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落空間形態(tài)與公共文化生活變遷調查
——以福田村為例

高敬恩 何玉梅 程 皓

四川省社會科學院 四川成都 610000

村落空間形態(tài)與公共文化生活變遷調查
——以福田村為例

高敬恩 何玉梅 程 皓

四川省社會科學院 四川成都 610000

村落空間形態(tài)是一個村落在精神文化、自然條件、社會經濟等方面的具體體現，而公共文化生活則是以空間形態(tài)為依托所形成的公共性、共享性的文化活動。公共文化生活以實體的空間形態(tài)為依托，當空間形態(tài)發(fā)生改變時文化生活也必然發(fā)生變化。自上世紀90年代以來，福田村在經歷了工業(yè)區(qū)聚集、村組合并、汶川大地震、機場高鐵占地后傳統的村落形態(tài)發(fā)生了巨大的改變，其公共文化生活也隨之發(fā)生了變動。以該村落作為個案進行研究有利于了解和記錄轉型時期下傳統村落的變遷與發(fā)展過程，并為村落轉型背景下的社區(qū)治理提供經驗資料。

空間形態(tài)；公共文化；轉型；城鎮(zhèn)化

隨著現代化進程的不斷推進，人們賴以生存的古老村落正發(fā)生著急劇的變遷，正如孟德拉斯所說：“一二十億農民站在工業(yè)文明的入口處：這就是在20世紀下半葉當今世界向社會科學提出的主要問題。”對中國這樣一個擁有9億多農民、近70萬個村落的農業(yè)大國來說這個問題便顯得尤為突出。近年來，許多村落在經濟上已由傳統的農業(yè)生產發(fā)展為以工業(yè)為主農耕為輔的經濟發(fā)展模式，在聚落形態(tài)上已由散居院落轉變?yōu)榫劬訕欠?，在文化生活上古老的鄉(xiāng)村文化不斷地被融入城市世俗文化元素。文中筆者所調查的福田村便是一個具有這樣典型變遷特征的村落，本文旨在以空間形態(tài)和公共文化生活的視角為切入點對該村落的變遷過程及其現狀進行剖析。

一、概念厘清——村落空間形態(tài)與鄉(xiāng)村公共文化生活

國內外學者關于空間形態(tài)的觀點有很多，日本建筑學家原廣司認為空間形態(tài)是一種生活體驗，能夠讓人感悟到空間形成的原因，“人類存在方式本身就具有空間性，表示特定場所就成了談及一個空間的思路”。美國文化考古學家戈登· 魏利認為聚落空間形態(tài)的形成在于居民與該聚落環(huán)境之間的互動，并在《維魯河谷的史前聚落形態(tài)》一書中做出了如下定義：“人類將自己所居住的地面上處理起來的方式，它包括房屋的安排方式，其它與生活有關建筑物的性質與處理方式。這些聚落要反映自然環(huán)境，建造者所適用的技術水平以及文化所保持的各種社會交接與控制的制度”。我國人文地理學家金其銘定義的村落形態(tài)是人們對其所居住的地點加以整理的方式。從外觀上看，村落形態(tài)表現為村落平面的形式以及村落在空間高度上的形態(tài)，可充分反應出人與自然的關系，以及村落之中人的意識和精神追求。鄧春鳳等認為，“傳統村落的空間形態(tài)作為時代生活方式在物質空間上的投影，是其社會經濟、意識觀念、倫理道德、審美情趣、行為方式和社會心理等在地域空間上的折射，傳統村落空間形態(tài)承載著地域性的傳統公共文化”。

綜合這些觀點我們可以認為空間形態(tài)應當具備以下幾個要素：第一，聚落空間形態(tài)是一種實實在在的有形實體環(huán)境，是公共空間的物質化表現，如房屋建筑格局、街道空間分布等，它們是可以通過某些尺度被衡量的，也是人與環(huán)境互動和精神文化的載體；第二，聚落空間形態(tài)是在人與環(huán)境的互動中被感知的，沒有人與環(huán)境之間的互動就不存在聚落空間形態(tài)；第三，空間形態(tài)可以體現特定時期下的意識形態(tài)、民風民俗與社會經濟情況等等。

