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錦誠
(上海理工大學 外語學院,上海 200092)
交互記憶閱讀策略在英語閱讀能力培養(yǎng)中的作用
倪錦誠
(上海理工大學 外語學院,上海 200092)
在探究感知策略、編碼策略和提取策略在信息記憶中的作用以及其交互運作機制基礎上,設計基于3種策略的交互記憶閱讀策略操作程序,并將之與傳統(tǒng)記憶閱讀策略進行實證對比。對實驗數(shù)據(jù)進行統(tǒng)計分析后表明,交互記憶閱讀策略的應用效果顯著優(yōu)于傳統(tǒng)記憶閱讀策略,因此得出該策略的理論探索和實踐應用十分有助于培養(yǎng)學習者英語閱讀能力的結(jié)論。
交互記憶閱讀策略;英語閱讀能力;信息記憶
記憶是人腦對輸入信息進行感知、編碼和提取的過程。近年來,不少學者研究了記憶信息的感知策略、編碼策略和提取策略。Medina (2008)、張振興和明文(2013)等人研究了間歇閱讀策略(spacing reading strategy),認為分階段進行間隔閱讀能更好地感知和保持信息。Estevez & Calvo(2000)提出了意志努力策略,認為記憶資源有限,只有付出努力才能獲得更好的感知效果。感知策略還包括主動機智策略,閱讀時采用做筆記、用彩筆標出重要段落、仔細尋找隱含于文中的關系等策略就是主動機智策略的實例。
記憶質(zhì)量取決于記憶信息編碼與提取的交互作用(朱瀅,2000;Rutherford,2005)。近年來,不少學者研究了記憶信息的復述、組塊、組合等編碼策略,有的學者還研究了與之交互作用的記憶信息提取策略。關于復述策略對記憶效果的影響,Atkinson & Shiffrin (1968) 、桂詩春(2001)等人認為復述在信息從短時記憶進入長時記憶中發(fā)揮重要作用,復述次數(shù)與所儲存記憶痕跡強度相關;Craik & Watkins (1973)認為機械復述不能使信息進入長時記憶儲存以備后用。
組快策略指識別記憶項目意義并建立意義聯(lián)系的策略。朱瀅(2000)、馬拯和王同順(2011)等人認為組塊策略能大大提高記憶效果。短時記憶容量有限。Miller(1956)提出短時記憶容量應以“組塊”為單位來表示,其容量是7加/減2個單位,即5-9個組塊。因此,有必要利用知識經(jīng)驗、專業(yè)知識、分組等知識和手段進行的組塊策略以增大記憶容量。記憶容量不是一個恒定的組塊數(shù),組塊對記憶保持量有影響(朱瀅,2000)。桂詩春(1991)認為組塊策略既部分克服短時記憶的局限問題,又牽涉到使用長時記憶里的知識來解釋語言輸入問題。
組合策略與記憶信息加工水平層次有關,涉及語義、形象和聲音3種編碼中兩種或兩種以上編碼的組合運用策略:一方面,深層次的意義加工(即語義編碼,將記憶信息與已知或想象中的形象內(nèi)容聯(lián)系起來的編碼形式)產(chǎn)生的記憶效果遠好于淺層次的加工(形象或聲音加工);另一方面,語義編碼、形象編碼和聲音編碼中,兩種編碼的組合記憶效果要好于一種編碼的記憶效果。組合策略產(chǎn)生的記憶效果遠好于一種編碼的記憶效果(邁爾斯,2006)。
提取策略是對已呈現(xiàn)于感知或思想中的某一事物的再認、對不出現(xiàn)的某一事物的回憶以及兩者的合成或混合。Medina (2008)、朱瀅(2000)和桂詩春(2001)研究了記憶信息的提取策略,提倡再現(xiàn)先前信息儲存、激活長時記憶信息等策略進行信息提取。朱瀅(2000)認為自長時記憶中提取信息過程有很多自動化成分,而桂詩春(2001)則認為信息提取時必須激活,長時記憶能否促進短時記憶取決于其激活水平等。
前人研究了閱讀記憶信息的感知、編碼和提取策略,取得了不少研究成果,不過,研究交互記憶閱讀策略(即研究閱讀記憶信息的感知、編碼和提取策略的交互運用策略)的人很少,研究這一策略對二語閱讀理解影響的人更少。因此,本研究嘗試解碼閱讀記憶信息的感知、編碼和提取的交互運作機制,并在設計交互記憶閱讀策略基礎上實證研究其應用有效性。
本研究問卷和實驗相結(jié)合,前者調(diào)查受試對閱讀記憶中各項感知、編碼和提取策略陳述的評價,后者檢測交互記憶閱讀策略的應用有效性。
1.1問卷
1.1.1 對象
