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西農業(yè)生物技術年報(2016)

周加加, 溫小杰, 劉 瑩, 梅英婷, 蔡晶晶 (編譯)

中國農業(yè)科學院生物技術研究所, 北京 100081

巴西農業(yè)生物技術年報(2016)

周加加, 溫小杰, 劉 瑩, 梅英婷, 蔡晶晶*(編譯)

中國農業(yè)科學院生物技術研究所, 北京 100081

巴西是世界上第二大轉基因作物生產國。農業(yè)部預計2016-2017種植季(2016年10月～2017年9月)轉基因作物的種植面積將增加5%以上。這主要歸因于轉基因大豆和玉米使用量的增加，以及為農民提供的補貼信貸增加，但利率高于去年。本報告還提供了最新數據用以反映從貿易和政府中獲得的新信息。

巴西；農業(yè)生物技術；貿易與生產；政策

巴西是主要的農產品生產國和出口國，主要包括：大豆、棉花、糖、可可、咖啡、冷凍濃縮橙汁、牛肉、家禽、豬肉、煙草、皮革、水果、堅果、魚制品和木制品。因此，美國和巴西往往是第三方市場的競爭對手，而美國又是巴西出口糖、咖啡、煙草、橙汁和木制品的主要目的地。巴西通過增加農業(yè)產量來應對全球需求量的上升。在即將到來的2016-2017種植季，谷物和油籽的產量預計將創(chuàng)下歷史新高，比2015-2016種植季增加15%。

聯邦政府于2016年7月1日宣布，2016-2017種植季(2016年10月～2017年9月)的補貼信貸為1 850億雷亞爾(約合570億美元)。所分配的總金額與上一年相比有所降低，且對大型生產商的利率更高。據大宗商品分析師稱，盡管補貼信貸額度較低且利率較高，但2016-2017種植季轉基因作物的比例預計將達到玉米、大豆和棉花種植面積的93%。據巴西科學技術部(Ministr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MCT)稱，巴西是世界上第二大轉基因作物生產國，僅次于美國。

1 轉基因植物的生產和貿易

1.1 產品開發(fā)

巴西跨國種子公司和公立研究機構正在研究各種轉基因(genetically engineered,GE)植物的開發(fā)。目前，有許多轉基因作物正在等待商業(yè)審批，其中最重要的是甘蔗、土豆、木瓜、大米和柑橘。除了甘蔗，大部分作物都處于開發(fā)的早期階段，預計未來5年內無法審批。截至2016年1月，巴西共批準43種轉基因農作物，包括12種轉基因棉花(表1)、25種轉基因玉米(表2)和6種轉基因大豆(表3)。

表1 巴西批準的轉基因棉花品種Table 1 Genetically engineered cotton approved in Brazil.

表2 巴西批準的轉基因玉米品種Table 2 Genetically engineered corn approved in Brazil.

表3 巴西批準的轉基因大豆品種Table 3 Genetically engineered soybean approved in Brazil.

1.2 商業(yè)生產

截至2016年11月1日，巴西共有58個轉基因作物事件獲批，其中包括34個玉米、12個棉花、10個大豆、1個轉基因食用干豆事件，以及近期的1個轉基因桉樹事件。在上一個種植季(2015-2016)，轉基因作物種植面積達到了4 300萬hm2，這使得巴西成為世界上第二大轉基因植物生產國。具有除草劑耐受性的轉基因作物占總種植面積的65%，其次是抗蟲作物，占19%，其他轉基因作物占16%。

1.2.1大豆 2015-2016種植季(2015年10月1日～2016年9月30日)大豆種植面積接近2 900萬hm2，比上一年度增加了9%。2016-2017種植季的轉基因大豆的播種率為93%。

