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王致遠
記得有一年夏天,我去鄉(xiāng)下奶奶家玩。晚上,有幾只蚊子一直“嗡嗡嗡”地在我身邊盤旋,還不時向我發(fā)起進攻,很快我身上就起了不少包包。
我左拍拍,右拍拍,卻怎么也打不著它們。正當(dāng)我氣急敗壞之時,我突然想到大人喝醉酒時人事不省的樣子。如果我喝了酒,血液里充滿了酒精,那蚊子叮我不也會醉嗎?想到這,我忙從柜子上拿下一瓶楊梅酒,咕咚咕咚地喝了起來。沒過一會兒,我就感覺自己頭暈暈的,腳底下仿佛踩了一團棉花云,接著便把頭一歪,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媽媽回來后,叫了我好幾聲,見沒反應(yīng),便邊用力搖晃我肩膀邊大聲叫喚:“致遠!致遠!”可我非但沒反應(yīng),嘴角還流出了紅紅的液體。媽媽嚇壞了,急忙打爸爸的電話:“不好啦,兒子吐血啦!你……你快來!嗚嗚……”接著,媽媽又撥打了急救電話120。半個鐘頭過去了,爸爸、120都來了,正當(dāng)大家手忙腳亂要把我送進車里時,爸爸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他仔細地查看我吐出來的“血”,又湊近聞了聞,說:“有楊梅的味道!”大家這才知道我是喝了楊梅酒。
整整睡了一個多小時,我才醒過來,醒來后第一件事就是急著問爸爸:“蚊子被我醉倒了沒?”爸爸被問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拔液茸砹?,蚊子叮我,不也醉了嗎?”聽完我的話,大家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這件事已經(jīng)過去幾年了,每當(dāng)想起來,我還是忍不住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