問卷對象為257名來自上海多所高校的文科和理科學生(各有95人和162人),英語專業(yè)和非英語專業(yè)不一(各有86人和171人),平均年齡為20歲。
1.1.2 問卷調(diào)查
問卷調(diào)查要求受試在問卷調(diào)查單(見附錄)上對涉及閱讀記憶策略的各項陳述進行同意度選擇。同意度使用萊克特量表來評定各項等級相關情況,要求受試按照7級量表來進行判斷選擇,量值1-7表示7個自“不同意”(值點1)至“同意”(值點7)同意度等級由低到高、相鄰等級差距相等的同意度值。
感知策略調(diào)查(見附錄問題1-3)涉及間歇閱讀、主動機智閱讀、意志努力等策略,問題4涉及的是與它們相對的策略“自動進行記憶信息感知”。編碼策略調(diào)查涉及復述策略和意義編碼策略。復述策略調(diào)查(見附錄問題5-7)涉及有意識復述在短時記憶信息轉(zhuǎn)入長時記憶中作用、復述次數(shù)與記憶強度關系、策略訓練重要性等內(nèi)容。意義編碼策略調(diào)查(見附錄問題8-12)主要涉及組塊和編碼組合策略,問題13“自動進行記憶信息編碼”則調(diào)查閱讀時的無組塊和編碼組合意識。提取策略調(diào)查(見附錄問題15-19)涉及社會文化知識、意義和形象閱讀材料等激活手段對從長時記憶中提取閱讀信息的作用,問題14“自動進行長時記憶信息提取”則是與之相對的內(nèi)容陳述。
研究者對各項問卷量值進行均值、Z檢驗等描述性和推斷性統(tǒng)計。對各項陳述同意度值點均值的計算方法為:問卷對象對各項陳述值點的選擇人數(shù)與該值點的乘積之和再除以總接受問卷人數(shù)之商。研究者對各項陳述的同意度選擇進行兩兩總體比例之差的Z檢驗。比例R1(見圖1)是受試對各項陳述值點5-7的選擇人數(shù)占總問卷受試人數(shù)的比例,比例R2(見圖1)是受試對各項陳述值點1-3的選擇人數(shù)占總問卷受試人數(shù)的比例,值點4表示既不同意也不反對,其選擇人數(shù)在計算各項陳述值點5-7同意度比例和值點1-3反對度比例時不予考慮。
1.1.3 數(shù)據(jù)和分析
問卷調(diào)查結(jié)果如表1所示。該表顯示:受試對記憶信息感知、編碼和提取策略中自動進行記憶信息感知、編碼和提取(均值分別為3.623、3.525和3.821)的同意度均值介于“有點不同意”(值點3)和“一般”(值點4)之間,對陳述“借助聲音材料以促進記憶信息提取”(均值為4.545)的同意度則介于“一般”(值點4)和“有點同意”(值點5)之間,對其他各項策略陳述的同意度接近“基本同意”(值點6)或介于“有點同意”(值點5)和“基本同意”(值點6)之間。
表1顯示,超過或接近90%的受試同意、基本同意或有點同意“閱讀信息組織成有意義單元或組塊時記憶起來更容易”“有意識復述比機械復述更能使短時記憶信息轉(zhuǎn)入長時記憶”“閱讀記憶信息復述次數(shù)與對該信息記憶儲存痕跡強度正相關”“采用意志努力策略以增強信息感知過程”等策略,超過或接近80%的問卷對象同意、基本同意或有點同意“記憶項目間發(fā)現(xiàn)或建立意義聯(lián)系時記憶項目更容易記憶”“閱讀信息加工是一種意義編碼”“采用間歇閱讀策略以更好感知閱讀信息”“采用主動機智閱讀策略以促進閱讀感知”“借助形象材料以促進記憶信息提取”“受過復述策略和組織策略訓練的學生比未經(jīng)此訓練的學生記憶能力更強”“通過激活方式提取長時記憶信息”“語義加工記憶效果遠好于視覺或聽覺加工”等策略,分別占74%、67%和52%的問卷對象、基本同意或有點同意“增加社會文化知識以促進記憶信息提取”“讀者按語義編碼回憶閱讀材料”和“借助聲音材料以促進記憶信息提取”等策略。另外,分別僅占29%、25%和33%的受試同意、基本同意或有點同意“自動進行記憶信息感知”“自動進行記憶信息編碼”和“自動進行長時記憶信息提取”等策略,而對這3條陳述不同意或基本不同意或有點不同意的受試各占47%、50%和43%。
表1 問卷對象對各項策略陳述的同意度值點均值和Z檢驗
注:1)問卷對象共有257人;2)PS、RS、SC和ES分別指感知策略、復述策略、意義編碼策略和提取策略;3)均值為選擇各陳述值點人數(shù)與該值點之積之和再除以總受試人數(shù)之商;4)R1和 R2分別是選擇各陳述值點5-7的人數(shù)和值點1-3的人數(shù)占總受試人數(shù)的比例。
