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敏薏++莊茹霖+馬娜
二次元少女爆冷奪冠,四強各有故事
9月3日,2016年超級女聲總決賽冠軍之戰(zhàn)落下帷幕,但對于不少普通觀眾而言,似乎這場時隔十年的超級大IP選秀比賽在他們的印象中未曾啟動過。它并沒有像2004、2005、2006年的超級女聲一樣,成為一個現(xiàn)象級的節(jié)目,從傳播途徑、文化生活、大眾影響等層面徹底顛覆人們的視角、吸引人們的關(guān)注。在十年之間,草根、素人、應(yīng)援、養(yǎng)成系等等詞匯早已經(jīng)成為娛樂圈的日常詞語,多樣化的娛樂氛圍崛起,內(nèi)地的娛樂產(chǎn)業(yè)經(jīng)過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在這樣的背景之下,《超級女聲》脫離了現(xiàn)象級的浩大聲勢,回歸成為一場綜藝選秀節(jié)目。
但《超級女聲》永遠都是《超級女聲》,縱使它不再是現(xiàn)象級,不再引爆全民參與的熱潮,它依然是一個巨大的造星IP,而這一造星工程,明顯地隨著時代的改變,在選擇上更加地分眾化、個性化。參賽的女孩們鮮有服從大眾文化大流的表現(xiàn),張揚地表達著自己的堅持和追求,也不再茫然于自己的走向,她們或歐美、或搖滾、或嘻哈、或搞怪,各具特色,堅定地站在了自己所喜歡的風格中,并意圖把所代表的屬性推向更廣闊的舞臺。2016年超級女聲的海選吸引了61萬女生報名,賽區(qū)分為現(xiàn)實賽區(qū)與網(wǎng)絡(luò)賽區(qū),持續(xù)了近300天的比賽在夏天的末梢綻開總決賽的漂亮煙火,冠軍圈9是二次元的小眾領(lǐng)域燃系歌手,季軍方圓是愛唱大歌的專業(yè)學霸妹子,亞軍張曉鈺耍帥撩妹走中性風狂圈粉絲的心,第四名王金金是唱著歐美電音被視為狂野壓場的大姐頭,作為2016年《超級女聲》最終選出來的四強,她們所代表的仿佛是四種極端不同的人生,分別擁有著不一樣的粉絲支持群體,這種靠鮮明個性特色各自走到最后的現(xiàn)象似乎告訴著我們:這是一個偏好越發(fā)個性化、小眾化的時代,只有與眾不同的個性,美得與眾不同,才更能讓大眾記住你。
王金金:我不是乖孩子,我有自己的態(tài)度
哪怕是在人數(shù)眾多的2016年《超級女聲》百強集結(jié)賽上,一眼看去,王金金也是風格最明顯的醒目存在。濃重的眼線,歐美化的妝容,大紅唇上一顆唇釘閃閃發(fā)亮,酷酷地沒有太多笑容,就算穿著比賽統(tǒng)一定制的粉紅色學生服裝站在一角,但臺下的觀眾還是立刻就能感受到她的不同,粉紅色的甜嗲,和她的狂野并不搭調(diào)。后來比賽時認識的好朋友黃汐源就曾經(jīng)笑著說,第一眼看到王金金的感覺就是“好可怕、好高冷”,但沒想到她實際上是這么逗比,給大家起外號、一起樂樂呵呵地打鬧,與外表形成巨大反差。
而在參加《超女》之前,王金金是一名酒吧歌手。這位來自東北、大大咧咧的姑娘像很多人一樣,很早就前往北京尋找夢想,“我學習不行,一直喜歡唱歌跳舞,16歲那年,我跟我爸說我想上藝術(shù)學校,我爸剛開始不同意,后來當?shù)赜幸粋€青年歌手大賽,我就去報名了,我跟我朋友一塊兒去的,報完以后我爸就每天在家看我比賽,我比完賽之后,我爸突然跟我說你去藝校吧,就是這樣子,我就去了?!?/p>
