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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內(nèi)存知己,天涯若比鄰

      2016-09-29 14:43:56陳風華
      華文文學 2016年4期
      關鍵詞:走出去途徑

      陳風華

      摘 要:當今世界全球化快速發(fā)展語境下中外文化交流大潮大勢所趨。中國當代文學如何順利“走出去”走向世界已經(jīng)成為當前文藝界和學術界關注的熱門話題。文章通過闡述中國當代文學在英語世界國家(美國、英國、加拿大和澳大利亞)的“譯入”和在中國本土(內(nèi)地和香港)的“譯出”狀況,以暢銷書“狼圖騰”的成功譯介、營銷模式為案例分析藍本,從“譯入”和“譯出”的視角探討中國當代文學“走出去”的多維度方法和多層次策略。

      關鍵詞:英語世界;譯介視角;中國當代文學;“走出去”途徑

      中圖分類號:I04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6-0677(2016)4-0039-08

      中國當代文學一般是指新中國成立以來到當今時代的文學①。中國文學的譯介包括“走出去”(譯出)和“引進來”(譯入)。中國當代文學對外翻譯具有文學譯介和文化傳播的特征②。英語世界美國、英國、加拿大、澳大利亞等發(fā)達國家的文學“譯出”遠遠超過“譯入”,相比之下,中國當代文學的“譯出”和“譯入”也在數(shù)量和質量上存在很大懸殊。實際上,中國當代文學的英語譯介對于提高中國文化軟實力,建構開放進取的當代中國形象有著很大的現(xiàn)實意義。因此,如何讓中國當代文學順利、平穩(wěn)“走出去”已經(jīng)成為當今翻譯界、文學界等學術界的關注焦點。本文試圖從“譯入”和“譯出”翻譯視角結合暢銷書《狼圖騰》的成功推介探索英語世界語境下中國當代文學“走出去”的有效方法和途徑。

      一、中國當代文學譯介研究綜述

      漢學家杜博妮(Bonnie S. McDougall)從20世紀80年代起先后在中國外文出版社、英國愛丁堡大學、香港中文大學和澳大利亞悉尼大學從事翻譯實踐和理論研究,撰寫、出版了一系列關于當代中國文學的書籍和文章。其中著名的如Literary Translation: The Pleasure Principle(文學翻譯的快樂原則)③,Ambiguities of power: the social space of translation relationships(權力的模糊:翻譯關系的社會空間)④和Translation Zones in Modern China: Authoritarian Command Versus Gift Exchange(當代中國翻譯地帶:威權命令和禮物交換)⑤。杜博妮認為中國文學翻譯可以分為“威權命令”(Authoritarian Command)和“禮物交換”(Gift Exchange)兩種模式。前者指國家主導的、樹立國家形象的對外譯介機制,即特定機構組織的翻譯行為⑥。其顯著特征是翻譯行為的動機強烈,翻譯過程復雜多變和翻譯產(chǎn)品多種多樣,如中華文化“走出去”的戰(zhàn)略實施⑦。后者指個人翻譯模式的一種類型,杜博妮把這種模式語境下的譯介作者稱為譯者(Translator),而把那些主動尋找翻譯機會的一方稱為“被譯者”或“尋譯者”(Translatee)。尋譯者把自己的作品如小說、詩歌交給譯介者,相對應的是譯介者把自己的翻譯作為禮物免費回贈給尋譯者。這種翻譯模式是建立上作者和譯者之間的互相信任基礎之上的,是一種典型的雙方得益(Reciprocity)形式⑧。

      王寧⑨提出世界文學語境中的中國當代文學譯介研究主要牽涉到三個方面:首先是要關注世界文學和中國文學的關系;其次是如何根據(jù)世界文學發(fā)展的基本格局重新對中國文學準確定位;最后是如何把中國當代文學置于世界文學的具體語境下進行研究,從而發(fā)揮中國文學的獨特作用來推動世界文學新秩序的有效建構??疾熘袊膶W翻譯的“譯入”角度,王寧認為從20世紀開始世界文學經(jīng)歷過不同的翻譯中介闡述,因而出現(xiàn)了很大的變異,產(chǎn)生了“中國特色版本”的世界文學,為當今時代多元世界文學的建立奠定了基礎。另一方面,從中國文學翻譯的“譯出”角度來看,王寧建議有效促進中國文學的國際化當務之急首先是要把中國文學認同為世界文學的一個重要部分,并且中國文學要扮演不可缺少的角色;其次是中國學者要能勝任編選世界文學權威作品的重任;最后,要確定合適的標準來遴選世界文學級別的作家作品。王寧進一步主張,屬于世界文學的文學作品至少要符合以下基本標準:首先要緊跟特定的時代步伐;其次影響力要超越本族語言的界限;第三要被遴選進經(jīng)典文學作品;第四要成為大學教科書;最后要經(jīng)歷另一語言環(huán)境下的系統(tǒng)研究。

