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 欣
西南科技大學,四川 綿陽 621700
在2015年,我國頒布《關于審理掩飾、隱瞞犯罪所得、犯罪所得收益刑事案件適用法律若干問題的解釋》。可以說,新司法解釋從某種意義上有效地處理了之前存在較大爭議的問題,像是怎樣對待親親相隱的問題、怎樣認定情節(jié)嚴重的指標等。然而,在很好地處理一些問題的同時也具備相應的不足之處,像是怎樣明確上游犯罪查證屬實標準、是不是太過嚴厲地認定情節(jié)嚴重的指標等。下面,筆者對關于本罪的相關問題進行了簡要地分析。
本罪一是關于掩飾、隱瞞犯罪的罪小刑輕,二是難以在實踐中認定嚴重的掩飾、隱瞞犯罪情節(jié),各法院都較為慎重。在2015年新司法解釋做出相應的要求后,增加了關于本罪情節(jié)嚴重的適用。司法解釋未曾明確解釋針對特定條件的情況,較難適用于實踐中。其中,比較典型的解釋第一條第一款第(四)、(五)項以及第三條第(四)、(五)項,此兩條規(guī)定中闡述的“何為(嚴重)妨害與何為及時查處”、存在模糊性,造成實踐中難以把握尺度,難以清楚節(jié)點,司法者不敢適用或無法適用。
新司法解釋關于認定嚴重掩飾、隱瞞犯罪情節(jié)的指標存在相應的缺陷,不管是10次數或者是10萬元金額的標準,還是3次5萬混合的標準等等,都導致不能夠均衡地銜接上游犯罪以及下游犯罪間的量刑問題,作為一種派生型犯罪,掩飾、隱瞞犯罪所得、犯罪所得收益罪比較特殊,定罪量刑不但兼顧危害性和犯罪情節(jié),而且需要兼顧怎樣銜接上游犯罪。然而,國內針對一系列罪名尤其是財產類侵犯罪名的法定刑存在非常不一致的地方,這就造成了難以平衡對下游犯罪的的量刑。
因為法律法規(guī)難以細致地規(guī)定對上游犯罪的認定已查證屬實的問題,為此,針對具備濃厚主觀色彩的查證屬實類的問題需要進行個案探究,結合承辦人自身的判斷加以衡量。并且,在實際進行衡量或判斷的情況之下,需要以審慎的態(tài)度對待上游犯罪證據標準的相應問題,即主要對定罪證據進行有效地審查,以防止出現(xiàn)冤假錯案。并且,在上游犯罪證據存在疑惑、承辦人難以實時評價上游行為是不是形成犯罪的情況下,能夠對下游犯罪嫌疑人增加非監(jiān)禁的強制措施,從而很好地防止倒掛刑期、羈押時間長的現(xiàn)象形成。如果通過最后的審查,固有的證據難以對上游行為形成犯罪進行認定的情況下,需要對下游的犯罪嫌疑人開展無罪處理,像是公安機關積極撤回、存在疑惑不起訴、無罪宣告等。
同謀要想共同商定犯罪的類別、對象、時間、數量、地點等,針對贓物類犯罪來講,需要收贓者在上游犯罪者進行犯罪前就明確對方想要進行犯罪,且將關于犯罪的要求或信息(犯罪的類別、對象、時間、數量、地點)提供給上游犯罪者,以推動或配合上游犯罪者一起進行上游犯罪活動。盡管在通常的共同犯罪中不禁止事前默示性質的共同犯罪,可是針對掩飾、隱瞞類的犯罪(贓物類的犯罪),也需要在認定是不是跟上游犯罪一起組成共同犯罪的情況下,不需要實施心照不宣或事前默示如此類別的同謀形式,這是基于默示的同謀實際上難以獲得下游收贓人員直接或間接幫助上游犯罪人員犯罪的結論,這樣一來會造成太寬的打擊面。
