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藝翰
摘? ? 要: 存世的明本潮州戲文除嘉靖刻本《荔鏡記》外皆為海內外孤本。宣德抄本《金釵記》及嘉靖抄本《蔡伯皆》分存潮州市博物館和廣東省博物館,其余各本均藏海外。本文對明本潮州戲文的版本及著錄情況進行考論。
關鍵詞: 明本潮州戲文? ? 版本? ? 著錄? ? 古典戲曲
傳世的明本潮州戲文有宣德抄本《金釵記》、嘉靖抄本《蔡伯皆》、嘉靖刻本《荔鏡記》(附刻《顏臣全部》和《新增勾欄》)、萬歷刻本《荔枝記》、萬歷刻本《金花女》(附刻《蘇六娘》)、萬歷刻本《滿天春》所收十八出錦出戲,皆為稀見的古典戲文珍本。《明本潮州戲文五種》一書(廣東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前后所附饒宗頤《〈明本潮州戲文五種〉說略》(后簡稱《說略》)并楊越、王貴忱《〈明本潮州戲文五種〉后記》(后簡稱《后記》)二文,及龍彼得《古代閩南戲曲與弦管——明刊三種選本之研究》①、吳二持《〈明本潮州戲文五種〉版本研究(綜合評介)》(見收于《汕頭大學學報》1987年第2期)對明本潮州戲文的版本問題皆有論述,但筆者認為仍有可補充之處。
一、宣德抄本《金釵記》
宣德抄本《金釵記》戲文,共六十七出,只標出次,不標出名,缺第三十六出、第三十七出、第三十八出、第四十八出。據《明本潮州戲文五種》影印本,《金釵記》正文共七十二葉,另有殘文七葉,附有散曲【黑麻序】、【錦衣香】、【漿水令】及鑼鼓經《三棒鼓》、《得勝鼓》。關于附言殘文,陳歷明先生云:“出土本《劉希必金釵記》本子的封面,直書‘迎春集三字。封面及封底都用舊字紙貼成,各有數層。剝離這些紙片,發(fā)現都是《金釵記》的殘文。在本子中間戲文卷末,又附有鑼鼓、散曲、詩句及其他文字。”[1]
《金釵記》“書本高市制一尺一寸五,寬七寸七分五。”[2]全書為半葉七至九行,十余字至三十余字一行不等,用行書、草書書寫,書法嫻熟。該本第五出之前有部分字跡不同,附言殘文字跡更不同。曲詞、賓白字體大小一致,大部分曲牌名字體加大加粗,曲牌前未標所屬宮調,通本無標點亦無評點,無圖章亦無題跋。卷末題:“新編全相南北插科忠孝正字劉希必金釵記卷終下”,又識:“宣德柒年六月日在勝寺梨園置立”[3]。另,第四出裝訂線處有草書“明宣德六年六月十九日”,陳歷明先生云:“這些文字直書在戲文第四出頁背左側夾縫處。當是戲文開始進行‘新編的時日?!盵4]殘文末頁右上角有小字一行,與該行左下角同書“奉神禳謝弟子廖仲”。
此《金釵記》為出土文物,《后記》所述甚詳:
此本是一九七五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在潮安縣鳳塘公社西山溪明初一夫婦合葬墓中發(fā)現的。同時出土的陪葬物,有銅鏡一面,毛筆一支,殘墨一塊,小白瓷碟一個,涂漆麻織冠一頂,還有一些荔枝干、龍眼干。[5]
關于《金釵記》的著錄情況,《后記》謂:“此為南戲失傳本,未見著錄。明徐渭《南戲敘錄·宋元舊篇》(筆者按,當為《南詞敘錄》)著錄有《劉文龍菱花鏡》,《永樂大典·戲文九》收錄《劉文龍》戲文?!盵6]查《劉希必金釵記》,民國之前未見著錄。今人曲目文獻則林淳鈞、陳歷明《潮劇劇目匯考》、李修生《古本戲曲劇目提要》有著錄。