      馬會娟⑩主張中國文學在英語世界出于政治動機的翻譯寥寥無幾,從宏觀上看其翻譯模式可以分為兩類:一種是大學出版社主導的非營利性、學術型翻譯模式;另一種是商業(yè)出版社主導的追求利潤翻譯模式。在譯介(譯入和譯出)方式上,依照呂敏宏{11}的觀點,翻譯模式可分為本土譯介模式、海外華人譯介模式和漢學家譯介模式。中國現(xiàn)當代小說海外譯介需要譯者、出版商和批評家的共同合作來完成。在楊四平{12}看來,英語世界語境里漢學家通過以下翻譯方式來接受和傳播中國當代文學:首先是漢學家和中國學者強強聯(lián)手,如翻譯界著名夫妻搭配楊憲益和戴乃迭(Gladys Yang)、陶忘機(John Balcom)夫婦;其次是漢學家與中國作家共同合作,如葛浩文(Howard Goldblatt)為翻譯《八月底鄉(xiāng)村》而拜訪作者蕭軍,金介甫(Jeffrey C. Kinkley)為撰寫《沈從文傳》而屢次拜會沈從文;第三是漢學家與美籍華人合作,如葛浩文與其妻子林麗君合譯畢飛宇名作《玉米》;第四是海外漢學家、中國作家和出版機構一起聯(lián)手,如姜戎小說《狼圖騰》就是葛浩文與英國企鵝出版集團(Penguin Group)合作完成的,結果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獲得空前成功;第五是漢學界與中國學術結構密切合作,如美國大學和中國大學之間頻繁互派學者共同舉行中國當代文學翻譯研討會來加強學術交流;最后是漢學家與中國國家機構合作,在國家戰(zhàn)略層面高度向海外推廣中國當代文學。

      二、中國當代文學的“譯入”和“譯出”

      (一)英語世界里的“譯入”

      漢學(Sinology)一般指西方國家的中國學研究(Chinese Studies),也被視為西方世界的非主流研究(non-Western Studies){13}。有學者認為漢學指中國語言、文學和風俗等方面的研究(The study of Chinese language, literature, art, custom, etc){14}。也有學者認為應該用“中國學”術語來代替“漢學”術語{15}。在現(xiàn)當代中國文學的譯介研究領域,按照其研究時間先后排序可分為亞洲漢學界,歐洲漢學界和美國漢學界{16}。在近現(xiàn)代歷史很長一段時間里英語世界的漢學研究局限于中國古典文學和中國文學之外的經(jīng)濟政治、社會文化等元素,而很少關注中國當代文學。美國斯坦福大學學者楊肖{17}將英語世界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研究的時間分為前學科化時期(1917-1960):此段時期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研究逐漸脫離漢學研究成為獨立學科;學科化時期(1960-1990):在此期間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研究已經(jīng)脫離漢學研究成為獨立的學科;跨學科時期(1990-至今):此段時期中國當代文學的研究逐漸延伸到本學科之外的跨學科領域,如電影研究、大眾文化研究、性別研究、城市研究、人類學研究等。同時,此段時間的中國當代文學研究學術交流方式日益增多,尤其是表現(xiàn)在學術訪談方面。漢學家不再局限于外國人,華裔學者比例不斷增加,這給英語世界中國當代文學的研究增加了新的力量。

      20世紀80年代起,美國成為中國當代小說英譯的大國,這與美國大學出版社的貢獻和努力密不可分{18}。呂敏宏{19}通過研究中國現(xiàn)當代小說在英語世界的譯介模式發(fā)現(xiàn)海外華人的譯入模式和中國本土譯出模式由于缺乏足夠的語言、文學功底和對英語世界廣大讀者以及出版市場足夠了解逐漸日落西山。相比之下,漢學家譯介模式在翻譯策略上采用以讀者為導向的文章重寫方式,同時在市場流通渠道上在海外就地取材,為中國當代文學譯介迅速進入英語世界提供了充實保證,因而得到了很大的成功。但是與中國本土譯出的中國當代文學相比,他們更熱衷于譯入那些揭露源語國家和社會不和諧一面的文學作品來迎合英美讀者的閱讀口味。馬會娟{20}也發(fā)現(xiàn)中國現(xiàn)代文學作品在英美國家的翻譯雖然范圍廣泛,涉及現(xiàn)當代文學經(jīng)典翻譯、臺灣代作家作品翻譯、現(xiàn)當代中國詩歌翻譯、中國禁書翻譯和當代中國代表作家作品翻譯等,但是總體上缺乏系統(tǒng)性,作品選材上個人因素干預過多。

