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味散文的語言

鄧麗微

編者按：2017年9月下旬，在落實《哈爾濱市教育局開展以爭做“四有”好教師為主題的師德建設(shè)活動實施方案》的背景下，為提升骨干教師專業(yè)技能，深入推進教育改革與發(fā)展，落實立德樹人的根本任務(wù)，哈爾濱市教育研究院高中部正式啟動了哈爾濱市高中語文學(xué)科市級骨干教師課堂教學(xué)培訓(xùn)活動，此次活動歷時數(shù)月，多位骨干教師參與，并展示了自己的精彩課堂教學(xué)。此期，我們選取了哈爾濱市第九中學(xué)鄧麗薇老師的課堂展示，以供大家參考。

教學(xué)目標：

1.知識與技能：品讀散文的語言，分析理解文章主旨；感悟作者對孔子執(zhí)著地堅守理想的高度認可并警示當代人要有公理仁德之心，要有崇高的責任感。

2.過程與方法：分析具體的成語、文言詞語、疊詞等詞語；分析具體的反問句、設(shè)問句、感嘆句、修辭等語句，感悟作者情感。

3.情感態(tài)度與價值觀：培養(yǎng)學(xué)生的責任與擔當意識。

教學(xué)重點：學(xué)習抓關(guān)鍵字詞句，分析文章主旨。

教學(xué)難點：體會“黑暗”的內(nèi)涵與作者深層的憂慮。

課時安排：1課時。

教學(xué)過程：

一、導(dǎo)入

師：我們近期讀了一些散文，大家會發(fā)現(xiàn)散文是文學(xué)亦是人學(xué)，散文濃縮了文化大師精美的文字、精妙的語言和精深的思想。行走在字里行間，我們讀到了“天工人可代，人工天不知”的人文極品——《云和梯田》；我們認識了善良熱情的種紫蘇的鄰人老伯；在文化大師的筆下，人間天上，草木蟲魚，無不可談，風景靜物，皆可入文，掀天之浪，一物之微，自己的一段歷史，一撮悲歡，一星冥想，都可以移于紙上，感染讀者。

那今天讓老師帶領(lǐng)大家再一次走進文學(xué)的殿堂，一同品讀鮑鵬山先生的《黑暗王國里的殘燭》，期待在品讀的過程中和大家碰撞出更多的智慧火花，并產(chǎn)生情感的共鳴。

二、梳理探究

1.通過散文的題目，可把握本篇散文是哪一種類型？

師：在讀鮑鵬山的《黑暗王國的殘燭》前，大家和我一起回想，讀散文時，我們都會關(guān)注散文的哪些方面？

生：關(guān)注散文的題目。

師：有題目的散文我們會關(guān)注散文的文題，通過文題來把握散文的體裁，進而確定捕捉信息的方向。能否舉例說明？

生：在讀陳忠實的《白鹿原上奏響一支老腔》一文時，我們會思考散文中涉及的人是誰，發(fā)生了什么事。

師：可在讀黃裳的《浣花草堂》時，我們腦子里馬上會想作者游覽的對象是什么，與哪位名人相關(guān)聯(lián)，是定點觀察，還是移步換景。思路很好。除此之外呢？誰做補充？

生：還要關(guān)注散文的語言，考慮修辭手法。老師在幻燈片中寫了。

師：聰明。品味語言的確是我們品讀散文的重中之重，這是此課老師想和大家一同探討解決的問題？我們先放在這，一會具體展開來說。

2.散文“形散”的特點，決定我們讀散文時一定要梳理文章脈絡(luò)，要理層次，本篇散文的層次該如何劃分？

師：平時我們讀散文，老師會常說6個字，誰還有印象嗎？

生：我想起來了，是“把握篇章結(jié)構(gòu)”，就是要分層。

師：說得很好，為了能走進大師的內(nèi)心并避免散文形散的特點，我們要分析文章的層次脈絡(luò)，要分層。我們品讀散文，要關(guān)注題目，明晰體裁，還要梳理文章的層次脈絡(luò)，要分層；更要讀懂散文的語言，只有這樣才能更好地體悟大師的情感！咱們一起來看幻燈片。（回顧做過的散文，展示幻燈片1。）

