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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論自由》到《代議制政府》:追求真理之推進

      2018-06-25 10:07:14王輝
      現(xiàn)代交際 2018年8期
      關鍵詞:政府

      王輝

      摘要:在密爾的思想中,自由之所以是至關重要的,是因為其有利于對真理的追求和社會的持續(xù)進步,追求真理和推動社會進步才是密爾的真正目的。①密爾的兩部作品《論自由》和《代議制政府》都是圍繞如何實現(xiàn)這個目的而展開的,或者說是圍繞如何充分地實現(xiàn)作為條件的自由而展開的,但是在這兩部作品中其對政府卻表現(xiàn)出了完全不同的態(tài)度。在這兩種對政府的不同態(tài)度背后所體現(xiàn)出來的則是密爾在如何追求真理和推動社會進步這個問題上的持續(xù)思考。

      關鍵詞:政府 自由討論 智識能力 追求真理

      中圖分類號:D091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9-5349(2018)08-0236-04

      密爾在《論自由》這部作品中對政府是懷有警惕之心的,在其看來政府對追求真理和推動社會進步不僅無用甚至會起到阻礙作用。相比較之下,在《代議制政府》的第二章中,密爾明確指出要將是否有利于“進步”作為判斷何種形式的政府是好政府的標準,在這里政府具備推動社會進步和追求真理的積極作用。②在密爾對政府所采用的這兩種處理方式之間是存在著張力的,這種張力的存在說明在密爾看來單純的社會自由是不能達到其所預期的目標的,確切地說其真正指向的是《論自由》中所描述的社會自由是無法實現(xiàn)的。密爾在《代議制政府》中賦予政府的主要職責可以被我們理解為對全體公民進行的教育,使其能夠更好地實現(xiàn)社會自由,進而達成密爾的真正目的。在這過程中我們可以發(fā)現(xiàn)密爾對“何為好政府”這一問題的解答。

      一、《論自由》——密爾的目的難以實現(xiàn)

      雖然我們在開頭部分已經(jīng)指出密爾在《論自由》中所描述的社會自由是難以實現(xiàn)的,或者說是難以指向密爾的預期的,但是,我們仍然要對之進行細致的梳理。因為只有在對之進行梳理的過程中,才會發(fā)現(xiàn)密爾的預期難以實現(xiàn)的原因何在,而這在某種意義上說則是其在《代議制政府》這部作品中提出政府在促進社會進步方面所發(fā)揮的積極作用的邏輯起點,接下來就展開對《論自由》這部作品的分析和論述。

      密爾在《論自由》中表達的核心觀點是,自由有利于追求真理,特別是思想自由和言論自由。但是,密爾對自由的論述主要是從自由所具有的重要意義展開的,而非人們應該如何自由地行動。我們可以說在這整本書中傳遞給人們的關于如何自由地行動的做法可以概括為下面這一條,即“個體的自由不能對社會中的其他人造成直接明顯的傷害”③,而這種做法僅僅是在最低限度上為個體的行動劃出底線。這條底線同時也是密爾為政府行動所提出的界限和范圍,而且這也是密爾在整部書中提到政府作用的唯一的一處。

      也就是說,在促進社會進步這項事業(yè)中,寫作《論自由》時密爾并沒有為政府進行角色設定,或者更加確切地說密爾對政府能夠促進社會進步是持懷疑和抵觸態(tài)度的。追求真理和促進社會進步在密爾看來同政府之間是存在著潛在的張力的,但是,政府提供的最為基本的保障又是不可以被取代的,所以密爾在此時對政府的態(tài)度同古典自由主義將政府的存在視為“一種必要的惡”之間并不存在明顯差別。

      然而,在這里我們需要指出的則是,如果自由地討論能夠作為追求真理的條件的話,其必須是建立在如下的前提之上的,也就是參與討論的人具有大致平等的智識能力或者說智識能力低的人是能夠被智識能力高的人所勸服的。就第一種情況我們可以說生活在社會中的每一個公民都具有大致平等的智識能力是不可能的,或者說僅僅是具備極低的可能性的。