      考察英、美之外的其他英語世界國家,不難發(fā)現(xiàn)從20世紀50年代起專業(yè)型的加拿大漢學家逐漸代替過去的傳教士漢學家使得漢學獲得了快速發(fā)展。中國古典文學研究一開始風靡一時,但是20世紀80年代起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研究后來居上。加拿大漢學研究也出現(xiàn)了一些不足:首先是漢學師資明顯不足,缺少足夠的資金支持,其次是研究領域不夠系統(tǒng)全面,最后是中、加漢學研究之間的學術交流機會偏少{21}。澳大利亞的中國當代文學研究具有兩個與眾不同的特色:首先是重視出版、推介澳籍華人作家的作品,其次是中國文學在澳洲的譯介作品通過海外渠道而不是在澳洲國內(nèi)出版。這樣做的消極影響是明顯的:首先是譯介作品出版周期偏長,跟不上市場快速發(fā)展的步伐,其次是會導致漢學界重視文學批評而輕視文學翻譯{22}。中國小說在英國的譯介與傳播特點是以中國古典小說譯介為主,多由傳教士和外交官完成,其翻譯目的主要是為追求經(jīng)濟利益而不是為了學術性研究。因此中國現(xiàn)代小說在英國的譯介傳播不容樂觀,但是英國漢學家也做了一定的貢獻,如藍詩玲(Julie Lovell)譯介韓少功的《馬橋詞典》、張愛玲的《色戒》、《魯迅小說全集》;閔福德(John Minford)譯介金庸的《鹿鼎記》等。

      (二)中國本土上的“譯出”

      翻譯學者Toury{23}在其著作Descriptive Translation: Studies and Beyond(描寫翻譯:研究與研究之外)中認為翻譯規(guī)范是指特定社會文化語境下翻譯行為的基本規(guī)律。Toury將翻譯規(guī)范分為初始規(guī)范(Preliminary Norms)、起始規(guī)范(Initial Norms)和操作規(guī)范(Operational Norms)。初始規(guī)范指現(xiàn)有的翻譯政策和策略,起始規(guī)范指譯者應該對待譯本持有何種態(tài)度和采取何種方法,操作規(guī)范指譯者在翻譯過程中的具體表現(xiàn)。如果譯者采取以源語文本(Source Text)為導向的翻譯策略,生產(chǎn)出來的譯作就會具備信息充分性(Adequacy)。反之如果譯者采取以目標語文本(Target Text)為導向的翻譯方法,生產(chǎn)出來的譯作就會具有明顯的讀者可接受性(Acceptability)。翻譯學者Chesterman{24}在其著作Memes of Translation:The Spread of Ideas in Translation Theory(翻譯因子:翻譯理論思想的傳播)將翻譯分為期望規(guī)范(Expectation Norms)和專業(yè)規(guī)范(Professional Norms)。前者指譯入語讀者對譯作的一系列期望,后者指的是指導和控制翻譯過程的翻譯規(guī)范具體實施過程。學者文軍{25}認為翻譯過程是一種文化活動過程,牽涉到作家、原著、翻譯家、譯著和讀者之間的錯綜復雜關系。綜合上述翻譯理論可以發(fā)現(xiàn)中國當代文學的譯出要同時兼顧當前客觀翻譯政策、實用翻譯策略和具體翻譯對象,任何一方都不可偏廢。中國當前的翻譯政策是加強翻譯來推廣中國文學“走出去”的國家戰(zhàn)略,與之相對應的翻譯策略是從根本上要重視譯作在譯入語境中站穩(wěn)腳跟。香港翻譯學者孔慧怡{26}指出國內(nèi)譯者翻譯詩歌時候關注的是用英語來重現(xiàn)中國讀者熟悉的詩歌規(guī)則,而不是翻譯為英語世界廣大讀者印象中的詩歌。

      從文學傳播角度上看,傳播學家Lasswell{27}提出成功的傳播方式應該包括以下基本要素:傳播主體(Communicator)、傳播信息(Message)、傳播媒介(Medium)、傳播受眾(Receiver)和傳播效果(Effect)(圖1)。其中傳播效果是最為關鍵的因素,缺少良好的傳播效果,所有的傳播行為會化為烏有。中國當代文學“走出去”的譯介行為同樣也是一種文化傳播行為,其傳播主體主要是中國本土譯者,但翻譯質量層次不齊,難以得到海外讀者認同{28}。傳播信息就是指選擇作品的標準,包括介紹哪些作家、翻譯何種類型作品等。選擇譯介作品的標準至關重要,否則中國當代文學作品要想進入西方文學主流可望不可即{29}。對譯介內(nèi)容的準確選擇要以文化自覺為基礎,在傳承中華文化核心本質的同時要能得到海外讀者更深入的了解與接受{30}。傳播媒介與出版機構息息相關,英美世界的出版社包括大學出版社和商業(yè)出版社都青睞歸化(意譯)的譯作而不是異化(直譯)的文本{31}。從傳播受眾角度上看,英語世界讀者習慣使用政治或意識形態(tài)的、居高臨下審視眼光看到中國當代文學,即用西方中心主義的英美文學標準有選擇性地對中國譯介作品進行過濾和闡釋。例如王安憶的《長恨歌》書名為了曲意迎合西方讀者的口味而被要求翻譯成《上海小姐》,因為這樣翻譯容易讓西方讀者聯(lián)想到東方主義和東方情調(diào),類似的情形有蘇童的《妻妾成群》書名譯介成英語的時候使用的是改編的電影名字《大紅燈籠高高掛》,阿來的《塵埃落定》書名則被修改為《紅罌粟:西藏故事》。因此中國當代文學如何在英語世界強勢語境下生存、發(fā)展和壯大,達到理想的傳播效果,應該引起各界密切關注。

