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革開放以來從嚴治黨研究的文獻計量分析

劉榮清

[摘 ? ?要] 中國共產黨歷來重視自身建設，一直以“從嚴”作為管黨治黨的基本方針。改革開放以來CSSCI期刊發(fā)表了大量關于從嚴治黨研究的論文，多視角全景式展示了從嚴治黨研究的總體狀況。從嚴治黨研究以2014年12月習近平總書記提出“四個全面”戰(zhàn)略為分界線，呈現出前后銜接的兩個階段。習近平全面從嚴治黨思想作為對新時代馬克思主義政黨理論的繼承和發(fā)展，是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最新成果，學術界對此需進一步加強研究力量的開放融合，進行系統(tǒng)化、體系化、規(guī)律性和微觀層面的研究。

[關鍵詞] 習近平;從嚴治黨;全面從嚴治黨;黨的建設;馬克思主義中國化;CSSCI

[中圖分類號] C26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1002-8129（2019）08-0102-10

黨的建設是革命戰(zhàn)爭時期的三大法寶之一，是新時代建設和發(fā)展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yè)、提高黨的執(zhí)政能力的根本要求。從嚴治黨也是黨自身建設的重要原則。中國共產黨黨章中明確指出：“必須緊密圍繞黨的基本路線，堅持黨要管黨、全面從嚴治黨，加強黨的長期執(zhí)政能力建設、先進性和純潔性建設?！?/p>

近年來，關于從嚴治黨的研究取得了豐碩成果，尤其是2014年12月，習近平總書記在江蘇調研時強調：“協(xié)調推進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全面深化改革、全面依法治國、全面從嚴治黨，推動改革開放和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邁上新臺階?！盵1] 22將全面從嚴治黨作為“四個全面”戰(zhàn)略布局的重要組成部分，提升到一個全新的戰(zhàn)略高度之后，學者對從嚴治黨的研究呈現井噴式增長，成為新的研究熱點之一。以“從嚴治黨”為題名，通過CNKI（中國知網）對改革開放40年（1979年-2019年）的文獻進行檢索，共檢索出成果18625篇，其中期刊論文15230篇。若限定為CSSCI收錄的學術期刊論文，檢索出論文633篇。本文基于CSSCI收錄的期刊論文對相關研究成果進行文獻計量學分析，以期厘清和呈現相關研究的知識圖譜，從中得到一些相關研究成果的規(guī)律性和相關性認識，為深入研究和進一步推進全面從嚴治黨提供參考。

一、數據來源和分析方法

本文文獻計量的樣本主要來源于CNKI期刊論文系統(tǒng)。檢索條件：（CSSCI期刊=Y）并且年限為從1979年-2019年，并且 【題名=從嚴治黨或者Title=中英文擴展（從嚴治黨，中英文對照）】（精確匹配），專輯導航：全部，數據庫：學術期刊、單庫檢索，共檢索出相關論文633篇。

本文以檢索出的633篇期刊論文為樣本，主要是考量到CSSCI期刊作為國內公認的高水平期刊，樣本論文代表著相關領域研究的較高水平成果，能較好地反映該領域研究的前沿和方向。通過運用文獻計量方法，對樣本論文進行綜合分析，從論文發(fā)表的年代、關鍵詞、作者、機構、期刊等維度，厘清相關研究成果的知識圖譜;運用文獻研究法，對樣本論文的內容進行分析，探究相關研究的核心內容和熱點主題;運用比較分析法，從共時態(tài)和歷時態(tài)的維度對比差異性、關聯性、規(guī)律性，勾繪出相關研究成果的邏輯性與體系性。

二、從嚴治黨研究成果的文獻計量分析

本文從樣本論文的發(fā)表年份、高頻關鍵詞、作者、機構、期刊等維度，通過計量分析全景式展示從嚴治黨研究的概況。以期從文獻發(fā)表的年份去分析從嚴治黨研究的歷史發(fā)展和變遷軌跡;從高頻關鍵詞挖掘文獻的核心內容、探究從嚴治黨研究的主題和熱點變遷;從作者和機構去勾勒從嚴治黨研究的學者及機構關聯性。