      此外,即使是可能實現(xiàn)的,其也可以被我們細分為如下的兩種情況。一類是人們在智識能力比較低的層次上面所體現(xiàn)出來的平等,那么其自由討論所得出的結論同其本身的智識能力所產(chǎn)生的觀點也是相似的。這樣的社會與真理之間的距離也就并沒有縮短,而且在這樣的互相交流中,每個個體在智識層面上所具有的上升空間也是很有限的。另一類則是人們在智識能力比較高的層次上面所表現(xiàn)出來的平等,而這樣的社會相比較前面那類社會而言則是更加難得的,僅僅存在于人們對理想社會的想象之中。

      所以,在現(xiàn)實生活中能夠存在的最好狀況即是智識能力比較低的人能夠接受并且理解智識能力高的人的觀點,密爾所要解決的問題也就是說如何讓智識能力低的人接受和服從智識能力高的人的指導。而在這其中又會出現(xiàn)兩個問題,首先,智識能力低的人是否一定會接受智識能力高的人的領導,因為智識能力低的人通常在追求知識和真理的過程中表現(xiàn)得缺乏謙遜。其次,智識能力高的人是否會在討論的時候兼顧到智識能力低的人的利益。就第二點而言,我們可以說密爾對于智識能力高的人提出了雙重要求,要求其不僅僅要在智識能力上面有優(yōu)勢,同時在人格上面也需要體現(xiàn)出卓越的品質,將公眾利益置于相比較個體利益而言的絕對優(yōu)先位置。

      此外,我們在這里需要考慮的問題則是,密爾在這里討論的真理是什么意義上的真理,以及在追求真理這個問題上面表現(xiàn)出較高智識能力的人究竟是哪類人的問題,這同密爾對政治家和政府的態(tài)度是十分相關的。密爾在這里將追求真理和推動社會進步兩者勾連起來,真理是指向有利于社會進步這個標準的。在《論自由》這篇文章中,我們并沒有看到密爾對進步進行何種意義上的重新解釋,所以,可以暫時假定在這里密爾并沒有對真理提出同我們通常對真理的理解相比較而言的獨特之處。④

      那么,就此而言密爾眼中智識能力較高的人也就是我們平時所理解的理性思辨能力比較強的人,而依據(jù)我們的常識可以作出判斷,即這些人往往不是政治家,而是學者或者更加確切地說是思想家。政治家不僅僅不能夠作為智識能力高的人,同時也是需要被智識能力高的人進行教育的對象。但是,密爾對政治家作為智識能力比較低的人接受智識能力高的人例如他自己的教育明顯是并不抱持什么希望的。同時,密爾對其是否會妨礙智識能力高的人對智識能力低的人進行教育也是時時刻刻都保持著警惕的。

      在《論自由》的開始部分,密爾立刻就將其所討論的范圍嚴格地限制在社會范圍內,明確指出這部作品是對社會自由進行的討論。⑤我們可以對此作出猜測認為密爾的這種提法很可能是出于保護自身和保護追求真理的過程得以順利展開的目的。因為密爾此時所進行的工作同政府的目的之間并不總是一致的,甚至可能是會存在著沖突的。如同我們之前所論述的那樣,政治家并不見得總是而且往往不是智識能力高的人,那么我們也就可以得出結論認為與其密切相關的政府也即并不總是有利于追求真理和社會進步的,甚至會產(chǎn)生妨礙作用。

      在閱讀的過程中我們可以發(fā)現(xiàn)密爾的工作在某種程度上是在對政府的權威進行挑戰(zhàn),所以,密爾早早地就指出其工作是在政府范圍之外的。但是,這種解釋無論在何種程度上來說都是脆弱的。因為按照其思路進行下去,人們必然會持續(xù)地促進對真理的追求,而在此過程中,其所表現(xiàn)出來的同政府之間的沖突自然就會越發(fā)尖銳,或者說其對政府的危害遲早都會被其意識到。