在北京的藝校畢業(yè)以后,決定留下來北漂的王金金“以為自己一定會成為大明星,特別狂”。但現(xiàn)實卻很殘忍,拿著為數(shù)不多生活費的她睡過地下室,試過找不到工作,真切地窮過、餓過,“從藝校出來,沒有資料,也沒有簡介,沒有人給我去介紹,然后就各種碰壁,待了有一陣吃飯都吃不起了,但是我是那種不會張嘴管家里要錢的,那個時候已經(jīng)很難吃上飯了,手上只有1000多元,然后還要租房子還要買東西,也餓過,也沒地方住過,反正都過來了?!蹦嵌谓?jīng)歷讓她快速地成長起來:“讓我看清了很多東西,告訴自己不要太浮,即便你很火,你也要拎清自己?!闭业降牡谝环莨ぷ魇沁M入舞蹈隊的跳舞,“在水立方跳舞,就跳那種開場的民族舞?!倍鵁釔鄢璧乃菐捉?jīng)周折后,直到離開北京以后才終于在酒吧穩(wěn)定了下來,“有個朋友剛好在外地有一個準備開業(yè)的酒吧,在籌備,還有15天就要開業(yè)了,他說正好這段時間你可以學點歌,我就想好吧,那就去吧。去了后15天內(nèi)我學了將近30首歌,那時候是真的一句英文都不會的,我英語特別爛,我學英語歌的時候都是用中文譯出來的,然后每一天就是讀讀讀,然后學,然后跳舞,每天都是,接著就順利上班了?!钡x開北京就像夢想破滅一樣,“沒有再想過明星夢,就是很平淡地去過。每天就像機械式地上班,到點兒上班,下班,上班,下班,排練,練歌,每天就是在干一樣的事情,你已經(jīng)忘記了夢想長什么樣子了,就記得今天要上班,不能晚到,12點就要準時開場,我就要唱歌了,就是記得不能遲到,那時候就覺得人生沒有什么新鮮感了,還好我買了兩只狗,它們給我的生活增添了一點樂趣?!痹谶@期間,她還成為了網(wǎng)絡(luò)紅人,玩起了視頻直播軟件,擁有自己固定的一批粉絲,連來來參加《超女》比賽,都是這群粉絲給她報的名,但爭議聲從那時開始就伴隨著她,“那時候我把唱歌視頻發(fā)到視頻社交軟件上,結(jié)果被人罵死了,后期就沒人罵了,包括我現(xiàn)在比賽也是,我前期剛到《超女》來的時候不知道被人罵到什么樣子,我把妝一直化到現(xiàn)在,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人再提我化妝很另類的這種,就是一件事情長時間堅持去做的話就這樣,就會有人喜歡接受?!?img alt="" src="https://cimg.fx361.com/images/2016/11/07/ndyl201635ndyl20163523-2-l.jpg" style="">
21強的首輪比賽,王金金披著黑色羽毛大外套,站在升降臺上,迎著鼓風機吹來的風,與一群同樣化著暗黑妝的伴舞一起扭動著腰肢,聲音磁性且沙啞,唱著《pretty little psycho》,最后一位出場的她以霸氣側(cè)漏的另類臺風狠狠抓住了在場觀眾的眼球,迎來了連連尖叫,引發(fā)全場高潮,明星代表黃致列大贊:“散發(fā)出的力量和風格是別人無法比的?!币幌蛱籼薰⒅钡氖捑打v也感嘆:“臺風甚至比線上很多藝人要好?!北M管王金金的劍走偏鋒惹來了許多爭議,褒貶不一,但這樣的贊賞,在以后的多場比賽中頻頻出現(xiàn),吳克群在賽后直言自己最開始覺得她是冠軍。王金金憑借獨特的歌聲、霸氣的臺風一路圈粉,不管你喜不喜歡她,她都不容忽視。