研究者還就受試對各項策略的同意度選擇進行兩兩總體比例之差的Z檢驗(見表1),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受試對“有意識復述比機械復述更能使記憶信息轉(zhuǎn)入長時記憶”選擇值點5-7的人數(shù)和選擇值點1-3的人數(shù)占總問卷受試人數(shù)的比率分別為0.89和0.05,其總體比例之差的Z檢驗值(Z=35.309)大于臨界值(Z0.05=1.645)。因此,有理由推斷:受試對該陳述同意的人數(shù)比例顯著高于反對的人數(shù)比例。同樣,對其他陳述選擇值點5-7的人數(shù)和選擇值點1-3的人數(shù)占總問卷受試人數(shù)的比例之差的Z檢驗值的絕對值均大于臨界值,因此可以推斷:受試對各項陳述同意的人數(shù)比例與反對的人數(shù)比例差異顯著。由于對陳述“自動進行記憶信息感知”“自動進行記憶信息編碼”和“自動進行長時記憶信息提取”的相關Z檢驗值為負值,因此推斷:受試反對這3個陳述的人數(shù)比例顯著高于同意的人數(shù)比例(從圖1的PS4、SC6和ES1等策略的同意度曲線可以明顯看得出來)。由于問卷受試對其他陳述的相關Z檢驗值均為正值,因此我們推斷:問卷對象對其他陳述同意的人數(shù)比例顯著高于反對的人數(shù)比率(如圖1中其他策略的同意度曲線圖所示)。
圖1 問卷受試對各項記憶策略陳述值點的同意人數(shù)對比
注:1)各圖縱坐標為同意該值點受試人數(shù);2)各圖橫坐標為7級量表值;3)PS1-4、RS1-3、SC1-6和ES1-6分別為記憶信息的各項感知、復述、意義編碼和提取策略的分項,具體所指見。
因此,通過問卷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閱讀時采用間歇、意志努力、主動機智等策略有利于加強閱讀感知記憶效果;有意識的復述、對學生進行復述策略和組織策略訓練能有效增強記憶信息的儲存記憶痕跡,有利于增強閱讀記憶效果,并促使閱讀記憶信息轉(zhuǎn)入長時記憶;按照語義編碼記憶閱讀材料,把閱讀信息組織成有意義單元或組塊,在記憶項目間發(fā)現(xiàn)或建立意義聯(lián)系時能更易于編碼記憶信息,并將之儲存到長時記憶;社會文化知識、意義和形象閱讀材料等激活手段的使用皆有利于長時記憶信息的提取和運用等。
1.2實驗
本實驗首先對受試進行英語閱讀水平前測,然后設計相關閱讀策略實驗程序和實驗操作,之后進行英語閱讀水平后測。對前后測成績進行均值、標準差等描述性統(tǒng)計和獨立樣本t檢驗等推斷性統(tǒng)計,以檢驗實驗前后不同受試班的英語閱讀水平是否存在顯著差異。
1.2.1 受試
受試為57位來自上海某理工科大學非英語專業(yè)二年級學生,分為實驗班和控制班,人數(shù)各有29人和28人,實驗中分別使用交互記憶閱讀策略和傳統(tǒng)記憶閱讀策略。
1.2.2 前測和實驗假設
前測內(nèi)容為從大學英語四級真題中選取的4篇閱讀理解題:閱讀選詞填空題和閱讀短文選句填空題各1篇(20小題,每題3分)與2篇閱讀選擇最佳答案題(10小題,每題4分),滿分100分。前測得到實驗班和控制班的閱讀成績均值分別為59.72和61.93,標準差分別為12.80和13.43。對前測成績的t檢驗(見表2)發(fā)現(xiàn):=0.05和df=55時,臨界值t0.05/2=2.000,實驗班和控制班的對比t值(t=-0.625)絕對值小于臨界值,p值(p=0.535)大于,因此推斷:實驗前,實驗班和控制班的英語閱讀水平差異不顯著。
表2 閱讀前測成績的描述性和推斷性統(tǒng)計
本實驗假設為:學習者英語閱讀水平相近時,交互記憶閱讀策略的應用效果顯著優(yōu)于傳統(tǒng)記憶閱讀策略。
1.2.3實驗程序
本實驗涉及兩個變量:閱讀記憶策略和英語閱讀水平,前者包括傳統(tǒng)記憶閱讀策略和交互記憶閱讀策略,后者則涉及控制班和實驗班,分別采用傳統(tǒng)記憶閱讀策略和交互記憶閱讀策略。閱讀教材皆為《新世紀大學英語綜合教程(學生用書,第4冊)》(秦秀白,等,2007),學習內(nèi)容主要是教材8個單元中的課文B, 導學工作由同一教師擔當,實驗時間持續(xù)16周(1個學期),每周上2節(jié)課(1.5小時)。研究者基于閱讀記憶信息的感知策略、編碼策略和提取策略的交互運作機制設計交互記憶閱讀策略的實驗程序,并將至與傳統(tǒng)記憶閱讀策略進行有效性實證對比。