      我們可以說密爾已經(jīng)對政治家作出了提防,但是,其同時也并不反對政治家作為智識能力并不卓越的人接受教育和政治家中智識能力高的人對其他人進行教育,因為政治家也是生活在社會中的人。密爾對政治家對政府的態(tài)度始終都是有所保留的,而這是基于密爾對他自身進行的工作所具有的在政治上的破壞性的充分認識之上的。

      在下面我們所要討論的內容則回到密爾對自由的最初提法,也就是“不傷害原則”的論述。密爾在《論自由》中將是否違背“不傷害原則”作為個體能否自由行動的唯一界限,這也就意味著個體在不傷害他人的情況下是可以不受任何限制去進行行動的。在這里所謂的個體既包括智識能力高的人也包括智識能力低的人,也就是將兩者放在同一平面上。

      而在這種情況下,智識能力低的人同智識能力高的人之間的互動關系就變得十分微妙了。按照我們通常的理解,智識能力低的人并不會意識到自己的智識能力是比較低的。相反則認為自己在智識能力上面是更加優(yōu)越的,而且依據(jù)其在人數(shù)上面的優(yōu)勢往往會對智識能力比較高的人形成壓迫,這時候會產(chǎn)生密爾最為擔憂的“多數(shù)人的暴政”之出現(xiàn)。⑥

      而且在密爾的計劃中,智識能力高的人對智識能力低的人進行教育并不是絕對的義務,這也就同我們在前面所提到的“自由地追求真理是建立在智識能力高的人對智識能力低的人進行教育的前提之上的”存在著根本性的矛盾。智識能力高的人教育智識能力低的人在密爾眼中并不是必然要進行的,而是建立在其是自覺的這個前提之上的,或者說密爾本人所抱有的自信即是每個智識能力高的人都是像他一樣的人。

      對密爾此種做法或者說構想我們可以作出如下兩點解釋,一種解釋是基于密爾本人在其《自傳》中提到的當時英國社會盛行的各種學術沙龍,密爾認為這種方式使其在追求真理這條路上獲得了很大的幫助,所以密爾認可自由地討論在追求真理的過程中產(chǎn)生的重要作用。⑦另外一種解釋則是伯林在其文章“穆勒與生活的目的”中提到的“信念即生活”⑧,密爾的生活同其教育之間是一致的,而這種一致性并不能夠遍布智識能力高的人,而且這種遍布也是不可能的。

      在上面的部分中,我們以“自由討論作為追求真理和促進社會進步的條件”為線索對其能否實現(xiàn)展開了細致的梳理,而且其中至關重要的條件則是“智識能力低的人能夠接受智識能力高的人的教導”。而此實現(xiàn)對雙方都提出了非常高的要求,智識能力低的人需要擺脫自己的驕傲或者說在智識能力上面的自大,而智識能力高的人則需要為智識能力低的人提供某種服務,甚至需要在私人利益和此種公共事務之間作出某種選擇。密爾對此則是完全忽略的,或者如同我們在前面所說的那樣,密爾對人性表現(xiàn)出某種自信。

      而這種自信可以追溯到密爾對人性作出的假設,在密爾眼中,每個人在天性中都是熱愛真理的,也就是說密爾認為追求真理是每個人生而有之的品質。所以,其認為人們在現(xiàn)實生活中所表現(xiàn)出來的在智識能力上面的差異是由后天環(huán)境造成的。不利于追求真理的環(huán)境使人們的美好天性被隱藏起來了,只要有利于追求真理的環(huán)境被創(chuàng)造出來,人們就會自然而然地朝真理邁進。