最開始的服裝都是她帶過來的自己加工過的演出服,因為一開始不了解她的造型師給她定的風格不夠“王金金”,她硬生生地拒絕了:“前半段的比賽都是我自己搭配的衣服?!蓖踅鸾鹂粗浾咛寡裕骸拔也皇且粋€很聽話的人,我不是一個乖孩子,我是有自己態(tài)度的那種人?!弊匝浴皬男〈┮路拖矚g和別人不一樣,我就很喜歡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的王金金很早就知道了自己的風格,“我很少被說美,我們家粉絲剛開始會跟我說你化個淡妝啊,你化淡妝很美。我就說女神已經(jīng)夠多了,不缺我一個,而且你做女神你又做不到第一,你做它干嘛,那你還不如做一個奇怪的人,那就等于你不去大家都搶著去的專業(yè),反而去一個冷門專業(yè)那樣。你又沒有真的很女神,如果沒到這個境界,就不要隨波逐流吧?!?/p>
“作為比賽來說,你想讓大家記住你必須得有自己的風格,我必須一上臺他們就知道這個人是我,然后從這個的基礎(chǔ)上再去改變?!蓖踅鸾鹦睦锪嗟煤芮?,對于如今粉絲對待偶像的心理想得明白:“我覺得現(xiàn)在的人,越有個性的會越喜歡,如果放到10年前尚雯婕那時候或者12年前李宇春她們那個時候,可能就很嚇人了。但人現(xiàn)在都喜歡真實的人,你越真實別人越喜歡你,他看你不是要看你當明星是有多么好,他想看你當明星了還跟咱們一樣,是我們還能夠得到的,所以才喜歡,喜歡你的真實。”
在崇尚個性的當下,這樣一位桀驁不馴的“bad girl”在比賽過程中就贏得品牌商的欣賞,王金金在手機品牌榮耀的助力下,走上“世界的十字路口”,登上紐約時代廣場和東京澀谷大屏幕,更在榮耀8的全球發(fā)布會上獻唱《榮耀》主題曲,掀起全場熱浪。王金金語速飛快:“當時我在北京待的時候,身邊有好多做音樂的,我們住在地下室,地下二層,租給了很多做音樂的人,到現(xiàn)在他們都沒有出來,都已經(jīng)過了五六年了吧,我從來沒覺得自己有多苦,我已經(jīng)出來了,好多人還沒有出來還在熬,所以自己是幸運的?!?h3>帥氣中性風的代表,唱跳撩妹圈粉
“乖寶寶”張曉鈺:沒想到有那么多人喜歡我
2016年《超級女聲》中的中性風選手所占比不在少數(shù),張曉鈺的出現(xiàn)似乎在很多人的意料之中,李宇春、周筆暢等人都是從《超級女聲》走出來的中性風典型人氣王者,帥氣、利落在超級女聲的舞臺上一直都受到許多粉絲迷妹歡迎。舞臺上的張曉鈺帥氣瀟灑,唱跳得宜,眼神、動作撩妹力max,但私下卻有巨大反差,性格稍微顯得內(nèi)向害羞,“現(xiàn)在也還是挺害羞的,包括現(xiàn)在有人夸我啥的我還有點兒不好意思,天生性格就是這樣的,不太外向,比較收著一點。”平時的話不多,常常露出可愛的呆萌表情,最大的愛好是看漫畫,例如哆啦A夢、柯南以及最愛的櫻桃小丸子。超女的藝人統(tǒng)籌小A笑言:“不要看他外表好像很帥很酷,但其實他超級可愛?!币驗閺垥遭曄矚g櫻桃小丸子,所以粉絲們的命名便定為“小丸子”,很少迷妹會喊她“老公”,更多的是稱她為“寶寶”,選手李雨爆料:“張曉鈺中性外表酷帥,撩妹手段也一流,但在《超女》21強的所有人里,她才是最少女心的妹子?!睆垥遭曇沧员钪械男〖毠?jié):“小時候很喜歡娃娃,包括現(xiàn)在睡覺都抱著娃娃。我現(xiàn)在家里面床上就放了一個特別特別大的娃娃,是初中時我媽媽的朋友過生日時送我的,但是一直舍不得扔,就抱著睡覺是一種習慣吧。”她與黃汐源、王金金在比賽中結(jié)為死黨,號稱“黃金鈺”,王金金一直是大姐的角色,而張曉鈺則是“弟弟”,兩人另外還有一個CP,就叫做“黑勢力姐弟”。
