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壓力、安全注意力與不安全行為的影響機理模型*

李乃文,張　麗, 牛莉霞

(遼寧工程技術大學 工商管理學院，遼寧 葫蘆島 125105)

0　引言

近年來，隨著國家對煤礦安全問題的重視和安全設備的持續(xù)投資，中國的重特大煤礦事故從21起下降到12起，煤礦事故得到了有效控制，但是小傷亡事故比例仍然高達97%。事故案例分析[1]表明，在生產活動中，導致或者可能導致小傷亡事故的行為，大多數(shù)是礦工的不安全行為。而礦工在安全注意力衰減的狀態(tài)下，往往會出現(xiàn)不安全的行為，伴隨著繁重的工作壓力。因此，探討工作壓力、安全注意力與不安全行為之間的作用關系，對于有效管控礦工不安全行為有重要的指導意義。

礦工的行為決策受到他的身心狀態(tài)與環(huán)境的影響，伴隨著礦工安全注意力的衰減。礦工長期生活在條件惡劣的井下受限空間，加上繁重的工作壓力，情緒波動較大，易導致做出錯誤的行為選擇。目前，學者們對工作壓力、安全注意力、不安全行為進行了不同層次的分析。部分學者對工作壓力與不安全行為的關系進行了研究，比如Misawa Ryo[2]以駕駛員為研究對象，提出不良的心理狀態(tài)很大程度上會導致不安全行為的產生，而工作壓力是心理扭曲的重要致因； 隨后，Zhengquan Xu[3]以煤礦工人為研究對象，提出甄別不安全行為的一種方法，著重指出工作壓力越大，不安全行為發(fā)生的概率越高；田水承[4]認為工作壓力對不安全行為有顯著影響，并提出了相關政策建議；薛韋一[5]研究得出工作壓力會導致不安全心理的產生，進一步引起不安全行為；肖澤元[6]提出了礦工的風險感知水平越高，注意力專注度越高，礦工不安全行為發(fā)生的概率越低；另外也有學者對安全注意力進行了針對性研究，結果表明沉重的工作壓力會導致安全注意力嚴重衰減[7]；Di Wang[8]以施工企業(yè)員工為研究對象，提出了1種監(jiān)測工人注意力水平的電子系統(tǒng)，并指出注意力水平下降會導致不安全行為的發(fā)生?？梢钥闯觯延械难芯砍晒?個研究對象或者兩者關系的研究，缺乏對工作壓力、安全注意力和不安全行為的系統(tǒng)研究。

因此，通過文獻分析和開放式訪談，筆者采用結構方程構建了礦工工作壓力、安全注意力與不安全行為的影響機理模型，深入探討三者之間的相互影響和作用邏輯，為干預不安全行為提供思路。

1　研究假設

1.1　礦工工作壓力與安全注意力

有限資源理論[9]表明，在生活中，個體的注意力是有限的，需要有限的認知資源去處理復雜的信息。信息越復雜，認知資源就會消耗越多。礦工每天面對高標準、嚴要求的井下作業(yè)，無論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在這種高壓力狀態(tài)下，認知資源會大量消耗，導致安全注意力水平大幅度衰減。此外，Sung存Il Cho[10]實證檢驗了工作壓力與工作不安全度的關系，結果表明工作壓力越大，專注度就會下降，工作不安全度越高。根據(jù)上述分析，提出以下研究假設：

H1：礦工工作壓力顯著負向影響安全注意力。

1.2　礦工工作壓力與不安全行為

煤礦工人長期處于惡劣的生活環(huán)境中，工作資源不能滿足高標準的工作要求，加上礦工工作量大，人數(shù)少，往往需要一人承擔多項任務；或者領導者不能做到以身作則，強行只要結果，不幫助員工解決實際困難，導致工作壓力。礦工工作壓力不僅是導致安全生產程序混亂和生產行為錯誤的重要因素之一，也是導致人類事故發(fā)生的重要致因之一。據(jù)統(tǒng)計，比例過半的工傷事故是由于人的不安全行為引起的。劉芬[11]在研究礦工工作壓力時，提出工作壓力對不安全行為的影響程度達到74%，但是具體的內部作用機制尚待進一步研究。此外，國外學者Jonathan Koltai[12]也對工作壓力進行了深入研究，研究結果表明：工作壓力與高焦慮的心態(tài)和較大的工作不滿度顯著正相關，人在高度焦慮和對工作產生抵觸情緒時，極易產生不安全行為?；诖耍岢鲆韵录僭O：

