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大部門大警種制改革的若干思考*

□洪巨平

（浙江省公安廳，浙江杭州 310009）

關于大部門大警種制改革的若干思考*

□洪巨平

（浙江省公安廳，浙江杭州 310009）

改革創(chuàng)新是浙江公安一貫的特質，也是推動發(fā)展的第一動力。學習借鑒浦江、南湖兩地的公安改革試點經驗，推進全省公安機關大部門大警種制改革工作。各地要立足本地實際，進一步創(chuàng)新完善。一是要深化對大部門大警種制改革的認識；二是要明確大部門大警種制改革的路徑選擇；三是實施大部門大警種制改革的方法要得當；四是全警要為大部門大警種制改革擔當。

大部門大警種；改革創(chuàng)新；若干意見；浙江省公安機關

這次現場會的主要任務是，學習借鑒浦江、南湖兩地的公安改革試點經驗，研究部署推進浙江省公安機關大部門大警種制改革工作。這既是一次現場會，也是一次動員會。省廳公安確定浦江、南湖兩地作為大部門大警種制改革試點單位的用意是，放手讓他們大膽去闖、去試，力爭闖出一番別樣的天地。從現在的效果看，試點工作是成功的，成效也是明顯的，兩地公安機關啃下了這個“硬骨頭”，為大家提供了樣本經驗。各地要學習借鑒，消化吸收，立足本地實際，進一步創(chuàng)新完善。

一、對大部門大警種制改革的認識要深化

客觀地講，大部門大警種制改革確實動靜不小、難度不小，涉及面廣，改起來、深下去、堅持住難度都不小。但是，不管難度多大，我們還是一定要改、堅決要改。在前面的公安改革中，一些好改的、能改的我們都已在改或已改完了，現在已經進入了深水區(qū)，剩下的都是難啃的“硬骨頭”，都是涉及體制性、源頭性的“老大難”問題，如果這個坡、這道坎不翻過去，而是在表面修修補補，全面深化公安改革就難以取得突破性成果，我們叫了多年的警種林立問題、一線警力短缺問題、上下左右聯動合成不力的問題、隊伍凝聚力向心力下降的問題，始終都將是我們的痛點。而大部門大警種制改革是解決這一攬子問題、牽動全局改革的主線，這個“牛鼻子”扭住了、破解了，其他問題就可以迎刃而解。

（一）這項改革是全面深化公安改革的張目之綱。習近平總書記指出：“要堅定不移抓好各項重大改革舉措，既抓重要領域、重要任務、重要試點，又抓關鍵主體、關鍵環(huán)節(jié)、關鍵節(jié)點，以重點帶動全局，把各項改革任務落到實處?！贝蟛块T大警種制改革，就是全面深化公安改革的關鍵環(huán)節(jié)、關鍵節(jié)點，也是一項綜合性、全局性改革，此“綱”一舉，其他方面改革的“目”就能全張。通過這項改革，理順事權關系、推進職能整合、調整機構設置、優(yōu)化職能配置，構造實戰(zhàn)化、專業(yè)化、扁平化的警務運行體制機制，必將極大提升警務管理和實戰(zhàn)效能。同時，還有助于推動“放管服”改革，像嘉興市公安局南湖分局把行政服務職能部門統(tǒng)一整合在一個窗口大廳辦公，大大簡化內部審批流程，為群眾提供一站式服務。這項改革還涉及機構調整、崗位重配、隊伍保障等方面，必然會帶動分類管理制度、職業(yè)保障制度改革；實行精簡機關、充實一線的警力配置措施，也必將涉及非執(zhí)法實戰(zhàn)崗位的輔警人員管理問題。因此，這項改革在全面公安改革中起著綱舉目張的作用，是促進公安改革效益的“倍增器”。

