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陽
(黃淮學院 心理健康教育中心,河南 駐馬店 463000)
從網絡成癮看大學生手機依賴
楊陽
(黃淮學院 心理健康教育中心,河南 駐馬店 463000)
手機依賴現(xiàn)象迅速蔓延,高校成了重災區(qū).在梳理以往文獻的基礎上,本文比較了網絡成癮與手機依賴在界定、理論研究、測量指標及干預等四方面的聯(lián)系與區(qū)別,為手機依賴的研究提供了一個新視角.
大學生;網絡成癮;手機依賴
隨著智能手機的普及,越來越多的大學生變成“屏幕奴隸”.網上流傳一些搞笑的段子.比如“5分鐘刷微博、5分鐘聊QQ、5分上微信、5分鐘玩游戲,5分鐘看新聞……真抱歉老師,一節(jié)課都排滿了,哪有時間聽您講課.”“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老師在講課,而學生在看手機.”上述現(xiàn)象雖屬調侃,但在一定程度上生動形象地反映了大學生手機依賴的普遍現(xiàn)狀.那么,手機依賴到底是怎么界定的?手機依賴和網絡成癮究竟有什么樣的聯(lián)系與區(qū)別?
網絡成癮現(xiàn)象是由美國精神病醫(yī)生Goldberg發(fā)現(xiàn)的,他將其命名為“網絡成癮綜合癥”,并在1996年將“網絡成癮綜合癥”定義為“網絡使用者由于過度使用因特網而出現(xiàn)的社會功能、心理功能損害的一種現(xiàn)象”.后來Kimberly S.Young通過系統(tǒng)研究將這一現(xiàn)象確定為“網絡成癮”,他認為網絡成癮是在沒有特定成癮物質的情況下人們使用互聯(lián)網行為沖動失控,屬于一種近似于賭博的強迫性行為,更像是一種沖動控制障礙.由此,網絡成癮這個名詞被更多人所熟知.后來Davis對網絡成癮現(xiàn)象的概念提出了置疑,區(qū)分了“一般病理性互聯(lián)網使用”和“特殊病理性互聯(lián)網使用”.這種區(qū)分將病理性互聯(lián)網使用與網絡成癮加以區(qū)分,使得網絡成癮的界定更加科學.
從知網檢索的結果來看,我國的網絡成癮最初的研究出現(xiàn)在2001年,并在2009、2010和2011年達到高峰,從2012年開始研究逐漸減少.而關于手機依賴的研究,2010年以前幾乎是每年10篇以內,從2011年開始大幅增多,到2015年已經達到一百余篇.也可以看出,隨著智能手機的普及,網絡成癮似乎被一種新的現(xiàn)象——手機依賴沖淡了.
“手機依賴癥”一詞在最早在2003[1]年出現(xiàn)在中國知網.國內研究者稱“手機依賴癥”為“手機綜合癥”、“手機成癮”居多,而國外使用“手機問題使用”居多.最初,人們使用手機的功能主要集中在短信及通話.這時,人們似乎還局限于對于手機基本功能的依賴,是一種個體因使用手機基本功能行為失控,導致生理、心理與社會功能明顯受損的癡迷狀態(tài)[2].但是,隨著移動互聯(lián)網,特別是WIFI的出現(xiàn),人們使用手機不再局限于這些基本功能,而是更傾向于手機游戲、音樂、影視、社交等強大的娛樂功能.表面上看手機依賴又回歸到對互聯(lián)網的過度使用.因此,有人提出從一定意義上講,這時手機依賴與網絡成癮似乎成了一回事,一樣都是一種“軟癮”.也就是說人們使用手機的習慣好像沒什么危害,但是,一旦過度沉迷于其中,時間、精力被手機占據,情感被手機麻痹,人們就會離自己真正想要的東西越來越遠.
但是手機依賴這種軟癮似乎與網絡成癮還是不同的.