H2：礦工工作壓力直接顯著正向影響不安全行為。

礦工壓力越大，越容易對安全信號失去識別能力，失去對安全意識的積極調節(jié)作用，進而導致安全注意力資源分配不足，誤操作率上升，發(fā)生不安全行為。據(jù)此提出下列假設：

H3：礦工工作壓力通過安全注意力間接顯著正向影響不安全行為。

1.3　礦工安全注意力與不安全行為

目前，國內外一些學者如 Reason，Jonson，李紅霞，孫斌，田水承[13-15]等從不同方面研究了礦工不安全行為的發(fā)生機理，從人因失誤的角度出發(fā)，通過構建不同的模型去揭示不安全行為發(fā)生的真正致因。Bentler P M[16]提出安全注意力直接影響到煤礦工人的安全行為，當工人的注意集中于具體的對象后，會保持較長時間的注意力延續(xù)，這時信息就在大腦的意識里呈現(xiàn)出清晰的圖像，在這種狀態(tài)下，主體會對信息進行精準的加工，從而確保安全生產行為；國內學者李紅霞[17]在此基礎上提出當?shù)V工安全注意力衰減的時候，不安全行為更易發(fā)生。據(jù)此分析，提出假設：

H4：礦工安全注意力顯著負向影響不安全行為。

2　研究方法

2.1　研究對象

采用多階段隨機抽樣法。從阜新礦業(yè)集團、平頂山煤業(yè)集團、大同煤礦集團、沈陽煤業(yè)集團、撫順礦業(yè)集團中隨機抽取15個煤礦，根據(jù)簡單隨機抽樣的原則，按照工種，將入選煤礦企業(yè)的礦工進行分類列表，在名單中隨機抽取10個以上匿名回答問卷。首次施測發(fā)出問卷500份，收回問卷464份，有效樣本回收率為92.8%；正式施測共發(fā)出問卷650份，收回問卷為588份，有效樣本回收率約為90.5%。

2.2　研究工具

2.2.1礦工工作壓力量表

在前人[18]研究基礎上，通過開放式訪談的方式對礦工工作壓力的問卷進行調整，結合礦工現(xiàn)狀，形成最終的礦工工作壓力量表。量表信度系數(shù)大于0.6，效度檢驗系數(shù)達到0.867，均已通過檢驗。量表包括安全管理方式、角色沖突、干部風格、組織支持和無效能感5個維度，量表(χ2/df=3.697，NFI=0.921，IFI=0.901，CFI=0.913，GFI=0.932，RMSEA=0.046)采用5級計分法，得分越高，表示工作壓力越大。

2.2.2自編礦工安全注意力調查問卷

礦工保持高水平的安全注意力不僅可以有效地接收工作安全信息，而且還可以有意識地去除無用的信息干擾，并專注于有用的工作安全信息。通過文獻梳理和開放式訪談，確定礦工安全注意力行為屬性，根據(jù)其行為屬性，自行編制了礦工安全注意力的調查問卷，最后對問卷進行信效度檢驗。問卷采用五級計分制，得分越高表示礦工安全注意力水平越高，探索性因子分析得到3個公因子，分別為自身素養(yǎng)、安全信息刺激、安全監(jiān)管，各個公因子之間的相關度為0.478，0.483和0.511，各因子與總分的相關度分別為0.768，0.788和0.823。驗證性分析結果顯示：χ2/df=3.00，CFI=0.95，GFI=0.93，IFI=0.94，NFI=0.96，RMSEA=0.057，模型擬合較好。

