被“抽象化”的表達代替了原有的物象。而這種得以升華后的武術動作實則是一種具有“意象”表達的新型武術動作。武術套路動作的這種藝術化表達與傳遞功能又凸顯了其“程式化[6]”的特征，在動作串聯(lián)編排而成的套路中，根據(jù)特定的情景與所表達和彰顯的目的，盡情地傳遞與呈現(xiàn)出這種具有程式化的動作脈絡，而所涵蓋的動作軌跡也正描繪出了先賢們所慣行與追溯的文化烙印。

武術套路是一種高度程式化的運動形式，在當今武術界中眾多的學者與專家對其達成統(tǒng)一的認知理念。而高度程式化的運動形式則蘊含了一定的藝術價值與屬性，在競技武術套路之中試圖還原與再造其格斗技擊的畫面與場景，這種帶有技擊情感的場景實則取決于這種具有程式化的動作形式和套路創(chuàng)編。在武術套路的創(chuàng)編過程中，“武術拳家們從自身的審美視角出發(fā)，他們通過對現(xiàn)實中存在的搏擊、打斗等技能的實踐和審美體驗進行再思考和研究后，對這些基于現(xiàn)實生活中‘物的象’進行特殊的加工和改造，形成另外一種表現(xiàn)形式——‘武術意象’[7]”。而這種被意象化了的競技武術仿佛披上了一種神秘的面紗，側面烘托出了其藝術之美。競技武術在每個創(chuàng)編動作的寫意中都給予了某種固定動作的要求，而這種要求便于更加凸顯出其風格特征與技術特性。不僅有質量和規(guī)格的限定同時也以更高標準的難度差異，同時也對創(chuàng)新性動作組合加以鼓勵與加分標準進行提倡和引導。如“旋風腳720°+馬步[8]”，這一動作要求運動員盡可能在騰空跳躍中完成，使空中動作更加舒展、優(yōu)美。不僅給人以震撼眼球的視覺沖擊，同時也極大展現(xiàn)出競技武術的藝術魅力，彰顯出競技武術的藝術取向。

當然競技武術的動作原型是在特定或不特定、有意識或無意識的自然取材中進行的，武術所涵蓋的技擊動作，一方面是為了更具目的性的攻擊手段所服務，而在這種肢體對抗中受其特定的社會環(huán)境與歷史境遇影響所展現(xiàn)出一定的人文情懷。在技擊性的動作中衍生出具有方便記憶和易于獲取的動作常態(tài)，這種動作常態(tài)受到人文氣息的渲染和人為因素的美化與改善，形成了特定的肢體語言。競技武術在完成套路改編的過程中，不僅會針對傳統(tǒng)武術動作的進行合理的摘選、適當?shù)拿阑蛥f(xié)調性的去釉，還存在一定的動作創(chuàng)新，而這種被創(chuàng)新的動作受其大眾審美意識的導向與社會價值認同的指引。在取材自然與象形仿生的傳統(tǒng)模式下，基于他者的身份和視角，吸收和融合其他運動形式的動作形態(tài)。例如體操，在西式體操的演練秩序中，根據(jù)現(xiàn)實需要，在自我確證和自我反思中積極學習和進化。在這種學習和進化中，固然無法偏離對身體藝術的探索和掌控，著眼于對“美”的肢體動作的挖掘與尋納，結合武術套路中所必不可缺行為因素，形成新的動作結構與本體布局。在這一系列對美的渴求中，無不體現(xiàn)出對技術動作的寫意性取向。

1.2 藝術探賾：高難美新的藝術追求

梁漱溟先生在其《東西文化及其哲學》一書中認為“西方的文明是成就于科學之上，而東方則為藝術式的成就也[9]”在此基礎之上，為武術的神韻之美在其藝術的形式上彰顯出文化底蘊之深。創(chuàng)新作為一個民族發(fā)展的基礎和靈魂，順應時代的潮流和社會發(fā)展趨勢，競技武術則以創(chuàng)新為核心價值理念，不拘泥于單純的技擊，而是契合時代的特征，著重于探究其藝術文化特色，特別是附和社會發(fā)展需要的藝術追求，尤其針對最新時代高、難、美的藝術駕馭，并試圖證明武術在國際競技體育中的獨特藝術價值。在時代的變遷與社會嬗變的前提與視閾下，武術不再單單只作為一種肢體對抗性運動予以存在，為了符合當代大眾的審美需求與感官需要、為了適應時代發(fā)展的趨勢與緩和科學技術的沖擊力、為了平衡與整合西方文化的融入、為了傳承與發(fā)展民族傳統(tǒng)文化等，單一性的傳統(tǒng)武術訓練方式限制了其開拓性思維與開放性行為，而趨于多元化的運動手段更能在民族分野與文化對抗中完成其演進的主旋律。這種多元性的運動手段不斷促就著武術向競技化、表演化、藝術化發(fā)展和蛻變，從實踐的角度分析，競技武術套路的藝術化進程在朝著既定的方向合理地完成嬗變。