從選手到工作人員,許多人都直言張曉鈺性格單純可愛。如果沒有參加《超級女聲》,還是學生的張曉鈺會按照原先計劃好的那樣:大學畢業(yè)后,出國留學讀研究生繼續(xù)學習音樂,而雅思的班都已經(jīng)準備報了。她的人生一直很順利,父母尊重她的喜好,從來沒有過多地加以改變,也不愛施加壓力,“從小到大一直就是成長得很健康、很順利,爸爸媽媽很愛我、很保護我,從來沒經(jīng)歷過什么大風大浪吧。參加《超女》就是經(jīng)歷的第一次大風大浪吧,從來沒這么累過。”小時候,媽媽給她買裙子,她不愛穿,“拿剪刀把裙子戳一個一個洞,后來就再也不讓我穿裙子了?!睂τ谂畠旱闹行燥L選擇,“父母就很無所謂,也比較注重到我的想法吧,覺得小方向自己來,大方向他們把握住就好了,很尊重我。”
在四強里,張曉鈺是唯一的一位純素人,不像圈九、王金金在小眾范圍內(nèi)已經(jīng)是網(wǎng)絡(luò)紅人,也不像方圓一樣從小參加各種唱歌節(jié)目,有很多的舞臺表演經(jīng)驗。300強集合長沙的時候,已經(jīng)有網(wǎng)紅選手的粉絲緊跟而來,站在人群的張曉鈺,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在超女的舞臺下,她的“小丸子”們會成為最大的主力軍,讓她成為這屆最具人氣的選手。張曉鈺第一次意識到自己的粉絲多起來時,是在自己的微博上看到單條評論破萬,“一開始就感覺挺驚訝的,沒有想到那么多人會喜歡我,其實我也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磿矚g我。很不敢相信,這一切才8個月、大半年的時間,包括昨天我才知道我家粉絲在眾籌幫我集資做那個唱片,這一切都發(fā)生得特別快,我之前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特別感動,覺得比賽都比完了還這么好地對我,就感覺沒sei了,送的禮物也特別貼心,就是自己做的飯菜呀,還有自己剝的核桃等等這些?!睋?jù)工作人員透露,她的粉絲應(yīng)援得最為系統(tǒng)有序,送到后臺的每一個禮物、每一盒食物都貼上張曉鈺的專屬標簽,上面有時會寫“世界上最好的張曉鈺”,有一次張曉鈺吃著飯,突然站起來吼了一句“我是世界上最好的張曉鈺”,莫名其妙把所有人都逗得大笑,而她和黃汐源的CP粉也會送禮物,也有專屬的標語。
張曉鈺在總決賽中的累積最終得票數(shù)超過3億,在記者口中,呆萌的她大約知道了一張票所代表的代價:如果在芒果直播直接充值投票,一張票要1毛錢,3億張票,即三千萬人民幣。張曉鈺呆了呆:“我現(xiàn)在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覺得他們?yōu)槲腋冻隽颂嗔?。每天看微信看直播我都在‘窺屏你知道嗎,就群里一直不斷地在說為張曉鈺加油喊話啊什么的,有時候回來大概三四點看她們還在喊,弄得特別晚,甚至還有粉絲在下面坐著說你只管比賽就行了,剩下的交給我們來弄就好了。每次聽到這些話都特別感動,那他們每個人得付出多大的努力,花費多少的時間才能弄到這么多票?!倍芏喾劢z為了刷票,要整箱整箱地購買贊助商的商品,因為每箱里面都有點卡,“我還知道粉絲買了很多東西都用不掉就為了給我投票。就真的很感謝他們,除了感謝就說不出來別的了?!?
