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碧宇
小朋友們好,請看部編教材六年級上冊第八單元“習作”,聶老師跟大家一起來學習,本單元習作的主題是“有你,真好”。
我們不禁要問,“你”是誰呀?可以是周圍所有與你有關聯的人。
我們還會問,真好,怎么好?好在哪?
這就問到點子上了。我們要明白,贊一個人好,可不是將“有你,真好”念上一百遍一千遍,而是要把能體現這個人的好的事情寫出來。這樣看來,這次習作其實就是要我們“通過事情來寫一個人,表達出自己的情感”。那么,如本單元《我的伯父魯迅先生》,就是通過回憶魯迅先生“笑談水滸”“笑談碰壁”“笑放花筒”“揪住車夫”“關心女傭”這幾件事讓我們感覺到魯迅先生“真好”。
一句話,寫好了他的事,便能寫活他這人,也便能抒發(fā)你對他的贊美與感激之情。至于是寫一件事,還是寫多件事,這個,你的地盤你做主!
我和建輝是大學同窗,是“三相”好友。
同班五六十號人,我和建輝把彼此當作最要好的同學,我覺得始于同病相憐。但這個憐,不理解為同情,而是可親可愛,值得憐惜珍惜之意。那我倆究竟得了什么病,以至于由“同病”到相憐呢?英語恐懼癥也。
也不知我是怎么招惹的英語,英語總跟我過不去,以為讀了中文系,就可以遠離英語了,唉,想錯了。原來大學要也“過級”才能拿畢業(yè)證。每回上英語課,我和建輝“同病相憐,惺惺相惜”自然坐在一桌,一起聽不懂,一起不進步,一起罵英語課,到最后一起學習,一起進步,好在最后兩人英語一起“過關”。
我跟建輝除了同病相憐,其實也臭味相投。吾學下棋也晚,棋藝極臭。因此,輕易不愿與人“手談”。但是,那年月讀大學,沒有手機,沒有電腦,課余時間只能看看書、打打球、玩玩牌、下下棋。
琴棋書畫,乃是君子四藝,棋得會下,不然,何談君子?
“馬行日、象行田、車古打直走、炮古隔岡調”,“鴛鴦馬、雙重炮、長短車”,這個我還是會的,建輝也會,但也就僅此而已。有道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要想找人下棋,也得找個旗鼓相當的吧。我有自知之明,不愿意自己無趣,也不希望讓別人無趣。這個道理,建輝也懂。于是,宿舍那窄窄的床,就成了我倆較量棋藝的“道場”,常常大戰(zhàn)三大回合,殺得天昏地暗、酣暢淋漓。戰(zhàn)罷,看看時間,該吃夜宵了。胡亂將棋子一卷一扔,徑向飯?zhí)米呷ァ?/p>
“肉絲蒸米粉,來兩份?!?/p>
“再來兩個生地骨頭湯?!?/p>
“刷我的卡?!?/p>
“刷我的?!?/p>
兩種聲音,兩張卡,你不讓我,我不讓你,那就隨便飯?zhí)玫男〗憬闾舭桑裎覀z下棋的結果那樣——互有輸贏,但互不計較。
就這樣,我跟建輝除了同病相憐,臭味相投,還是搶著買單“同聲相應”的朋友。
有這樣的“三相朋友”,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