一是掩飾、隱瞞犯罪作為上游犯罪和連累犯間的聯(lián)系十分之密切,在定罪方面,無論是上游,還是下游的掩飾、隱瞞行為不構成犯罪、即使是上游犯罪也不構成犯罪,能夠結合司法解釋增加相應的量刑規(guī)定,即上游犯罪的量刑檔次需要在下游掩飾、隱瞞犯罪的量刑檔次以上,在相同量刑檔次上,上游犯罪的量刑檔次需要比較重一些,這樣一來,能夠很好地處理諸如收10輛電瓶車量刑三年等問題。二是針對新解釋第八條當中缺少清晰查證屬實標準的問題上,這在很多刑法罪名(侵犯公民個人信息罪、買賣國家機關公文罪、印章證件罪等)中都有牽涉,屬于涉及面大的問題。倘若要想結合司法解釋硬性要求哪個時期查明的事實是查證屬實缺少實際價值,以及會使司法機關辦案效率降低。實際上,很多關于掩飾、隱瞞類的犯罪中,很少存在單獨的掩飾、隱瞞犯罪現(xiàn)象,全部的掩飾、隱瞞類犯罪現(xiàn)象可能都需要連同有關的上游犯罪共同進行判決。結合如此的現(xiàn)象,是不是可以結合司法解釋或其它要求,清楚在上游犯罪嫌疑人沒有到案的條件之下,下游掩飾、隱瞞人不充當犯罪嫌疑人滲透進司法程序中,確實需要滲透進司法程序中的,通常也不實施逮捕、刑事拘留等羈押性的強制對策,也應從嚴把握查證上游犯罪事實的問題,防止由于對上游犯罪事實認定的不正確而出現(xiàn)一系列的冤假錯案。三是針對解釋第一條第一款第(四)、(五)項以及第三條第(四)、(五)項而言,需要加以完善。需要明確難以及時查處的標準是什么、妨害跟嚴重妨害的不同之處何在、掩飾、隱瞞現(xiàn)象到怎樣的程度才對司法機關查處犯罪形成妨害、重大損失金額的具體標準為多少、其他嚴重后果具體指什么、導致?lián)p失公私財物是不是具備金額標準等等。
盡管當今不可以認定我國屬于判例法國家,可是在實務中通過最高人民法院采納的刑事審判參考具備參考意義和相應的制約性作用。因為當前時期針對掩飾、隱瞞犯罪的量刑和定罪的爭議依舊較大,在未曾實時跟進司法解釋和立法解釋的條件下,以判例形式有目的性地處理掩飾、隱瞞犯罪中表現(xiàn)的一些類型化問題是非常理想的一種方式。即需要結合判例解決怎樣更好地適用新司法解釋的第三條,怎樣界定司法機關受到掩飾、隱瞞行為妨害或嚴重妨害追究上游犯罪的問題,怎樣對跟上游犯罪者存在通謀的掩飾、隱瞞人進行鑒定,怎樣對上游犯罪和下游犯罪間的量刑予以平衡等問題。這樣一來,能夠比司法解釋和立法解釋更加具備靈活性。其中,針對下游犯罪和上游犯罪量刑怎樣平衡,司法機關在實踐中需要結合判例法貫徹實施下面兩個主要的觀點:(1)新司法解釋認定嚴重的情節(jié)重點基于職業(yè)收贓人,其特點是危害大和行為次數多,針對非職業(yè)收贓人來講,能夠不應用認定嚴重情節(jié)的指標。(2)需要關注刑法總則中罪刑相適應的原則要求,結合一致犯罪執(zhí)行的下游犯罪法定量刑比上游犯罪法定量型高,這顯然違背了跟罪刑相適應的原則。
針對新時期形成的一些新型掩飾、隱瞞類犯罪,需要根據事實、立足于法律基礎,依法追究構成犯罪的一系列行為,不可以由于害怕形成社會影響或法不責眾而惰于或疏于執(zhí)法,甚至存在放縱犯罪的行為。在進行執(zhí)法時,需要重點收集與固定牽涉到的上游犯罪的性質、犯罪主體的身份、贓物的去向等關鍵性問題的證據。
總而言之,在實踐中,關于本罪依舊存在比較大的爭議性,針對本罪在實務中存在的不足之處,像是較難有效地適用本罪一些定罪量刑情節(jié)、存在不均衡量刑的情況、對上游犯罪的認定已查證屬實的問題、認定跟上游犯罪間是不是存在共同犯罪的問題等。為此,筆者提出了完善措施,即實現(xiàn)司法解釋的不斷完善,注重應用刑事判例法,遵循有法必依、寬嚴相濟的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