（一）論文發(fā)表年度分布狀況

通過樣本論文發(fā)表年度分析，可以有效地呈現該領域研究的歷史進程和時代特征。

由圖1可見，改革開放以來，從嚴治黨研究以2014年12月習近平總書記提出“四個全面”戰(zhàn)略為分界線，呈現出前后銜接的兩個階段。在此之前相關研究有所間歇，從檢索結果可以看出，1979年至2014年11月期間，僅有53篇相關論文。其中2007-2010年連續(xù)4年以及2012年共5年發(fā)表的相關高水平論文相對不足。由此可見，改革開放到黨的十八大期間，從嚴治黨的學術研究未能得到學界的高度重視。

黨的十八大以來，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深刻認識到治國必先治黨，治黨務必從嚴，以“打鐵還需自身硬”的歷史擔當，狠抓黨的建設。習近平總書記在2013年全國組織工作會議上說：“如果管黨不力、治黨不嚴，人民群眾反映強烈的黨內突出問題得不到解決，那我們黨遲早會失去執(zhí)政資格，不可避免被歷史淘汰。這決不是危言聳聽?！盵2] 282014年10月8日，習近平總書記在黨的群眾路線教育實踐活動總結大會中首提“全面推進從嚴治黨”。 同年12月，習近平總書記在江蘇調研時，第一次明確提出“四個全面”戰(zhàn)略布局。自此之后，從嚴治黨研究開始成為熱點，并在習近平黨建思想豐富內涵的滋養(yǎng)中成果豐碩，且在2017年達到231篇的發(fā)表高峰。另外，在633篇樣本論文中，題名包含“全面從嚴治黨”的就有510篇，且全部是發(fā)表于2015年之后。

（二）高頻關鍵詞分布

通過分析高頻關鍵詞的分布和出現次數，可以有效地展現樣本論文的研究熱點、核心內容和發(fā)展動向。

高頻關鍵詞代表了從嚴治黨研究的熱點主題和動向。圖2所示的關鍵詞共現情況，以“從嚴治黨”為最大值，其次的關鍵詞就是“習近平”，說明了該領域研究重點集中在對習近平全面從嚴治黨思想的研究上，而研究的熱點由圖3可見，涉及到黨內監(jiān)督、思想建黨、反腐敗斗爭、黨員干部、黨內政治生活、黨內法規(guī)、黨風廉政建設、黨的紀律等方面。

深入研究樣本論文的高頻關鍵詞和共現網絡可知，該領域研究重點包括：新時代黨的建設偉大工程的主體論、系統(tǒng)論、方法論;“四個全面”戰(zhàn)略布局的理論創(chuàng)新與時代價值;思想建黨，從嚴加強黨的思想建設，進一步鞏固黨對意識形態(tài)領導權;制度治黨，從嚴加強制度建設，進一步建立健全黨內法規(guī)制度。組織保障，從嚴加強組織建設，進一步發(fā)揮黨員干部的模范帶頭作用;作風引領，從嚴加強作風建設，進一步密切黨同人民群眾的血肉聯系;反腐敗斗爭，從嚴加強反腐倡廉建設，進一步完善懲治與預防相結合的反腐體系[3];加強政治生態(tài)建設，營造良好政治環(huán)境，以優(yōu)良黨風涵養(yǎng)清正政風、文明民風，構建和諧社會等方面。

（三）作者分布

通過分析作者分布可以直觀地反映在從嚴治黨研究方面卓有成果的高產學者及其發(fā)文狀況。

如圖4所示，在該領域研究成果較多的作者是華東師范大學齊衛(wèi)平教授（10篇），中共上海市委黨校劉紅凜教授（8篇），中共北京市委黨校姚桓教授（7篇），武漢大學李斌雄教授（4篇），華中師范大學李敬煊教授（4篇），清華大學肖貴清教授（4篇），他們成為該領域研究的核心學者。

