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芃欣
器,既可承物,亦可持重;既內藏乾坤,亦外蘊鋒芒;既是承天地之闊包容萬物的海納百川,亦為乘萬古之勢滔天來臨的當陣法寶,器者,其涵乃重,善用,方位王道。
器兼內外,內在的肚量與外在的鋒芒皆不可少,內里的才識與外物的助力都需善功。人當如器,當才華與雍容大度的氣量相得益彰,源自于己的奮力與外部機遇的把握契合正好時,便將自我質地打磨的恰到好處。內藏天地外包萬物,同時又能似一柄利刃,于一切阻礙前勢如破竹。這便是器的善用。
擁有器涵的人,是不類匹夫之勇的智者,也是不優(yōu)柔寡斷的勇者。正如武后之智與勇,以“更衣入侍”的低賤身份榮登古往今來唯一一位女帝,榮華背后,更應看到的是她受人指責時仍以客觀之心贊其才華的器涵。正是這種器涵,造就了她當政期的盛況。也正是器涵,把一個平凡之人打造成一位地王所具有的善用、善工,善于打磨自我與包容他人的模樣。
擁有器涵的人,生命亦擁有了高度與廣度,這是蘇子赤壁一樽酒酹江月的灑脫,是劉禹錫陋室一嘆何陋之有的超然,是藺相如一避廉頗為國著想的大度。擁有器涵的人,便享受到生命的風景高原寬闊。氣質也有如勁峰越過山頭,氣勢中多了一分內斂,剛勁中多了份包容。
器涵見于一國,則為國之重器,是國家壓陣之重鼎,亦為國家機器運轉之發(fā)動機。大潮滂逄,大國泱泱,國家之器擔負國之使命,承國之夢想,黃大年不滅的地質宮燈火,運載國家深層勘探的新起點,南仁東二十年早就天眼,為天文探測開啟國家新紀元。國之重器,在無數擁有器涵之人對器善用的奮力中,為祖國撐起一片廣闊天地。
時光煮雨歲月縫花,掬一捧“海納百川,有容乃大”的器涵之水,載一尊“不辱使命”、“不忘初心”的國之重器,善使善用,不負自我,亦不負國,修明己身,亦修天下大道。
器涵乃重,善用為王,容天地蒼茫,承天下大任,修己器涵,亦打造國家之重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