在已有公共文化生活研究中，吳理財等認為公共文化生活呈現著傳統與現代并存的現象，有豐富和衰微兩種截然不同的看法，主要是把農民個體（或農民家庭）的文化生活與群體性的公共文化生活混淆在一起造成的。從資源上界定，“公共文化生活是指超出家庭以上的單位（如村莊、社區(qū)、政府或民間組織）組織的具有公共性的文化活動，如廟會、歌舞會、民俗表演等活動”。而趙艷梅等認為“村落公共文化生活是在傳統社會下，一種以農村村民群體為活動對象，以農民世代聚居的自然村落為活動地域的文化藝術娛樂活動”。張金平則把農村公共文化生活分為兩部分：農村公共文化設施（場地、設施等資源）、公共文化活動和公共文化組織。由此可見，學術界對于“公共文化生活”并沒有一個清晰和通用的概念。在本文中筆者所認為的村落公共文化生活就是發(fā)生于實體空間形態(tài)中的文化生活，它至少具有兩個基本特

征，即公共性和共享性。具體地說就是無論是這項文化生活的參與者還是文化生活本身所占用的空間、資源都超越了個人和其整個家族，同時公共文化生活還是面向某個特定地域的人們所敞開的，只要符合某種預設條件，則這個地域的所有居民均可以自由選擇參與亦或是退出某種公共文化生活。

就其存在形式而言，鄉(xiāng)村公共文化生活既包括自發(fā)形成的文化習俗，如不同地區(qū)各具特色的紅白喜事、少數民族地區(qū)的祭祀儀式、江浙地區(qū)的鄉(xiāng)村社戲等等。也包括由政府、社會組織或個人所主導的帶有宣傳意識形態(tài)功能和公共服務性質的文化活動，如民國時期晏陽初的鄉(xiāng)村教育活動、近些年的“法治電影進鄉(xiāng)村”活動等等。就其現實作用而言鄉(xiāng)村公共文化生活不僅對鄉(xiāng)村社會的個體意識、群體意識和整個鄉(xiāng)土社會起著“塑造人格、實現社會化”、“規(guī)范和行為整合”以及“社會整合與社會導向”的作用，而且居民也通過參與公共文化生活表達了自己的某種文化訴求同時也在一定程度上豐富了自身精神世界。

二、福田村空間形態(tài)與文化生活的歷史與現狀

筆者所調查的福田村位于成都市大邑縣王泗鎮(zhèn)，距成都市區(qū)約65公里，全村土地總面積2035畝，共有3118戶，合計9547人，村內依次以左、黃、王、雷為大姓，其現所轄地域為原福田、妙莊、聯豐三個小村落在2005年所合并組成。合并前的福田村在經濟上以純農業(yè)生產為主，發(fā)展結構單一，90年代中期人均年收入僅1400余元；空間形態(tài)上以傳統林盤院落為主，有著典型的中國傳統村落特征。 但自上世紀90年代起，隨著大邑縣西區(qū)工業(yè)園的建設，福田村與不少周邊村落的土地被大量征用，居民的生產、生活方式發(fā)生了重大的變化，福田村也逐漸由一個傳統的以農業(yè)生產為主的村落變?yōu)榱艘粋€以食品酒類生產為主的工業(yè)化村落?！?.12”汶川大地震后福田村作為大邑縣地震受災居民安置點，修建了供受災居民集中居住區(qū)福田小區(qū)。與此同時，近年來隨著成溫邛高鐵的興建和桑園機場的土地征用，福田村的第一產業(yè)用地面積和散居村民數量進一步減少、空間形態(tài)上的聚落集中化趨勢越發(fā)明顯。目前福田村已建成4個居民集中居住小區(qū)（福田小區(qū)、聯豐小區(qū)、五福小區(qū)、碧云天小區(qū)）并且依然保留有部分未搬遷的散居林盤院落。