齊衛(wèi)平教授的10篇論文均是在2015年之后發(fā)表，主要從宏觀視角研究習近平全面從嚴治黨思想的頂層設計、基本特征、科學方法，深刻解析了習近平全面從嚴治黨思想十個方面的基本觀點：“群眾路線是黨的生命線、打鐵還需自身硬、從嚴治黨務必動真格、理想信念是共產黨人‘精神之鈣、‘趕考永遠在路上、把權力關進制度的籠子、必須高度重視和大力強化制度執(zhí)行力、嚴明政治紀律和政治規(guī)矩、以‘三嚴三實加強高素質領導干部隊伍建設、認真探索研究全面從嚴治黨規(guī)律?！盵4]劉紅凜教授重點從方法論視角分析習近平從嚴治黨思想的基本格局、系統(tǒng)規(guī)劃、基本遵循、實踐方略。深刻闡釋了習近平從嚴治黨的戰(zhàn)略規(guī)劃，“既堅持把確保黨始終成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yè)的堅強領導核心作為黨的建設的根本目標，又要扎實推進黨的工作和黨的建設制度化、規(guī)范化、程序化”[5];姚桓教授重點從實踐論視角研究了習近平從嚴治黨思想的理論邏輯、實踐難點、方法創(chuàng)新，系統(tǒng)分析了從嚴治黨的實踐功能，提出將管黨治黨落實到“提高黨的領導能力、營造風清氣正的政治生態(tài)、防止黨內形成既得利益集團、消除全面從嚴治黨的盲區(qū)”[6]等方面上來。

（四）機構分布

通過研究成果的機構分布，可以直觀地反映出從嚴治黨研究方面主要發(fā)文機構的分布狀況。

如圖5所示，在該領域研究成果較多的機構是中共中央黨校（27篇），華中師范大學（13篇），華東師范大學（12篇），山東大學（12篇），清華大學（11篇），中國人民大學（11篇），東北師范大學（11篇），中共上海市委黨校（10篇）。這些機構構成了該領域研究的核心機構，印證了高校和黨校是該領域研究的主要機構。

進一步深入分析可知，中共中央黨校的27篇論文屬于23位作者，華中師范大學13篇論文的第一作者有10位，華東師范大學和山東大學的12篇論文的第一作者分別有4位、9位，清華大學、中國人民大學、東北師范大學的11篇論文各有作者6位、8位、8位。這既說明了這些核心機構均有關于黨建研究的團隊，也說明了這些團隊中對該領域研究的高產作者不多，相關研究的廣度深度和系統(tǒng)性仍有待持續(xù)加強。

（五）期刊分布

通過研究成果發(fā)表的期刊分布可以直觀地反映出國內關于從嚴治黨研究成果期刊的分布狀況，探究從嚴治黨研究的宣傳主陣地。

如圖6所示《人民論壇》《黨建》《學校黨建與思想政治教育》《求是》《紅旗文稿》《理論探討》等期刊成為該領域研究成果發(fā)表的核心期刊和主陣地。

（六）其他分布情況

若從樣本論文的基金分布情況看，其中129篇論文是國家社會科學基金資助項目成果，5篇論文是國家博士后科學基金資助項目成果，表明該研究領域也是近年國家基金資助的重要領域之一。從研究層次分布情況看，約381篇論文屬于社會科學基礎研究、215篇屬于社會科學政策研究、18篇屬于高等教育研究，另外還有少量的社會科學行業(yè)指導研究、大眾文化研究等。從學科分布情況看，樣本論文中約598篇屬于政治學研究、11篇屬于馬克思主義理論研究，另外還有少量的屬于教育學、法學、新聞傳播學等。

三、對從嚴治黨研究的幾點認識

通過樣本論文的主要內容和文獻計量分析，我們可以較為全面地把握改革開放以來學術界對從嚴治黨研究的總體情況，從中得到一些規(guī)律性認識。

（一）從嚴治黨一直是黨的建設的基本邏輯，但在改革開放以來的很長時間內并未得到學界足夠的重視

“從歷史根基看，我們黨是一個有著97年歷史、執(zhí)政近70年的老黨大黨，黨不斷壯大發(fā)展的歷史也是一部從嚴建黨、管黨、治黨的歷史”[7]。改革開放以后，針對長期以來“以階級斗爭為綱”等“左”的思想和“文化大革命”結束后“兩個凡是”等錯誤思想的束縛，大力倡導把實事求是和解放思想統(tǒng)一起來，恢復和發(fā)展黨的思想路線。把黨和國家的工作重點轉移到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上來，確立了“一個中心、兩個基本點”的基本路線。在此基本路線指引下，雖然黨中央高度重視黨的建設，但學界更多是在黨的先進性、純潔性、執(zhí)政能力等方面展開研究，強調“黨從成立那一天起，就是中國工人階級的先鋒隊，同時是中國人民和中華民族的先鋒隊，肩負著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莊嚴使命”[8]。在經濟建設的浪潮中，注重執(zhí)政能力建設，管黨治黨失之于寬、失之于軟，黨內出現的一些問題未能得到從嚴治理。這一期間，學界對黨的建設研究成果雖然處于基本均衡狀態(tài)，每年黨建相關CSSCI研究論文維持在20-40篇，但主要研究黨的高層領導人的黨建思想，黨建的目標任務、創(chuàng)新方法等方面，對從嚴治黨的相關研究成果不夠理想。自習近平總書記提出全面從嚴治黨后，相關主題才迅速成為學界的研究熱點，研究成果也呈爆發(fā)式增長。