首先,以往定義網絡成癮是基于計算機互聯(lián)網,由于計算機的“相對不方便攜帶性”和“相對不普及性”造成了網絡成癮群體的有限性.但是,現(xiàn)在智能手機幾乎達到人手一部,便攜和隨時隨地上網,使得人們對手機的依賴感和需求感顯著提高.所以,在定義手機依賴時,需要考慮這種現(xiàn)象出現(xiàn)的社會背景.有研究者提出手機依賴更應該被看作是一種社會現(xiàn)象.特別是隨著智能化手機的普及,使手機成為主要的人際互動一種重要媒介,那么必然出現(xiàn)人們對手機產生持續(xù)而強烈的需求感和依賴感,但是這種依賴感和需求感不都是病理的.
其次,手機依賴從本質上來說更多的是一種非理性網絡使用,沒有網絡成癮的程度那么深.手機依賴并不是一種病理癥狀,并未上升到成癮的程度.如果真的達到網絡成癮的程度了,那么,手機依賴也就成了手機成癮了.
最后,網絡成癮主要是以網絡為基礎的對象成癮,比如包括網絡游戲成癮、網絡關系成癮、強迫信息收集成癮等等.但是,手機依賴并不僅僅是對手機的依賴,沉迷于短信、拍照、音樂、看時間、運動等功能,個體還會表現(xiàn)出對網絡的沉迷.另外,隨著手機功能的不斷更新,手機依賴的內容也在不斷發(fā)生變化.
關于網絡成癮形成機制的探討,國內外研究者提出了不同的理論模型.這些模型分別從不同的方面對網絡成癮的內在機制加以解釋,并且有些理論模型已經得到了相關研究的支持.國外研究方面,Young的ACE理論模型比較了正常使用網絡和過度使用網絡的個體的基本需求的區(qū)別,其中正常使用網絡的個體主要目的是滿足生活和工作的一些基本需求,而過度使用網絡的個體則是為了消磨時間,結識陌生人、尋求刺激、玩游戲等[3].后來,Davis的認知-行為模型進一步的確認了非理性網絡使用的影響因素,比如他提出個體的主觀因素、精神狀況、行為模式、網絡的情景暗示等有關因素會影響個體非理性網絡使用.比如,個體的自我懷疑、消極的自我評價使個體通過不斷上網來滿足其自尊感.國內研究方面,劉樹娟、張智君[4]提出了網絡成癮的綜合模型,即社會-心理-生理模型,他們認為網絡成癮是一個復雜的社會和心理現(xiàn)象,受到諸如社會、心理和生理多方面因素的制約.高文斌等[5]提出了網絡成癮的病理心理機制-“失補償”假說,認為網絡成癮是心理發(fā)育過程中受阻時的補償表現(xiàn).
但是,手機依賴的作用機制問題還沒有得到研究者們的足夠重視.已有的研究只是從手機依賴的影響因素入手,只是考查個體某一心理和行為特征與手機依賴的關系,但是這些研究還不足以解釋手機依賴產生的內在機制,無法闡明手機依賴是如何形成的,以及手機依賴是如何發(fā)生作用等問題.回顧以往研究發(fā)現(xiàn),個體的人格、孤獨感、社會支持等方面對手機依賴有顯著的影響.人格中的神經質與手機依賴存在密切關聯(lián)已經被很多研究證實(杜立操,梁杰華,2012[6];劉勇,姜夢&陳健芷,2012[7];黃海,余莉,郭詩卉,2013[8];王相英,2012[9];葛纓,何華敏,&夏文芬,2013[10]).孤獨感對手機依賴的影響有兩條途徑:一條途徑是孤獨感能直接有效預測大學生的手機依賴傾向,結果顯示孤獨感水平越高的大學生越容易產生手機依賴傾向(Park,2003[11];劉紅、王洪禮,2012[12];王相英,2012[9]);另外一條途徑是孤獨感通過中介變量影響手機依賴,比如網娛動機等(劉紅,王洪禮,2011[13]).社會支持對手機依賴的預測作用顯著(王小輝,2011[14]).王小輝的調查顯示個體手機依賴與社會支持呈負相關,即社會支持度越低,則手機依賴程度越高.因此,有研究者提出通過利用社會支持的作用,可以極大程度上緩解大學生對手機的依賴感.針對一些缺乏正常社會交往途徑和方式的低社會支持者,通過人際交往訓練來改變他們焦慮、抑郁、孤獨等特征,引導他們不要把手機當做社會交往的替代品,遠離手機依賴.