表一 1995年福田、妙莊、聯豐三個村莊人口與面積表

表二 2015年集中居住福田小區(qū)人口分布情況表

在福田村這樣一個變遷著的村落社區(qū)中，公共空間形態(tài)的存在形式是多種多樣的，以下是作者通過實地調研與訪談所了解到的具有代表性的空間形態(tài)：

（一）院壩空地

院壩是福田村最為基本，也是最具延續(xù)性的空間形態(tài)，無論是散居形態(tài)下的院落林盤、還是聚居形態(tài)下的林蔭空地都承載著福田村居民最基本的信息交流、心里認同功能和休閑娛樂的功能。集中居住后的福田村在建筑格局、基礎設施建設、公共服務等方面已經接近于城市單元房院落社區(qū)，加之拆遷征地和地震安置打破了居民在原住村落中的村組秩序，鄰里之間大部分彼此并不熟悉，因此小區(qū)內居民的交往方式已經由過去彼此相生相望的“熟人社會”轉變?yōu)楝F在類似于城市小區(qū)居民之間各自獨立的“陌生人社會”。這種情況下，樓間林蔭空地、石凳石椅等等便成為了彼此不熟悉的居民之間增進感情、互相了解變?yōu)椤笆烊恕钡囊粋€重要公共空間，居民們或是在其中“擺龍門陣”（聊天閑談）、或是四人圍坐摸幾把麻將亦或是三五成群圍坐在一起打“斗地主”，在這個過程中原本不熟悉的遷入居民彼此得到了熟知，信息得到了傳播，消遣也有了一種簡單而又沒有額外成本的便捷渠道。

在我們這次研究中,研究結果進一步的表明,小兒呼吸道傳染病大多數情況下是麻疹、流行性腮腺炎和水痘,結果顯示,冬季和春季是急性呼吸道傳染性疾病最常見的季節(jié),其中高峰期是4-6月份,嬰幼兒是患有麻疹情況最多的年齡段,4-6歲的幼兒患有水痘情況最多,通常都是學齡前兒童。7-12歲的兒童最主要患有流行性腮腺炎,大多數都發(fā)生在學齡期。在感染性疾病高發(fā)的季節(jié),要著重針對這樣的三種疾病展開有針對性的宣傳和教育工作,實施有效的預防措施,接種相應的疫苗,醫(yī)務工作者也需接種部分疫苗,例如,進行麻疹等預防接種工作,這樣也可以在最大程度上有效降低呼吸道傳染病的發(fā)生率。

（二）沿街商鋪

在福田村整體建設規(guī)劃中，王泗鎮(zhèn)政府修建了一條穿越福田村中心的主干道，并在其周邊興建了58間面積大小各異的沿街商鋪，租金從每月800元到1200元不等，商鋪的租賃者全部為福田村的常駐居民，他們有的開起了理發(fā)店、有的開起了麻將館、有的則開起了小超市，夏季夜晚時長還會擺起夜市場面十分熱鬧，而在集中居住前福田、妙莊、聯豐三個小村莊每個村莊只有一到兩個小雜貨鋪。福田村的商業(yè)街不但為居民提供了生活的便利、為經營者解決了生活來源的問題，更為重要的是為居民提供了一種附屬于商業(yè)空間的公共空間，居民在茶余飯后圍坐在小商鋪周圍買一碗冰粉，在家泡上一杯淡茶“龍門陣”一擺一晚上，如此日復一日的過程中加深了彼此的感情，居民也逐漸熟悉了起來。同時這些小商鋪也是筆者田野調查的重要觀察點，筆者每日晚飯后都會固定去一家小超市購買飲用水和一家冰粉炸貨鋪子吃夜宵，一來二去和店主熟悉了起來，關系也從一開始的單純“買家與賣家”轉變?yōu)榱艘环N接近于朋友的關系，收獲了許多后續(xù)研究的重要資料。

（三）村委會

村委會作為基層自治機構，承擔了村落自治管理和提供公共服務的基本職能，搭建了居民與基層鄉(xiāng)鎮(zhèn)政府之間的溝通橋梁，居民們在生產生活中所遇到的各種問題均需要在村委會的公共服務中心解決辦理。在福田村合并前，秒莊、聯豐、福田三個小村落的村委會辦公地點面積狹小，條件十分簡陋，只承擔著最基本的辦公場所職能。合并后的福田村村委會坐落于福田小區(qū)中心位置，村委會辦公室前還建有一塊400平方米左右的小廣場，廣場一側設有亭臺回廊，雖然地塊面積不大但由于小廣場位于小區(qū)內人口最為稠密的地帶，加之可以與村委會共用電源、公共衛(wèi)生間等基礎設施所以這片空地便成為了周邊居民業(yè)余時間聚集娛樂的地點之一。筆者在福田村近兩個月的調查中發(fā)現只要天氣條件允許，每晚7點至8點都會有周邊居民聚集于此跳廣場舞。