當鄰人愛撫的手，剛要伸下來的時候，它卻猛地轉(zhuǎn)身跑走，徒讓鄰人的手凝固在半空之中。居然稱之為“小小”（他孫子的乳名）！這樣親熱的稱呼，連狗都吃了一驚，但最終還是遲遲疑疑地走近了他。

問題：請結(jié)合上下文賞析畫線的詞語。（4分）？

師：柯基犬的這篇散文還有印象嗎？所考查的詞語什么特點？

生：有印象，考查的詞語是運用了擬人和擬物的修辭，同時還是疊詞的運用。

師：說得好，那看下一個。（展示幻燈片2。）

無論冬夏——太陽每天都攀著濕淋淋、銀閃閃、綠油油或是金燦燦的梯子，從山間的水田里升起來。

問題：文中畫橫線的句子主要運用了哪些修辭方法？疊音詞的運用有何效果？（4分）

師：張抗抗的《云和梯田》這篇散文，直接明確了考查點。即對句子修辭手法和疊詞的考查。這都運用了什么修辭？

生：擬人，比喻，排比呀?。ㄗ孕诺纳袂椤＃?/p>

師：那我們一同來看看北京卷這篇散文是對語言哪個方面的考查？（展示幻燈片3：2015年北京卷。）

問題：本文結(jié)尾寫道：“梅花，幾千年的書香繚繞得骨清魂香，幾千年的詩心陶冶得如此美麗?！闭埦o扣“書香”與“詩心”，談?wù)勀銓@句話的理解。（4分）

生：對特定含義的詞語考查。

師：說得很棒，準確！同學(xué)們，對于語言的考查僅停留在詞語本身嗎？

生：不是。還要關(guān)注句式特點。

師：說得好，我們做過的散文中有一篇是對句式的考查。是哪篇？

生：《四版碉堡》。（展示幻燈片4：2015年山東卷。）

③中國古代雕版基地大都空無一物，只剩下建安這個“活化石”。它猶然散發(fā)著書香墨香文明之香嗎？

⑥這就是發(fā)明了印刷術(shù)的古國最后一個“活化石”必然的命運嗎？

⑦難道這塊生育出千千萬萬圖書的沃土已然資源耗盡，貧瘠得連幾套書版也找不出來？

（11）四堡現(xiàn)有的書坊不會堅持太久，殘剩在民間的古版又會很快滅絕。照此說來，最終的結(jié)果是，我們這個曾經(jīng)發(fā)明了印刷術(shù)的古國就不再有“活態(tài)的見證”可言了？

（12）那么誰救四堡呢？

問題：文中五個問句，意蘊豐富，設(shè)置巧妙。請結(jié)合全文談?wù)勀愕恼J識。（6分）

師：散文中一些特殊的句式是我們理解散文的關(guān)鍵，也是我們品讀的重點。我們最后看一個。（展示幻燈片5：2016年上海卷。）

那些繚繞碧波的綠茵，那些水中游戲的魚鳥，那些湖面泛舟的漁人，那些環(huán)湖晚炊的村莊，都隨著湖的消失而泯滅了。

通過同伴的結(jié)局，艾比湖一定看到了自己悲情的歸宿，所以，湖才有了淚的咸澀。如果能發(fā)出吶喊，我想，湖是一定要向上天控訴的，控訴那貪婪者、破壞者、無知者、傲慢者，控訴他們以自己的短視，替子孫們挖掘著墓穴。

時?？吹揭恍┵澝腊群奈恼拢瑢λ鼉H剩的三分之一的水域，進行熱情歌頌，聽上去就像是對著一個病入膏肓的人，贊美她美麗的服飾和迷人的發(fā)髻，不知道在魚缸里長大的魚，會不會朗誦有關(guān)海的詩句。