國內外對于網絡成癮的測量主要集中在心理學范圍.國外方面,Kimberly S.Young根據DSM-IV中病理性賭博的診斷標準編制的網絡成癮臨床診斷量表,包括耐受癥狀、戒斷癥狀、對上網節(jié)制失敗、為上網甘愿冒險、隱瞞上網的程度、逃避問題及不良感受、上網行為失控及渴望使用網絡等八個維度.后來,不少研究者在這個基礎上進行了修訂.Davis編制了《戴維斯在線認知量表》,從安全感的獲得、情緒自控性、社會化程度、壓力應對方式和孤獨感的評價等五個方面測量網絡成癮.國內方面,2008年我國編制了首個《網絡成癮臨床診斷標準》,并在部隊醫(yī)療系統(tǒng)開始推行;崔麗娟[15]利用安戈夫法,編制了網絡成癮界定量表;雷靂等人結合我國青少年的實際情況,編制了包含耐受性、突顯性、心境改變、強迫性上網、戒斷癥狀以及消極后果等6個維度的青少年病理性網絡使用量表[16].
如何判定手機依賴的程度,目前還沒有科學而統(tǒng)一的界定,但已有研究成果大多從行為成癮方面進行界定.研究者首先找出影響行為成癮的因素,通過相關調查或者實驗驗證手機依賴是否與之相關,然后以行為成癮的理論為基礎來編制手機依賴測試問卷.國外方面,Bianchi&Phillips等人[17]編制了手機使用調查(The Mobile Phone Use Survey,MPS),該問卷主要包括耐受性、戒斷性、渴求性、逃避問題和消極的生活后果等維度.Yen[18]依據DSM-IV-TR編制的12個自評項目編制了手機使用問題問卷((PCPU-Q)).國內方面,杜立操等人編制的大學生手機依賴問卷主要包括去斷性、強迫性、突顯性、神經性四個維度[19];徐華等編制的大學生手機依賴量表主要包括從耐受性、戒斷性、社會功能、生理反應四個維度[20];邵蕾蕾編制的大學手機依賴問卷主要包括聯(lián)接性,強迫性,神經性,戒斷性,突顯性五個維度構成[21].但是,已有問卷編制主要是針對學生的,針對一般群體的手機依賴的測量目前還是空白.
比較了網絡成癮和手機依賴的測量之后,會發(fā)現(xiàn)網絡成癮和手機依賴的測量指標上有重疊,比如兩者都存在“戒斷反應”和“強迫性”.這是因為網絡成癮和手機依賴的個體在使用網絡或者手機時都會表現(xiàn)出過度沉迷于一個特定媒介.一旦個體突然不能使用該媒介的時候就會產生沮喪、情緒低落等戒斷反應和不能停止對該媒介的使用等強迫性的特征.但是,手機依賴的測量指標還是有別于網絡成癮的測量指標.那就是需要考慮智能手機帶來的即時性.“人手一機”使只能手機變得隨時隨地可接觸;無線WIFI的覆蓋使上網變得隨時隨地可接觸.手機依賴變得更加隱蔽,或者更加具有迷惑性.所以,手機依賴的測量將如何體現(xiàn)由于即時性而帶來的測量指標的變化是一個需要考慮的問題.特別是由于這種即時性使得個體的時間更加碎片化,不能像網絡成癮那樣簡單的以時間或者上網的次數作為一種粗糙的衡量.另外,手機上網的即時性是否會改變大家對網絡依賴的原有的模式的認識這也是需要考慮的.
目前已有的研究結果顯示手機依賴的檢測率要高于網絡成癮.比如,一般網絡成癮的檢測率6%~14%,青少年手機依賴調查得出的為15%~30%[22-23],高于網絡成癮的發(fā)生率(4%~15%)[24].有研究者認為可能是由于研究者夸大了手機依賴的現(xiàn)象,或者以行為成癮為基礎的測量是否真的能有效測量手機依賴這都需要進一步考慮的方面.