（二）習近平全面從嚴治黨思想是馬克思主義政黨理論的繼承和發(fā)展

黨的十八大以來，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高度重視、全面推進黨的建設新的偉大工程，在歷史性的從嚴治黨實踐中形成了習近平全面從嚴治黨思想?！皞鹘y(tǒng)文化的歷史傳承向度、求真務實的理論認識向度、以人民為中心的價值訴求向度、全面改革創(chuàng)新的哲學方法向度、理想信念認同的目標引領向度作為習近平全面從嚴治黨思想邏輯系統(tǒng)的五個子系統(tǒng)，分別體現了習近平全面從嚴治黨思想的歷史資源、理論精髓、思想理念、方法手段、發(fā)展目標，構成了習近平全面從嚴治黨思想邏輯體系，科學回答了全面從嚴治黨的理論與現實問題”[9]。極大豐富和發(fā)展了馬克思主義執(zhí)政黨建設理論寶庫。

上述樣本論文中，篇名中含有“習近平全面從嚴治黨思想”的論文有32篇，充分論述了習近平全面從嚴治黨思想的歷史和現實向度，從政治建設、思想建設、組織建設、作風建設、紀律建設、制度建設等方面具體闡明了全面從嚴治黨的總布局總要求。從抓思想從嚴、作風從嚴、執(zhí)紀從嚴、治吏從嚴、反腐從嚴等方面論述了黨的十八大以來推進全面從嚴管黨治黨的意志和決心，論述了習近平全面從嚴治黨思想的豐富內涵。這些論述充分闡釋了習近平全面從嚴治黨思想既是黨的建設歷史沉淀的結果，是對中國共產黨從嚴管黨治黨優(yōu)良傳統(tǒng)的繼承和發(fā)展，也是站在新時代，全面審視和分析國際國內環(huán)境和世情國情黨情，是黨的十八大以來歷史性變革和歷史性成就基礎上凝結的黨的建設理論，是馬克思主義政黨理論的繼承和發(fā)展，是當代中國的馬克思主義執(zhí)政黨理論。

（三）全面從嚴治黨的研究剛剛起步，需要大力加強系統(tǒng)化、規(guī)律性研究，將相關研究推向深入

當前，中國共產黨有 9000萬黨員，“集中了全國眾多的先進分子和各方面的優(yōu)秀人才，這是巨大的組織資源和組織優(yōu)勢”[10]。但對于這樣一個世界上最大的執(zhí)政黨來說，如何加強黨的建設也是一個永恒的歷史性課題。目前從學術界研究現狀來看，關于全面從嚴治黨問題，尤其是從系統(tǒng)論視角探討習近平關于全面從嚴治黨思想的研究剛處于起步階段，成果還不多。相關研究也仍存在著許多不足，主要表現為：第一，研究的力量還較為單一，學者之間的互動合作不夠，從嚴治黨或習近平全面從嚴治黨思想的研究團隊尚未形成;第二，從研究的學科領域和層次分布看，多數集中在馬克思主義政治學的基礎研究上，政策研究、行業(yè)指導、大眾文化，以及從新聞傳播學、教育學、社會學等方面的研究相對不足;第三，該領域的研究成果較零散，點狀分布和碎片化現象嚴重，表明研究主題面廣但不深，系統(tǒng)化的、體系化的、規(guī)律性的研究成果不多;第四，宏觀層面的研究較多，深入到微觀層面，尤其是從社會學視角研究從嚴治黨對大眾文化、日常生活、群眾認同等方面的調查研究不夠。