我在為一個湖悲哀的時侯，突然想起了那些鳥，那些以湖為生的水禽，它們的翅膀，如何才能越過災(zāi)難，飛抵夢想的天堂。

問題：以第（ ）～（ ）段為例，評析本文語言運用上的特點。

師：這篇熊久紅的《湖殤》我個人是比較喜歡的。尤其是問題中直接涉及了對語言的考查。我們講解時也給了大家考慮的角度。好，相信有了這些儲備，我們對于品讀散文的語言一定有了一些體會和心得。那就讓我們帶著這些智慧的鑰匙走進鮑鵬山先生的《黑暗王國里的殘燭》吧！看題目，判定是哪一類的散文？是寫“蠟燭”嗎，是托物言志嗎？

生：不是托物言志，不寫“蠟燭”，寫“孔子”。是寫人記事散文。

師：那看題目想表達什么？

生：用比喻修辭手法：將孔子比作黑暗王國里的殘燭，孔子生活在春秋戰(zhàn)國時代，社會動蕩，想在那樣的社會踐行孔子的“救世”思想是很難的。所以，作者將孔子比作那個時代的殘燭。

師：分析得很得當，哪個同學(xué)給老師梳理一下文章的脈絡(luò)呢？

生：分三層，第1～3段第一層，第4～14段第二層，第15～7段第三層。

師：同學(xué)的整體思路準確，但有兩處我們細看一下，第1自然段和2、3段明顯所談內(nèi)容不一致，所以1段與后兩段分開。15與16、17兩段評價的角度不相同，分開為好。第1段引出“孔子”這一對象，第2～3段交代孔子生活的時代，第4～14段主要寫孔子讓子路問路及由此引發(fā)的感觸。第15段是作者對孔子的評價，第16～17段是作者對人格理想與倫理責任分離的人持批評態(tài)度并質(zhì)疑現(xiàn)代人所謂的聰明。

3.“黑暗”在每個層次中都有什么具體的含義？品讀全文分析。

師：文章以“黑暗王國里的殘燭”為標題，請思考“黑暗”在每個層次中都有什么具體的含義？

生：當時時代黑暗，諸侯昏庸無道。

4.第2～3段作者是怎樣刻畫孔子所生活的時代是混亂的、諸侯是昏庸無道的？

師：怎么概括出來的？第2～3段作者是怎樣刻畫孔子所生活的時代是混亂的，諸侯是昏庸無道的？

生：對西周的描?。涸诰涫缴祥L短句交錯使用，修辭上使用聯(lián)想、想象的手法。同時賦予東周人的情態(tài)，將東周龜縮在洛邑彈丸之地的窘態(tài)淋漓盡致地表現(xiàn)出來。第3段排比句的使用，同時配合富有表現(xiàn)力的詞語，我們讀到了一個環(huán)境兇險、伏尸百萬、血流成河、弒君三十六、亡國五十二、到處都是亂臣賊子、國土被分割的戰(zhàn)亂時代。

5.本文第4～14自然段對“黑暗”的解讀是什么？結(jié)論是怎樣得出的？

師：很好，同學(xué)們關(guān)注到了句式長短的變換，關(guān)注到擬人、聯(lián)想、排比等修辭手法的使用。那第4～14自然段是怎樣體現(xiàn)“黑暗”的呢？我們先分角色朗讀一下，邊讀邊進一步體會。誰來讀旁白？

生：陳雪冰舉手。

師：好，那誰當子路？

生：李曉生。

師：（笑）有典故嗎？誰當細高個？

生：管昊。

師：我們的學(xué)年第一要當細高個！那誰當大塊頭？

生：徐洋。

師：外形匹配，我看好你，徐洋。

師：（四名同學(xué)很入境地讀完了）給點掌聲。大家思考，這一段文字難道作者只是想告訴我們孔子和他的弟子迷路了，要問路嗎？

生：是，又不是。（眾生迷茫。）

師：大家很迷茫，那我們看看對話中細高個和大塊頭都說了什么？一同讀出來。

生：細高個冷冷地、淡淡地說。

師：這都是什么詞？

生：疊詞。

師：疊詞是什么效果？

生：突出強調(diào)描摹對象的特點，還可渲染氛圍。

師：本文中疊詞的作用？

生：與子路的恭敬形成鮮明對比?？闯黾毟邆€對孔子周游各國的做法是鄙夷的、輕蔑的、譏諷的。

師：我們再來分析一下大塊頭的話語，“天下混亂，舉世皆然，誰能改變這種局面？孔子這樣的避人之士東奔西走，鼓唇搖舌，倒不如我們這些避世之士躬耕壟畝的好！”何為“避人之士” 和“避世之士”？