（二）這項改革是解決警力緊張的破題之舉。

多年來，我們一直被警力緊張這個問題困擾著。事實上，大幅度增加警力既不現實，也不科學。這些年，全省警力增加到7萬，輔警數量更是倍數增長，為什么民警比十年前工作任務還多了，人的感受也更累了？這就需要我們反思，是不是我們內部消耗太大了？是不是我們增加的警力沒有用到刀刃上？看看這些年，警種的機構在增加，干部的“官位”在增加，后勤保障或者說綜合部門的人員在增加，如果任由這樣擴張下去、膨脹下去，增加再多的警力都填不滿這個窟窿。我們必須更新理念、更換思路，通過遏制住機構擴張的沖動，科學整合機構，打消人員做大的念頭，優(yōu)化警力配置，確保警力真正用在實戰(zhàn)上、用在最能出效益的崗位上。在大部門大警種制改革過程中，我們既要解決機構、人員的問題，也應該去設想、去構造科學化的警務流程，用經濟學的話來講，就是要考慮每一個民警的勞動生產力，要通過民警勞動效率的比較，科學設置警務流程。當前，每一個警種都是以一個閉環(huán)的方式在獨立建設和運行，大家都在重復做一些相同的事情，這就是勞動效率低下的原因。因此，我們要思考警務流程如何再造。不是原來有的就必須要有，原來有的就必須堅持，可以重新做調整。浦江和南湖已經跨出了改革的第一步，機構整合了，在職能上、流程上要做更進一步的優(yōu)化，在相同警力下爭取產生更大效率，從而保持改革排頭兵的位置。

（三）這項改革是調動全警積極性的重要途徑。大部門大警種制改革，表面上改的是機構，調整的則是人的積極性。以前也有新民警必須分配到一線的規(guī)定，但是警力回流機關的現象還是沒有遏制住。這里面把進機關當獎勵的有之，把老民警調回機關“安享晚年”的有之。為什么機關會有這么大的吸引力？無非就是工作輕松、官位多。現在有些一線民警自嘲為“副民警”，說機關民警才是“正民警”。一個單位，連民警都有正、副之分了，你說這個忙閑不均到了何等地步，民警的積極性還怎么能調動？必須要靠顛覆性的改革來徹底抹平這一鴻溝，而大部門大警種制度就是奔著這個目的去的。

二、對大部門大警種制改革的路徑要明確

任何改革都要堅持問題導向，從解決問題的角度去找工作路徑、工作措施。現在的問題就是機構太多、層級太多、官太多，行政化、機關化、碎片化問題突出，這就造成干事的人少、工作流程繁雜、工作效率低下。有時候廳長批示一個事情，先到總隊長、再到分管副總隊長、再到科長、最后才到具體辦事人員手里，這樣層層批示、層層傳達、層層交辦，效率能高才是怪事。再如職能交叉問題，確定一個牽頭部門都要推來讓去，協調一個事情也是推來諉去，能辦成事嗎？所以，必須強化合成作戰(zhàn)，而路徑就是調整機構、再造流程、重設崗位、前置警力，藥方是“去三化”，即去機關化、去官化、去碎片化。

（一）去機關化。去機關化就是拆掉“廟子”，讓更多的“和尚”去干事。一些職能相近、職責交叉的部門，該合并的要堅決合并，該合署的要盡量合署。最近，省廳機關作了一些部門的整合，警務處與宣傳處、干部處與教育訓練處、治安總隊與人口總隊合并，交管局與高速總隊合署，這樣像綜合政工室、法制科、財務科等一些綜合科室就可以減半了，像科技建設就可以統(tǒng)籌了。對省廳機關來講，還要求必須做好部門的思想政治工作。必須把部門的思想統(tǒng)一到省廳黨委的決定上來，不允許說三道四，這體現了我們部門領導的擔當。部門領導自己思想通了，把下面同志的思想也要做通。