2.2.3礦工不安全行為量表

在文獻梳理和實地調查的基礎上，筆者采用屈婷[19]等編制的量表，量表包括個人安全素質、作業(yè)特性和安全管理3個維度，共69個項目，每個項目采用五級評分方式計分，1代表非常不符、2代表比較不符，3代表基本符合，4代表比較符合，5代表非常符合，項目均是正向題目，分數(shù)越高表明礦工的行為越不安全。

為了確保量表的質量，筆者對結構方程模型進行驗證性因素分析，結果表明量表的信效度良好(表1)。

表1　AMOS驗證性分析結果Table 1　Results of AMOS Confirmatory analysis

3　數(shù)據(jù)結果和分析

3.1　同一方法偏差檢驗

為保證假設模型的有效性，采用哈曼分析法進行同一方法偏差檢驗。建立3個競爭模型：單因素模型、三因素模型和四因素模型。單因素模型是指礦工的工作壓力、安全注意力和不安全行為的全部項目負荷在同一個公因子上；三因素模型是指全部項目負荷在其各自的理論維度上；四因素模型是指三者的全部項目不但負荷在理論維度上，而且負荷在同一個公因子上。結果表明模型擬合效果較好，并不存在同一方法偏差問題，由此可見，三者之間的影響機理模型是可信的。

表2　單因素模型、三因素模型、四因素模型擬合指數(shù)Table 2　The fitting index of single factor model，three factors model，four factors model

3.2　各變量之間的相關性分析

礦工工作壓力、安全注意力與不安全行為三者之間必然有一定的聯(lián)系，通過對3個變量進行相關分析，結果表明：礦工工作壓力與安全注意力(相關系數(shù)r=-0.072，顯著性檢驗值p<0.05)顯著負相關；礦工安全注意力與不安全行為(相關系數(shù)r=-0.036，顯著性檢驗值p<0.05)顯著負相關。

3.3　礦工工作壓力、安全注意力與不安全行為的結構方程模型

相關分析只是一個趨勢，說服力遠遠不夠。這里分兩步進行模型檢驗，首先進行測量模型檢驗，其次是結構方程模型檢驗。為了檢驗安全注意力的中介效應和驗證三者之間的關系，提出了3個可能的競爭模型，M1，M2和M3。M1(直接作用模型)：礦工工作壓力和安全注意力分別對不安全行為產生直接影響；M2(部分中介作用模型)：礦工工作壓力不僅直接作用于礦不安全行為，也通過安全注意力間接作用于不安全行為；M3(完全中介作用模型)：工作壓力僅僅通過安全注意力水平間接作用于不安全行為。

利用溫忠麟[20]等中介效應分析法對潛變量和直接變量的相互作用路徑進行分析，結果見表3。結果顯示M2的χ2/df數(shù)值較小，GFI等指標數(shù)值較大，擬合效果存在偏差，需要對其進行修正，修正后的擬合結果顯示，χ2/df=5.38，CFI =0.912，GFI =0.908，IFI =0.911，NFI =0.906，RMSEA =0.066，說明修正后M2的模型擬合良好。

表3　各個競爭模型的擬合結果Table 3　The fitting result of all of the competition models

對修正后的M2模型進行進一步分析，探討各維度的相互作用，如圖1所示。

圖1　礦工工作壓力、安全注意力和不安全行為的結構方程模型Fig.1　The structural equation model of miners' job burnout safety attention and unsafe behavior

1)礦工工作壓力顯著負向影響礦工安全注意力。主要體現(xiàn)為：安全管理方式、干部風格和組織支持(路徑系數(shù)β=-0.33，-0.26和-0.23，率顯著值p<0.001)均顯著負向影響安全監(jiān)管，可以看出，安全管理方式的影響最大，表明礦工在不當?shù)墓芾矸绞较掳踩⒁饬洺Ｌ幱谒p狀態(tài)；無效能感、角色沖突與組織支持(路徑系數(shù)β=-0.28，-0.22和-0.25，概率顯著值p<0.001)均顯著負向影響礦工的自身素養(yǎng)。據(jù)此，假設H1得到驗證。

