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衛(wèi)紅,吳湘濤,周 淼,方 超,彭 熹
(廣東醫(yī)學院附屬醫(yī)院兒童醫(yī)學中心,廣東湛江 524023)
?
兒童哮喘控制影響因素的研究
盧衛(wèi)紅,吳湘濤,周 淼,方 超,彭 熹
(廣東醫(yī)學院附屬醫(yī)院兒童醫(yī)學中心,廣東湛江 524023)
目的 探討湛江地區(qū)學齡期兒童支氣管哮喘控制情況與環(huán)境因素、遺傳因素及免疫學因素等多重致病因素的關系,為指導該地區(qū)學齡期兒童哮喘臨床防治和病情評估提供參考。方法 利用統(tǒng)一的ACT問卷調查,采用前瞻性、非干預性研究方法,收集門診5~14歲哮喘兒童進行隨訪觀察,為期3年,調查哮喘患兒控制情況與治療前病程、療程、居住環(huán)境、飲食習慣、過敏史、過敏原、家族過敏史、誘因、血清25(OH)D3等因素的關系。結果 (1)收集病例87例,完成隨訪80例,年齡均數(shù)為9.16歲,所有患者經過規(guī)范化治療后完全控制49例,部分控制22例,未控制9例;停藥46例。(2)不同控制情況下25(OH)D3水平有明顯差異,控制良好的患兒的血清25(OH)D3均值明顯高于控制不佳者。(3)對各影響因素的Logistic回歸分析中,居住環(huán)境較差(P=0.024,OR=0.077)、合并過敏性鼻炎(P=0.001,OR=33.114)、過敏史(P=0.041,OR=7.179)、感染為誘因(P=0.000,OR=220.367)對哮喘的控制情況有明顯影響,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P<0.05)。結論 居住環(huán)境、過敏性鼻炎、過敏史、誘因、病程、療程、血清25(OH)D3水平是影響湛江地區(qū)學齡期兒童哮喘控制的危險因素。
哮喘;兒童;影響因素;預測因子
哮喘是最常見的兒童時期氣道慢性疾病,其發(fā)病率在全球范圍內逐年升高。兒童哮喘與多種因素相關,調查顯示,合并IgE升高的過敏性鼻炎、居室內毒素及污染水平等環(huán)境因素、飲食習慣均可對哮喘的治療效果產生影響。研究表明,25(OH)D3與哮喘的發(fā)病有關,其具有抗炎、抗腫瘤、免疫調節(jié)、減少氣道重塑等能力[1-2]。但是目前其與哮喘控制情況的相關性仍較少報道。多種致病因素持續(xù)作用下及血清25(OH)D3對哮喘的控制效果可能有一定提示作用,因此本研究通過對湛江地區(qū)87例學齡期哮喘兒童的疾病轉歸情況進行分析,探討多種致病因素及血清25(OH)D3與哮喘轉歸的關系,以便指導該地區(qū)學齡期兒童哮喘的臨床防治。
表1 80例患者哮喘控制影響因素的臨床資料
1.1 一般資料 選取2010年7月至2014年2月本院門診診治的102例預選哮喘兒童。納入標準:年齡5~14歲;治療1個月以上;在本地區(qū)居住1年以上。排除標準:有嚴重全身性疾病,如肺結核、腎功能不全、活動性肝炎、免疫缺陷以及精神異常等可能影響結果判斷的疾病;監(jiān)護人溝通困難;用藥依從性差(如自行多次使用中草藥等藥物)。本研究經本院倫理委員會審核,開始研究前向患兒監(jiān)護人說明研究目的、意義、花費時間、資料的保密性和使用權限等,并簽署書面知情同意書。
1.2 哮喘診斷標準 哮喘診斷符合中華醫(yī)學會兒科學分會2008年修訂的《兒童支氣管哮喘診斷和防治指南》的相關定義[3]。
1.3 調查方法 入組病例行問卷調查,并采集靜脈血,采用酶聯(lián)免疫吸附試驗(ELISA)試劑盒檢測血清25(OH)D3水平[4]。
1.3.1 調查問卷編制 本研究參考哮喘控制測試ACT及《兒童支氣管哮喘診斷和防治指南》編制問卷。主要內容包括,(1)一般情況:姓名、年齡、性別、治療前病程、居住地、聯(lián)系方式;(2)影響因素:飲食習慣(多食海鮮或油脂類),居住環(huán)境(吸煙、靠近馬路、飼養(yǎng)動物等),合并過敏性鼻炎,家族過敏史(哮喘、過敏性皮炎等),過敏原(粉塵螨、花粉等),過敏史(過敏性皮炎、藥物及食物過敏等),誘因(上呼吸道感染、運動、天氣變化等),血清25(OH)D3水平;(3)哮喘控制情況:根據國家2008年修訂的《兒童支氣管哮喘診斷和防治指南》及ACT評分判斷哮喘控制情況(完全控制:≥25分;部分控制:20~24分;未控制:≤20分);(4)統(tǒng)計療程、停藥情況及停藥后有無復發(fā)。