浦江縣公安局將原來26個內設機構精簡合并為8個，機關警種部門警力較改革前減少23.2%，機關減去的警力都充實到一線，2016年的案件警情數下降21.6%，這就是實實在在的效果。如果這些同志都坐在機關里，是不可能出效益的。要讓和尚多去傳道化緣，就要把更多機關的“廟”拆了。現在，有些地方遇有某個行業(yè)、系統(tǒng)出問題，就集中研究在該行業(yè)、系統(tǒng)設置專業(yè)機構，環(huán)保大隊、食藥大隊、旅游大隊、城管大隊等應時而生。打擊整治某個領域的犯罪，一定要成立專門機構才能解決問題嗎？當然，爭取待遇是需要的，但是沒必要單設一個機構，可以通過完善機制的方式去解決。今后，省、市兩級公安機關不允許再對下提出機構設置與警力配置的要求。

（二）去官化。去官化就是摘去“官帽”，讓更多的兵去干事。機構多就自然導致“官”多，“官”一多，干事的“兵”就少。官太多、兵不夠用的問題就來了，所以大家都叫人不夠。省廳已經取消科長、副科長，處領導由分管變?yōu)橹惫埽言瓉淼目崎L、副科長都變成了辦事員，所有任務都由處室分管領導直接分配、統(tǒng)一負責，那么市局是不是也可以相應作出調整呢？我們也可以作些研究，不然，“提了一個干部、少了一個骨干”的問題就很難解決。

（三）去碎片化。去碎片化就是打通“壁壘”，讓更多的事合起來干。部門多了就會生出部門主義，分工細了久而久之就會分家，打醬油的不買醋、買醋的不打醬油的問題就來了，忙閑不均、相互推諉的問題也來了，甚至部門利益、擁兵自重的問題都來了。省廳機關整合科級建制后，部門領導分管的就變一個科了，副處長就是大科長，在這個“大科”里統(tǒng)籌調配任務，這樣科室之間的籬笆墻就徹底拆除了，形成責任共扛、資源共享、任務共擔的氛圍。有事大伙一起干，效率自然就會高。讓部分警種部門整合合署不是最終目的，終極目標是全警合成作戰(zhàn)。能拆除的“隔離墻”應當拆除，條件暫時不成熟的也要互相開個“門”，讓部門間互幫互助、合成作戰(zhàn)?，F在省廳機關正在研究出臺合成作戰(zhàn)響應機制，只要一個警種部門提出合成響應要求，就代表廳黨委下達指令，其他部門就要無條件服從、盡全力配合。各地也要有相應的機制，粘合條件不成熟、未能整合歸并的部門。比如，這段時間刑事案件任務重，可以讓治安部門去配合刑偵合成作戰(zhàn)，下次治安部門忙不過來，也可以讓刑偵部門去合成作戰(zhàn)。盡管職能分工有側重，但是我們畢竟是同一個單位、同一個公安機關，不能你是你、我是我，互不相涉。

三、對大部門大警種制改革的方法要得當

這次大部門大警種改革的動作和力度是近年來少有的，我們既要大膽試、大膽闖，但也必須蹄急步穩(wěn)。浦江、南湖的公安改革實現了社會治安秩序向好，老百姓滿意、黨委政府滿意、公安民警滿意的目標，這說明大方向是對的，但還不能說盡善盡美。這次向大家推介，不是給大家提供標準答案，而是提供參考答案，引導大家在學習中創(chuàng)新，在借鑒中超越。我們必須堅決反對換個名頭、掛個牌子，搭花架子、做虛功，搞為改而改、名改實不改的形式主義；堅決反對以創(chuàng)新為名標新立異，搞改頭換面、推倒重來的眼球主義；堅決反對不顧實情、不合實際、不解決現實問題的應付式改革，搞不切合本地實際，照搬照抄、依葫蘆畫瓢的拿來主義；堅決反對盲目跟風、改到哪算哪，搞一陣風式、翻烙餅式的折騰主義。要堅持不唯上、不唯書、只唯實，緊密結合本地實際，因地制宜、因情制宜、因時制宜，形成更多富有特色和成效的改革亮點，實現百花齊放、滿園春色。