武術是一種極具藝術表現(xiàn)力的競技方式，藝術性是她區(qū)別于其他任何搏擊運動的主要特性。不僅表現(xiàn)在其獨具特色的動作形式，也凸顯出附和時代呼聲的高、難、美、新的藝術追求。競技武術套路順應時代潮流的步伐走向新的歷史高度，提倡“高、難、美、新”，因此要求競技武術通過藝術化的身體表現(xiàn)形象將武術套路中的藝術美感呈現(xiàn)于世人的面前。與此同時，在其演練的過程中，盡情體展了傳統(tǒng)文化的魅力所在，均蘊藏在技擊動作和演練情境之中。讓欣賞觀眾帶入了“實效性”的聯(lián)想之中，此視覺與聽覺的雙重碰撞使得其感官進行了一場較為藝術的情感體驗。這些藝術特性無疑印證了競技武術對藝術的追求，同時也是其文化內涵的渲染與彰顯。

秉承著人文情懷的行動目標，不斷地追求和突破更高水平與更高層次的運動方式，更為廣泛的融合社會，競技武術套路在文化祛魅的進程中尋求新的魅力所在。厘清了新的發(fā)展思路，依照人文主義情懷，緊緊圍繞社會之所需、大眾之所求的行為動力，依據(jù)脫離自娛自樂的理想化世界邁向實事求是的發(fā)展路線，建立起較為現(xiàn)實主義的發(fā)展范式。換句話來說，競技武術在其發(fā)展走向中在當代社會中注入一汪清流，以其新的生命力和極具藝術特色的模式出場與亮相。競技武術在要求精、氣、神兼具的條件同時，更為講求對跳躍更高、動作軌跡更難、肢體語言更美、行為結構更新，充分汲取傳統(tǒng)武術套路之所長，廣泛吸收其它運動方式的優(yōu)點，果斷剔除繁雜索亂的舊風俗路，在新的歷史拷問中，面臨機遇和挑戰(zhàn)，傳遞出武術藝術的精華。

2 藝術形態(tài)解析競技套路的文化內涵

2.1 形式革新：器械提升風格特性

在競技武術套路的表演情境之中，其武術器械實則擔當了藝術的雙翼與演練道具。而這種藝術道具不僅囊括了表演者隨身攜帶的武術器械，同時也是表演者情感抒發(fā)的藝術佩品。而不同的武術器械則決定性的代表了其表演的風格與所表達的情感模型。也涵蓋了武術演練者對其形制特點完成相應的技術動作的要，這種不同的技法演示與動作技巧也相應的對不同的武術器械進行著一定的規(guī)范與裁量。甄別與考查拳諺所說“劍似飛鳳[10]”，其表達出了“劍器輕清”的特性及特殊表演風格，彰顯了競技武術對器物形態(tài)所賦予的特性相應地展示出其藝術風格。競技武術中器械套路的演練，賦予了器械以靈魂和生命，在極富攻防變化的技法組合中，完成豐富的動作內容、嚴禁的行為結構、合理的套路布局與靈活多變的身法搭配，充分體現(xiàn)出其運動形式的美輪美奐與極具特色的運動特點。

在武術套路的演練方面進行考量，其所呈現(xiàn)出的藝術作品則首要的提及了對美學的要求與美學價值作為其必備條件。作為一個藝術作品的重要構成因素，武術器械的配備則更相應的符合其藝術要求與美學構造。在演練過程中，運動員根據(jù)自身與器械各部分之間的比例，對器械整體的尺寸進行調整。器械的篩選與采用必先適合與量身體裁出某一拳種的風格特征，比如槍術的演練風格基本以虛實點進、進退有度、直扎斜挑為主。因此競技武術套路中器械演練根據(jù)其器物形態(tài)的特色展示出器械與套路融為一體的藝術風格。武術器械作為“肢體的延伸[11]”，往往擔任著一種“文化符號”通過人械合一的精妙展現(xiàn)，呈現(xiàn)出一種競技武術的藝術特性。