1.2.2玉米 2015-2016種植季(包括冬季和夏季作物)玉米種植面積增加了不到1%，達到了1 300萬hm2。轉基因玉米種子的使用率為83%。

1.2.3棉花 2015-2016作物季的棉花種植面積達到60萬hm2。目前，轉基因棉花的種植面積占棉花種植面積的67%。

1.2.4轉基因食用干豆 轉基因食用干豆盡管早在2011年即獲批，但預計在2017-2018種植季之前，還不會被商業(yè)化種植。

1.2.5轉基因桉樹 轉基因桉樹近期1個事件獲批，在2016-2017種植季尚不能進行商業(yè)化生產。

1.3 進出口貿易情況

巴西是轉基因大豆、玉米和棉花的主要出口國之一。中國是巴西轉基因大豆和棉花的主要進口國，其次是歐盟；而玉米出口主要集中于伊朗和越南等亞洲國家。巴西也被認為是傳統大豆的最大出口國。根據巴西法律規(guī)定，只有由國家生物安全技術委員會(the National Technical Commission of Biosafety,CTNBio，葡萄牙語)批準的轉基因作物才能以個案形式進口到巴西。為了彌補玉米產量的不足，國家生物安全技術委員會于2016年9月和10月共批準了4個已在美國獲批的轉基因玉米事件，它們是來自孟山都公司的Mon87411、Mon87427和Mon87460，和來自先正達公司的3272號。這些轉基因事件只能用于動物飼料或加工，不能用于種植。由此，預計巴西將在2016年11月和12月從美國進口約6萬t玉米。

2 植物轉基因的相關政策

2.1 監(jiān)管框架

巴西農業(yè)生物技術的監(jiān)管框架主要由2005年3月25日發(fā)布的第11105號法律所規(guī)范。2006 年5591 號法令和2007年11460號法律對此又做了進一步的修改。巴西共設有兩個主管農業(yè)生物技術的管理機構，即國家生物安全委員會和國家生物安全技術委員會。國家生物安全委員會(the National Biosafety Council，CNBS，葡萄牙語)隸屬于巴西總統府，負責巴西國家生物安全政策的制定和實施，為涉及生物技術的聯邦機構的行政行為制定原則和指引，評估有關生物技術產品商業(yè)用途批準后對社會經濟的影響以及所取得的國家利益。CNBS并不進行安全方面的評估。CNBS由總統辦公室的11名內閣部長組成，任何相關事件的批準都需要至少6 位部長的同意。國家生物安全技術委員會最初是在1995年根據巴西最早的生物安全法律(第8974號法規(guī))建立的。根據現行法律，CTNBio的成員已由18個增加到27個，其中包括9個來自聯邦政府部門的官方代表，12名來自動物、植物、環(huán)境和健康等4個不同領域的科學技術專家(每個領域各3名專家)和6名來自消費者保護部門和家庭農場等其他領域的專家。CTNBio隸屬于科技部，其成員每2年選舉一次，可連任2屆。所有技術問題都由CTNBio進行討論和審批。進口任何用于動物飼料或加工的農產品或食品，以及含有轉基因事件的寵物食品都必須由CTNBio預先核準。審批是建立在個案分析基礎上的。2007年3月21日頒布的第11460號法律修改了2005年3月24日頒布的第11105號法律的第11條，并規(guī)定了新的轉基因產品必須獲得CTNBio的27位成員的多數票可批準通過。2008年6月18日，CNBS決定根據巴西生物技術法律，其只審查有關國家利益和涉及社會經濟問題的行政訴訟，并不對由CTNBio批準的轉基因事件的技術決策進行評估。CNBS 認為，CTNBio對所有轉基因事件的批準起決定性作用。變更為多數票通過這一決定，消除了在巴西轉基因事件批準程序上的一個主要障礙。

2.2 田間試驗

CTNBio負責審批在巴西進行的所有田間試驗。技術供應商必須從CTNBio獲得生物安全質量證書(Certificate of Quality in Bio Safety,CQBs)，才能進行田間試驗。申請人必須創(chuàng)建一個內部生物安全委員會(Internal Biosafety Commission,CIBio)，并為每個特定的項目指明一個首席研究員，在CTNBio的規(guī)定中將其定義為“首席技術官”。

2.3 疊加事件的審批

疊加事件遵循與單個事件相同的審批流程，并被視為新事件。據統計，在巴西種植的疊加事件轉基因作物面積占巴西總種植面積的20%。

2.4 共存

2005年3月，根據第11105號法律建立了在巴西生產和銷售轉基因作物的法律框架。常規(guī)作物或非轉基因作物可在全國各地生產，農業(yè)和環(huán)境限制主要適用于亞馬遜生態(tài)區(qū)。1997年4月25日頒布的第9456號法令，即《植物品種保護法》，確立了轉基因和非轉基因種子登記的法律框架，法律規(guī)定中并沒有對不同種子區(qū)別對待。農業(yè)、畜牧業(yè)和食品供應部(Ministry of Agriculture, Livestock, and Food Supply，MAPA)于1997年11月5日頒布的第2366號法令建立了國家植物品種保護服務規(guī)范并管理轉基因和非轉基因種子的注冊登記。由CTNBio發(fā)布的04/07號為規(guī)范指令轉基因玉米制定了關于巴西轉基因和非轉基因作物的共存的規(guī)則。