1.3.2 干預 對入組患兒根據病情按照GINA推薦的治療方案規(guī)范用藥。
1.3.3 隨訪 通過電話或門診面對面,根據ACT調查問卷了解病情控制情況;根據控制情況半個月到3個月隨訪1次,控制良好者隨訪周期為3個月,控制不佳或規(guī)范用藥初期者半個月隨訪1次。
2.1 一般資料情況 研究期間87例患兒符合納入和排除標準,至第3年隨訪終點,80例(92.0%)完成隨訪進入本文分析(圖1),男61例,女19例,年齡(9.2±2.6)歲,病程(4.9±2.6)年,療程(17.3±9.3)個月。在所有病例中,以海鮮或油脂類為主要飲食習慣的病例34例,占42.5%;居住環(huán)境環(huán)境差的病例58例,占72.5%;合并過敏性鼻炎的病例46例,占57.5%;有家族過敏史的病例36例,占45.0%;以粉塵螨、花粉等為過敏原的病例33例,占41.3%;有過敏性皮炎、藥物及食物過敏等過敏史的病例45例,占56.3%;以感染為誘因的病例52例,占65.0%,哮喘未完全控制患者的病程和療程皆高于完全控制者,25(OH)D3水平則反之(表1)。
2.2 控制情況 研究前期統(tǒng)計,治療前控制不佳(ACT評分小于24分)者占89.7%(78/87),10.3%(9/87)的患者控制良好(ACT評分大于25分)。經過規(guī)范治療后,大部分患兒得到較好的治療效果,將80例患者按照<12、12~24、>24個月3個治療時間段進行分組(表2);治療12個月可達到的控制情況如下:完全控制24例,部分控制11例,未控制2例;治療超過24個月控制情況如下:完全控制8例,部分控制10例,未控制3例。至隨訪結束,完全控制(ACT評分大于25分)患者為49例,占61.0%,部分控制(ACT評分20~24分)患者為22例,占27.5%,未控制(ACT評分小于20分)患者為9例,占11.3%。46例患兒已停藥,占57.5%,停藥后仍偶有咳嗽、氣喘等呼吸道癥狀(ACT評分大于25分)的有14例,占停藥患兒人數(shù)的30.4%,復發(fā)者有2例,占停藥患兒人數(shù)的4.3%,復發(fā)者ACT評分分別為21分和18分。
表2 范化治療后哮喘控制情況變化(n)
2.3 血清25(OH)D3與哮喘控制情況的關系 所有病例的血清25(OH)D3水平為(30.52±15.56)ng/mL。對哮喘不同控制情況患兒的血清25(OH)D3水平的均值比較中,哮喘完全控制患兒血清25(OH)D3水平最高(均值為35.03 ng/mL),哮喘部分控制患兒次之(均值為24.62 ng/mL),哮喘未控制患兒最低(均值為20.41 ng/mL),見表3。未控制組與部分控制組比較差異無統(tǒng)計學意義(P=0.467),而與完全控制組比較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P=0.007);部分控制組與完全控制組比較,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P=0.007);各組間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F=6.322,P=0.003)。本次研究中,有27例哮喘患兒療程小于12個月,血清25(OH)D3平均值為34.62 ng /mL,其中24例為完全控制患者,1例部分控制,2例未控制;療程大于24個月者有21例,血清25(OH)D3平均值為25.53 ng /mL,其中8例為完全控制患者,10例部分控制,3例未控制。這兩組血清25(OH)D3比較,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P=0.45),見表4。停藥后仍偶有咳嗽、氣喘等癥狀甚至復發(fā)者有16例,這些患兒血清25(OH)D3平均值為27.97 ng/mL,低于完全控制患兒平均水平,但高于部分控制及未控制的患兒。