（四）“四組織一平臺”辦公樓及周邊空地

福田村作為大邑縣四組織一平臺（基層黨組織、自治組織、社會組織、經濟組織，高效服務平臺）的社會治理創(chuàng)新試點在福田小區(qū)東入口處修建了一幢2層建筑，目前細部精裝已接近尾聲，預計2017年初正式投入使用，屆時福田村村委會、福田村公共服務平臺以及若干社會組織將入駐辦公。辦公樓附近有一片面積1000平方米有余的空地，這片空地是福田村居民舉辦紅白喜事的“默認”地點，筆者在福田村調研的2個月中該地總共舉辦大小規(guī)模不等的紅白喜事6次。辦公樓及周邊空地既承載了傳統的習俗性文化活動又融合了社會公共服務職能，這種整合型的空間形態(tài)也必然會使得福田村居民的公共文化生活越發(fā)多樣化。

（五）物業(yè)公司前的空地

出租賃服務，據筆者了解每年大約有兩到三次商業(yè)性推廣演出活動租用此地，每場演出物業(yè)公司收取800元場租費并提供必要的水電服務，雖然演出性質本身是一種產品推廣活動，但在客觀上為豐富了福田村居民的精神文化生活。

（六）福田小區(qū)籃球場

福田小區(qū)內建有一座水泥地面籃球場，這座籃球場是福田村青少年們最為頻繁光顧的地點之一，即便在炎炎夏日球場也難得空閑，年輕人課余、業(yè)余時間聚集于此打球聊天，增進了彼此的了解程度，完全不相識的幾個人打兩場球便成了球場上要好的朋友，在福田村籃球場也不僅僅是人們鍛煉身體的運動場所，而成為了年輕人互相熟識，溝通信息的重要空間形態(tài)。

在此，我們可以按照類別、功能以及存續(xù)狀況對福田村的公共空間形態(tài)進行歸納：

表三 福田村空間形態(tài)特征表

三，福田村村落空間與公共文化生活的變遷特征

如上所述，自90年代初至今由于工業(yè)化、城鎮(zhèn)化的推進福田村的空間形態(tài)與居民的文化生活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呈現出一系列新的特征：

第一，居民在村落空間中的活動內容日益豐富。

在上世紀90年代前福田村居民在村落空間中的活動主要以最基本的商品交易、閑談家常為主，一方面這是受搬遷前較為落后的基礎設施所限，另一方面也與當時福田村以農業(yè)耕作為主的生產方式有關。而在90年代后隨著工業(yè)園區(qū)的引進空間形態(tài)也開始變得豐富起來，居民們的文化生活方式逐漸變得多樣化，這時一部分村民從土地中解放了出來，他們開始了一種與之前完全不同的生活方式。2005年至今，隨著集中居的推進福田村居民們的生活方式上更加接近城市居民，空間形態(tài)更加接近城市小區(qū)院落。

當前福田村居民可以參與一些傳統的公共文化生活：如在樹蔭下、樓道口、健身器械下擺起“龍門陣”，閑談家常；當然，居民也可以在村落空間中舉辦紅白喜事，因為紅白喜事自古以來都是村落公共文化生活的重要組成部分。除了這些傳統的文化生活之外，居民還可以在一些新型的村落空間中從事一些較為現代化的活動。比如，在新修建的辦公樓空地前福田村居民們不僅可以散步閑談也可以聚在一起跳起廣場舞和放映公益電影。可見，在村落變遷的過程中，居民在村落空間中從事的活動也日漸多元化、復雜化。

第二，村落空間由封閉走向開放。

集中居住前的福田村，村民的生產、生活以村組為單位，與外界的接觸比較少，村民之間的公共文化活動，人際交往互動也大都發(fā)生于村落內部。自20世紀90年代以來，為了適應工業(yè)化、城鎮(zhèn)化發(fā)展的需求福田村改散居為聚集、改村落為社區(qū)，這在客觀上打破了村落空間的封閉性，加之移動互聯網技術的普及與大邑縣鄉(xiāng)村公共交通的不斷完善，福田村居民與其他村落及城市之間的互動頻率、互動范圍不斷加大?？梢哉f，市場化力量進入福田村，不僅使得福田村居民的生活半徑不再只限于村莊內部，而是進一步擴展到更大的區(qū)域范圍中。