2.5 標識

2003年12月26日，司法部在2658/03號公報中公布批準轉基因標簽的使用規(guī)則。它適用于轉基因成分含量超過1%的供人類或動物食用的產品。該規(guī)則于2004年3月27日生效。2004年4月2日，總統內閣公布了由4位內閣部長簽署的1號規(guī)范性指令。該指令確定了2658/03號公報中對含有超過1%轉基因成分的產品進行強制性標簽標識的規(guī)定。除了聯邦機構外，1號規(guī)范性指令還授權全國和地方的消費者推動執(zhí)行新的標簽要求。2015年4月29日，巴西眾議院通過了“第4148/2008號法案草案”，修正現行的轉基因商標法“第4680/2003號法令”。新法案草案規(guī)定只有在最后成分中含有超過1%轉基因成分的產品必須貼上標簽。另一個重要的變化是，決定撤銷對代表轉基因的黃色三角形中黑色“T”標志的要求。該法案目前仍在在參議院審議。

2.6 貿易壁壘

巴西允許根據具體情況進口轉基因產品。所有進口的轉基因產品必須獲得CTNBio的預先批準。批準需要全面考察食品安全、毒理學和環(huán)境方面的因素，通常是基于科學的。批準后，就沒有進一步的貿易壁壘。

2.7 知識產權

現行的《生物安全法》為新的轉基因作物的研究和銷售提供了明確的監(jiān)管框架，鼓勵巴西聯邦政府接受和保護有利于農業(yè)發(fā)展的新技術。孟山都、先正達和巴斯夫等跨國公司，與巴西農業(yè)研究院(Brazilian Agriculture and Livestock Research Enterprise,EMBRAPA)簽訂了許可協議，進行植物轉基因作物的開發(fā)，主要針對大豆、玉米和棉花。技術供應商一般在新的種植季開始時與巴西各州和農民協會就收取特許權使用費進行協商。孟山都還制定了出口許可證方案，以收集有關大豆作物的特許權使用費及目的地國家港口大豆專利產品的出貨量。孟山都還獲得了南格蘭德州法院的禁令，推翻了當地法官的決定。根據孟山都公司的要求，該州將收取特許權使用費。

2.8 國際關系

2003年11月，巴西批準了有關生物安全的聯合國卡塔赫納議定書(即“聯合國生物多樣性公約”)。根據卡塔赫納生物安全議定書的補充協議，巴西政府基本支持美國提倡的責任和賠償條款，但有少數例外，其中值得注意的是，巴西政府認為，針對非締約國關系處理的條文已經無效。巴西政府反對嚴格的賠償責任，但同意并支持對損害進行嚴格限定。巴西政府也反對為實現活生物體的裝運，強制性的使用保險或其他金融手段。和美國一樣，巴西也在國際論壇上推廣科學的標準和定義，旨在消除不科學的衛(wèi)生和技術壁壘。巴西支持在國際貿易中對轉基因植物產品進行標識。

2.9 產品的監(jiān)管

根據法律規(guī)定，農業(yè)、畜牧業(yè)和食品供應部負責農業(yè)、畜牧和農業(yè)加工過程中這些轉基因事件的監(jiān)管；衛(wèi)生部通過國家監(jiān)測局(National Surveillance Agency,ANVISA)檢查這些事件的毒理學；環(huán)境部通過巴西環(huán)境與可再生自然資源研究所(Brazilian Institute of Environment and Renewable Natural Resources,IBAMA)對事件及其對環(huán)境的影響進行監(jiān)視和檢查。