      香港作為中西文化交流的重要窗口在傳播中國當代文化方面扮演了獨特的角色。香港中文大學創(chuàng)辦的學術英文刊物Rendition(譯叢)專門發(fā)表中文文學作品英譯的版本,在海內(nèi)外聞名遐邇,好評如潮。相比之下,內(nèi)地主辦的英文刊物Chinese Literature(中國文學)卻于2001年遭遇???,個中緣由發(fā)人深省。分析其主要原因不難發(fā)現(xiàn):首先,《譯叢》絕大部分翻譯是由漢學家或海外學者完成的,他們深諳中英雙語,擁有絕對的中譯英語言優(yōu)勢,而且他們的譯作面向英語世界的海內(nèi)外讀者,因而影響深遠;而《中國文學》的譯者主要是國內(nèi)學者,缺乏語言優(yōu)勢,導致讀者群日漸稀少在市場競爭中難以生存。只有少量的漢學家出現(xiàn)其中,如沙博理(Sidney Shapiro)譯介孔厥、袁靜小說《新兒女英雄傳》和趙樹理的小說《登記》。其次,《譯叢》主要資金來源于各類基金會,而不是全部由官方機構充當其贊助人,確保譯者擁有寬松的翻譯選擇和自由空間,不局限于形形色色的意識形態(tài),保證了譯作嚴謹?shù)膶W術性。而“熊貓叢書”出版系列至今能源源不斷的主要原因是譯者既有來自于中國本土的翻譯大家如楊憲益、許淵沖等,也有來自于海外的漢學家如戴乃迭(Gladys Yang)譯介沈從文小說系列、沙博理(Sidney Shapiro)譯介巴金、矛盾小說系列、葛浩文(Howard Goldblatt)譯介蕭紅小說系列、杜博妮(Bonnie S. McDougall)譯介郁達夫小說系列等。

      三、中國當代文學如何“走出去”?

      (一)語料庫視角考察

      20世紀80年代以來,隨著中國綜合國力不斷強盛,中外文化交流方向逐漸從“請進來”(譯入)轉變成“走出去”(譯出)。中國當代文學不斷進入英美世界漢學家的研究視野,因而越來越多的中國當代文學如小說、詩歌得以被漢學家翻譯、介紹,如夏志清、王德威、李歐梵、葛浩文等。自2004年起,中國文化“走出去”戰(zhàn)略開始實施。中國向海外推介中國當代文學的形式主要是官方主導模式,如國務院推出中國圖書對外推廣計劃(2004年)和中國文化著作翻譯出版工程(2009年);中國外文局成立“對外傳播研究中心(2004年);新聞出版總署推出法蘭克福書展中國主賓國活動重點圖書翻譯出版資助項目(2008年)和經(jīng)典中國國際出版工程(2009年)、中國作家協(xié)會啟動中國當代文學百部精品譯介工程(2006年)、國家社科基金中華學術外譯項目(2010年)。也有中外大學相互合作的模式,如北京師范大學與美國俄克拉荷馬大學共同設立中國文學海外傳播工程(2009年)翻譯、出版今日中國文學英譯系列叢書,合作創(chuàng)辦《今日中國文學》(Chinese Literature Today)期刊。參照北京外國語大學研制的中國文化海外傳播動態(tài)數(shù)據(jù)庫(http://www.gddrcc.org/)和國家新聞出版廣電總局提供的圖書版權輸出數(shù)據(jù)(http://www.gapp.gov.cn/govpublic/60.shtml),對2004年至2011年中國走出去的文學圖書數(shù)量及語種與實施文化“走出去”戰(zhàn)略之前的相同時段(1996-2003)作了一個簡單的歷時對比,可以發(fā)現(xiàn)前八年“走出去”文學圖書共905種,英語語種數(shù)量為451。后八年時間里“走出去”886種文學圖書,涉及22種外語,英語語種數(shù)量為466。這可以說明中國文學“走出去”的成效在實施的八年里并不是很突出的{32}。

      另一方面,參照美國文學翻譯家協(xié)會(ALTA)會刊《翻譯評論》(Translation Review)副刊近60年來刊登的中國當代文學英譯書目、美國亞洲研究協(xié)會(AAS)會刊《亞洲研究文獻目錄》(Bibliography of Asian Studies)和美國俄亥俄州立大學“中國現(xiàn)代文學與文化”資源中心(MCLC Resource Center)等書目數(shù)據(jù),借助數(shù)據(jù)容量龐大的世界圖書館在線目錄庫(OCLC),檢索排名前15的中國當代文學英文譯作,得到以下檢索結果(表1)。