-:此項表示無數(shù)據。
2.4 影響因素與哮喘控制情況的關系 采用單因素Logistic回歸分析對80例病例進行分析結果提示,性別(男,P=0.010,OR=0.130)、居住環(huán)境較差(P=0.018,OR=3.239)、合并過敏性鼻炎(P=0.000,OR=0.094)、過敏史(P=0.034,OR=2.727)、感染為誘因(P=0.001,OR=0.029)、過敏原(P=0.017,OR=0.319)等方面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P<0.05),見表5。根據單因素Logistic回歸分析將有統(tǒng)計學意義的影響因素作為自變量,再納入多因素Logistic逐步回歸分析方程進行分析,得出對哮喘控制有影響意義的因素有男性(P=0.043,OR=27.974)、居住環(huán)境較差(P=0.024,OR=0.077)、合并過敏性鼻炎(P=0.001,OR=33.114)、過敏史(P=0.041,OR=7.179)、感染為誘因(P=0.000,OR=220.367),見表6。
表5 單因素Logistic回歸分析結果
表6 多因素Logistic回歸分析結果
本次隨訪3年的研究結果顯示,湛江地區(qū)學齡期哮喘患兒治療前病程及療程越長與哮喘控制不佳有關,發(fā)現(xiàn)治療前病程越長、治療時間越長的哮喘患兒的哮喘控制情況越不理想,最終對預后產生不良影響,因此盡早診斷并進行正規(guī)治療在一定程度上可改善預后。另外,對湛江地區(qū)學齡期患兒哮喘控制的影響因素進行研究,部分患者經過長期治療后癥狀控制不佳,個別甚至復發(fā),這可能受到居住環(huán)境較差、合并過敏性鼻炎、過敏史、感染誘發(fā)、過敏原等多種致病因素的影響,而且這些控制不佳的患者血清25(OH)D3水平均明顯低于達到臨床緩解患者的平均水平。
本研究為開放、 前瞻性調查評價研究,采用非干預的研究方法,即個體化用藥。嚴格按照GINA推薦的治療方案,對不同年齡、不同控制情況的患兒采用不同用藥方案。對療程12個月以內的患者哮喘控制情況的分析中發(fā)現(xiàn),經過正規(guī)治療后哮喘患兒急性發(fā)作頻率明顯減少,并且達到臨床緩解(ACT評分大于25分)的時間明顯縮短。另外也發(fā)現(xiàn),少數(shù)患兒家屬使用不明成分的中成藥,個別家屬在患兒病情處于臨床緩解時自行停藥、沒按時到醫(yī)院隨訪,這些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家屬對哮喘的認識及管理上的嚴重不足。因此,適當增加隨訪次數(shù),保持良好聯(lián)系,有利于監(jiān)管患兒用藥情況,提高他們長期用藥的依從性。
從嬰幼兒開始,許多因素就已影響哮喘的發(fā)生與發(fā)展[5]。早產、嬰兒期體質量增加過快、低出生體質量可能影響學齡期喘息發(fā)作和學齡期哮喘發(fā)作,接近半數(shù)的哮喘患者從兒童時期開始出現(xiàn)反復喘息等臨床癥狀[6-7];并且男性所占比例更大,這可能與家屬重男輕女觀念有關。本研究患者平均年齡為9.16歲,可能是該年齡患兒多次就醫(yī),引起自卑心理,加上治療和檢查可產生恐懼和痛苦心理,給患兒造成嚴重的心理負擔,使之不配合治療。
有研究發(fā)現(xiàn),居住環(huán)境差可使哮喘控制變得困難,可能是受到居住環(huán)境中的塵螨、灰塵內毒素的影響[8-9]。本研究中72.5%的患兒居住環(huán)境差,65.0%的患兒有明確誘因,41.3%的患兒對明確的過敏原過敏,在隨訪過程中建議患者家屬做好家庭衛(wèi)生、暴曬被褥衣服等措施,在下一次隨訪過程中往往有喘息發(fā)作減少等積極反饋。這與文獻[10-11]建議有效評估哮喘患兒家中致敏原水平,并采取相關措施以減少哮喘發(fā)作一致。哮喘發(fā)病與患兒過敏史、遺傳因素及合并過敏性鼻炎等有密切關系[12-13]。