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務院代總理萬里

李東方

萬里，是我國杰出的無產階級革命家、政治家，黨和國家的卓越領導人，曾擔任過國務院副總理、全國人大常委會委員長等許多重要職務，為中國革命、建設和改革事業(yè)作出了巨大貢獻。自1980年4月，第五屆全國人大常委會第十四次會議決定任命萬里為國務院副總理時起，至1988年4月萬里不再擔任國務院副總理，在時任國務院總理出國訪問期間，萬里于1982年12月20日至1983年1月22日、1983年4月12日至26日、1984年1月7日至28日、1984年5月29日至6月20日、1985年6月1日至23日、1985年10月21日至11月15日、1986年7月1日至27日、1987年6月3日至26日，先后八次代理國務院總理職務。這期間，萬里以代總理身份，主持國務院工作，進行外事活動，開展了大量工作，推動著改革開放和社會主義現(xiàn)代化建設事業(yè)的前行。

為全面推進改革和對外開放鼓與呼

萬里對改革開放事業(yè)，傾注了心血。為推進沿海城市的對外開放進程，加快寧波對外貿易口岸建設，1985年10月29日，萬里代總理和國務院有關部門負責人專程赴寧波現(xiàn)場辦公，與浙江省和寧波市的負責同志以及香港環(huán)球航運集團主席包玉剛一道，具體研究如何充分利用北侖港深水碼頭，制定寧波市城市總體發(fā)展規(guī)劃，籌建北侖鋼鐵廠等問題。提出要盡快制定有關法規(guī)，吸引外資到這里來修建碼頭，使北侖港建設得更快一些。

萬里極為重視科技在經濟建設中的作用。1982年12月27日，萬里在全國第三次大規(guī)模集成電路科技攻關規(guī)劃會議閉幕會上講話，要把大規(guī)模集成電路這一新興的、綜合多種現(xiàn)代科學知識的、技術高度密集的尖端技術，組織好、協(xié)作好，依靠大家群策群力，以最快的速度趕上去。要統(tǒng)一規(guī)劃，集中力量，打破部門、地區(qū)所有制的界限，建立以滬、京為中心的南、北基地，形成科研開發(fā)生產應用聯(lián)合體，在財力、物力有限的情況下力爭收到最好的效益。在1983年1月11日召開的中國科協(xié)農村科普工作座談會閉幕會上，萬里說，農村大好形勢方興未艾，加上科學技術，就會如虎添翼。他希望知識分子和科學家們要下去，多給農民傳播科學技術，幫助他們盡快發(fā)展生產，勞動致富。他要求各地科協(xié)盡快將農村基層科普協(xié)會建立起來，壯大農村科普隊伍，把熱心科技的領導干部、各種能工巧匠、知識青年和科技人員組織起來，在農村大力普及科學技術，幫助農民掌握各種新技術。他希望科技人員到農村去配合農村教育改革，將農村科技寫進中、小學課本，提高農民學科學的自覺性。各級農村工作干部也要不斷提高科學技術和經濟管理水平，使全國的農村科學普及工作扎扎實實地開展下去。用科學改變農村，用科學提高農業(yè)

水平。

萬里做過鐵道部部長，1975年，曾協(xié)助鄧小平對鐵路運輸進行整頓，他對鐵路改革十分關注。1986年7月22日，在同全國鐵路分局長研討班的全體學員座談時，針對鐵路實行經濟承包責任制改革的情況，萬里說，鐵路在改革中要努力探索發(fā)揮國營企業(yè)積極性和創(chuàng)造性的途徑，對國民經濟建設更好地作貢獻。他指出，現(xiàn)在的主要問題是如何進一步把基層干部職工的主觀能動性發(fā)揮出來。必須首先搞活鐵路分局和站段。在層層實行經濟承包的過程中，要擺正國家和企業(yè)利益，解決好職工的利益，不能搞平均主義，懶惰的和勤奮的不能得同樣報酬。要給廣大職工民主管理權力，讓他們充分發(fā)揮主人翁的精神，為進一步推動鐵路以經濟承包為核心的改革工作獻計獻策。在對鐵路的管理上，萬里強調，必須采用現(xiàn)代化科學技術和現(xiàn)代化管理成功的經驗，不能用個人主觀意志代替科學。鐵路各級領導在改革中要不斷了解新情況，研究新問題，制定出新方法。他希望全路干部職工團結奮斗，一定要把改革搞好。