      考察表1的搜索結果可以得出以下結論:首先,英美世界對中國當代文學的譯介主要目的是純粹性的學術研究,這反映在這些排名靠前的出版機構大部分是著名大學出版社,如牛津大學出版社、哥倫比亞大學出版社、印第安納大學出版社、夏威夷大學出版社等。其次,中國當代文學作品題材由早期的政治意識形態(tài)回歸到文學審美形態(tài),近年來呈現(xiàn)多元化和市場化形態(tài),折射出其文學性和社會學并重的走向。這些作品將聚焦于社會現(xiàn)實的寫作重點逐步轉向作品的文學性本質,包含普世價值,民族特征和現(xiàn)代主義于一身,因而具有更高的文學審美價值。第三,中國當代文學譯介在英語文學甚至是世界文學開始逐步贏得市場,在廣大海外普通讀者中間獲得較大的知名度,改變了海外漢學界過去只重視中國古典文學而漠視現(xiàn)當代文學的尷尬局面?!独菆D騰》出版至今10年內(nèi)印刷150次,被翻譯成30種語言,在全球110個國家和地區(qū)出版、發(fā)行,銷量高達500萬冊,長期位居各大暢銷書排行榜上排名前列,以至于贏得法國導演雅克·阿諾(Jean Jacques Annaud)垂青與中影集團合作將其拍成電影成功搬上熒幕,2015年在中國和法國同時上映,全球贊譽一片。莫言的《紅高粱》在英語世界也一版再版,長銷不衰{33}。最后,英語世界對于中國當代文學的譯介懷有濃厚的意識形態(tài)特征。海外出版社青睞的中國文學作品大都具有強烈的社會批判性,如反映社會問題的“傷痕文學”、“反思文學”和“改革文學”;位于排行榜第一位的林培瑞編寫的《倔強的草》選入的大部分是上世紀70年代廣受爭議的小說和詩歌;強調(diào)文化同化而反對文化變異的德國漢學家顧斌(Wolfgang Kubin)則從自身的主觀意識形態(tài)角度指責《狼圖騰》隱含法西斯主義等。

      (二)多渠道途徑探索

      當今世界海外友人比歷史上任何時期都迫切了解中國,因此中國文學的對外譯介任重而道遠{34}。同時中國文學“走向世界”也是當代中外文化互相開展交流的重大課題{35}。文學的譯介和傳播是中國當代文學“走出去”的必由之路{36}。中國文化“走出去”是一個根本性的國家戰(zhàn)略,而中國文學譯介是實施中國文化“走出去”的有效方式之一{37}。王寧認為中國經(jīng)濟的飛速發(fā)展并沒有改變中國文學在世界文學語境中的邊緣化地位,主要原因可以歸結于東方主義思維模式約束、翻譯衰弱或缺席和西方文學市場的低迷{38}。目前中國當代文學譯介存在的問題表現(xiàn)在以下方面:首先,目前中國文學譯介較多關注中國古典名著的翻譯,較少關注當代文學作品的推介,缺乏時代節(jié)拍感,結果就很難滿足英美世界讀者迫切了解中國當代社會的期望。其次,中國文學作品譯入數(shù)量遠遠超過譯出數(shù)量,二者比例懸殊驚人;第三,使用英語翻譯的作品數(shù)量明顯低于使用日文和法文翻譯的作品數(shù)量;第四,海外主流出版機構熱情不高,參與性不強;最后,翻譯質量亟需提高。