已有網絡成癮的干預主要集中在社會和家庭等外在層面,而網絡成癮的心理干預方面研究相對不足.但是,因為網絡成癮沒有具體物質作為致癮物,所以網絡成癮的干預最終還是要回歸到去考察網絡成癮的形成過程,幫助成癮者自我反省和自我矯治.比如有研究者提出網絡成癮的額干預要以“行為治療為主,心理干預為輔”.但是,相關研究已經證實網絡成癮不僅僅是行為障礙,絕大多數網絡成癮者沉溺于網絡是由更深層心理原因導致的.所以,在對網絡成癮者進行干預時,絕不能“批量地”進行統(tǒng)一地干預,而要做到“一人一法”;不能單一地使用心理干預或者行為矯正,而要雙管齊下[25].
通過梳理網絡成癮的干預,本文提出對于大學生手機依賴的干預需要先區(qū)分其手機依賴的強度.
對于一部分過分依賴、過度濫用的學生,解決手機依賴問題主要是通過心理干預與行為矯正.通過心理干預與行為矯正使學生認識并了解自己的情緒,提高學生的情緒管理能力,從而使學生避免因為“情緒過負”而沉迷手機網絡;通過心理干預與行為矯正使正確認識自己,學會和自己和諧相處,避免因為“錯誤歸因”而導致沉迷手機網絡;通過心理干預與行為矯正使學生恢復愛的能力,學會愛自己,愛他人,學會幸福地學習、幸福地生活,避免因為“無愛”而沉迷手機網絡;通過心理干預與行為矯正使學生擁有健全的人格,走出自卑、自閉、自戀的“沼澤”,走出無聊、無望、無趣的“漩渦”,避免因為“習得的無助”而沉迷手機網絡.
對于一部分不過分依賴、過度濫用的學生,解決手機依賴的關鍵還在于讓大學生養(yǎng)成一個健康的手機使用習慣,鼓勵學生嘗試著從認知上將生活的重心從手機上轉移,從行為上重新找到新的生活重心,從情感上發(fā)現(xiàn)生活的樂趣.具體可以從以下三個方面去做:
首先,遠離手機依賴要以“認知”為根本.手機成了一種“軟癮”,要戒掉這個“軟癮”,只能靠自己.大學生要正確認識手機和手機依賴,及早認識到手機依賴的成因和危害.大學生要不盲目的被手機奴役,任它壓榨寶貴的時間,左右自己的情緒,督促自身盡量減少對手機的過度使用,避免陷在手機世界里.
其次,遠離手機依賴要以“行為”為媒介.一是用“豐富的學習生活,合理的職業(yè)規(guī)劃”沖淡對手機的需求.大學生酒氣身份的定位來說,定點在“學生”,學生就要始終要把專業(yè)知識的學習和全面發(fā)展自我作為重心,努力培養(yǎng)自己多方面的興趣.另外,要做好職業(yè)規(guī)劃,確定自己的職業(yè)生涯目標,并為實現(xiàn)這一職業(yè)目標而不斷努力.二是用“面對面人際交往”充盈內心對交往的渴求.大學生平時要多培養(yǎng)自己溝通的技巧,多和現(xiàn)實中的人去接觸,積極主動與周圍的同學、老師進行面對面交流,擴大現(xiàn)實生活的社交圈子.這樣既鍛煉了大學生的人際交往能力,又能滿足人際交往的需要,也能有效防止因過度內向、孤獨造成的對手機虛擬世界的依賴.
最后,遠離手機依賴要以“情感”為歸宿.調查顯示部分大學生有手機依賴傾向更多是一些負性情感不能發(fā)泄而造成.比如,有一部分學生由于壓力大,產生厭學情緒或無聊感后,于是通過手機來排遣;有一部分學生由于在現(xiàn)實中的人際關系屢屢受挫,于是把現(xiàn)實的人際轉向手機人際網絡;有一部分學生經歷了生活中的“挫折”,而陷于“痛苦”,于是通過手機溝通來獲得精神上的安慰.因此,要使學生遠離手機依賴就給學生提供一個合理宣泄的機會,讓學生能適時吐露心聲,使學生的不良情緒得到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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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844.2
A
1673-260X(2017)03-0162-04
2016-12-17
河南省哲學社會科學規(guī)劃項目最終研究成果 (2015BJY012),河南省大中專院校就業(yè)創(chuàng)業(yè)課題最終研究成果(JYB20161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