本研究中56.3%的患兒有過敏史,45.0%的患兒有家族過敏史,但對家族過敏史進行統(tǒng)計分析并無明顯差異,可能與樣本量少有關。本研究中57.8%的患兒合并過敏性鼻炎,作者增加針對鼻炎的輔助治療,取得較好的治療效果。因此,積極治療兒童過敏性鼻炎可有效地減輕氣道炎癥和氣道高反應性,降低其發(fā)作的嚴重程度,并顯著減少哮喘急性發(fā)作次數(shù),最終改善哮喘的預后[14]。Buslau 等[15]最近的研究中發(fā)現(xiàn),IgE水平可作為因過敏誘發(fā)哮喘的過敏性鼻炎患者的急性期預測因子。
25(OH)D3的代謝產物可抑制Th2細胞介導的氣道過敏性炎性反應[1],其影響Th1/Th2的平衡并參與支氣管哮喘發(fā)病,可能影響著支氣管哮喘的控制情況。以往將血清25(OH)D3水平作為預測指標的前瞻性研究較少,因此本研究通過前瞻性的縱向研究探討血清25(OH)D3水平與哮喘預后的關系。在隨訪過程中,不同血清25(OH)D3水平的患兒控制情況有明顯差異,血清25(OH)D3水平高的患兒哮喘控制情況較理想、治療時間較短。這與既往25(OH)D2、25(OH)D3均與哮喘危險性呈正相關而與哮喘發(fā)作的炎癥程度呈負相關的研究結果一致[16-17]。血清25(OH)D3水平影響哮喘預后的機制現(xiàn)在仍不明確,但有研究發(fā)現(xiàn)25(OH)D3可減輕氣道炎癥、氣道反應性以及氣道重塑情況[18-20]。而且患兒體內維生素D缺乏與糖皮質激素用量增加及反應性降低有關[21],甚至可導致住院次數(shù)增加[22]。進行維生素D補充治療后,患兒發(fā)病次數(shù)明顯減少,改善了控制情況[23]。這可能由于維生素D能促進外周血單核細胞受體激活,進而使免疫抑制作用增強,從而減輕氣道炎癥、增強激素免疫抑制作用[24]。另有研究認為,在懷孕期間攝入維生素D可減少新生兒出現(xiàn)喘息的表現(xiàn)。因此,作者認為維生素D可能起著免疫調節(jié)作用,可促進糖皮質激素發(fā)揮生物學作用,進而輔助哮喘的治療。結合本研究,血清25(OH)D3水平高的患兒經積極治療可達到良好的控制效果,對哮喘的控制有積極作用,可作為湛江地區(qū)學齡期兒童哮喘預后的預測因子。另外,本研究亦有參考健康人體維生素D需求量對血清25(OH)D3水平低的患兒補充維生素D,但未進行對照比較,接下來的研究可能會增加對照組,并對補充維生素D的適合劑量進行研究。
本研究的特點在于進行3年的前瞻性隨訪研究,采用非干預性、縱向地對患者的治療效果進行追蹤隨訪。一方面進一步促進湛江地區(qū)哮喘學齡期兒童治療規(guī)范化,包括規(guī)范用藥、長期隨診、長期治療的重要性;另一方面更深入對部分影響因素進行分析,血清25(OH)D3水平低下對該地區(qū)哮喘控制有明顯影響。
綜上所述,患兒居住環(huán)境、過敏性鼻炎、過敏史、過敏原、誘因、治療前病程、療程、血清25(OH)D3水平是湛江地區(qū)學齡期兒童哮喘控制的危險因素;而飲食習慣、家族過敏史對哮喘控制影響不明顯,血清25(OH)D3水平對該人群支氣管哮喘長期預后情況的預測具有更大的參考意義,但目前研究不足,樣本量較小,時間較短,研究區(qū)域較小,有待進一步研究。
[1]Lunog KVQ,Lan THN.The role of vitamin D in asthma[J].Pulmonary Pharmacol Therapeut,2012,25(2):137-143.
[2]Poon AH,Mahboub B,Hamid Q.Vitamin D deficiency and severe asthma[J].Pharmacol Therapeut,2013,140(2):148-155.
[3]中華醫(yī)學會呼吸病學分會哮喘學組.支氣管哮喘防治指南(支氣管哮喘的定義、診斷、治療和管理方案) [J/CD].中華哮喘雜志(電子版),2008,2(1):3-13.
[4]周淼,譚建新.調查研究哮喘兒童社會生活因素與免疫學因素現(xiàn)況調查[J].廣東醫(yī)學,2013,34(9):1428-1431.