      中國當代文學“走出去”的途徑包括創(chuàng)辦孔子學院、開辦漢語學習課堂、舉辦文學藝術節(jié)和圖書博覽會、對外推廣中國圖書計劃等方式。中國政府正逐步將官方主導的文學輸出逐步轉變?yōu)橘Y助那些有意向合作的海外出版機構,鼓勵他們翻譯出版中國圖書{39}。中國作家姜戎的《狼圖騰》、阿來的《格薩爾王》、蘇童的《碧奴》、葉兆言的《后羿》正是因為海外出版機構的積極參與才會脫穎而出,順利闖進國際市場最后進入英語世界讀者視野。微觀角度而言,許鈞{40}認為應該從以下方面開展深入細致研究:首先是考察翻譯活動在當前全球化語境中的地位,明確翻譯的歷史使命,《狼圖騰》折射出中華民族和諸多海內(nèi)外公司與企業(yè)的自力更生、威武不屈的狼性拼搏精神,其雋永的主題內(nèi)涵關注生態(tài)危機語境中人與自然的和諧美學這一全人類矚目的普世價值,彰顯出其探索嚴肅人文話題的積極進取精神;其次是研究多元的譯者翻譯模式。《狼圖騰》以文革為敘事背景,使用了大量反映當時中國歷史和蒙古文化的典故詞匯。譯者葛浩文從便于海外讀者理解的需要出發(fā)采取“歸化”的翻譯策略:如源語中的“必須像唱空城計的諸葛孔明那樣”對于缺少中國傳統(tǒng)文化背景知識的海外讀者來說“唱空城計”和“諸葛孔明”猶如天方夜譚,被簡化譯為“not to show fear”就容易被認可;“走資派”是文革特殊語境出現(xiàn)的專有名詞術語,譯者為了迎合英語世界讀者理解需要采取顯化翻譯的方式添加了一條注釋:“Party officials who implemented pragmatic economic policies in the countryside in response to the disastrous Great Leap Forward. The term became the catchword for witch hunts during the Cultural Revolution.”。也有基于推廣中國文化尤其是成語、諺語和歇后語的目的采取“異化”的翻譯策略,如將源語“龍生龍,鳳生鳳,耗子生兒會打洞”譯為“A dragon sires a dragon, a phoenix breeds a phoenix, but a rats baby knows how to dig a hole;“不見兔子不撒鷹”譯為“never loosed his hawk until he saw a rabbit”;“狼心狗肺,狗坐轎子不識抬舉,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譯為“rapacious as a wolf and savage as a dog;A dog in a sedan chair does not appreciate kindness;You cant get ivory from a dogs mouth”;“騎虎難下,騎狼更難下”譯為“Riding a tiger was bad enough;getting off was worse. That went double for a wolf.”;“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譯為“the east wind overpowering the west wind, or vice versa”等{41}。第三是加強對不同譯本形態(tài)的研究?!独菆D騰》英文版譯者葛浩文翻譯了大量的中國當代文學作品,著作等身,享譽中外;德文版譯者卡琳以嚴謹翻譯著稱,是德國漢學界公認的翻譯權威。Chesterman{42}認為當前翻譯研究走向的趨勢有三種類型:首先是研究興趣從翻譯文本擴展到譯者及研究過程;其次是宏觀的研究方式由規(guī)定性轉化為描述性;第三是微觀的研究策略由抽象的概念分析轉為具體的實證研究。最后是加強深入對翻譯作品的傳播規(guī)律研究?!独菆D騰》橫空出世后引起了文學評論界廣泛關注,理論家和評論家分別從生態(tài)學、人類學、語言學、民族學、文化學等不同的理論層面和學術角度進行闡釋、支持或批判,觸發(fā)了出版界和社會各界的熱切關注。它的英文版Wolf Totem一經(jīng)上市英語世界國家主流媒體便紛紛跟進深入報道,包括美國的New York Times(紐約時報)、Time(時代周刊)、Associated Press(美聯(lián)社)和CNN(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wǎng))、英國的The Times(泰晤士報)、The Guardian(衛(wèi)報)和BBC(英國廣播公司)等,同時企鵝集團在美國、英國和澳大利亞等地舉辦學術研討會和蒙古風情展覽會配合推介,先后推出精裝本和簡裝本,定期調(diào)查、統(tǒng)計和評估主流媒體的評論信息和網(wǎng)站讀者的反饋數(shù)據(jù),營銷手段層出不窮,令人眼花繚亂,這些多維度營銷策略成功構建了出版機構、新聞媒體、作家、評論家和讀者之間密切互動的橋梁。因此,中國當代文學傳播方式要實現(xiàn)轉播主體的多元化,從官方宣傳轉變?yōu)槊耖g營銷,具體表現(xiàn)為國家引導、民間企業(yè)和非政府組織形式參與以文化產(chǎn)品的方式“走出去”{43}。