生：“避人之士” 是像孔子一樣，避開那些昏庸無道的諸侯，而去尋找志同道合的有為之君，一同來重整乾坤。但在大塊頭心中是持否定態(tài)度的。因為他說“孔子這樣的避人之士東奔西走，鼓唇搖舌”，鼓唇搖舌的情感色彩是貶義。

師：分析得有理有據(jù)，避人實際上是擇人，孔子的擇人是有別于蘇秦、張儀的擇人。不是給點富貴、地位，無論是誰都去為之賣命。孔子想憑借個人的德行與魅力聚集一批年輕人，讓他們傳道義之火、文化之火、拯民于水火，孔子想救世。但當時人們理解了嗎？

生：沒有。

師：是的，當時人們不理解。像文中的細高個、大塊頭這樣的“避世之士”不理解，就連孔子的弟子也不理解。跟老師齊讀文章的第3段后兩句。

生：“弟子們在車上或呼呼大睡，或哈欠連天，一臉凄迷與懷疑。只有他永遠目光炯炯，自信目標就在前方?！?/p>

師：大家讀的很整齊，聲音很洪亮。我們孔子目光炯炯，可弟子們卻在車上呼呼大睡，哈欠連天。這是為什么呢？我們想過嗎？自古及今避人之士有很多，我們常說老子有“大隱隱于朝，中隱隱于市，小隱隱于野”之說。我想孔子的不被理解不僅是弟子，還有當時的人們。那我們可不可以這樣理解，人們的內(nèi)心是“黑暗”的。人們看不到光明。這一層我們對“黑暗”的概括是什么？

生：應(yīng)指“當時人們心靈的迷惘”。

師：和老師的想法完全吻合。讓我們一同放聲朗讀散文的第15個自然段，再一次體會孔子的孤獨及世人的迷茫?。ㄉ舐朂R讀。）在作者的這段議論文字中，我們都讀到了哪些人？

生：有平戎策換得種樹書的辛棄疾，還有正直的史魚。

師：還有長沮和桀溺，這兩個人就是子路問路的那兩個人。長沮的意思就是長久處在沼澤中，說明歸隱之久。桀溺，桀是通假字，通“杰”，溺的還是指處于沼澤、泥坑中。關(guān)于史魚老師再做點補充，史魚在衛(wèi)朝做官，卻因不能夠進薦賢德的蘧伯玉而勸退彌子瑕，于是在得了重病，奄奄一息，將要去世前，將兒子喚來，囑咐他說：“我身為臣子卻沒有能夠扶正君王的過失啊！生前無法正君，那么死了也無以成禮。我死后，你將我的尸體放在窗下，這樣對我就算完成喪禮了?！笔肤~的兒子聽了，不敢不從父命，于是在史魚去世后，便將尸體移放在窗下。衛(wèi)靈公前來吊喪時，見到大臣史魚的尸體，竟然被放置在窗下，如此輕慢不敬，因而責問史魚的兒子。史魚的兒子于是將史魚生前的遺命告訴了衛(wèi)靈公。衛(wèi)靈公聽后很驚愕，臉色都變了，說道：“這是我的過失?。　庇谑邱R上讓史魚的兒子將史魚的尸體按禮儀安放妥當，回去后，便重用了蘧伯玉，接著又辭退了彌子瑕并疏遠他。

當孔夫子聽到此事后，贊嘆地說道：“古來有許多敢于直言相諫的人，但到死了便也結(jié)束了，未有像史魚這樣的，死了以后，還用自己的尸體來勸諫君王，以自己一片至誠的忠心使君王受到感化，難道稱不上是秉直的人嗎？”相信我們深深地被史魚和孔子感動著。也更被鮑鵬山先生那濃縮的語言、精當?shù)挠迷~吸引著！