“從來沒敢往這方面想。因為我也是一個特別不會表達的人,也不會多想,我每次都只管我需要干什么就行了,也沒有心思想這么多。”比賽時她最搞不清的是復(fù)雜的賽制,“我看不懂,太復(fù)雜了。我覺得好好唱歌就行了,賽制看懂了還給自己壓力,自己還在那兒瞎想,就好好準備自己的歌好好唱歌就行了?!睂W校的老師和同學在看完她的比賽后發(fā)微信給他:“說沒有想過我能進步這么大,我自己也蠻吃驚,所以還挺感謝超女這個舞臺的,讓我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成長了這么多。之前也上過學校的舞臺,我都是屬于蠻冷靜的,肢體上沒有太大的一些動作。”
如今張曉鈺收到了許多經(jīng)紀公司的邀約,但她還在考慮:“這就算大事了,我以前也沒簽過經(jīng)紀公司也沒什么經(jīng)驗,這還是要和我父母討論一下再決定?!痹陂L沙待了3個多月,由于賽后還有超女演唱會,她還沒能回家一趟:“我來長沙的時候就帶了一個箱子一個背包,現(xiàn)在是又買了一個箱子,3個箱子很多個袋子,行李又多了好多好多。”
學霸亞軍方圓:還沒想好是讀書還是出道
圈住那個9,被大家親昵地簡稱為圈9,她的本名叫做史兆怡,1996年出生,目前就讀于廣州星海音樂學院,自高三時在B站(國內(nèi)知名的視頻彈幕網(wǎng)站bilibili)投稿翻唱日本動漫主題歌后,便開始了在二次元世界中的征程,同時收獲了不少的人氣,擁有了不少同樣熱愛二次元的粉絲。自參加《超級女聲》以來,喜歡追劇、追動漫、翻唱動漫歌曲的圈9就被打造成為90后二次元世界的代言人,從海選開始,她也直言自己來參賽是帶有使命感的,“我希望能讓二次元打破小眾圈子,來到三次元的世界,讓人家都認識二次元?!彼苍?jīng)擔心大眾的舞臺上沒辦法接受二次元的文化,“在來之前,我是抱著赴死的心態(tài)來的,之前二次元是小眾文化,可能沒辦法容納我。但破壁,從自己做起?!蹦玫焦谲姾螅?第一個感覺是“很懵,完全沒有想到”,在總決賽之前的5進4的比賽中,她的人氣還排在最后一位,但在總決賽前夕,經(jīng)過一個星期的投票,她飆升到了第一位,在決賽過程中共有三輪評委代表的投票,她也一直保持著高票數(shù)強勢占據(jù)榜首的好勢頭,最后以4.5億的票數(shù)獲勝。而除去冠軍以外,作為第一名的她還收獲了手機品牌榮耀9月9日的極光派對邀請,登上奪冠后的第一個大眾舞臺。
比賽后,我們采訪到了圈9的爸媽。在史爸爸、史媽媽的口中,我們知道了圈9的許多故事,“她從小就喜歡漫畫,然后經(jīng)常給她零花錢她就去買了動漫書,動漫的周邊那些,我們都知道她喜歡動漫,也知道她喜歡畫畫,她特別喜歡畫畫,動漫的這種?!比?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學習音樂,最開始史媽媽只是想女兒能夠在藝術(shù)氛圍中陶冶氣質(zhì):“學音樂很早啊,因為之前我們就覺得女孩子嘛,學點鋼琴啊,學點舞蹈啊,這塊兒比較練氣質(zhì),對女孩子來說是挺好的?!焙髞韹寢屢矝]有想過圈9會把音樂作為專業(yè),女兒考上星海音樂學院后,她希望女兒可以安安穩(wěn)穩(wěn)地做一個教鋼琴的老師,“我們當時沒想到要她以鋼琴為專業(yè)或者作為職業(yè)生涯,大概高中以后吧,她在選擇考正規(guī)大學的藝術(shù)學院,那從媽媽角度來看,如果女孩子能夠教鋼琴做一個老師,我就覺得挺好的,就是說能夠平平安安,穩(wěn)穩(wěn)當當有一個職業(yè),我覺得是挺好的。”而被寄望當老師的女兒報名參加比賽這件事對于媽媽來說,其實并不算驚訝,知女莫若母,“但她自己有她自己的想法,她就覺得那種平淡的生活不是她想要的。”
