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海娟(1.長江中游礦冶文化與經濟社會發(fā)展研究中心,湖北黃石435003;2.湖北理工學院經濟與管理學院,湖北黃石435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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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政民生投入對居民消費影響的實證研究
——基于城鄉(xiāng)二元結構的考察
曹海娟1,2
(1.長江中游礦冶文化與經濟社會發(fā)展研究中心,湖北黃石435003;2.湖北理工學院經濟與管理學院,湖北黃石435003)
摘要:文章立足于我國城鄉(xiāng)二元經濟特征明顯這樣特殊的社會經濟環(huán)境背景,利用1997-2013年30個省市的面板數據,構建計量模型實證考察財政民生投入對城鄉(xiāng)居民消費的影響。結果發(fā)現:財政民生性投入對城鄉(xiāng)居民消費需求均具有顯著的擠入效應,但這種擠入效應存在著明顯的城鄉(xiāng)異質性。繼而提出,在加大財政民生投入數量的同時,應注意民生投入結構的優(yōu)化和比較優(yōu)勢的發(fā)揮,并暢通民生性公共品的需求表達機制,以提高財政資金民生投入的績效。
關鍵詞:城鄉(xiāng)二元結構;財政民生投入;居民消費
居民整體消費能力不足和城鄉(xiāng)居民消費差距持續(xù)擴大是影響我國經濟長效增長的主要結構性問題。來自WDI Online的數據顯示,1978-2012年全球平均居民消費率為60.6%,而我國居民年均消費率僅為46.1%,大大低于全球平均水平。顯然,如何有效促進居民消費已成為實現“保增長、調結構、擴內需、惠民生、促和諧”這一宏觀政策目標的重要舉措。鑒于此,本文立足于我國城鄉(xiāng)二元經濟特征明顯這樣特殊的社會經濟環(huán)境背景,通過構建計量模型實證考察財政民生投入對城鄉(xiāng)居民消費的影響,并重點進行效應的城鄉(xiāng)異質性分析,以期為優(yōu)化財政支出結構、提高財政支出績效、引導城鄉(xiāng)居民消費和保證經濟長效增長提供有力的依據。
通過對已有的相關文獻進行梳理和總結后發(fā)現,國外文獻主要聚焦于財政支出對居民消費的擠出效應或擠入效應。Bailey(1971)首次將財政支出引入消費者效用函數,提出財政支出與私人消費之間存在替代關系或互補關系。此后,西方學者們大多基于恒久收入假說或消費生命周期模型,運用不同的經驗數據研究財政支出與居民消費的關系,并形成了截然不同的兩種觀點。Aschauer(1985)[1]利用美國的數據基于跨時最優(yōu)消費選擇模型,研究財政支出與私人消費之間的關系后發(fā)現,兩者的替代系數為0.23~0.42。Tsung (2001)[2]通過對OECD國家財政支出、居民消費等數據分析后發(fā)現,財政支出對居民消費具有明顯的替代關系或擠出效應。與上述觀點相反的是,Karras(1994)[3]通過30個國家的數據研究發(fā)現,財政支出對私人消費具有擠入效應,即政府支出增加將提高居民的消費水平;Schclarek(2007)[4]利用40個國家的數據進行實證考察,結果表明,政府消費沖擊對21個工業(yè)化國家和19個發(fā)展中國家的私人部門的消費都具有明顯的擠入效應。
國內大部分研究表明,財政支出尤其是對民生的支出有助于居民消費的提高。劉宛晨、袁闖(2006)[5]通過對我國1978-2004年相關數據的實證分析發(fā)現,財政支出對我國居民消費具有擠入作用,而對農村居民消費的擠入效應更為明顯;洪源(2009)[6]利用協整檢驗對1985-2007年我國政府民生消費性支出與居民消費的關系進行分析,發(fā)現政府民生消費性支出與居民消費之間存在顯著的互補關系,且政府民生支出是影響居民消費變動的重要因素;儲德銀(2010)[7]通過面板數據模型對我國1995-2007年財政民生性支出與居民消費的關系進行實證研究,結果表明,財政民生性支出對居民消費具有明顯的擠入效應;劉沁清(2012)[8]使用1998-2010年省級面板數據,研究發(fā)現財政民生支出對我國東、中、西部地區(qū)居民消費傾向的影響具有較大的差異性。