與《金釵記》相關的劇目有《菱花記》、《劉文龍菱花鏡》、《菱鏡記》、《劉文龍》等。著錄如下:(1)《菱花記》,《重訂曲??偰俊?、《曲錄》卷四、《古典戲曲存目匯考》有著錄。另,《新傳奇品·古人傳奇總目》、《傳奇匯考標目》、《今樂考證》著錄有《菱花》,不知是否為《菱花記》。(2)《劉文龍菱花鏡》,《南詞敘錄》、《古典戲曲存目匯考》、《今樂考證》有著錄。姚燮《今樂考證》在《劉文龍菱花鏡》后注:“未知即本錄明無名氏《菱花》本否?”[7](3)《菱鏡記》,《傳奇匯考標目》別本、《古典戲曲存目匯考》有著錄。(4)《劉文龍》,《永樂大典》卷一三九七三有存目,今佚。
《遠山堂曲品》有著錄朱少齋《金釵》一種,并評:“全效《釵釧》,何穢惡至此!”[8]知非此《劉希必金釵記》。按,《金釵記》男主人公名劉文龍,進京趕考前妻“剖金釵,拆菱花,每半留君根底,弓鞋兒各收一只。”(《金釵記》第七出)《劉文龍》、《菱花記》等或皆敷演此事,然與《劉希必金釵記》是否同一本,不得而知。
今《劉希必金釵記》原本藏于潮州市博物館,《明本潮州戲文五種》據之影印。另有復制品藏于廣東潮劇院潮劇藝術博物館。今人校注本有:(1)劉念茲《宣德寫本〈金釵記〉》,廣東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2)陳歷明《〈劉希必金釵記〉重校本》,收于其《〈金釵記〉及其研究》一書下卷,廣西師范大學出版社1992年版。(3)中山大學出版社1996年出版的《華學》(第2輯)發(fā)表吳國欽《新編全像南北插科忠孝正字劉希必金釵記(校注稿選登)》②,校注《金釵記》的第一至八出。(4)陳歷明又有《〈金釵記〉復校文本》,收于其《潮州出土戲文珍本〈金釵記〉》一書,廣東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
二、嘉靖抄本《蔡伯皆》
《蔡伯皆》抄本二冊不分出,無出目。此二冊,一為總本,一為生本。1958年揭陽明墓中共出土劇本五冊,由于當地文化部門保管不善,劇本被白蟻啃食,故將劇本焚毀,極其可惜。所幸其中兩冊由當地農民陳茂生保存,于1960年上交揭陽縣博物館,后交廣東省博物館③。關于其他三冊的內容,劉念茲先生說:“其余毀損的三本,當是總本下卷一本,以及可能是旦角單頭演出本一本和末角單頭演出本一本?!盵9]筆者完全同意劉先生的說法。
據《明本潮州戲文五種》影印本,總本五十四葉,半葉九行,十八字左右一行。通冊無標點、無評點、無圖章、無題跋。生本三十八葉,殘文三葉。半葉八行,十五字左右一行,內有板眼符號及演唱標記。兩冊皆用行楷抄寫,書法嫻熟。曲詞、賓白字體大小一致,曲牌名加大加粗,腳色名用小字,曲牌前未注宮調。據《后記》:“原本高寬各六寸七分五?!盵10]
據陳歷明先生所見:“在己本第一頁、第十頁、第二十二頁裝訂線附近,三處寫有‘蔡伯皆字樣,……這穴墓葬原有一面墓碑,在1952年已被移他處,碑額楷書‘明字,下面左右直書兩行:‘妣江□黃氏,□黃州袁公。在生角己本第二頁裝訂線附近也寫有‘明字。此外,在己本第一頁裝訂線附近的紙背上又寫著‘嘉靖二字。”[11]
《蔡伯皆》戲文僅林淳鈞、陳歷明《潮劇劇目匯考》有著錄。與之相關的有《蔡伯喈》、《蔡伯喈琵琶記》、《琵琶記》、《琵琶》、《忠孝蔡伯喈琵琶記》、《趙貞女蔡二郎》等。著錄情況如下:(1)《蔡伯喈》:《南村輟耕錄·院本名目》、《今樂考證》著錄,皆列為“沖撞引首”。王國維《曲錄》亦著錄《蔡伯喈》,并注:“此本不知較南宋盲詞同異若何,要為東嘉《琵琶》祖本?!盵12](2)《蔡伯喈琵琶記》:《南詞敘錄·宋元舊篇》著錄。《今樂考證》亦著錄,并注:“當即高本?!盵13](3)《琵琶記》:《重訂曲海總目》、《古本戲曲劇目提要》著錄。(4)《琵琶》:《曲品》、《新傳奇品·古人傳奇總目》、《傳奇匯考標目》、《今樂考證》。(5)《忠孝蔡伯喈琵琶記》:《古典戲曲存目匯考》著錄,當即《琵琶記》。(6)《趙貞女蔡二郎》:《南詞敘錄》著錄。