在固有的傳承場域與當今的傳播領域共同作用下，武術器械作為一種文化符號與寫意性的動作傳遞形態(tài)，實現(xiàn)了技擊性與模擬實戰(zhàn)的操作性演練，并賦予其一種新的表現(xiàn)形式予以表達。而這種新型的演練形式雖脫離殘酷血腥的拼殺畫面，但也以另一種藝術予以形象化的呈現(xiàn)出極具美感的武術器械表演場景。這種場景近乎相似的還原了古代兵家器械的戰(zhàn)爭場面與表演畫面，與其說是一場視覺盛宴，不如說更是一場歷史原貌的回放與穿越。而演練者根據(jù)每一種器械賦予其不同的演練風格與表達方式，完成形式革新的同時，競技武術也跨越性地書寫出歷史藝術篇章。

2.2 符號導向：服飾造型彰顯藝術特征

競技武術是中國武術走向世界、面向國際的主力軍，而競技武術所涵蓋的藝術性正是向世界解讀與闡釋其文化內涵。其中結合田麥久所提出的“項群理論[12]”競技武術套路競賽是屬于“技能主導類表現(xiàn)唯美項群”的項目，而她的“美”在這里就顯得尤為重要，其中武術的服飾所給予人的美感不僅能彰顯其外在形式的藝術感，更能折射出其文化內涵。首先表現(xiàn)在它的材質面料的選擇方面，因為中國的絲綢自古以來就聞名中外，絲綢在中國服飾藝術中有突出的地位，在“一帶一路[13]”方針的引領和推動下，充分向世界展示了中國武術與絲綢的相互滲透與互相契合，共同彰顯其藝術性特征。尤其競技武術套路在甄別和考究了運動員所習練套路的風格，或是凸顯中國絲綢文化特色的同時，一方面充分考慮到絲綢的色彩所代表的武術文化內涵及美學特點和運動員的性別特點，另一方面還著重考慮比賽服裝顏色對運動員的心理影響。

其次，在競技武術套路的服飾上易形成了民族認同感和傳統(tǒng)文化的認同感。它作為中國武術文化的一種符號，代表著傳統(tǒng)文化的賦予者并存有一定的使命感。競技武術套路則在某些拳種的演練方面規(guī)定了其武術服裝款式，這在某種意義上使其形成了觀念上的統(tǒng)一。而這也間接地促使武術服飾形成了其的象征意義，并加強了人們對武術服裝的審美性和辨別性，使人們在武術服飾文化中尋求到了一定的文化認同感。在競技武術套路服飾的設計方面，一方面其色彩設計上“以淡雅為基調，向世人傳遞一種中國文化獨有的厚重感與內斂感”[14]。同時也體現(xiàn)了武術外表樸實無華而內在博大精深的文化特征?？陀^地說，在一定意義上打破了原有的固定局限和思維模式，對武術服飾的藝術性突破有著一定的象征性。服飾是展現(xiàn)美的一種形象化表達方式，每一種服飾都具有蘊含著設計師的良性心血與價值意義，服飾的款型和圖案設計以及造型配飾無不體現(xiàn)著儀式性的藝術表達。而競技武術服飾根據(jù)每個拳種和器械的合理需要進行搭配出更為適宜演練的服飾，而這種服飾會以更為直觀的方式呈現(xiàn)出武術套路中所須展現(xiàn)的風格與特征，通俗的講可謂是添磚加瓦、增光添彩、畫龍點睛之用。而具有中國本土文化特色的服飾造型，也呈現(xiàn)出極具魅力的中國傳統(tǒng)文化和中華民族傳統(tǒng)體育。

2.3 文化渲染：音樂場景烘托藝術氛圍

音樂場景的搭配將競技武術套路引領到了一種新的歷史舞臺和時代畫面，也是推動武術創(chuàng)新從而全面走向世界的重大舉措。其中競技武術每個技擊動作中都包含著不同的“方向路線、結構架勢、勁力方法、停頓間歇、精氣神韻”[15]等眾多要素，其動作的演練風格又受到一定的節(jié)奏來控制和引導。在動作節(jié)奏的要求方面必定符合其運行軌跡和動作組合所分層的時間階段與臨界點，每一個節(jié)奏分明的動作套路都有一定的動作規(guī)定點即臨界點。在這個臨界點不僅是配合音樂抓音找符，同時也是演練者調節(jié)氣息和把控整個節(jié)奏的關鍵。在搭配的每個音樂樂曲上都須符合某種拳法套路的演練風格和運行軌跡，把控樂曲旋律也即是演練套路動作的靈魂意構。在聲樂并進的基礎上書寫肢體語言的藝術場景，凸顯出了強烈的文化意蘊和藝術氣息，競技武術套路所表演的項目通過結合音樂的再構，不僅能在風格上更鮮明的表達，同時也在動作的演練和音符的跳動之中完成藝術作品。