史爸爸顯然更加支持圈9的決定,開明的父親了解女兒進入二次元世界的每一個節(jié)點:“因為她喜歡動漫,這是從初中開始就這個東西了,然后大概到了高中的時候,人家覺得她的嗓音條件不錯就建議她唱歌,她也試著發(fā)了幾首歌掛到了B站上面,她之前是掛在了YY上面,但這個時候也還只是業(yè)余愛好,然后一直到大一,她跟同學們組建了一個動漫音樂社團,叫走音社,組建后其中就有一些共同愛好的朋友帶她出去做商演,慢慢從200元一次到演多了,她覺得自己好像還有一點市場,而且開始的時候她是跟著別人走,過了半年時間,就是別人跟著她走了,她在這個社團里面也是起一個主導(dǎo)的作用,她能在外面接一些活兒回來,然后大家來做,慢慢她就覺得她唱歌這塊兒能得到市場的認可?!?/p>
圈九在奪冠后,堅定地表示自己未來不會放棄二次元的道路,“現(xiàn)在沒有走紅的滋味,感覺自己走到了這個位置,就有相應(yīng)的責任與義務(wù)?!?/p>
而1999年出生的亞軍方圓,給人的感覺則是正統(tǒng)音樂專業(yè)中成長起來的小學霸,如今就讀于中國音樂學院附中,已經(jīng)拿到了國外四所高端大學的錄取通知,分別是伊斯特曼音樂學院、波士頓大學、馬里蘭大學、休斯頓大學。她的履歷驚人地豐富,上過《非常6+1》、央視六一晚會、央視少兒頻道的《快樂起飛》等等節(jié)目或晚會,與林妙可合唱過《我們是陽光下好少年》,2010年,她憑借翻唱王菲的《傳奇》獲央視網(wǎng)絡(luò)春晚十大網(wǎng)絡(luò)歌手季軍,此外還參加過真人秀節(jié)目。
在《超級女聲》的比賽期間,方圓在學校老師的推薦下參加了美國古典聲樂家國際聲樂比賽,她的時間被分割成為兩塊,上午還在備戰(zhàn)《超級女聲》,努力練習各種外語歌曲,但下午馬上將自己切換到美聲狀態(tài),準備國際美聲大賽的初賽。方圓坦言自己因此是在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登上了國際舞臺,憑借著以前的功底演唱了兩首歌曲,最后順利拿到了四所國外高校的offer。在《超女》的比賽中,她能唱大歌,也愛選大歌來唱,包括《Time to say goodbye》《Faded》以及在總決賽中最后一首唱的《貝加爾湖》,“其實我唱歌的感覺……我形容我自己就是唱歌比較累,因為就是歌比較大,每次準備的時間就會比較長,所以怎么說,《貝加爾湖》是我最喜歡的一首歌曲,能在這個舞臺上把我喜歡的一首歌放在最后一首、我最重視的一首,我很開心。并且我的很多粉絲是通過這首歌認識的我、喜歡的我,然后慢慢了解我,所以我覺得還是要在最關(guān)鍵的時候唱。”
這個如小天才般的少女在超女的舞臺上唱過許多外語歌,包括英語、法語、意大利語等等,“因為我可能就是趕上了吧,我很小的時候就有學過一點點蒙語,五六歲的時候吧,然后法語呢,是因為我初中的英語老師他是從法國留學回來的,他上英語課他也會教法語,然后包括我高中學的專業(yè)課也有法語歌,所以都有接觸,對,還有意大利語?!闭劶敖窈蟠蛩悖硎咀约翰灰欢〞鰢?,“我目前沒有決定要出國,只是說有錄取?!?/p>
每一位選手都有各自的特色,但她們總有一點是相同的:對音樂的熱愛,對夢想的堅持。“敢ZUO敢為,想唱就唱”是2016超級女聲所倡導(dǎo)的精神,也因為如此,《超女》選手們才能在如此激烈的比賽中越戰(zhàn)越勇,走到最后。這與榮耀手機“勇敢做自己”的品牌精神高度契合,與榮耀堅持為用戶帶來極致產(chǎn)品、優(yōu)質(zhì)服務(wù)而努力的原則不謀而合。2016年3月,榮耀與《超級女聲》強強聯(lián)手,成為2016《超級女聲》官方指定手機,開啟《超級女聲》榮耀手機直選通道,榮耀借此首度觸電熒屏娛樂,為2016超級女聲注入互聯(lián)網(wǎng)基因,也借勢《超級女聲》首次觸電熒屏綜藝,一方面是因為品牌文化的契合,另一方面是因為榮耀打入年輕女性消費群體的戰(zhàn)略性規(guī)劃?;诔壟暠旧淼挠^眾群體,榮耀借此布局年輕消費群體的營銷戰(zhàn)略,將品牌從線上帶到了線下用戶的身邊,以更為場景化的方式,與消費者建立情感連接,進一步加深品牌在年輕人心中的印象,榮耀強勢傳達出品牌核心精神:年輕擁有無限可能,請盡情釋放你的個性與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