在擔任代總理期間，萬里利用各種場合，或介紹中國改革開放的政策和形勢，或勉勵大家抓住機遇，大膽探索，為改革開放積累經驗。在全國旅游系統(tǒng)先進集體、先進工作者表彰大會上，萬里提出，要發(fā)展中國式的旅游事業(yè)，必須堅持“友誼為上，經濟受益”。在談到寧波大學的辦學方向時，萬里希望學校能多培養(yǎng)我國經濟建設所需要的經營管理、外貿、金融、經濟、法律等方面的緊缺人才，能夠培養(yǎng)一些經濟師、會計師、審計師、律師和銀行家，服務于我國改革開放事業(yè)。在全國高校思想政治工作會議部分代表座談會上，萬里指出，高校思想政治工作，要根據(jù)改革中的新情況、新問題，不斷探索和總結新的經驗。在煙臺大學視察時，他指出我們要提高全民族的科學文化素質，把教育事業(yè)迅速發(fā)展起來，把我們國家搞得富強起來。需要搞對外開放，學習、引進外國的先進技術，還要請外國人來講學。在首都各界紀念聯(lián)合國成立40周年大會上，萬里在講話中表示，中國政府和人民愿與各國政府和人民一起，為爭取一個持久和平與共同發(fā)展的美好世界而共同努力。并希望進一步發(fā)展與聯(lián)合國主管經濟技術合作和援助的各個組織以及聯(lián)合國各專門機構的良好合作關系。

心系群眾，要對得起老區(qū)人民

1985年11月，萬里借視察兗石鐵路之機，來到沂蒙山區(qū)腹地的沂南、蒙陰等縣農村訪問，在戰(zhàn)爭年代，萬里曾經來過這里。在聽取臨沂地區(qū)負責同志的匯報時，萬里一再問山區(qū)、庫區(qū)群眾的生產和生活問題解決得怎樣，還有哪些困難。他對地區(qū)負責同志說：沂蒙山區(qū)不僅對山東，而且對整個中國革命的貢獻都是很大的。戰(zhàn)爭年代群眾參軍參戰(zhàn)，踴躍支前，老百姓吃糠咽菜，省下好糧食給部隊吃。解放這么多年了，現(xiàn)在這些地方的群眾有的還吃不飽，穿不暖，中央心里不安?，F(xiàn)在，你們這里發(fā)展經濟的條件很好了，石臼港建成了，兗石鐵路修通了，交通比過去方便了，山區(qū)的資源很豐富，這些都給你們創(chuàng)造了一個發(fā)展經濟的好條件。只要有群眾觀點，克服官僚主義，因地制宜，采取措施，扎扎實實地工作，一年狠抓幾次，老區(qū)的面貌是會很快改變的。

下鄉(xiāng)之前，萬里叮囑臨沂地委的同志，這次來老區(qū)的目的，就是看貧困落后地區(qū)的貧困村、貧困戶，同他們直接見面，了解他們生產生活的真實情況。他要求地委不要派人陪同，不要指定地點，也不要事先通知。11月10日，萬里帶著身邊三五個人，乘坐一輛小面包車，深入山區(qū)、庫區(qū)，走村串戶，問寒問暖。在沂南縣雙堠鄉(xiāng)布口村，萬里來到農民劉恩佩家，一位老大娘正在干家務活，萬里詢問了老人的生活情況，臨走時，這位生活比較困難的老大娘從屋里捧出一大把花生趕到門口，硬塞給萬里，說什么也要他拿著。萬里感動地連聲說：“謝謝你，謝謝你！” 在蒙陰縣金山村，萬里和村里正在蓋房子的十多個青、壯年攀談起來。得知這個村是庫區(qū)移民村，原來生產、生活條件都比較好，遷到這里后，居住條件差，土地也少，每人僅有三四分地，而且缺水少電，村上基本沒有什么工副業(yè)項目。萬里對他們說：只要上下一起想辦法，生產門路多得很哪！如果把你們訓練訓練，搞運輸或搞商業(yè)行不行？這里離水庫近，幫助你們養(yǎng)魚能不能搞起來？大伙異口同聲地說：就指望著這樣。在軍屬王再增家，了解到他家生活過得還清苦時，萬里說：“共產黨領導你們翻了身，現(xiàn)在還沒有領導你們富裕起來，我們心里很不安！”“你們抗日戰(zhàn)爭時期、解放戰(zhàn)爭時期貢獻大，解放后你們又把好地讓出來修了水庫，對國家建設出了力。我們要幫助你們想辦法過好日子?！?1月11日上午，萬里離開濟南之前，又和山東省委負責同志一起研究關于如何加快山區(qū)建設的具體方案，并再次強調說：要采取有效的辦法扶持沂蒙山區(qū)建設，要在兩三年內改變窮困山區(qū)、庫區(qū)的面貌。