2)礦工工作壓力顯著正向影響礦工不安全行為。主要體現(xiàn)為：安全管理方式、干部風格和組織支持(路徑系數(shù)β=0.34，0.27和0.25，概率顯著值p<0.001) 均顯著正向影響安全管理，且安全和管理方式的作用效應最大，其次為干部風格和組織支持，表明礦工在不當?shù)墓芾矸绞较?，最容易發(fā)生不安全行為；無效能感(路徑系數(shù)β=0.28，0.19，概率值p<0.001) 和角色沖突(路徑系數(shù)β=0.27，0.21，概率顯著值p<0.001) 均顯著正向影響作業(yè)特性和安全素質，且角色沖突對作業(yè)特性的影響較大，無效能感對安全素質的影響較大；安全管理方式、干部風格、組織支持對安全素質的作用不顯著?；诖耍僭OH2部分得到驗證。

3)礦工工作壓力通過安全注意力間接顯著正向作用于礦工不安全行為。主要體現(xiàn)為：安全管理方式、干部風格(路徑系數(shù)β=-0.33，-0.26，概率顯著值p<0.001) 先顯著負向安全監(jiān)管，安全監(jiān)管(路徑系數(shù)β=-0.31，-0.26，概率顯著值p<0.001) 再負向影響安全管理和安全素質，安全監(jiān)管是安全管理方式/干部風格—安全素質/安全管理的部分中介變量；干部風格、組織支持(路徑系數(shù)β=-0.26，-0.23，概率顯著值p<0.001) 先負向影響安全監(jiān)管，安全監(jiān)管(路徑系數(shù)β=-0.26，-0.21，概率顯著值p<0.001) 再負向影響安全素質和作業(yè)特性，安全監(jiān)管是干部風格/組織支持—作業(yè)特和安全管理的部分中介變量；無效能感、角色沖突和組織支持( 路徑系數(shù)β=-0.28，-0.22和-0.25，概率顯著值p<0.001) 先負向影響自身素養(yǎng)，自身素養(yǎng)(路徑系數(shù)β=-0.39，概率顯著值p<0.001) 再負向影響安全素質，自身素養(yǎng)是無效能感/角色沖突/組織支持—安全素質的部分中介變量；無效能感、角色沖突(路徑系數(shù)β=-0.28，-0.22，概率顯著值p<0.001) 先負向影響自身素養(yǎng)，自身素養(yǎng)(路徑系數(shù)β=-0.32，概率顯著值p<0.001) 再負向影響作業(yè)特性，自身素養(yǎng)是無效能感/角色沖突—作業(yè)特性的部分中介變量。上述結果表明，礦工工作壓力主要是通過安全監(jiān)管和自身素養(yǎng)對礦工不安全行為產生影響?；诖?，假設 H3得到驗證。

4)礦工安全注意力顯著負向影響不安全行為。安全信息刺激(路徑系數(shù)β=-0.18，-0.22，概率顯著值p<0.001)均負向顯著影響安全素質、作業(yè)特性，表明礦工安全注意力水平越高，礦工越容易發(fā)生不安全行為。據(jù)此，假設H4得證。

4　討論和啟示

以煤礦工人為研究對象，采用結構方程模型揭示了工作壓力、安全注意力與不安全行為之間的影響機理，并提出了針對性地建議，為將來的研究方向提供思路。具體表現(xiàn)如下：

1)礦工的工作壓力正向作用于不安全行為。礦工工作壓力是在煤礦惡劣工作環(huán)境的情境下最容易出現(xiàn)的，而工作壓力(安全管理方式、干部風格、組織支持、無效能感和角色沖突)卻能直接導致礦工的不安全行為，尤其是安全管理方式、角色沖突和干部風格。從管理上，盡量增加礦工的人數(shù)，減少礦工的個體工作量，控制礦工的工作時長；從心理上，積極地給予礦工心理輔導，加強福利待遇，管理者要特別注意礦工的心理狀況，避免礦工在工作的時候出現(xiàn)抵觸情緒，干部要保持優(yōu)良的工作作風，給員工樹立好榜樣；從組織上，企業(yè)要做到公平對待每一個員工，給予每一個員工更好的支持，努力提高礦工的工作熱情，做到有效管控礦工工作壓力，從而避免不安全行為的產生。