      宏觀角度而言,首先要從國家戰(zhàn)略的層面認識中國當代文學譯介對于促進中外文化交流重要性,因此系統(tǒng)梳理中國文化史、思想史和翻譯史的精華,整理出有助于消除英美世界讀者對中國文化產(chǎn)生誤解和隔閡的研究成果迫在眉睫。例如西方世界從內(nèi)容到理念對中國傳統(tǒng)的精華是推崇備至的,而莫言作品就是有意無意在延續(xù)中國文學的優(yōu)秀傳統(tǒng):《生死疲勞》延續(xù)了中國古典章回體小說和民間敘事的傳統(tǒng)方式以及佛教報應輪回觀念,《檀香刑》則隱藏著山東地方戲曲的傳統(tǒng)形式,這也是其譯作在英語世界讀者廣受好評的原因之一。余華和蘇童的小說也或多或少迎合了海外“東方主義”情結:以女性和歷史敘事題材壓軸,《往事與刑罰》、《活著》、《兄弟》、《大紅燈籠高高掛》、《我的帝王生涯》、《碧奴》、《河岸》和《米》這些小說建構的東方家族神秘情調(diào)和憂郁氛圍很大程度上滿足了海外讀者渴望了解東方世界的胃口。它們封面上也刻意布滿了旗袍、京劇、漢字、燈籠、龍袍等大量中國文化元素,給海外讀者帶來了視覺上的饕餮盛宴,從而吸引了他們巨大興趣和好奇心?!独菆D騰》則隱藏著關注人與動物、人與自然這些人類永恒普世價值,它一經(jīng)海外推廣便一舉成名的客觀事實昭顯出中國傳統(tǒng)的文學和藝術題材具有自身獨特的底蘊魅力和市場價值。其次要重視海外漢語推廣工作,拓寬中譯外研究視野,在多元文化語境下開展跨學科翻譯研究。很多中國當代文學作品及由其改編的影視作品紛紛進入了英語世界大學課堂,成為研究和了解中國文化的重要窗口。一些中國當代文學選集已經(jīng)指定為英、美大學文學課程的重要參考書,成為普及中國文學知識的獨特橋梁。同時,對中國文學和文化的研究逐步遠離傳統(tǒng)的漢學領域逐漸成為獨立的專業(yè)型學科{44}。王德威{45}提出該學科在二十世紀90年代發(fā)生的顯著變化主要反映在以下三個方面:首先,理論研究在文學研究和文學批評中的地位極為突出;其次,對中國文學的研究范圍從古代文學延伸到其他跨學科領域,如電影、音樂、美學、性別、城市、政治、人類學、思想史和文化等;最后,對歷史敘事重新煥發(fā)濃厚的研究興趣。第三是要加大對文學傳播途徑和譯介效果的研究,如翻譯動機、翻譯策略、翻譯推廣、翻譯反饋和翻譯影響等,尤其要重視出版社及代理商的作用。網(wǎng)絡時代出版商和譯者獲得作品的渠道呈現(xiàn)多元化趨勢,因此建立作家、評論界、譯者、出版機構和媒體之間的定期交流、反饋和評價機制迫在眉睫。譯介主體要以海外漢學家為主,譯介主體要以譯入語讀者為中心,同時兼顧專業(yè)型讀者和大眾型讀者。要關注翻譯活動的全部過程,譯介內(nèi)容上要多翻譯推廣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譯介方式要借助多渠道多形式,如互聯(lián)網(wǎng)電商推廣、報刊雜志媒體宣傳、電影電視劇形式改編、國內(nèi)外專業(yè)人士評論、國際書展展銷、行業(yè)人士引薦、贊助海外優(yōu)秀出版機構等。同時有必要設立專項基金獎勵專門研究中國作家和作品、向英語世界主流媒體介紹中國文學和圖書的專家、學者。《狼圖騰》之所以能夠短時間內(nèi)快速進入美國、英國、加拿大、澳大利亞、新西蘭和香港各大圖書館而一枝獨秀,與長江文藝出版社借助法蘭克福書展、倫敦書展等各大書展國際平臺上下一致、齊心協(xié)力推廣息息相關。該出版社借著2008年奧運會召開契機主動聯(lián)絡海外主流媒體如美國的《紐約時報》和英國的《泰晤士報》等,最后終于獲得聲名顯赫的企鵝集團簽約而脫穎而出,一舉摘得2007年度曼氏亞洲文學獎桂冠。相比之下,國內(nèi)不少出版機構缺少積極主動向海外推廣的過人膽識和超前行動,而海外不少出版商則傾向于選擇反向的營銷方式來選擇譯介中國當代文學作品:如通過電影、電視等媒體渠道調(diào)查觀眾的反饋和評價來確定該作品的結構、主題及內(nèi)涵能被英語世界認可時才最終決定出版、推介這些作品,如英語版《甄嬛傳》和美國版《西游記》的發(fā)行和上映等。

      四、結語

      海內(nèi)存知己,天涯若比鄰?!拔鲗W東漸”余音繞梁未了,“中學西傳”迅猛發(fā)展正酣。中國綜合國力的穩(wěn)步提升為文化輸出推廣工程創(chuàng)造了百年不遇的良好契機。中國文化上的“走出去”要講究“潤物細無聲”、“不卑不亢”的方式{46}。既要重視中國文化“走出去”工程,也要大力推廣海外文化“請進來”文化戰(zhàn)略。同時,中國當代文學的對外譯介也是細水長流的工程,不能一蹴而就{47}。隨著國家對中國當代文化“走出去”工程不斷加大政策上和資金上的扶持,“一帶一路”新常態(tài)形勢下的中國國家影響力持續(xù)增強,中國本土作家、中外翻譯家、文學評論家、海外出版商和海外讀者等之間的良性相互交流進一步加深,中國當代文學的快速、穩(wěn)定海外傳播一定會迎來迅猛發(fā)展的“新常態(tài)”。

      ① 梁麗芳:《從英譯看六十年來中國當代文學在北美的接受情況》,《當代文學研究資料與信息》2009年第5期。

      ② 謝天振:《誰來向世界譯介中國文學和中國文化》,《文景》2005年第5期。

      ③ Bonnie Mcdougall: Literary Translation: The Pleasure Principle. Chinese Translators Journal. Vol, 28, 2007,(5).

      ④ Bonnie Mcdougall: Ambiguities of Power: the Social Space of Translation Relationships. Oriental Society of Australia, Vol, 44, 2012,(1), No.15.

      ⑤ Bonnie Mcdougall: Translation Zones in Modern China: Authoritarian Command versus Gift Exchange. Cambria Press: Amherst, 2011

      ⑥Mona Baker & Gabriela Saldanha. Routledge Encyclopedia of Translation Studies. London: Routledge, 2009.