嚴肅追責，克服工作中的官僚主義

1987年5月6日，大興安嶺發(fā)生特大森林火災。經過廣大軍民群眾的努力奮戰(zhàn)，6月2日，大火被徹底撲滅。這場森林火災，使國家和人民生命財產遭受了巨大損失，是新中國成立以來毀林面積最大、傷亡人員最多、損失最為慘重的一次。

事后，國務院啟動了事故責任追查機制。6月6日，萬里代總理主持召開國務院全體會議， 會議指出，這場火災是新中國成立以來最大的也是損失最嚴重的森林火災。這起特大火災事故的發(fā)生，主要是由于企業(yè)管理混亂、紀律松弛、違反規(guī)章制度、違章作業(yè)和嚴重的官僚主義所造成的。大興安嶺林區(qū)是林業(yè)部的直屬森工企業(yè)，林業(yè)部是森林防火工作的主管部門。林業(yè)部主要負責人對這場火災負有不可推諉的重大責任。

萬里在會上就反對官僚主義問題講話時指出，今天的大會，是與官僚主義作斗爭的大會。大興安嶺發(fā)生的特大森林火災，給國家和人民生命財產造成了巨大損失，有些損失是不能用金錢來計算的，恢復大興安嶺的生態(tài)環(huán)境，至少要花費幾十年的時間。這一事故，充分暴露了林業(yè)部主要負責人的嚴重官僚主義。萬里強調指出，在各級政府中克服官僚主義，也是端正黨風的問題。要保證我們各級干部不沾染官僚主義，不腐化，不脫離群眾，各級政府和工作人員必須樹立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思想。必須堅持民主集中制原則和對干部實行嚴格的監(jiān)督。要拿起批評與自我批評的武器，隨時解決出現(xiàn)的問題。干部犯了錯誤，要嚴肅處理，不準官官相護。

會議作出《國務院關于大興安嶺特大森林火災事故的處理決定》。決定撤銷楊鐘的林業(yè)部部長職務，提請全國人大常委會審議批準。6月23日，萬里主持召開國務院常務會議，會議決定撤銷對大興安嶺特大森林火災事故負有重要責任的董智勇的林業(yè)部副部長職務；黑龍江省人民政府對這次特大森林火災事故也負有重要的責任，責成黑龍江省政府向國務院作出認真的、深刻的檢查。會議要求林業(yè)部、國務院各部門和地方各級人民政府，認真吸取這次特大森林火災的教訓，認真執(zhí)行《中華人民共和國森林法》，堅決反對官僚主義，切實改善領導，加強管理，全國各地方、各部門和各企業(yè)事業(yè)單位都要把安全生產當作頭等大事，采取一切可能的措施，保障國家和職工群眾生命財產的安全，嚴防重大事故的發(fā)生。

會后，中央各部門和各地相繼認真學習貫徹《國務院關于大興安嶺特大森林火災事故的處理決定》，吸取大興安嶺火災教訓，檢查安全生產隱患，克服官僚主義，認真采取措施改進工作作風。

重視教育，為改革事業(yè)培育人才

1985年10月、11月，萬里先后在浙江寧波和山東進行視察。在寧波，萬里參加了由包玉剛捐資創(chuàng)辦的寧波大學的奠基典禮，對寧波大學的辦學方向提出希望。在山東，萬里視察了煙臺大學，還專程到曲阜，看望了自己母校——曲阜師范學校的師生，1933年至1935年，萬里曾在這里學習和從事革命活動。