[5]Reddel HK,Hurd SS,Gerald JM.World Asthma Day.GINA 2014:a global asthma strategy for a global problem[J].Int J Tuberc Lung Dis,2014,18(5):505-506.
[6]鐘慧,洪建國.兒童支氣管哮喘與肥胖[J].中國循證兒科雜志,2013,8(1):66-71.
[7]Sonnenschein-van der Voort AM,Arends LR,de Jongste JC,et al.Preterm birth,infant weight gain,and childhood asthma risk:a meta-analysis of 147 000 European children[J].J Allergy Clin Immunol,2014,133(5):1317-1329.
[8]施筠,王鳳鳴,駱亞麗,等.塵螨變應性哮喘患兒外周血輔助性 T 淋巴細胞和調節(jié)性 T 淋巴細胞的表達及其臨床意義[J].中華實用兒科臨床雜志,2013,28(21):1619-1621.
[9]Norb?ck D,Markowicz P,Cai GH,et al.Endotoxin,ergosterol,fungal DNA and allergens in dust from schools in hohor bahru,malaysia-associations with asthma and respiratory infections in pupils[J].PloS One,2014,9(2):e88303.
[10]Brown KW,Minegishi T,Allen JG,et al.Reducing patients′ exposures to asthma and allergy triggers in their homes:an evaluation of effectiveness of grades of forced air ventilation filters[J].J Asthma,2014,51(6):585-594.
[11]Tarlo SM,Lemiere C.Occupational asthma[J].N Engl J Med,2014,370(7):640-649.
[12]黃忠.過敏性鼻炎與支氣管哮喘的關系分析[J].實用心腦肺血管病雜志,2013,21(6):120-121.
[13]Bunyavanich S,Schadt EE.Systems biology of asthma and allergic diseases:A multiscale approach[J].J Allergy Clin Immunol,2015,135(1):31-42.
[14]Lee S.Practical clinical approaches to the allergic rhinitis patient[J].Int Forum Allergy Rhinol,2014,4(Suppl 2):S66-69.
[15]Buslau A,Voss S,Herrmann E,Schubert R,et al.Can we predict allergen‐induced asthma in patients with allergic rhinitis? [J].Clin Exp Allergy,2014,44(12):1494-502.
[16]Checkley W,Robinson C,Baumann L,et al.25‐hydroxy vitamin D levels are associated with childhood asthma in a population‐based study in Peru[J].Clin Exp Allergy,2015,45(1):273-282.
[17]Bener A,Ehlayel MS,Bener HZ,et al.The impact of Vitamin D deficiency on asthma,allergic rhinitis and wheezing in children:An emerging public health problem[J].J Family Community Med,2014,21(3):154-161.
[18]Tian WM,Yang YG,Shang YX,et al.Role of 1,25-dihydroxyvitamin D3 in the treatment of asthma[J].Eur Rev Med Pharmacol Sci,2014,18(12):1762-1769.
[19]Salas NM,Luo L,Harkins MS.Vitamin D deficiency and adult asthma exacerbations[J].J Asthma,2014,51(9):950-955.
[20]de Groot JC,van Roon EN,Storm H,et al.Vitamin D reduces eosinophilic airway inflammation in nonatopic asthma[J].J Allergy Clin Immunol,2015,135(3):670-675.
[21]Searing DA,Zhang Y,Murphy JR,et al.Decreased serum vitamin D levels in children with asthma are associated with increased corticosteroid use[J].J Allergy Clin Immunol,2010,125(5):995-1000.
[22]Somashekar A,Prithvi AB,Gowda MV.Vitamin D levels in children with bronchial asthma[J].J Clin Diagn Res,2014,8(10):4-7.
[23]Denlinger LC,King TS,Cardet JC,et al.Vitamin D supplementation and the risk of colds in patients with asthma[J].J Allergy Clin Immunol,2015,135(2):109-113.
[24]Korn S,Hübner M,Jung M,et al.Severe and uncontrolled adult asthma is associated with vitamin D insufficiency and deficiency[J].Respir Res,2013,14(1):25-29.
盧衛(wèi)紅(1988-),碩士,住院醫(yī)師,主要從事小兒呼吸方面的研究。
?驗交流·
10.3969/j.issn.1671-8348.2016.33.033
R725.6
A
1671-8348(2016)33-4707-05
2016-05-18
2016-08-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