      ⑦ 耿強:《國家機構對外翻譯規(guī)范研究-以“熊貓叢書”英譯中國文學為例》,《上海翻譯》2012年第1期。

      ⑧ 覃江華、劉軍平:《澳大利亞漢學家杜博妮的文學翻譯思想探析》,《湖北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13年第1期。

      ⑨ 王寧:《世界文學語境中的中國當代文學》,《當代作家評論》2014年第6期。

      ⑩{20} 馬會娟:《英語世界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翻譯、現(xiàn)狀與問題》,《中國翻譯》2013年第1期。

      {11}{19}{28} 呂敏宏:《中國現(xiàn)當代小說在英語世界傳播的背景、現(xiàn)狀及譯介模式》,《小說評論》2011年第5期。

      {12}{16} 楊四平:《中國學家對現(xiàn)代中國文學的譯介與研究》,《文學評論》2013年第4期。

      {13} 王寧:《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研究在西方》,《中國文化研究》2001年第1期。

      {14} 張西平:《海外漢學研究現(xiàn)狀及其對策研討會綜述》,《中國史研究動態(tài)》1997年第4期。

      {15} 王海龍:《對漢學流變的回顧與思考》,《上海師范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1996年第2期。

      {17} 楊肖:《歐美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研究的歷史分期》,《揚州大學學報》(人文社會科學版)2011年第6期。

      {18} 王穎沖、王克非:《現(xiàn)當代小說譯入、譯出的考察與比較》,《中國翻譯》2014年第2期。

      {21} 梁麗芳:《加拿大漢學:從古典到現(xiàn)當代與海外華人文學》,《華文文學》2013年第3期。

      {22} 歐陽昱:《澳大利亞出版的中國文學英譯作品》,《四川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08年第4期。

      {23} Toury Gideon: Descriptive Translation Studies and Beyond. Amsterdam: John Benjamins, 1995.

      {24} Chestman Andrew: Memes of Translation: The Spread of Ideas in Translation Theory. Amsterdam: John Benjamins, 1997.

      {25} 文軍:《論翻譯過程與翻譯標準的關系》,《上??萍挤g》2000年第4期。

      {26} 孔慧怡:《翻譯文學文化》,北京大學出版社1999年版。

      {27} Harold Lasswell: The Structure and Function of Communication in Society. New York: Institute for Religious and Social Studies, 1948.

      {29}{31} 葛浩文、潘佳寧:《關于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在美國的幾點看法》,《當代作家評論》2014年第1期。

      {30}{40} 許方、許鈞:《關于加強中譯外研究的幾點思考——許鈞教授訪談錄》,《中國翻譯》2014年第1期。

      {32} 魏清光:《中國文學“走出去”:現(xiàn)狀、問題及對策》,《當代文壇》2015年第1期。

      {33} 何明星:《歐美翻譯出版中國當代文學作品的現(xiàn)狀及其特征》,《出版發(fā)行研究》2014年第3期。

      {34} 黃友義:《漢學家和中國文學的翻譯——中外文學溝通的橋梁》,《中國翻譯》2010年第6期。

      {35} 劉亞猛、朱純深:《國際譯評與中國文學在域外的“活躍存在”》,《中國翻譯》2015年第3期。

      {36} 高方、許鈞:《現(xiàn)狀、問題與建議——關于中國文學走出去的思考》,《中國翻譯》2010年第6期。

      {37} 鮑曉英:《從莫言英譯作品譯介效果看中國文學“走出去”》,《中國翻譯》2015年第1期。

      {38} 劉貴珍:《如何有效推進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走向世界——王寧教授訪談錄》,《山東外語教學》2013年第1期。

      {39}{46} 陳平原:《國際情懷與本土情懷——如何與漢學家對話》,《上海師范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11年第6期。

      {41} 姜戎:《狼圖騰》長江文藝出版社2004年版。姜戎:《狼圖騰》(英文版),葛浩文譯,長江文藝出版社2008年版。

      {42} Chesterman, A ndrew. Causes, Translations, Effects. Target, Vol, 10, 1998,(2), No.211.

      {43} 仲偉合、王冬青:《傳媒全球化視野下的中國形象:定位、傳播與反饋》,《外語研究》2015年第2期。

      {44} 單昕:《先鋒小說與中國當代文學海外傳播之轉型》,《小說評論》2014年第4期。

      {45} 王德威著,張清芳譯:《英語世界的現(xiàn)代文學研究之報告》,《海南師范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07年第3期。

      {47} 馬會娟:《解讀國際文學翻譯形式報告——兼談中國文學走出去》,《西安外國語大學學報》2014年第6期。

      (責任編輯:張衛(wèi)東)

      Abstract: Cultural exchange between China and the rest of the world is an inevitable trend in the rapid globalized development. How to make it possible for contemporary Chinese literature to go to the rest of the world is now becoming a hot topic for discussion in the world of letters and the scholarly world. This article intends to expound on the‘outbound translationof contemporary Chinese literature in such English-speaking countries as the U.S.A., the U.K., Canada and Australia, and the ‘inbound translationin the mainland China and Hong Kong, with such cases for analysis as the successful introduction to, translation and marketing modes of Wolf Totem, in an attempt to examine the multi-dimensional methods and multi-level strategies involved in taking contemporary Chinese literature overseas by way of inbound and outbound translation.

      Keywords: The English-speaking world, perspectives on translation and introduction, contemporary Chinese literature, movement overse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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