11月8日上午，萬里在中共山東省委副書記、省長李昌安陪同下，來到曲阜師范學校，和這個學校及曲阜師范學院的領導、部分教師進行了座談。萬里說，教育問題是一個關系到我們子孫后代、我們中華民族素質的大問題。教師是工作母機。培養(yǎng)合格的師資是我們當前教育工作的一個大問題。加強教育，就必須首先重視師范教育，培養(yǎng)一大批合格的德才兼?zhèn)涞摹嵝慕逃聵I(yè)的、掌握科學的教育方法的教師和教育家。萬里指出，辦教育，蓋校舍比較容易，困難的是房子蓋起來了，有沒有合格的教師，教師不是一年兩年就能培養(yǎng)出來的。各級黨委和政府必須從戰(zhàn)略上重視師范教育，給師范教育開綠燈。同時，也要注重提升教師素質，師范學校、師范學院都要選擇最優(yōu)秀的、道德品質好、知識豐富、教學方法得當?shù)娜水斀處煛?/p>

在曲阜師范學校，萬里還專門談到幼兒師范教育問題，他說：“重視師范教育，要從抓幼兒園的師資做起?，F(xiàn)在一對夫婦只生一個孩子，嬌得不得了，這就要求對這些孩子從小要有一個良好的教育，不然的話，對我們國家是一個危險。當然，對他們的教育并不完全由幼兒園和學校負責，還有家庭教育和社會教育的問題，但是，幼兒園的教師對孩子們的影響很大。所以，要加強幼兒師范教育，重視培養(yǎng)合格的幼兒師資?，F(xiàn)在我們的幼兒師資，不僅數(shù)量少，而且素質也不太高，應當引起足夠的重視?！?/p>

萬里對大學生思想政治教育工作十分重視。早在1984年6月，在由中共中央宣傳部、教育部、共青團中央、全國教育工會聯(lián)合召開的全國高等學校思想政治工作會議上，萬里以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國務院代總理的身份同出席會議的部分代表進行了座談，研究改革高等學校的思想政治工作的問題，并作了重要講話。這次在煙臺大學、曲阜師范學校視察，萬里針對學生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現(xiàn)狀，強調按照時代的要求改進政治課教學。要緊密聯(lián)系國家的實際、聯(lián)系工作的具體實際，特別要聯(lián)系改革的實際，進行愛祖國、愛人民、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教育。要給學生講從1840年到現(xiàn)在的近代史和現(xiàn)代史，使學生們了解中國共產黨所進行的偉大事業(yè)，要教育學生們懂得一心一意地搞經濟建設，不能再變了，使大家懂得今天安定團結的局面來之不易，中國不能再亂了，安定團結是人心所向，大勢所趨，是搞好經濟建設的前提。對于政治課的教學方法，萬里主張對學生采取啟發(fā)式教學，啟發(fā)學生的創(chuàng)造性，在教學中注意培養(yǎng)學生進取、探討、創(chuàng)新和在競爭中發(fā)展的精神和方法，以適應時代的要求，應改變以往封閉式、灌輸式的教育思想和方法。

他勉勵教師們要勤奮工作，千方百計地把下一代培養(yǎng)成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紀律的社會主義新人。在煙臺大學和曲阜師范學校，萬里還詳細察看了學校教室、學生食堂、圖書館，觀看了校史展覽，和全校師生員工代表親切

會面。

關注綠化事業(yè)，保護生態(tài)環(huán)境

20世紀80年代初，針對我國生態(tài)建設領域出現(xiàn)的森林面積小，覆蓋率低，水土流失嚴重，生態(tài)平衡的狀況越來越差的問題，國務院根據(jù)五屆全國人大四次會議通過的《關于開展全民義務植樹運動的決議》，于1982年2月成立了中央綠化委員會，萬里兼任委員會主任委員。在中央綠化委員會的領導下，廣大人民群眾踴躍參加義務植樹活動，取得了顯著成績。1983年1月，鄧小平對全民義務植樹工作作出批示：“要堅持20年，一年比一年好，一年比一年扎實。為了保證實效，應有切實可行的檢查和獎懲制度。”更是激發(fā)了全民義務植樹的熱情。在1983年1月召開的全國全民義務植樹工作會議上，萬里以國務院代總理、中央綠化委員會主任委員的身份到會講話，強調要扎扎實實持之以恒綠化祖國、保護環(huán)境。