2)礦工安全注意力負向作用于不安全行為。礦工安全注意力不僅作為中介變量對礦工不安全行為產生影響，還可以直接對礦工不安全行為產生影響，主要是通過安全信息刺激對安全素質和作業(yè)特性的影響，引起不安全行為。在作業(yè)中，安全注意力衰減容易導致礦工操作失誤，做出錯誤的行為決策，產生不安全行為?？梢酝ㄟ^加大安全信號的強度和頻率來增強安全信息的刺激，也可以通過控制任務難度，將難度較高的可以分解的任務進行分解，然后分配給煤礦工人，對于不可以分解的任務，交給工作經驗豐富的煤礦工人，這樣可以大大提高礦工的安全注意力水平，減少礦工不安全行為的產生。

3)礦工工作壓力負向作用于安全注意力。礦工工作壓力的安全管理方式、干部風格和組織支持對安全注意力的安全監(jiān)管產生了顯著的負向影響，無效能感、角色沖突和組織支持對安全注意力的自身素養(yǎng)產生了顯著的負向影響。結果表明煤礦企業(yè)管理者可以不斷改進管理方式，減少礦工的無效能感，加強組織支持，妥善處理好工作壓力的問題，有效提高礦工的安全注意力水平。

4)礦工工作壓力通過安全注意力負向作用于不安全行為。礦工工作壓力的安全管理、干部風格和無組織支持通過影響礦工安全注意力的安全監(jiān)管來影響礦工的不安全行為，無效能感、角色沖突和組織支持通過安全注意力的自身素養(yǎng)影響礦工不安全行為。從本質上來講，有效控制礦工工作壓力，加強安全監(jiān)管、提高安全素養(yǎng)，可以有效管控礦工的不安全行為。

綜上可知，礦工長期生活在高標準、嚴要求的工作環(huán)境中，加上企業(yè)的管理制度和領導風格，都會給礦工造成長期的工作壓力，導致精神渙散，眼神飄忽，注意力嚴重衰減，從而做出錯誤的決策，發(fā)生不安全行為。這與前人研究結果無異[4,9,17,21]。

5　結論

1)通過文獻梳理、走訪調查和礦工的質性分析，構建了工作壓力、安全注意力和不安全行為結構方程模型。其中，礦工工作壓力的安全管理方式、無效能感、干部風格、組織支持和角色沖突均顯著負向影響礦工安全注意力，影響程度依次減弱；工作壓力通過自身素養(yǎng)和安全監(jiān)管顯著正向影響不安全行為；工作壓力的安全管理方式、無效能感、干部風格、組織支持和角色沖突顯著負向影響礦工安全注意力的自身素養(yǎng)和安全監(jiān)管；安全注意力的安全信息刺激顯著負向影響不安全行為的安全素質和作業(yè)特性。有效減輕工作壓力和控制安全注意力水平，對于管控不安全行為有重要作用。

2)為了管控礦工的行為，可以改善管理方式、減少員工的無效能感和角色沖突，加強組織支持，培養(yǎng)優(yōu)良的干部風格，提高安全注意力的自身素養(yǎng)、安全監(jiān)管，從而避免不安全行為的發(fā)生。有效緩解礦工的工作壓力，加強安全監(jiān)管和培養(yǎng)礦工的自身素質，是控制不安全行為的重要途徑。

3)采用結構方程模型探討了礦工工作壓力、安全注意力和不安全行為的內在作用邏輯關系，后期可以擴大取樣范圍，加以腦電實驗方法，從心理學角度來探討礦工工作壓力與安全注意力、不安全行為的相互作用，以期獲得更有價值的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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