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書是一人多角戲,生旦凈末丑,人人個性不同,語言表情不同。秀才不會罵娘,土匪張口胡話。但一套書里,就你一個人演,上一秒你是母親,下一秒變成孩子,這會兒是傻子,過一會兒又是瘋子,得各有神韻。那時我都有些魔怔了,對著鏡子天天練,喜怒哀樂的分寸如何拿捏,一把扇子代表十八般兵器,怎么比畫才能傳神……你知道這評書的關(guān)鍵在哪里?非得鉆研書情和書理。琢磨透了,也就愛上評書了。
——2018年9月11日,評書大師單田芳先生去世。他生前曾這樣評述自己學(xué)說書的歷程
住院的日子最快樂,因為有父母的悉心照料。
——時隔一個多月,服毒被救后的“殺魚弟”小孟再次操刀殺魚時說道。他說殺魚并不快樂,很苦,尤其是冬天,手都凍爛了。但他理解父母負擔(dān)重,至今八口人擠住兩張床。以后如果有其他更好發(fā)展,就不殺魚了。
我們的教育必須把培養(yǎng)社會主義建設(shè)者和接班人作為根本任務(wù),培養(yǎng)一代又一代擁護中國共產(chǎn)黨領(lǐng)導(dǎo)和我國社會主義制度、立志為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奮斗終身的有用人才。
——習(xí)近平總書記在9月10日全國教育大會上講話
我注意到一個差異是,美國家長會說“大聲說出來!”,中國家長喜歡說“聽話!”。前一種是主動的、以孩子為中心。后一種是被動的,強調(diào)家長的權(quán)威。我傾向于認為,理想狀態(tài)總是坐在兩個極端之間。事實上紐約受過良好教育的城市父母和上海和北京的父母,他們想給孩子的幾乎沒有區(qū)別。我們想讓他們在人生中快樂、成功……但更多時候,通往成功的路似乎越來越窄……我們都為了讓孩子邁好第一步而焦慮。
——美籍華裔作家朱賁蘭,把自己的美國兒子送進中國學(xué)校讀書后感慨。
“我只讀了他的兩本書,就可以下結(jié)論說,他從骨子里滲透的都是英國十八世紀文學(xué)的冷嘲熱諷。十七世紀如莎士比亞那樣的博大精深他沒有,十九世紀如拜倫雪萊那樣的浪漫,那樣的放浪無羈,他也沒有,那種搞冷門也令人討厭,小家子氣。以前我總對我愛人說,看書就要看偉大的書,人的精力只有那么多,何必浪費在那些不入流的作品,耍小聰明,最沒意思。”
——揚之水《<讀書>十年》(二)中,提到趙蘿蕤晚年如此評價錢鐘書(1910—1988),文壇傳言,錢鐘書念清華時,追過清華的名媛趙蘿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