      我們可以明確地作出判斷的是即使追求真理作為人性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它也并不像密爾所認為的那樣強烈。所以,密爾在這里所遇到的問題即是如何從外在的角度來使智識能力低的人接受智識能力高的人對之施加的影響。同時也要解決智識能力高的人如何克服其自身在貪婪上面所體現(xiàn)出來的人性上的弱點。而這就需要引入政府,同時在引入對政府的討論中,我們也要解決密爾在這兩種對政府的不同理解中所表現(xiàn)出來的張力,密爾對政府的態(tài)度如何從警惕變化到相信,且這一變化是如何實現(xiàn)的。

      二、《代議制政府》——實現(xiàn)目的需要政府的參與

      在政府應該是何種形式的問題上面,密爾在《論自由》中并沒有作出明確的表態(tài),在這部作品中密爾所表達出的觀點認為政府只要不妨礙人們自由地追求真理即可。我們就此可以作出猜想認為密爾對政府的存在或者說政府以何種形式存在都是默認的,也就是說密爾的思想是假定不論何種政府形式存在,其都是可以適用的,因為其目的同政府之間并不存在著必然的聯(lián)系。所以,在密爾看來政府形式的問題或者說與政府相關的全部問題都是同其無關的。而在《代議制政府》這部作品的一開始,密爾就明確地指出政府形式并不是自然而然的,而是一個選擇問題⑨,也就是說這個問題是可以且必須通過人為手段加以干預的,這同密爾之前的態(tài)度形成了鮮明的反差。

      在這里我們首先即需要對這種反差所形成的原因進行考查。密爾在這里對政府形式表現(xiàn)出的積極態(tài)度表明在不同的政府形式中存在著有利于密爾目的之實現(xiàn)的形式。撇開政府形式的選擇問題不談,我們首先需要指出密爾在這里的觀點是建立于政府在促進社會自由上是被充分需要的前提上面的,而不僅僅是我們上面部分所說的那樣(政府僅僅在維持穩(wěn)定的社會秩序上面是被需要的)。

      值得注意的是,我們在這句表述中所使用的詞匯,“被需要的”并不意味著政府在本質上同追求真理這個目的是相融合的,這個詞僅僅能夠表明政府具有密爾在實現(xiàn)其目的之過程中所需要的東西而已,而這是同政府形式之間存在著關系的。我們可以說政府這種被需要的東西是政府所具有的強力,也就是推動自由討論的真正實現(xiàn)是建立在強力的基礎上的。更加明確的說法是強力在使智識能力低的人服從智識能力高的人上面是可以發(fā)揮重要作用的。這是因為人們對強力的畏懼是出于本能的,是不需要經(jīng)過理性的考量的,所以,政府命令人們去接受智識能力高的人的領導則是最為容易實現(xiàn)的。

      而在此需要解決的另外一個更為根本的問題則是,為何政府會利用其強力使智識能力低的人接受智識能力高的人的領導。我們可以將對此問題的回答劃分為如下兩種情況,首先,政府的掌權者接受智識能力高的人的領導,自愿為智識能力高的人服務。這只能建立在自愿的基礎之上,因為學者和思想家(智識能力高的主要代表人物)本身是沒有強力的,也并不能通過強迫的手段使政府為之服務,如果其具備強力,那么政府也就不再是其所需要的了。

      此外,我們在第一部分中,已經(jīng)指出政府并不總是同智識能力高的人保持一致的,甚至會表現(xiàn)出同其相反的傾向。政府并不是位于智識能力低的人和智識能力高的人之間的中間地帶,而且其往往是傾向于智識能力低的人那一方的。那么,我們似乎就可以將智識能力高的人說服智識能力低的人接受其領導作為在這里政府為智識能力高的人服務的前提,那么不難看出這里出現(xiàn)了某種程度上的矛盾之處。智識能力低的人接受智識能力高的人的領導既是前提也是其最終指向的結果,這存在的可能性是非常低的。我們并不是說這種情況是完全不會發(fā)生的,只不過其發(fā)生是建立在極其偶然的情況之下的,政府中的掌權者恰恰是智識能力比較高的人。