圖2 交互記憶閱讀策略實驗程序
交互記憶閱讀策略以閱讀記憶信息的感知、存儲和提取策略的交互運作為基礎,具體操作程序(見圖2)描述為:采用間歇、意志努力、主動機智等策略來強化閱讀記憶感知過程;閱讀英語材料后進行足量的有意識復述或再認,以促使記憶信息由短時記憶轉(zhuǎn)入長時記憶,增強記憶信息的記憶儲存痕跡;對學生進行復述策略或組織策略培訓;對閱讀信息進行深層次的意義編碼加工,并把閱讀到的字詞句與已知或想象中的形象內(nèi)容聯(lián)系起來,指導學生把閱讀記憶信息組織成有意義的單元或組塊以增加工作記憶容量,并通過讓學習者在閱讀項目之間發(fā)現(xiàn)或建立意義聯(lián)系來強化記憶;通過社會文化知識、意義材料、形象材料等激活長時記憶信息以利于從其中提取和運用信息等。
傳統(tǒng)記憶閱讀策略實驗程序(圖2)描述為:閱讀感知中心置于閱讀材料單詞拼寫、句子結(jié)構分析、漢語譯文等之上;一般通過單純增加時間節(jié)點內(nèi)的閱讀量來完成閱讀記憶任務,閱讀后基本上不再進行復習或再認;多采用對閱讀記憶信息的單純視覺加工進行閱讀實踐;學習者一般不進行記憶復述或組織策略訓練,進行復述記憶時大多采用機械復述方式;閱讀文本時不自覺地進行閱讀記憶信息的編碼和提取,不主動施加任何有意識的刺激手段來促進長時記憶信息提取等。
1.2.4 數(shù)據(jù)統(tǒng)計和分析
實驗后對受試進行英語閱讀水平后測,后測閱讀試題也選自大學英語四級真題,題型與前測一致但內(nèi)容不一。后測發(fā)現(xiàn):實驗班和控制班的后測成績均值分別為71.38和64.29,標準差分別為11.26和12.84。對后測成績的t檢驗(見表3)結(jié)果發(fā)現(xiàn):=0.05和df=55時,臨界值t0.05/2=2.000,實驗班和控制班的對比t值(t=2.690)大于臨界值,p值(p=0.009)小于,因此有理由推斷:實驗后,實驗班和控制班的英語閱讀水平差異顯著,實驗班的英語閱讀水平明顯高于控制班。
表3 后測成績的描述性和推斷性統(tǒng)計
前測已知實驗班和控制班的英語閱讀水平差異不顯著,后測中發(fā)現(xiàn)實驗班和控制班的英語閱讀水平差異顯著,實驗班的英語閱讀水平明顯高于控制班,說明使用交互記憶閱讀策略一學期后的實驗班的英語閱讀水平顯著高于使用傳統(tǒng)記憶閱讀策略一學期后的控制班。因此,有理由推斷:學生英語閱讀水平相近時,使用交互記憶閱讀策略的效果與使用傳統(tǒng)記憶閱讀策略的效果相比差異顯著(接受實驗假設),前者的應用效度明顯高于后者。因此,我們得出結(jié)論:學習者英語閱讀水平相近時,交互記憶閱讀策略的應用效果顯著高于傳統(tǒng)記憶閱讀策略的應用效果。
本次問卷調(diào)查了受試對各項感知策略、編碼策略和提取策略使用的同意度,結(jié)果多數(shù)受試同意間歇策略、意志努力策略、主動機智策略等閱讀感知策略有利于加強和提高閱讀記憶效果。關于復述策略問題,問卷調(diào)查結(jié)果與Atkinson & Shiffrin (1968) 、桂詩春(2001)、艾森克和基恩(2009)等人的研究發(fā)現(xiàn)相一致,認為復述策略在記憶信息編碼和其從短時記憶進入長時記憶中發(fā)揮著重要作用。本問卷還發(fā)現(xiàn)組塊策略十分有利于提高閱讀記憶效果,這與朱瀅(2000)、馬拯和王同順(2011)等人的研究發(fā)現(xiàn)相一致。關于組合策略,多數(shù)問卷受試同意語義、形象和聲音3種編碼中兩種或兩種的組合運用產(chǎn)生的記憶效果遠好于一種編碼記憶效果的觀點,這也與邁爾斯(2006)等人的觀點一致。多數(shù)問卷受試肯定提取策略在閱讀記憶中的重要性,這與Medina (2008)、朱瀅(2000)和桂詩春(2001)等人的看法相一致,認為再現(xiàn)先前信息儲存、激活長時記憶信息等策略有利于提取長時記憶信息并使之進入工作記憶等。