通過上述對相關文獻的回顧,我們發(fā)現,學術界現有的財政支出對居民消費的影響方面所進行的探討,為我們對相關問題的后續(xù)研究提供了有益的借鑒和參考。但從我們掌握的文獻來看,國外學者的研究結論是立足于相關國家特定的財政體制和經濟發(fā)展所處的階段而得出的,他們的研究結論不能盲目移植或者嫁接。而國內已有的相關研究主要局限于全國整體層面,沒有充分考慮到城鄉(xiāng)之間因經濟基礎不同所造成的財政政策效果的差異性問題,這種脫離我國城鄉(xiāng)二元經濟現實條件的研究結論,大大削弱了其對財政實踐的指導性和可操作性,而這正是本文試圖有所突破之處。
(一)變量選取及數據說明
鑒于我國城鄉(xiāng)居民消費具有明顯的二元性,在此我們分城鎮(zhèn)和農村兩個樣本就財政民生投入對居民消費的影響進行實證檢驗。在因變量選擇方面,用城鎮(zhèn)居民家庭平均每人全年消費性支出表示城鎮(zhèn)居民消費UC,用農村居民家庭平均每人消費支出表示農村居民消費FC;在自變量選取上,本文用財政民生投入總量除以人口數,即以人均財政民生投入表示財政民生投入量G1,非民生投入G2則以財政支出減去民生投入后的余額表示。在此特別說明的是,因目前學術界對于財政民生投入劃分尚未統(tǒng)一的口徑,基于研究的需要,本文以十七大報告提出的基本民生內涵為指導,并根據數據的可得性對財政民生投入構成進行了界定,其中,1997-2006年公共財政民生投入主要包括文教、科學技術及文體廣播事業(yè)費、公檢法司支出、撫恤和社會福利救濟及社會保障補助支出、政策性補貼、城市維護費,2007-2013年則將公共安全、社會保障和就業(yè)、醫(yī)療衛(wèi)生、科學技術、文化體育與傳媒、環(huán)境保護、城鄉(xiāng)社區(qū)事務列為公共財政民生投入的構成部分①。此外,為提高模型的解釋力,在此我們把城鄉(xiāng)居民收入作為控制變量加入模型進行討論,用城鎮(zhèn)居民可支配收入表示城鎮(zhèn)居民收入UI,用農村居民純收入表示農村居民收入FI。
為了消除價格水平變動對上述各經濟變量的影響,我們用城鄉(xiāng)居民消費價格指數(1997=100)對城鄉(xiāng)居民消費支出和城鄉(xiāng)居民收入進行調整,以城鄉(xiāng)商品零售價格指數(1997=100)對財政民生投入和非民生投入進行平減。為了消除異方差并減緩數據的劇烈波動,在此對上述變量進行對數化處理。
本文實證采用除西藏之外的30個省份、直轄市、自治區(qū)1997-2013年的相關數據②。數據頻度為年度。上述所選取的變量數據均由歷年的《中國統(tǒng)計年鑒》計算整理得到。
(二)實證的方法與模型的設定
雖然本文重點關注的是財政民生投入對居民消費的影響問題,但其實影響居民消費的因素有許多,諸如收入水平、消費習慣、消費環(huán)境等都會對當期居民消費產生影響。因此,為了全面地檢驗財政民生投入對我國城鄉(xiāng)居民消費的異質影響,本文分城鎮(zhèn)和農村兩個樣本構建如下兩個模型:
上述模型中,lnUC、ln FC分別表示城鎮(zhèn)居民和農村居民人均實際消費支出的自然對數,ln UI、ln FI分別表示城鎮(zhèn)居民人均實際可支配收入的自然對數和農村居民人均實際純收入的自然對數,ln G1及l(fā)n G2則分別代表人均實際民生投入和非民生投入的自然對數;ln UCi,t-1、ln FCi,t-1分別表示滯后一期的城鄉(xiāng)居民消費支出,i代表樣本單位,t代表年度,η代表時間效應列向量,ε代表隨機擾動項。
在進行模型估計之前,還需要對所用的時間序列的平穩(wěn)性進行檢驗。這里我們利用計量軟件使用Eviews6.0,同時采用LLC檢驗、ADF-Fish檢驗和IPS檢驗三種方法對數據樣本及其一階差分序列的平穩(wěn)性進行面板數據單位根檢驗。結果顯示,絕大多數變量的水平值不能拒絕“異質單位根”的原假設,為不平穩(wěn)時間序列;而各變量經過一階差分變換后具有平穩(wěn)性特征,所以,采用面板數據模型分析不會存在偽回歸的可能。囿于篇幅限制,此處略去變量的單位根檢驗結果。
在具體估計模型前,對上述計量方程究竟是采用固定效應模型還是隨機效應模型,需要通過F檢驗和Hausman檢驗來判斷。Hausman檢驗結果顯示,城鎮(zhèn)及農村樣本分別在1%和5%的水平上顯著,因此采用固定效應模型進行參數估計效果較好。同時,從模型整體來看,F檢驗均在1%的水平上顯著,表明模型設置較為合理。由于各省、自治區(qū)、直轄市城鄉(xiāng)居民消費結構存在較大的差異,在此采用FGLS可以得到較為有效的估計結果。具體估計結果見表1。表1的回歸結果為我們分析財政民生投入等相關經濟變量與城鄉(xiāng)居民消費的關系提供了詳細而又具體的數據資料,從中我們可以看到多數自變量系數在1%~10%的水平上具有顯著的統(tǒng)計學意義,說明這些因素對居民消費有明顯的影響,但不同因素對城鎮(zhèn)和農村居民消費的影響表現出較大的差異性。