      這也就引出我們提到的第二種情況,政府是由智識能力高的人所控制的⑩,也即密爾所謂的代議制政府,如果有政府的強力作為后盾的話,智識能力高的人對智識能力低的人進行教育則會更加便捷也會更加容易產(chǎn)生效果,而這也是密爾提出政府形式是一個選擇問題的原因所在。由此我們可以得出結論認為,密爾提出政府的形式是選擇問題并不僅僅指向政府是可以通過人為手段加以改變的問題,同時也指出不同的政府形式之間是存在著優(yōu)劣之分的,而這也是密爾在《代議制政府》中談完選擇問題立刻轉入判斷何為好政府的標準的原因所在。

      在這里我們可以延伸出來的一點論述則是如果政府是被智識能力高的人所控制,那么,我們在上一部分中所提到的政府同智識能力高的人之間的沖突在很大程度上也就被消解掉了,而這個前提即是智識能力高的人在掌權之后仍然是會堅持對真理的追求和對大眾的教育的。所以,在這里我們又需要重新提出的問題即是智識能力高并不代表具有好的人格,或者更為確切地說智識能力高的人如果并不具備完善的人格,那么其在同權力結合的時候,往往會產(chǎn)生更加大的危害。

      密爾本人對此并不是完全無知的,密爾提到政府所具有的兩個層面上的作用,即“秩序”和“進步”。雖然“進步”作為理想是密爾想要迫切實現(xiàn)的,但是密爾仍然將“秩序”置于基礎性的地位。密爾這種對秩序的維護,在某種程度上即是從大眾的角度對精英進行的節(jié)制,也即我們所說的大眾的基本利益是必須得到保護的。但是,這種維護即是建立在精英和大眾在智識能力上面的不對等之上的。密爾在其思想中對多數(shù)人對大眾對平庸都是充滿恐懼的,但是,精英也并不總是會同高貴相伴而行的,只不過在種種誘惑面前精英可能相比較大眾而言表現(xiàn)出比較強的抵抗能力,而這也僅僅是我們的猜測而已。

      另外,我們可以說密爾也在其他的層面上對預防精英之腐化采取了相關的措施,即對自由討論的空間和范圍所進行的限制。真正的自由討論是在智識能力高的人之間進行的,而不是面向社會中所有人展開的。密爾提出此種觀點在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在其看來這些智識能力高的人不會出現(xiàn)集體性的腐化,而且在智識能力高的人進行討論的過程中其始終是朝向真理而去的。

      接下來我們所要指出的即是,在密爾的《代議制政府》這部作品中,智識能力高的人在某種程度上是在代表智識能力低的人進行討論。但是其進行討論的主要內容則是如何提高智識能力低的人的智識能力,或者說如何使其自愿接受智識能力高的人的領導,這種自愿是完全的自愿,而不是建立在欺騙等手段之基礎上面的,我們可以說密爾將教育公眾置于其設立政府的首要地位。所以,在密爾提出判斷何為好政府的標準的時候,其本身也是在初始的層面上對政府進行約束,政府的活動必須是基于有利于大眾更好地實現(xiàn)自身利益這個前提之上的。

      因為有教育公眾的目標之存在,所以在密爾的構想之中,公眾的政治參與也是被提高到較大的范圍上的,大眾是具有向上的渠道的(在密爾對選舉、開會等問題的細致討論中可以發(fā)現(xiàn)B11)。而這也就意味著,即使密爾在上面所設立的種種對精英的脆弱的防線坍塌了,出現(xiàn)了精英欺騙大眾的情形,大眾在發(fā)現(xiàn)其欺騙的時候也是可以通過這些渠道對精英加以反抗的,而這時候也就意味著社會整體智識能力的提升。此外,我們也可以說即使在這種我們想過去覺得不美好的情況之下,大眾始終受精英的欺騙,但其對自己的生活仍然是感到滿意的,站在公眾的角度上來看其也不是那么不好。