6.作者是怎樣闡釋“人格理想與倫理責任的分離”的？

師：齊讀文章的最后一層（16、17段），進一步體會“黑暗”的內(nèi)涵。

生：人格理想與倫理責任的分離。

師：作者是怎樣闡釋“人格理想與倫理責任的分離”的？

生：兩個感嘆句的運用，讓我們讀到了世人崇敬的人是在天下苦難面前卷而懷之、閉目養(yǎng)神的隱君子！這種目不關(guān)注人間苦難，耳不聽弱者呻吟的人物，是飯桶酒囊茶壺甚至權(quán)勢的尿壺！讀起來爽快！

師：抓的切入點很好，這兩個長問句讓我們讀起來爽快！除此還運用了短句，及“告別魯迅”和“茶壺”周作人這樣具有特定含義的詞，讓散文的意蘊更豐富。給讀者更多的想象空間。讓我們后人看到將學(xué)問作為媚俗的手段是錯誤的；將與魯迅的敢作敢為告別是錯誤的；“泰山崩，黃河溢，隱士目無見，耳無聞”這樣的高貴之人是我們要唾棄的。我們不能習慣了黑暗，或適應(yīng)了黑暗，我們不能因此變得圓滑世故！

三、總結(jié)

師：同學(xué)們，通過品讀這篇文章我們是否明晰了該怎樣品讀散文的語言？

生：我們要研讀散文中的字、詞，并關(guān)注語言中所運用的修辭手法和特殊的句式、特定的詞語。從而走進大師的心中，與他產(chǎn)生情感共鳴。

師：是的，同學(xué)們，讀散文是在讀文品字，更是在讀人。鮑鵬山筆下的孔子：不是一個生而知之、南面為王的圣人，不是被歷代統(tǒng)治者所神化所利用的孔子，更不是被政治需要批得體無完膚的孔子，而是摘下至圣光環(huán)，有血有肉，有著人性光芒，有著“仁愛”之心的中國知識分子。宋人說“天不生仲尼，萬古如長夜”，是的，夫子就這樣穿過歲月的風塵，從過去走入現(xiàn)在，也必將還要從現(xiàn)在走向未來。讓我們師生永遠銘記這位偉大的圣人吧！

作業(yè)：根據(jù)此文，以“我看責任”與“我的責任”為副標題，寫一篇不少于800字的作文。

板書設(shè)計：

黑暗王國里的殘燭

鮑鵬山

“黑暗”的內(nèi)涵：（1）孔子生活的時代、諸侯的昏庸無道。

（2）當時人們心靈的迷惘。

（3）人格理想與倫理責任分離，缺少擔當。

教學(xué)反思：

一、用“已學(xué)”帶“新知”，力求讓學(xué)生通過這節(jié)課，將之前學(xué)過的知識進行梳理，并在本篇散文的品讀過程中對其加以印證、強化。讓散文的學(xué)習不停留在表面，而是深入其中，并應(yīng)用在平時。同時，能用自身的語言魅力感染學(xué)生，營造一種濃郁的文學(xué)氛圍。

二、體現(xiàn)了全面提高學(xué)生語文素養(yǎng)的理念。力求準確及時地把握散文豐富的人文內(nèi)涵對人們精神領(lǐng)域的深遠影響，將接受學(xué)習與其他學(xué)習方式相結(jié)合，倡導(dǎo)自主、合作、探究的學(xué)習方式，努力構(gòu)建開放而有活力的語文課堂。

三、在語文課堂中落實核心素養(yǎng)。語文核心素養(yǎng)體現(xiàn)在以下4個方面，即語言、思維、審美、文化。此課我以散文本身的語言為依托，在完成“黑暗”含義分析的同時，使學(xué)生建立起思維的鏈條。散文語言的文學(xué)性是散文具備審美的一個必要條件，生動的修辭手法、貼切的詞語、多變的句式使散文呈現(xiàn)一種內(nèi)外兼修的美感。而文章本身選取的人物——孔子本身就是個文化內(nèi)涵豐富的人物，是中國第一座杏壇的創(chuàng)始人，是康熙帝口中的“萬圣之師”，更被列為“世界十大文化名人之首”，是世界了解中國的名片。

■ 編輯/李莉E-mail：lili79928@1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