居民們活動半徑不斷變大的過程實質上就是村莊空間形態(tài)不斷變遷、經濟實體不斷多元化的過程，村落空間的向外延伸則賦予了村落空間自身更多的靈活性、流動性，也正是這些流動的、向外延伸的村落空間形態(tài)成為了溝通福田村由傳統走向現代化變遷的橋梁。

第三，村落空間更加“公私分明”。

集中居住前的福田村與傳統農業(yè)社會中的千千萬萬個村落一樣，私人空間與公共空間并沒有一個明確的界限，甚至可以說是相互滲透，相互交織的。然而，在集中居住后，隨著城鎮(zhèn)化的發(fā)展、商品經濟的延伸，村民們的自主意識逐漸增強，私人空間逐漸產生。由于福田村的集中居打亂了原有的村組序列，所以居住在單元樓房里的福田村居民們彼此并不熟識，居民們很難再向之前那樣隨意“串門”，此外，隨著生活水平的不斷提高、電子科技產品的不斷廉價，福田村居民家庭中的家用電器也日漸先進，“龍門陣”和搓麻將也不再是村民閑暇時的唯一選擇。因此，村民們不再隨意進入別人的私人空間，同時他們每個人也擁有了自己的私人空間，且不希望他人隨意進入?！肮椒置鳌敝饾u取代“公私不分”，村落私人空間與公共空間的交互性也隨著村民生活習慣、思想意識的改革而漸漸地消失。

四，小結

空間形態(tài)的多元化與村落空間的日漸開放使村落進一步適應了城鎮(zhèn)化、工業(yè)化與現代化的需要，并滿足了村民自主意識的發(fā)展。早在2013年年底召開的中央城鎮(zhèn)化工作會議就指出，“城鎮(zhèn)化要以人為本，要推進以人為核心的城鎮(zhèn)化，提高城鎮(zhèn)人口素質和居民生活質量。推進城鎮(zhèn)化，既要優(yōu)化宏觀布局，也要搞好城市微觀空間治理”。面對鄉(xiāng)土文化的割舍不斷、現代城市文化的強大吸引、主流意識形態(tài)文化的有力引導，福田社區(qū)居民和中國億萬城鎮(zhèn)化過程中的居民一樣，流露著復雜的情感。如何使公共文化空間既便捷居民物質生活、又豐富居民精神文化，既能最大限度保留他們頭腦中的鄉(xiāng)土文化記憶、又能讓其深刻感受到現代城鎮(zhèn)生活的多姿多彩，既能保存淳樸民風、又能有更開闊的眼界，便成為了擺在政府和研究者面前的重大課題。

[1](法)H.孟德拉斯(HenriMendras)著,李培林譯.農民的終結[M].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1.

[2](日)原廣司著,于天祎等譯.世界聚落的教示100[M].中國建筑工業(yè)出版社,2003.

[3]G. R. Willey.Prehistory Settlement pattern in the Viru Valley, Peru. Bulletin,Bureau of American Ethnology, Smith sonian Institution . 1953

[4]鄧春鳳,馮兵,龔克,劉聲偉.桂北城鎮(zhèn)聚落空間形態(tài)及景觀格局淺析[J].城市問題,2007(9).

[5]吳理財,夏國鋒.農民的文化生活:興衰重建 ——以安徽省為例[J].中國農村觀察,2007(2).

[6]趙艷梅,夏彩云.農村社會公共文化生活的衰落與重建研究[J].農村經濟.2012(11).

[7]張金平.改革開放以來農村公共文化生活的變遷研究一一以L村籃球場為個案[D].華中師范大學2012

[8]郁大海.農村公共文化生活的變遷與重建[J].中國農村觀察,2010.(14).

[9]中央城鎮(zhèn)化工作會議文件.2013.

高敬恩，四川省社會科學院社會學所研究生；何玉梅，四川省社會科學院社會學所研究生；程皓，四川省社會科學院社會學所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