      通過梳理密爾對好政府的描述,可以發(fā)現(xiàn)密爾對政府的需要體現(xiàn)為對政府具有的強力的需要。在其看來這種強力能夠更好地使智識能力高的人對智識能力低的人進行教育,同時在其設計中也對占據(jù)高位的智識能力高的人提出了在制度設計層面上的限制。密爾在此設計中想要實現(xiàn)的最為理想的結果即是使社會中在智識能力上面表現(xiàn)平庸的人可以朝向更加接近真理的方向邁進,而這是需要政府的參與的。

      這也同樣回應了我們在第一部分結尾給出的論述,即使每個人生來都具備追求真理的天性和本質,但是其在我們身上所具有的強烈程度仍然是有限的。政府在促進人們追求真理上發(fā)揮著推動作用,而這種推動作用的發(fā)揮則是建立在政府中的人是智識能力高于常人的人這個前提之上的。所以,密爾在這部作品中表現(xiàn)出其在創(chuàng)立制度推動人們對真理的追求上面的強烈的渴望和熱情。

      而且密爾上述關于好政府的實現(xiàn),同智識能力高的人所表現(xiàn)出來的在智識能力和人格上面的雙重卓越是緊密相關的。在這個前提遭到損毀的時候,密爾對政府的構想即退化到維護秩序,維護人民利益的前提之上。所以,我們在密爾對政府發(fā)揮作用的設計和其定位中可以得出如下的認識,即在密爾看來推動對真理的追求和社會進步的政府是維護人民利益和社會穩(wěn)定的政府的上升環(huán)節(jié),而這種上升是主動的而非強制的,也就是說代議制政府也并不必然會完成這個上升的過程。

      三、密爾眼中的好政府是有利于追求真理的政府

      我們在第二部分的描述和討論中已經(jīng)勾勒出密爾眼中好政府的雛形,好政府即是有利于全體公民朝真理的方向邁進的政府。但是,好政府是建立在好人的前提之上的,也就是那些智識能力高的人同時也是人格高貴的人,他們會將推動人們追求真理置于滿足個體利益之前。而這也就向我們展現(xiàn)出密爾眼中的好政府在現(xiàn)實層面上所具有的局限性。在密爾生活的時代中存在著像其本人一樣具有高貴品質的學者,而在我們今天所生活的時代,智識能力同人格高貴之間的分離則是更加徹底而且普遍的,也就是說在密爾眼中的好政府在我們今天更加難以實現(xiàn)。正是這種難以實現(xiàn)揭示出我們今天不僅僅缺乏高貴的人格,同時我們也缺乏對真理的追求,而對此問題的解決依賴于人們在社會中的自覺則更加是難以實現(xiàn)的,轉向政府依賴政府的強力對于我們來說也是富有啟發(fā)性的。

      注釋:

      ①(美)薩拜因,索爾森.政治學說史·下卷[M].鄧正來譯.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9.

      ②③④⑤(英)密爾.論自由·代議制政府[M].康慨譯.長沙:湖南文藝出版社,2011.

      ⑥(英)密爾.論自由[M].于慶生譯.北京:中國法制出版社,2009.

      ⑦(美)薩拜因,索爾森.政治學說史·下卷[M].鄧正來譯.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9.

      ⑧(英)伯林.自由論[M].胡傳勝譯.南京:譯林出版社,2011.

      ⑨⑩B11(英)密爾.論自由·代議制政府[M].康慨譯.長沙:湖南文藝出版社,2011.

      參考文獻:

      [1](英)密爾.論自由·代議制政府[M].康慨譯.長沙:湖南文藝出版社,2011.

      [2](英)密爾.論自由[M].于慶生譯.北京:中國法制出版社,2009.

      [3](英)密爾.論自由[M].顧肅譯.南京:譯林出版社,2012.

      [4](英)伯林.自由論[M].胡傳勝譯.南京:譯林出版社,2011.

      [5](美)薩拜因,索爾森.政治學說史(下卷)[M].鄧正來譯.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9.

      責任編輯:孫 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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