嘉靖抄本《蔡伯皆》,今藏廣東省博物館,《明本潮州戲文五種》據之影印。另有該本復制品與當時明墓一同出土的仿龍泉青釉刻劃花蓋瓷罐一同藏于廣東潮劇院潮劇藝術博物館。劉念茲先生曾作文《嘉靖寫本〈琵琶記〉校錄后記》,見收于其《南戲新證》一書。可見劉念茲先生曾校錄過《蔡伯皆》,可惜其手稿已佚,故未見出版。此外,未見有今人校注本。
三、嘉靖刻本《荔鏡記》(附刻《顏臣》《新增勾欄》)
據《明本潮州戲文五種》影印本,嘉靖刻本《荔鏡記》計一百零五葉。共分三欄。
上欄附刻《顏臣全部》《新增勾欄》《新增北曲(正音)》。上欄半葉十四行,行五字。皆有標明曲牌名,曲牌前未標宮調?!缎略龉礄凇分匈e白、唱詞字體大小相同,腳色名稱陰刻。中欄為插圖,插圖兩側各有兩行詩詞,行七字。下欄為《荔鏡記》共五十五出,半葉十一行,行十六字。有標出目、出名。標明曲牌名。未注宮調。唱詞大字,賓白小字,腳色名及科泛提示陰刻。
該本“白口,四周單欄,版心雙魚尾,下刻葉碼。”[14]封面有手書“□曲荔鏡戲文”六字,中間亦手書“班曲荔鏡戲文下”。整本無標點無題跋,無圖章無作者名。末頁有余氏新安堂書坊告示,落款為“嘉靖丙寅年”,即明嘉靖四十五年(1566)。
關于《荔鏡記》的著錄情況,劉念茲先生說:“明清各家戲曲書簿,未見著錄此劇?!盵15]誤,查《傳奇匯考標目》別本著錄有《荔鏡記》二冊[16],即增補本據《海澄樓書目》著錄?,F代曲目文獻則有《古典戲曲存目匯考》、《潮劇劇目匯考》、《古典戲曲劇目提要》、《明清傳奇綜錄》著錄。另有《陳三磨鏡》劇目,《徐氏紅雨樓書目》著錄,莊一拂《古典戲曲存目匯考》亦著錄,并云:“此劇未見著錄。見《徐氏家藏書目》。按上文《荔枝記》戲文,即演陳三磨鏡故事,不知是否一劇異名。佚?!盵17]《顏臣》未見古代戲曲文獻著錄,現代曲目文獻僅有《古典戲曲劇目提要》著錄。
《荔鏡記》有牛津大學圖書館藏本(以下簡稱牛津本),又有二冊藏于日本天理大學圖書館(以下簡稱天理本),牛津本與天理本為同一刊印本。據饒宗頤先生所述,天理本:“有‘千葉文庫及‘小汀氏藏書印記?!盵18]1956年,梅蘭芳、歐陽予倩二先生訪日,獲贈《荔鏡記》攝影本,后該書書影又復印二份交由福建省戲曲研究所(今福建省藝術研究院)及福建省梨園戲實驗劇團。廣東潮劇院亦有梅蘭芳所贈攝影本,惜佚。今《荔鏡記》影印本有:(1)吳守禮、林宗毅合輯的《明清閩南戲曲四種》,有日本東京定靜堂1976年版,又有臺灣學生書局1978年版。(2)《善本叢書》本,日本八木書店1980年出版(與《三分事略》、《剪燈余話》二書共同影印)。(3)《全明傳奇》第一輯影印本,臺灣天一書局1983年版。(4)《明本潮州戲文五種》據《善本叢書》本影印,廣東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5)《續(xù)修四庫全書》本,見收于集部第1774冊,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版。(6)泉州市文化局、泉州地方戲曲研究社編《荔鏡記荔枝記四種》,中國戲劇出版社2010年版。