對其音樂意韻的撲捉意在其演練動作的建構，在武術套路中通過肢體語言的形象展演，來書寫出武術文化的底蘊與意境。加以音樂的巧妙搭配，使其在表演過程中享受音樂節(jié)奏的同時得情感的調節(jié)和共鳴，從而使其演練更富有張力與意蘊之美。更加體現(xiàn)除了武術意蘊的內在之美同時也引導欣賞者進入情感模式之中，對肢體語言和音樂的語言性形成巧妙的結合。其抽象性又表現(xiàn)得尤為突出。使表演效果與觀眾產(chǎn)生共鳴，通過音樂的空間使人產(chǎn)生無限的遐想，其營造出來的音樂場景予觀眾以審美價值的認同。

伴隨著每一個音符的跳動，呈現(xiàn)出頗具傳統(tǒng)意蘊與現(xiàn)代意象的肢體動作，借助音樂這一藝術性手段，以視覺沖擊與聽覺觸動的雙重感官刺激下帶領欣賞者進入特定的武術藝術場景，在尋求文化根絡的歸屬感與親身體驗的存在感的同時，依托武術表演手段回歸歷史文化脈絡。伴隨著悠揚的古箏琴風，太極拳表演者身著白色寬敞服飾并鐫刻與服飾體表以游龍之態(tài)，拋卻雜念視眼中于無物，動靜結合、快慢相兼、剛柔并濟的肢體動作，飽含東方思想形骸的運動形式予以完美的表達與呈現(xiàn)?；蛞约な幤鸱墓穆暸浜稀八拿媛穹钡囊魳贩諊瑺I造出雙人器械對練的運動態(tài)勢，打造并刻畫出雙人技擊的實戰(zhàn)場景與音樂劇場。等等，在這種文化傳承與藝術創(chuàng)新的視角下共同賦予競技武術以更為形象的表達與闡釋。

3 結 語

在倡導“經(jīng)濟全球化、文化多元化[16]”的今天，競技武術套路已逐漸進入大眾的視野。它作為一種新興的時代產(chǎn)物，亦是中國傳統(tǒng)文化與時俱進的藝術載體，競技武術套路是一種表演藝術，一方面來自創(chuàng)編者的藝術構想與演練者的情感抒發(fā)來得以肢體展其套路風格的程式化藝術寫意。依托于肢體語言的符號性表達，帶有美學價值的動作結構從而傳遞出多元意構的情景畫面，不斷地再現(xiàn)與重構其技擊場景與動作畫面，實現(xiàn)攻防意識與技擊場景的縱橫結合從而不斷塑造出具有藝術價值的表演作品。另一方面它以其演練器械、服飾造型、音樂場景等文化符號為載體予以包裝，或是便于其藝術性的再構造，亦或是被觀賞者聯(lián)發(fā)情感效應，亦或是其文化內涵的外延表達，都充分展現(xiàn)了競技武術套路的藝術性特征。不僅是其本體文化的豐富與創(chuàng)新，更是其審美藝術的彰顯與闡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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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ultural horizon, the Artistic Quality of Athletics Wushu Explored

DU Yanwei1, CHENG Zhenyong2

1.Physical Education of College, Sichuan Normal University, Chengdu Sichuan, 610066, China;2.Chengdu Sport University, Chengdu Sichuan, 610045, China.

This paper using the method of documentary, logical analysis, from the Angle of culturology, in competitive wushu as the research object, in the context of the social situation of wushu into the Olympic Games and, on the artistic characteristics of competitive wushu is expounded and analysed. “Pinch of its all Cultural horizon”, the artistic quality of athletics wushu explored, which includes the artistic characteristics of competitive wushu: the art of motion imagery and stylized, competitive wushu in the new art pursuit; the cultural forms of competitive martial arts covers its artistic features: the implements of the competitive martial arts form - instruments as a “cultural symbols” highlights its artistic features, and highlight the unity of people machinery (artistic style, the athletics wushu exercises presented in clothing modelling, explained the unique Oriental verve, the music of competitive wushu collocation and scene build foil gives its artistic charm.

Cultural horizon; Wushu; Artistic

G852.3

A

1007―6891（2020）02―0084―04

10.13932/j.cnki.sctykx.2020.02.19

2019-09-24

2019-10-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