因此，注重研究團隊組建和研究力量的開放融合，加強系統(tǒng)化、體系化、規(guī)律化研究，從微觀層面將研究進一步深入，將成為未來從嚴治黨研究的必然走向。注重從“從嚴治黨與科學治黨的有機統(tǒng)一、深化黨的建設制度改革與政治體制改革協(xié)同推進，依法治國與依規(guī)治黨共同推進、‘德治與‘法治相輔相成”等方面加強從嚴治黨的體系化研究[11]。正如習近平總書記所說：“從嚴治黨要貫穿于改革開放和現代化建設全過程，貫穿于黨的建設和黨內生活各方面，真正做到要求嚴、措施嚴，對上嚴、對下嚴，對事嚴、對人嚴。要通過持續(xù)努力，使那些‘何必當真的觀念、‘得過且過的想法、‘干一下得了的心態(tài)得到切實扭轉和糾正?！薄半S著世情、國情、黨情的不斷變化，影響從嚴治黨的因素更加復雜，提出了很多新課題。我們要深入基層、深入實際，深入研究管黨治黨實踐，通過縱向和橫向的比較，進行去偽存真、由表及里的分析，正確把握掩蓋在紛繁表面現象后面的事物本質，深化對從嚴治黨規(guī)律的認識。要注重把繼承傳統(tǒng)和改革創(chuàng)新結合起來，把總結自身經驗和借鑒世界其他政黨經驗結合起來，增強從嚴治黨的系統(tǒng)性、預見性、創(chuàng)造性、實效性，使從嚴治黨的一切努力都集中到增強黨自我凈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自我提高能力上來，集中到提高黨的領導能力和執(zhí)政能力、保持和發(fā)展黨的先進性和純潔性上來?！盵12] 7-9為此，學術界對從嚴治黨的研究必須貫穿于新時代黨的建設偉大工程的偉大實踐之中，為推動全面從嚴治黨持續(xù)縱深發(fā)展提供理論資源和決策參考。

[參考文獻]

[1]習近平.習近平談治國理政：第2卷：[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7.

[2]中共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習近平關于黨風廉政建設和反腐敗斗爭論述摘編[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15.

[3]張士海，王國龍.習近平“全面從嚴治黨”思想研究[J].社會主義研究，2015，（6）.

[4]齊衛(wèi)平.全面從嚴治黨的基本思想和主要特征[J].新疆師范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15，（5）.

[5]劉紅凜.十八大以來全面從嚴治黨的戰(zhàn)略規(guī)劃與實踐方略[J].南京政治學院學報，2017，（2）.

[6]姚桓.加強黨的全面領導和踐行全面從嚴治黨——理論邏輯與實踐難點[J].華東師范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18，（2）.

[7]張瑋，劉西山.習近平關于全面從嚴治黨重要論述的五重辯證邏輯[J].廣西社會科學，2018，（12）.

[8]江澤民.全面建設小康社會，開創(chuàng)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yè)新局面——在中國共產黨第十六次全國代表大會上的報告[R].北京：人民出版社，2002.

[9]湯玉華.習近平全面從嚴治黨思想的邏輯向度與邏輯系統(tǒng)探析[J].系統(tǒng)科學學報，2018，（2）.

[10]尹漢寧.黨的領導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的最大優(yōu)勢[J].求是，2016，（13）.

[11]劉紅凜.科學治黨與從嚴治黨的當代契合與有機統(tǒng)一[J].理論探討，2014，（5）.

[12]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習近平關于全面從嚴治黨論述摘編[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16.

[責任編輯：汪智力]

Abstract： 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 has always attached importance to its own construction and has always adopted "strict" as the basic policy for managing the party. Since the reform and opening up， CSSCI journals have published a large number of papers on the study of comprehensive and rigorous party self-governance， and showed overall situation by multi-perspective panoramic view. The comprehensive and rigorous party self-governance is divided into two different stages by the "four comprehensive" strategy proposed by General Secretary Xi Jinping in December 2014. Xi Jinping's thoughts of comprehensive and rigorous party self-governance is not only the inheriting and developing of Marxist political party theory， but also the latest fruits of Marxism localization in China. The academic community needs to further strengthen the opening and integration of research forces， to carry out systematically， regular， and micro level researches.

Keywords： Xi Jinping; Strict CPC Party Management; Comprehensive and Rigorous Party Self-governance; Pa-rty building; Marxism in China; CSSC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