今人校注本有:(1)臺灣吳守禮1961年點?!独箸R記戲文研究——校勘篇》,為臺灣“國科會”研究報告,后整理排印成《明嘉靖刊荔鏡記戲文校理》,從宜工作室2001年版。(2)施炳華校注《南戲戲文——陳三五娘》,臺南縣立文化中心1997年版。(3)鄭國權《明·嘉靖刊本〈荔鏡記〉》,據福建省藝術研究院藏天理本復印本校點,收于泉州地方戲曲研究社編《梨園戲·小梨園劇目(上)》一書,有中國戲劇出版社1999年版,又收于《荔鏡記荔枝記四種》,中國戲劇出版社2010年版。(4)徐冰點校本,見收于朱恒夫主編《后六十種曲》第一冊,復旦大學出版社2013年版。(5)趙山林、趙婷婷校注本,三民出版社2014年版。
四、萬歷刻本《荔枝記》
萬歷刻本《荔枝記》共四卷四十七出,據《明本潮州戲文五種》影印本,《荔枝記》共八十九葉,半葉分上下欄,上欄為插圖,約占頁面十分之三。下欄為《荔枝記》,半葉十二行,行二十字左右,通本楷書刊刻。有標曲牌名,曲牌名前未注宮調。曲牌名與唱詞、賓白字體大小一致。腳色名及科泛提示有時陰刻有時陽刻。《明本潮州戲文五種》影印本未注明原本尺寸。該本無標點無題跋,有出目無出名。首頁卷首有“書林南陽堂葉文橋繡梓,潮州東月李氏編集”字樣,末頁卷末有“萬歷辛巳歲冬月朱氏與耕堂”字樣。萬歷辛巳,即明萬歷九年(1581)。
《荔枝記》不見古代戲曲文獻著錄,現代曲目文獻則有《古典戲曲存目匯考》、《古本戲曲劇目提要》、《明清傳奇綜錄》、《潮劇劇目匯考》著錄。
《荔枝記》為孤本,現藏于奧地利國家圖書館,于1964年被龍彼得教授發(fā)現?!睹鞅境敝輵蛭奈宸N》、《明清閩南戲曲四種》據之影印。1999年新文豐出版公司影印《新刻增補全像鄉(xiāng)談荔枝記》,署名:“饒宗頤、龍彼得主編;潮州東月李氏編”。《荔枝記》點校本有:(1)臺灣吳守禮1967年點?!度f歷本荔枝記——??逼罚陀”?。后重新整理排印成《明萬歷刊荔枝記校理》,從宜工作室2001年版。(2)鄭國權校訂本,收入其《明萬歷荔枝記校讀(試以嘉靖本荔鏡記與之比較)》一書,中國戲劇出版社2011年版。
五、萬歷刻本《金花女》(附刻《蘇六娘》)
據《明本潮州戲文五種》,《金花女》(附刻《蘇六娘》)共三十葉,缺兩葉。分上下欄,上欄約占頁面五分之二。該本的腳色、科泛提示以及曲牌名有時陰刻有時陽刻,或許非一時刻就。整本皆無標點無句讀,無評點無序跋無署名?!督鸹ㄅ芳啊短K六娘》故事皆不完整,應系摘錦本。
上欄為《蘇六娘》計十一出,不分卷。有出名,無出目。末頁題“蘇六娘卷之終”,唱詞用大字,賓白用小字。半葉十四行,行十字左右。下欄為《金花女》計十七出,不分卷。有出名,無出目。卷首題“重補摘錦潮調金花女卷□”,卷末題“潮調金花女大全卷終”。唱詞用大字,賓白用小字。半葉十一行,行十八字至三十五字。
《金花女》及《蘇六娘》皆不見古代戲曲文獻著錄?!冻眲∧繀R考》、《古本戲曲劇目提要》皆著錄《金花女》及《蘇六娘》。《明清傳奇綜錄》著錄《金花女》。
萬歷刻本《金花女》(附刻《蘇六娘》)為孤本,今藏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研究所,編號: D8423400,索書號:雙紅堂-戲曲-18?!睹髑彘}南戲曲四種》據之影印,《明本潮州戲文五種》據《明清閩南戲曲四種》影印。有吳守禮校理版,收入《國立北京大學中國民俗學會民俗叢書》,東方文化出版社1972年版。吳守禮校理版后又分為《明萬歷刊金花女戲文校理》和《明萬歷刊蘇六娘戲文校理》二書,從宜工作室1984年版。
六、萬歷刻本《滿天春》
萬歷刻本《滿天春》為孤本,封面大字題“刻增補萬家錦隊滿天春”,中間小字刻“內共十八隊俱系增補刪正,與坊間諸刻不同?!盵19]首頁卷首題:“新刻增補戲隊錦曲大全滿天春。”[20]現藏英國牛津大學圖書館,上個世紀五六十年代被龍彼得教授發(fā)現。