閱讀記憶信息的感知策略、編碼策略和提取策略并不是單獨起作用的。這些閱讀策略的交互運作是閱讀記憶系統(tǒng)交互性特征所決定的,它們之間的交互作用構成了交互記憶閱讀策略的基石。本實驗證明交互記憶閱讀策略的應用效果顯著優(yōu)于傳統(tǒng)記憶閱讀策略就說明了這一點。因此,加強交互記憶英語閱讀策略的運用有助于提高英語學習者的閱讀理解能力。記憶信息的存儲、編碼和提取策略的交互運用在完成閱讀理解任務方面發(fā)揮著重要作用。
本研究調(diào)查受試對閱讀記憶信息的感知、編碼和提取策略的使用度和同意度,設計交互記憶閱讀策略的操作程序,進行有效性實證,并得出結(jié)論:記憶信息的感知、編碼和提取策略的使用有利于加強閱讀記憶效果,交互記憶閱讀策略的應用效果顯著優(yōu)于傳統(tǒng)記憶閱讀策略,是記憶信息的感知策略、編碼策略和提取策略進行最佳交互運作的閱讀記憶策略,因此加強該策略的理論和實踐研究能顯著提高學習者的英語閱讀理解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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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校:路小明
The Role of the Interactive Memorization Reading Strategy in the Cultivation of English Reading Ability
NI Jingcheng
The researcher, on the basis of exploring the roles of the sensing strategies, the encoding strategies and the extracting strategies in information memorization as well as their interactive operation mechanism, designs the operation program of the interactive memorization reading strategy, based on the above three strategies, and then conducts an empirical comparative study of this strategy with the traditional memorization reading strategy. Statistical analyses of the experimental data show that application effectiveness of the interactive memorization reading strategy significantly outperforms that of the traditional memorization reading strategy, thus drawing the conclusion that the theoretical exploration and practical application of the interactive memorization reading strategy is greatly conducive to the cultivation of learners’ English reading ability.
the interactive memorization reading strategy; English reading ability; information memorization
H319
A
1674-6414(2017)03-0126-06
2016-12-06
國家社會科學基金一般項目“英語閱讀記憶系統(tǒng)的交互性研究”(15BYY101)、2016年度上海理工大學人文社科攀登計劃項目(16HJPD-A04)的部分研究成果
倪錦誠,男,上海理工大學外語學院副教授,博士,主要從事句法法學、認知語言學和應用語言學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