巴西對未獲批準的轉基因食品和作物事件實行零容忍政策。

3 植物轉基因產品的市場營銷

巴西生產者普遍接受轉基因作物。根據巴西農牧業(yè)聯合會(Brazilian Farm Bureau，CNA)最近三年對巴西農民的全面調查顯示，農民對轉基因作物的接受率達80%。但肉類加工、食品加工行業(yè)以及民眾和零售商對轉基因產品的接受度較低，特別是遍布巴西各地的法資大型超市。他們擔心遭受由環(huán)境和消費者團體發(fā)起的針對這些產品的抵制活動，盡管這些團體進行的測試顯示，在面世的幾種消費品中轉基因成分的殘留量極低。巴西食品工業(yè)協會表示，74%的巴西消費者從未聽說過轉基因產品。一般來說，巴西消費者并不關注有關轉基因的辯論，而更關心食品的價格、質量和保質期。然而，已有少數消費者不愿購買植物轉基因產品及其衍生產品。2016年第二季度對轉基因產品的公眾認知進行的最近一次調查表明，80%的巴西人關心“轉基因”，33%的人認為消費這些產品可能會受到傷害。據分析人士稱，轉基因產品的不良形象與巴西農藥的高使用量有關。民意調查也顯示，大多數巴西人不知道巴西種植了哪些轉基因植物?！皼]有轉基因，巴西會更好”的營銷活動是抵制在巴西使用轉基因作物的活動，由綠色和平組織贊助并得到了某些環(huán)境和消費者團體的支持，其中包括環(huán)境部、一些政黨、天主教會和失地運動的政府官員?？偟膩碇v，在巴西抵制轉基因產品的活動會對大型零售商和食品加工商更有影響力，而非普通消費者。

4 動物轉基因的研發(fā)、生產與政策

4.1 動物轉基因的研發(fā)

巴西是世界第二大轉基因植物生產國，但包括動物克隆在內的動物轉基因的研究和應用也正在出現。巴西在轉基因動物研究方面已有10多年的經驗。巴西農業(yè)研究院在轉基因的奶牛身上已取得了成功，目前正在研發(fā)重組蛋白。2013年出生的2只小牛犢是這項研究的一部分。另一個項目是利用轉基因技術改善牛的健康狀況，并增加牛的體重。最近，塞阿拉州出產的2種轉基因山羊能夠生產高水平的人抗菌蛋白，并證明可以有效治療仔豬的腹瀉。該研究證明，來自轉基因動物的食品產品有益于人類健康。該項目是與美國加州大學戴維斯分校合作進行的。

在EMBRAPA的協調下，巴西已形成了一個非常發(fā)達的克隆動物的研究系統。巴西的克隆研究始于20世紀90年代末，主要集中在牛上。2001年3月，巴西成功克隆了一頭西門塔爾牛，命名為“維多利亞”。第2頭克隆牛誕生于2003年，它是從一頭名為“Lenda da EMBRAPA”荷斯坦奶牛的細胞中克隆得到的。2005年4月，第3頭克隆牛來自一頭名為“Junqueira”的本地牛，這種牛已被列在瀕危物種名單中。目前正在研發(fā)中的轉基因動物在未來5年內都不會進行商業(yè)性釋放。

4.2 動物轉基因的商業(yè)化生產

巴西沒有商業(yè)化生產的轉基因動物。但是，商業(yè)化的體細胞核轉移克隆(Somatic Cell Nuclear Transfer，SCNT)服務已在少數幾家公司中展開試驗，這些公司多為巴西農業(yè)研究院的合作伙伴，他們只針對展示和繁殖用途的牛進行克隆。自2009年5月以來，巴西農業(yè)、畜牧業(yè)和食品供應部更改了相關規(guī)定，允許巴西瘤牛協會(Brazilian Zebu Cattle Association，ABCZ)的克隆牛進行遺傳登記，這主要是因為巴西瘤牛(類似于美國的Brahman牛)約占巴西牛的90%。由于監(jiān)管方面的變化，在2009年11月進行了克隆動物的首次競賣，最終售價為90萬美元(半頭牛)。業(yè)內人士預計，隨著遺傳登記開放的可能性上升，克隆牛市場將在不久的將來進一步擴展。這些動物的平均成本估計在100萬美元左右。由于巴西還沒有具體的法律規(guī)范，這些動物產品尚不能在巴西銷售。

在巴西進行的其他實驗動物還包括克隆馬。盡管該項目也取得成功，但這種動物的成本非常高，預計在2015年將會有所增加。2014年4月10日，CTNBio批準了巴西首款商品化轉基因蚊子，這種轉基因埃及伊蚊是由英國的Oxitec公司生產的。截至2015年6月30日，巴西已經有20種轉基因疫苗用于商業(yè)用途。目前巴西沒有商業(yè)用途的動物轉基因產品的進出口。