表1 城鄉(xiāng)面板數據估計結果
續(xù)表1
(一)財政民生性投入無論是對城鎮(zhèn)居民消費還是農村居民消費都產生了顯著的正向影響,且對農村居民的影響大于對城鎮(zhèn)居民的影響
財政民生性投入分別在5%和1%的水平上顯著,表明民生投入與城鎮(zhèn)及農村居民消費呈正相關關系,即城鄉(xiāng)居民消費需求會隨著政府民生性投入的增長而增加。從經濟學角度來看,一單位的財政民生性投入的變動將會引起城鎮(zhèn)居民消費0.017 6單位的正向變動,而同樣一單位的財政民生性投入的變動則會引起農村居民消費0.055 7單位的正向變動,這表明農村居民消費對財政民生性投入的反應是比較敏感和強烈,也就是說,如果政府增加相同額度的民生性投入,那么對農村居民消費產生的刺激作用要明顯強于對城鎮(zhèn)居民。上述實證結果在一定程度上說明多年來我國財政資源配置的非農偏好,使得城鎮(zhèn)具備了較為完善的消費體系和相對良好的消費環(huán)境,城鎮(zhèn)居民得以積累相對較高的消費能力,城鎮(zhèn)居民消費傾向低于農村居民,這樣一來財政民生性投入對城鎮(zhèn)居民消費的影響作用弱于對農村居民消費的影響也就不足為奇了。由此可見,為縮小我國城鄉(xiāng)居民消費差距,實現社會共同進步,政府加大對農村地區(qū)和城市貧困人口的教育、醫(yī)療、社會保障投入和各種政策性補貼,對于提振低收入群體居民的消費信心,解決他們的后顧之憂,改善他們的消費預期都具有積極的作用。
(二)財政非民生性投入對城鎮(zhèn)居民消費產生了正向影響,而對農村居民消費產生了負向影響,但并不具有統(tǒng)計學意義
從實證結果來看,在樣本統(tǒng)計期間,農村居民消費需求隨著政府非民生投入的增加不斷下降,而城鎮(zhèn)居民消費需求則呈現相反的變化態(tài)勢,但在統(tǒng)計上均不顯著。我們知道,財政非民生投入能間接通過增加社會總需求從而提高居民收入水平來帶動居民消費,但長期以來我國財政投資主要集中在城市,從而擠占了對農村地區(qū)及農業(yè)發(fā)展的財政投入,同時由于我國城鄉(xiāng)之間在經濟發(fā)展水平及市場化程度等方面存在較大差距,使得對城市的財政資金投入相對于農村而言更有效率,最終導致財政非民生性投入對城鄉(xiāng)居民消費產生不同的影響。另外,實證結果在統(tǒng)計上不顯著,說明該因素對于促進城鄉(xiāng)居民消費的效果很弱。對此可能的解釋是,財政民生性投入與非民生性投入對居民消費影響的作用機理不同,其中民生性投入對居民消費需求的增加產生直接的影響,而非民生性投入間接影響居民消費需求,加之我國財政支出的決策機制及市場機制不健全限制了其對我國城鄉(xiāng)居民消費的間接促進作用。
(三)居民收入水平對我國城鄉(xiāng)居民消費均具有顯著的正向影響,且對農村居民消費的影響作用要高于對城鎮(zhèn)居民的影響作用
從表1我們可知,農村居民的邊際消費傾向為0.906 4,大于城鎮(zhèn)居民的邊際消費傾向0.821 5,這表明收入水平對農村居民消費需求的影響作用大于對城鎮(zhèn)居民消費需求的影響,這與我國多年來城鎮(zhèn)居民收入高于農村居民的客觀現實較為吻合,也有力地佐證了居民收入是決定居民消費的關鍵因素③。所以,與農村相比而言,城鎮(zhèn)居民邊際消費傾向較低,也就決定了收入對其消費的影響作用有限。同時,由于城鎮(zhèn)居民收入來源的多元化,使得農村居民收入和財富的占有量相對更低,這進一步加劇了城鄉(xiāng)居民之間因收入水平差距而導致的消費水平差距,再加上我國農村人口比重過高,這在整體上阻礙了我國居民消費的有效提升。有數據顯示,近年來我國城鄉(xiāng)居民消費水平差距總體呈現不斷擴大的態(tài)勢,1997年城鎮(zhèn)居民消費水平相當于農村居民的2.6倍,至2005年這一比例提高到3.1倍,此后略有下降,2012年這一比例為2.9倍,由此看來,要拉動內需、刺激消費,關鍵是要大力挖掘農村居民消費潛力。
