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寶玉
【摘 要】評劇《趕考》這是一出具有警示意義的現(xiàn)代作品,她歌頌了中國共產黨始終把人民的利益放在心上,始終把人民的利益放在第一位。1948年三大戰(zhàn)役結束之后,黨面臨著從農村走向城市,從革命戰(zhàn)爭到和平建設,從奪取政權到掌握政權的歷史轉折。共產黨面臨著嚴峻的考驗。
【關鍵詞】《趕考》;現(xiàn)代戲;藝術創(chuàng)作
中圖分類號:J825 ?文獻標志碼:A ? ? ? ? ? ? ?文章編號:1007-0125(2019)21-0045-01
一、導演分析現(xiàn)實意義
毛澤東提出進京《趕考》。從那天起共產黨從西柏坡走到改革開放的今天,一直都走在《趕考》的路上。習近平總書記說:“趕考永遠沒有結束”,我們要用趕考精神走好時代的趕考路,給人民一個滿意的答卷。我們要繼往開來,砥礪奮進。當年毛澤東提出:我們要考個好成績,決不當李自成。今天的共產黨人接過這根歷史的接力棒,不忘初心,敢于擔當。擔當起該擔當?shù)臍v史責任。
二、《趕考》的主題思想
新中國從這里走出,1948年三大戰(zhàn)役結束之后,共產黨面臨從奪取政權,到掌握政權,從戰(zhàn)爭到建設,從農村到城市,這一切都面臨著選擇的考驗。這是歷史的轉折關頭。但按歷史周期律的規(guī)律。不管什么朝廷,什么黨,只要是坐了天下,綱紀就會松散,生活就會滋生腐敗,就不再想著百姓。
當年朱門者,曾恨朱門深,人們擔心共產黨現(xiàn)在雖然是秋毫無犯,百姓擁護,盼望你們來坐天下。但坐了天下,還會這樣嗎?會不會也像蔣家王朝一樣,利益獨裁,官場黑暗,吏治腐敗,貪腐無度,魚肉百姓,最后弄得是民不聊生,會不會其興也勃焉,其亡也忽焉。就在這個歷史時期毛澤東提出我們進京趕考,我們絕不當李自成,這一天是1949年3月23日。
三、表演風格的確立
《趕考》這出現(xiàn)代戲有,其特殊的獨特性。對毛澤東形象的塑造對導演的藝術把握也是一次新的考驗。怎么把他塑造成一個可親,可敬,可愛的偉大的人,領袖的氣息還要從他的生活中,從他的身上體現(xiàn)出來,這在藝術形式的選擇與把握上,在對傳統(tǒng)與現(xiàn)代的表演風格的選擇上必須做一次創(chuàng)新的嘗試。
第一,要求演員要有強烈的“內在戲劇性”的心理準備。沒有表演的藝術不是舞臺藝術。一切沒有內在戲劇性的表演,又僅僅只是舞臺演技的炫耀,又不能稱其為藝術的表演。怎么讓一切表演不留痕跡,創(chuàng)造沒有表演痕跡的表演,這是我們確定的表演風格。第二,體驗派,與表現(xiàn)派兩種矛盾的表演風格怎么有機地融合。這在現(xiàn)代戲的創(chuàng)造里一直是個難題。表現(xiàn)派一直強調演員的一切行為,一切心理的東西,都必須通過夸張的舞臺行動表現(xiàn)出來,動作要夸張變形?!斑z形得似”而體驗派則強調“鑰匙孔里看生活。不能把心理的東西夸張變形地暴露出來。怎么把這兩者有機地融合起來,塑造毛澤東的偉大人格,與無情未必真豪杰的感人的藝術形象。我把舞美變成了表演的一部分,用LED大屏幕來表現(xiàn)毛澤東心理世界的情感,把他親人被殺的痛苦心理,被骨肉親情誤解的細膩心理情感世界表現(xiàn)出來。
對一個能決定天下人命運的人,為了堅持原則,卻與兒子鬧翻,傷了父子的情感,兒子要走,毛澤東用淚水為兒子捆扎著行李,也不放棄原則,此刻臺上的淚水,與臺下的淚水融成了一條感人的愛的河流……《趕考》就在這些細節(jié)上,小事上下了大功夫,成功塑造了一代偉人毛澤東的藝術形象,正可謂細節(jié)決定成功。
四、對劇本的修改與把握
《趕考》的原著沖淡了趕考的主題,而這出戲是寫趕考,而不是寫蔣毛斗智,也不是寫三大戰(zhàn)役的偉大。從導演的角度,一臺無二戲。主題的確立決定了戲劇發(fā)展的方向,必須減頭緒,立主腦,冗繁削盡,緊密針線,特別是主腦先立,劇本要寫的是一個政黨在歷史轉折中所面臨的考驗。進京趕考,一切矛盾都必須圍繞這一主題來組織矛盾。我們把重點放在了黨對趕考的選擇與面臨新的艱險,新的世界的考驗。在文學方面:戲的唱詞,特別是現(xiàn)代戲的唱詞,最不好寫。不能不白,不能太白。太白太俗,不白太雅。為了使其現(xiàn)代人更易于接受,必須在俗雅之間下功夫。正如李漁所說:戲的唱詞比古詩更難寫,不雅不行,太雅不行,不通俗不行,雖通有俗氣更不行,必依其事,必合其景,必契其性,必當其情,否則唱即無根據(jù)也。李漁說的無根據(jù),實際上就是我們今天所要尋找的人物所要表達的心理情感,也就是《趕考》要求的人物“內在的戲劇性”,也就是說人物情感的深度,此時,此刻,此情,此景的心理反應。因為戲劇不是追求思想的深度,而是要追求情感的深度。
五、音樂的表現(xiàn)
在音樂方面:《趕考》的音樂的成就是巨大的。戲曲的藝術形式是:以歌舞演故事,音樂部分都是“板腔體”板腔體就是地方調。南梆子,北梆子,東梆子,西梆子。因為是板腔體,音樂就受到了極大的限制。《趕考》的音樂創(chuàng)作成功地突破了這一板腔體的局限。作曲家李東風他牢牢地把握住了人物的內心世界, 他把人物內在的心靈世界音樂化了。當毛澤東知道自己親人被殺。心靈的絞痛(這里有一個巨大的像火山要爆發(fā)前的停頓)表現(xiàn)在一個為了民族解放的偉人身上,作曲家用了一個減七的合旋。靜后的音樂讓人的心靈震撼,久久不能平息,音樂不僅是藝術形式的靈魂,藝術的靈魂一切以藝術為歸旨。
總之《趕考》雖然是表現(xiàn)為了建立新中國的一代偉人,但怎么把偉人變成更可親,更可愛,更可敬,讓人永遠也不會忘記的人,這是藝術創(chuàng)作的難點,也是藝術創(chuàng)作的核心本質。《趕考》劇組的所有創(chuàng)作人員,通過努力做得都非常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