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兵(媒體人)
什么事情變成商業(yè)之后就都不好玩了。我看過一些公號,總是要在熱點事件后去寫另一個角度,不管這個角度站不站得住腳,因為只有標新立異,才有人去看。資本也是這樣,比如要投一個自媒體,也很難有更公平的標準。你說這表達了情懷,但情懷是沒有意義的。這個也挺悲哀的。
何帆(經濟學家)
不是說經濟全球化不對,但變革的方向和變革的速度共同決定變革的收益。車開得太快了,就有翻車的風險。你開著車行駛在高速路上,前方突然出現(xiàn)一群牛。你的GPS告訴你,要一直朝前開。你是會照直了往前沖呢,還是小心翼翼地繞過這群牛?
文雋(香港導演)
當年沒有“小鮮肉”,但是也有劉德華、鄭伊健這種“奶油小生”的說法,可是為什么那時候的香港電影好看?因為我們用好角色、好故事創(chuàng)造好演員。但是,現(xiàn)在內地的情況不一樣了,3000萬請一個當紅“小鮮肉”還要搶,但是給編劇100萬都嫌多,這樣怎么會有好故事?
李殿勛(重慶市科委主任)
我國的很多科研項目立項時吹得天花亂墜,看上去貌似有市場范兒,但最終卻被證明并沒有轉化價值。為什么沒有轉化?有著深層次的原因,有時是因為研究者的目標就是上項目、應付考核、評職稱,他們在出發(fā)的時候就沒有想到終點上的市場運用。
龍應臺(臺灣當代作家)
上100堂美學的課,不如讓孩子自己在大自然里行走一天;教100個鐘點的建筑設計,不如讓學生去觸摸幾個古老的城市;講100次文學寫作的技巧,不如讓寫作者在市場里頭弄臟自己的褲腳。玩,可以說是天地之間學問的根本。
陳阿嬌(作家)
魯迅的文化遺產既厚重又豐富,遠遠超過教科書里那幾篇單薄的課文。作為近代具有世界影響力的文化巨匠,魯迅不僅僅是文學家,還是翻譯家,在美術和收藏方面也有獨到的貢獻,本人的性格也頗活潑生動。相比以上,魯迅的“教科書形象”刻板而機械,本來有趣的魯迅形象,卻被弄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