一要因謀而動。這次改革是系統(tǒng)性改革，必須謀定后動、不急不躁，對癥下藥、不虛不空。改革因問題而起，向問題發(fā)力。謀，就是要謀問題、謀解決問題的方法。要先找準警務效能低下的癥結在哪里、挖潛的空間在哪里、需要改進的有哪些，然后再針對性地謀劃改革具體對策和實施路徑。改革必須注重整體性、協同性。謀，就是要謀全局、謀頂層設計。要事先規(guī)劃改革布局，機構怎么整合、警力如何配置、職能如何優(yōu)化都要有方案，配套改革有哪些、如何分布實施都要有計劃，不能零敲碎打、“切豆腐塊”、簡單化處理。改革要讓民警有獲得感。謀，就是要謀民意、謀民警滿意。改革事關民警切身利益，必須問需于警、問計于警，讓他們來把脈和評估可行性、操作性，不能獨斷專行、一意孤行。

二要因地制宜。鞋子合不合腳，只有穿鞋的人最清楚。改革好不好，只有這個地方的民警最有發(fā)言權。各地情況千差萬別，治安形勢不盡相同，必須實事求是、因地制宜。一方面，決不能搞上下一般粗。省、市公安機關要更多致力于做強專業(yè)，以專業(yè)技術、技能服務和支持縣級公安機關；縣級公安機關改革要更加凸顯做實基層基礎，以扎實的基層基礎反哺和支撐專業(yè)建設，從而實現上下互補、互促互強。另一方面，決不能搞全省千城一面的標準化?？聵颉⒘x烏、桐鄉(xiāng)等地反恐形勢嚴峻，反恐怖工作就要強化；溫州、義烏等地經濟犯罪突出，經偵工作必須加強。省廳出臺的也只是個指導性意見，具體機構怎么合并、人員怎么配置，都放權給市、縣。

三要因勢利導。現在有些人在感嘆大部門大警種制改革時，借用《三國演義》里的一句話，“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不管他們是出于何種目的說這話，確實是這樣的道理。形勢變了，模式就得隨之而變，否則就是逆勢。面對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強調的系統(tǒng)治理、綜合治理，以及互聯網時代開放共享的特性，不搞合成作戰(zhàn)能行嗎？現在的改革是初步的，如果形勢需要、條件成熟，我們還會做更大的合成改革。改革不僅要順應社會發(fā)展大勢，也要把握各地“小勢”。要以有效應對各地的治安治理需求為牽引，根據本地社會治安形勢變化而變化，這段時間某一類問題突出了，就要圍繞解決這個問題及時調整，所以，大部門大警種制改革模式也不是一成不變的。

四、對大部門大警種制改革全警要擔當

改革從來不會一蹴而就、一帆風順、一勞永逸，而是會遇到許多阻力和困難。能否順利完成大部門大警種制改革，能否發(fā)揮改革應有效益，考驗的是各級公安機關領導干部的能力水平，靠的是一級帶著一級干、一級對一級負責的擔當精神。全省公安機關和廣大民警要自覺增強使命意識、責任意識，自覺做改革的促進派，確保全省一個步點踏齊、一條路線到底。現在省廳的改革已啟動，縣級公安機關浦江、南湖兩地已改了，也有了樣板，市級層面是個斷層，十一個地級市公安機關要勇于突破，突破以后，省、市、縣三級公安機關改革就形成了整體，就會得到相關部門和上級領導認可。

一要在確保改革平穩(wěn)上講擔當。這次改革重點是要打破多年來形成的“上面千條線、下面一根針”固化組織模式，而且涉及摘“帽子”、挪“位子”，難免會動一部分人的奶酪，挫傷一部分人的感情，能不能平穩(wěn)順利，關鍵看各級公安機關領導有沒有敢破藩籬的擔當精神。改革就是破舊立新，特別是深水區(qū)改革一定會觸動某些人的既得利益，有些阻力、有些陣痛不可避免，各級領導干部特別是“一把手”要扛起職責使命，迎難而上，敢于拔釘子、破難題。浦江和南湖的公安局長為大家作了榜樣，相信他們能做到的，其他地方的領導一定也能做到。當然，改革要有生命力，一定是動少部分利益、讓多數人受益，必須爭取大多數人的支持。不能只做“減法”，也要做好“加法”，去官不能去職級、去待遇、去經濟利益，在討論過程中，大家談了一些具體問題，省廳要積極努力地去解決，為基層同志排憂解難，比如職級問題、待遇問題、考核問題，等等。解決問題要上下聯動，各市公安局也要有擔當，一起破解改革中的難題。我們要借助分類管理制度、職業(yè)保障制度改革的契機，最大限度提高民警的政治經濟待遇。這也是各級領導干部應有的擔當。