4.3 動物轉基因的相關政策

4.3.1法律法規(guī) 轉基因動物和轉基因疫苗的管理與轉基因植物的管理處于相同的法律框架下，都要求經過CTNBio的批準。然而，由于轉基因動物仍處于研究的早期，尚無產品得到CTNBio的批準。而動物克隆遵循的是另一種不同的政策。目前，巴西在聯邦政府或各州層面上都沒有與克隆動物及其產品有關的系統性監(jiān)管框架。當前在巴西參議院審議的一份草案(2007年3月7日第73號)提出了針對克隆動物及其后代的管理規(guī)范。該草案提出，由MAPA負責各機構，包括所有私立和公立機構，進行克隆動物研究活動的注冊登記，這些研究活動還包括商業(yè)銷售授權以及用于遺傳資源或以食用為目的的克隆動物進口許可。由于尚無針對克隆動物及其產品的具體規(guī)定，MAPA還不能授權進口任何克隆動物或其產品(肉類或乳制品)到巴西。這同樣適用于克隆動物及其產品的后代。根據第73號草案，進口克隆動物及其產品的授權將在MAPA收到來自外貿公司的所有文件后的60 d內做出，這些文件包括動物的來源、特征、到達巴西的目的地和進口的目的(遺傳材料或食品)等。擬議的立法還區(qū)分了對克隆動物及其產品進口許可的2種類型：一類是用于藥物或治療用途，由衛(wèi)生部下屬的ANVISA進行授權；另一類是涉及轉基因生物，由科技部下屬的CTNBio進行授權。第73號草案沒有涉及來自克隆動物的產品的標識問題。然而，政治分析人士預計，來自巴西的反轉基因團體會施加巨大壓力，要求采用《巴西生物技術法》的相同原則，并利用《巴西消費者保護法》向政府施壓，要求對克隆動物及其產品制定特定的標簽。

4.3.2標簽和可追溯性 同樣的法規(guī)、法律和行政機構也適用于轉基因的動物，盡管尚未針對轉基因動物制定出有關標簽和可追溯性的特殊要求。國會正在審議動物克隆的監(jiān)管框架，很可能會將其歸入MAPA的權限。關于動物克隆的立法草案沒有具體規(guī)定動物克隆產品的可追溯性。巴西消費者法適用于所有轉基因植物、轉基因動物或動物克隆的產品，要求向消費者提供產品的基本和常規(guī)信息。

4.4 市場營銷

因為沒有商業(yè)化的轉基因動物及其衍生產品或動物克隆及其克隆的后代，巴西還沒有消費者和零售商對于轉基因動物態(tài)度的相關調查。但是，巴西的養(yǎng)牛者對這種新技術的潛力充滿期待。巴西的牛生產商強烈倡導這種新技術，并支持國會批準動物克隆相關法規(guī)，且將這一新領域的權限歸入MAPA。

BrazilAgriculturalBiotechnologyAnnual(2016)

ZHOU Jiajia, WEN Xiaojie, LIU Ying, MEI Yingting, CAI Jingjing*(Compiler)

BiotechnologyResearchInstitute,ChineseAcademyofAgriculturalSciences,Beijing100081,China

Brazil is the second largest producer of biotech crops in the world. Post forecasts an increase of over five percent in area planted to biotech crops during the upcoming 2016-2017 Brazilian crop year (Oct. 2016 through Sep. 2017). The increase is mostly attributed to the greater use of biotech soybeans and corn and increased availability of subsidized credit for farmers, although at higher interest rates than last crop year. Post has also updated other sections of the report to reflect new information from trade and government sources.

Brazil; agricultural biotechnology; trade and production; policy

編者按：本報告于2016年11月22日在美國農業(yè)部全球農業(yè)信息網發(fā)布，編寫人：Jo?o F. Silva，批準人：Clay Hamilton。該報告為美國農業(yè)部工作人員對商品和貿易問題的評估，但并非美國政府政策的官方立場。本刊組織編譯并節(jié)選了美國農業(yè)部全球生物技術系列年報，以向讀者介紹全球生物技術的發(fā)展情況。

周加加，助理研究員，從事項目管理工作。*蔡晶晶，副研究員，博士，為編譯審校人。

10.19586/j.2095-2341.2017.01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