他指出，要治理國土，不振興林業(yè)，不增加森林覆蓋面積是不行的。植樹造林，綠化祖國，保護環(huán)境，應成為我國的重大國策。在對義務植樹工作的組織領導上，萬里要求，各級黨委、各級政府要把這件事情當成一件為人民服務的大事。各級黨政領導同志和所有單位的負責人，都要抓義務植樹造林、種花種草和林業(yè)其他方面的工作。城鎮(zhèn)要在義務植樹運動中走在前頭，領導機關要起帶頭作用。要加強各級綠化委員會的工作。在綠化委員會中，要適當增加青年干部和技術專家，配備足夠力量。各地政府對義務植樹造林資金上要給以支持，可以從各種投資中拿一點來解決。萬里總結道：一個思想發(fā)動，一個加強組織，一個技術指導，一個資金支持，把這“四個一”抓好了，義務植樹運動就會一年好似一年。

為保證義務植樹取得實效，萬里還提了五點具體要求：第一，要把規(guī)劃搞好。第二，要抓緊苗木準備。第三，要建立好責任制。第四，要有經常的檢查和監(jiān)督。第五，要制定一些條例和規(guī)章制度。他還提醒說，全民義務植樹運動要防止一陣風，大喊大叫一陣子，運動一陣子，虎頭蛇尾那一套。

萬里還認為，過去對全民義務植樹的宣傳教育，從感性知識方面講得比較多，但從建設兩個文明的高度上宣傳得還不夠。應當使人民認識到，作為全民義務植樹運動，不只是一個經濟問題，也不只是一個精神文明問題，還涉及人類存在的環(huán)境問題。環(huán)境的優(yōu)劣，與人的生存，與人的壽命長短關系極大。他要求報紙、廣播、電視、電影、書刊都要加強這方面的宣傳，使人們更加認識到植樹造林、種花種草、維護生態(tài)環(huán)境的重要性，更加自覺地參加到造林綠化運動中去。這樣，全國的義務植樹運動才能持之以恒。

此后，在中央綠化委員會的領導下，全民義務植樹運動在全國轟轟烈烈地開展起來。

開展外事活動，傳遞中國政府的立場和聲音

在任代總理期間，萬里代表中國政府進行了一系列外事活動。曾與朝鮮、英國、法國、柬埔寨、孟加拉國、菲律賓、斐濟、羅馬尼亞、馬來西亞、捷克斯洛伐克、美國、圭亞那、安哥拉、盧旺達、民主德國、秘魯、荷蘭、保加利亞、緬甸、阿曼蘇丹國、伊朗、印度、泰國、科特迪瓦、南斯拉夫、毛里塔尼亞、坦桑尼亞、馬達加斯加、布基納法索、貝寧、埃及、利比里亞等國家的政府官員、代表團、政黨代表會見或會談，同聯(lián)合國、歐洲委員會、伊斯蘭會議組織、歐洲共同體委員會等國際組織的代表舉行會談等等。此外，萬里代總理出席了在北京舉辦的聯(lián)合國世界糧食理事會第十三屆部長級會議和第三世界廣告大會，并在開幕式上代表中國政府致辭。還接見了美國籍和加拿大籍華僧、著名女作家韓素音等華人華僑以及來華參加維護世界和平座談會的外國和平人士。這些外事活動，僅《人民日報》公開報道的就有59次之多。

萬里以國務院代總理身份，向國外政要及代表團介紹中國共產黨和中國政府的外交政策，中國改革開放的進展，以及經濟社會發(fā)展形勢等情況；闡釋中國政府堅持和平共處五項原則，支持第三世界國家發(fā)展經濟、維護國家獨立，反對超級大國的爭奪和地區(qū)霸權主義的侵略擴張，支持柬埔寨、泰國、阿富汗、納米比亞等國反對外國侵略和爭取國家民族獨立的正義斗爭，維護地區(qū)和世界和平的立場；并表示中國政府愿意在平等互利的基礎上，與世界各國在經濟、貿易、文化、科技、教育等領域開展交流與合作的意向等，向世界傳遞了中國政府的立場和聲音。

萬里在代理總理職務時，兢兢業(yè)業(yè)，克盡厥職，主持國務院工作，圓滿完成了國務院各項任務。他擔任代總理的時間雖然短暫，但這也構成了萬里豐富而波瀾壯闊政治生涯的重要一環(huán)，他在這一期間的治國理政思想，更值得進一步研究和發(fā)掘。（編輯 潘鵬）

（作者是中共中央黨史研究室第三研究部助理研究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