二要在轉作風促效能上講擔當。體制也好，機制也好，關鍵在人；只要人好，加上體制好、機制好，工作就安上翅膀。大部門大警種制改革解決的就是工作效率問題，如果隊伍作風不正，改革都是徒勞的。像浦江的改革，沒有局黨委、中層干部、老民警、新民警上下合力轉作風，一心一意干實績，改革就不可能成功。所以，改革必須從“革心”開始，把抓改革與轉作風促效能結合起來，同步實施，同向發(fā)力。要始終抓住“人”這個根本，人崗匹配，量才使用，獎優(yōu)罰劣，充分調動其工作積極性。現在有些地方，上了年紀的老民警就所謂“退二線”、不干事了，這怎么行？2016年，省廳機關專門針對調研員、副調研員等非領導干部開展作風整頓，就是為了解決“在其位不謀其政”的問題。我們一定要把老同志的積極性調動起來。事實上，老同志經驗豐富，能量無限。像浦江浦陽派出所葉家彪同志，二十多年的老機關，快到退休年齡了還去派出所，照樣干得不亦樂乎。

三要在護推改革上講擔當。大部門大警種制改革不是為了弱化哪個部門、做強哪個警種，而是從公安事業(yè)長遠發(fā)展的角度出發(fā)，實事求是地破解難題，破除枷鎖。各地各警種都要有大局意識、全局眼光，跳出部門主義和本位主義，多做有利于改革的事，少當阻礙改革的絆腳石。改革推進過程中，省、市兩級公安機關不能以上壓下，更不能拿著上頭的文件要求指手畫腳，甚至打小報告。在大部門大警種制改革問題上，省廳黨委的決心和意志是堅定的，這項改革必須堅定不移地推下去。省廳機關各部門必須旗幟鮮明，要有高度的政治意識，不充許對下面的改革指手劃腳。同時，改革也需要上下一起發(fā)力，省廳機關部門的改革剛剛起步，下一步還要深入做下去。當然，部門不是越少越好，也不是越多越好，要從職能最優(yōu)化這個角度去整合，要從提高省廳機關工作效率、效能這個角度來認識問題。整合以后要效率更高，整體工作效能更高，對基層的服務支持更加強化。要通過合并、合署提高效率，支撐實戰(zhàn)，服務基層，一定要有這個全局的觀念。我們要多做基層想做而做不了的事，凡是基層有需求，上級部門都要想方設法予以支持。改革過程中，還要注意正確處理錯與罰的關系。改革本身就是摸著石頭過河，只要是出于公心，哪怕出現一些問題，組織也要為敢擔當的同志擔當。當然，踩紅線、越底線是不行的。

改革創(chuàng)新是浙江公安一貫的特質，也是推動發(fā)展的第一動力。我們要以這次會議為契機，進一步統(tǒng)一思想，以坐不住、等不起、慢不得的責任感、使命感、緊迫感，加強統(tǒng)籌協調，加大工作力度，加快推進速度，切實抓好大部門大警種制改革，推動浙江公安“干在實處、走在前列、勇立潮頭”。

（責任編輯：郭建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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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1674-3040（2017）01-0011-04

2016-12-12

洪巨平，浙江省公安廳黨委副書記、常務副廳長。

*本文系2016年12月2日洪巨平同志在全省公安機關大部門大警種制改革工作現場會上的講話。本刊發(fā)表時內容有刪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