關于《滿天春》的版本形態(tài),龍彼得《古代閩南戲曲與管弦——明刊三種選本之研究》一文所述甚詳:“二卷,每卷名義上四十頁,但下卷有一頁版心標出三十六至三九。四周單邊,長闊一百九十二乘一百二十毫米;每頁分二欄:下欄十行,每行十六字,有插圖;上欄十二行,每行九字?!盵21]《滿天春》上欄為“新刻錦隊”,即南管曲子,約占頁面三分之一。下欄為正文十八出錦出戲,唱詞大字念白小字,曲牌名、腳色名稱、科泛提示皆陰刻。曲牌前沒有注明宮調,整本無句讀無題跋無序文無署名無印章。下欄有插圖13幅,內容皆與所刻錦出戲故事相關。
《滿天春》不見戲曲目錄文獻著錄。關于《滿天春》的版本,《明刊閩南戲曲弦管三種》曾據英國牛津大學圖書館所藏本,另加《精選時尚新錦曲摘隊》一卷和《新刊弦管時尚摘要集》三卷一同影印出版,中國戲劇出版社,1995年版。有鄭國權、何勛、曾金錚、蘇彥碩、黃少龍校訂本,收于《明刊戲曲弦管選集》,中國戲劇出版社,2003年版。
在饒宗頤先生的倡導下,“潮州學”作為一門以地域為研究對象的綜合性學科逐漸被人重視。明本潮州戲文研究在上個世紀取得了一定的成就,但對其版本和著錄情況的梳理卻或漏或誤,筆者茲拋磚引玉如上,以求方家批評。
注釋:
①龍彼得,著.泉州地方戲曲研究社編.明刊戲曲弦管選集[C].中國戲劇出版社,2003:1-98.
②《華學》編輯委員會編.華學(第2輯)[C].中山大學出版社,1996:288-302.
③陳歷明.潮州出土戲文珍本《金釵記》[M].廣東人民出版社,2012:6.
參考文獻:
[1][4][11]陳歷明.潮州出土戲文珍本《金釵記》[M].廣州:廣東人民出版社,2012:354,355,6-7.
[2][5][6][10][14]楊越,王貴忱.《明本潮州戲文五種》后記[A].廣東人民出版社編.明本潮州戲文五種[M].廣州:廣東人民出版社,1985:825,826,826,826,827-828.
[3]廣東人民出版社編.明本潮州戲文五種[M].廣州:廣東人民出版社,1985:148.
[7][13]中國戲曲研究院編.中國古典戲曲論著集成·第10集[M]. 北京:中國戲劇出版社,1959:242,242.
[8]中國戲曲研究院編.中國古典戲曲論著集成·第6集[M]. 北京:中國戲劇出版社,1959:122.
[9][15]劉念茲.南戲新證[M].北京:文化藝術出版社,2014:360,230.
[12]王國維.王國維全集·第2卷[M].杭州:浙江教育出版社, 2010:49.
[16]中國戲曲研究院編.中國古典戲曲論著集成·第7集[M].北京:中國戲劇出版社,1959:278.
[17]莊一拂.古典戲曲存目匯考[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129.
[18]饒宗頤.《明本潮州戲文五種》說略[A].廣東人民出版社編.明本潮州戲文五種[C].廣州:廣東人民出版社,1985.8.
[19][20][荷]龍彼得輯;泉州地方戲曲研究社編.明刊閩南戲曲弦管選本三種[C].北京:中國戲劇出版社,1995.2.
[21][荷]龍彼得著,胡忌譯.《古代閩南戲曲與管弦——明刊三種選本之研究》[A].(荷)龍彼得著;泉州地方戲曲研究社編.明刊戲曲弦管選集[C].北京:中國戲劇出版社,2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