(四)城鄉(xiāng)居民的前期消費對當期消費產生了正向影響,但其對城鎮(zhèn)居民的影響略大于對農村居民的影響
實證結果顯示,在10%的顯著水平上城鎮(zhèn)居民的前期消費對其當期消費產生了0.010 7的影響,而農村居民的前期消費對其當期消費產生了0.009 6的影響,這充分說明了居民消費“棘輪效應”的存在。正如前述所說,城鄉(xiāng)居民消費除了財政投入、收入水平等經濟性因素的影響外,還要受到諸如居民的消費習慣、消費心理及其所處的消費環(huán)境等非經濟性因素的影響。與農村居民相比,城鎮(zhèn)居民更容易受消費觀念、消費習慣和消費文化的影響,從而導致其前期消費對當期消費的影響作用稍大一些,這在一定程度上解釋了城鄉(xiāng)居民之間消費水平存在差異的原因。當然,城鄉(xiāng)居民的消費理念是長期消費習慣的沉淀,但其根本也許是要受制于居民現期收入的影響。
此外,將各變量對城鄉(xiāng)居民消費影響系數進行綜合比較后,我們清楚發(fā)現,居民收入水平仍然是影響我國城鄉(xiāng)居民消費需求的關鍵變量,財政民生性投入對城鄉(xiāng)居民消費需求具有明顯的擠入作用,但在樣本考察期內,財政非民生投入對城鄉(xiāng)居民消費需求的影響并不明顯。
近年來,我國面臨著財政民生投入不斷增長與居民消費水平未能有效改善的現實矛盾,引起了學術界對如何發(fā)揮促進居民消費增長的財政責任這一問題的廣泛關注。本文利用30個省、自治區(qū)、直轄市1997-2013年省級面板數據,實證檢驗了財政民生性投入與城鄉(xiāng)間不同消費群體間的數量關系,并得到以下主要結論:我國財政民生投入對城鄉(xiāng)居民消費的影響既具有共性的一面,也具有差異性的一面,財政民生投入無論是對城鎮(zhèn)居民還是對農村居民的消費需求都具有明顯的擠入效應,是影響我國居民消費的基本因素,但其對農村居民的影響大于對城鎮(zhèn)居民的影響。因此,在特定的歷史條件下,政府運用財政政策引導消費、改善民生是一種可供選擇的、有效率的制度安排。
民生連著國計,民生財政不僅是一個經濟問題,而且滲透著復雜的政治因素,財政民生投入清晰地反映了政府對民生投入的政治意愿,直接涉及人民群眾的切身利益。長期以來,GDP導向的政績觀造成地方政府民生投入的主動性不足,造成財政民生投入的不確定,而財政民生投入的不確定性又制約著城鄉(xiāng)居民的消費需求預期。因此,要從根本上消除制約居民消費需求不足的制度根源,就應建立面向民生投入為主的財政體制,使財政機制從注重效率、偏重投資轉向注重公平、促進消費和社會共同發(fā)展。此外,鑒于長期以來我國財政民生性投入城鄉(xiāng)差異較大的事實,政府應在未來一段時期內適度加強對農村居民財政投入的針對性和傾斜性,以促進農村居民消費需求的不斷增長。
既然財政民生投入對改善城鎮(zhèn)與農村居民福利、消費傾向的影響存在明顯的差異性,那么政府就要通過城鄉(xiāng)之間民生投入結構的優(yōu)化并注重財政資金比較優(yōu)勢的發(fā)揮,并暢通民生性公共產品的需求表達機制,以提高財政資金民生投入的績效,從而發(fā)揮民生財政對居民消費的貢獻,這樣既有利于提高政府的科學理財能力,又有利于解決我國經濟發(fā)展后勁不足問題,以此推動消費和經濟增長的良性互動。
注釋
①考慮到2007年我國實施政府收支分類改革,為保證改革前后相關數據的可比性,本文對財政民生投入的統(tǒng)計口徑進行了適當的調整。
②鑒于數據的可得性,西藏不包括在本文的研究范圍之內。
③Modigliani的生命周期理論、Friedman的持久收入理論等都系統(tǒng)論述了收入對消費的影響。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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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劉沁清.財政民生投入和城鄉(xiāng)居民消費:基于省級面板數據的發(fā)現[J].上海經濟研究,2012(6):67-75.
[責任編輯:張兵]
●經濟研究
Study on Effect of Fiscal Well-Being Expense on the Resident Consumption:from the Perspective of the Urban-Rural Dual Structure
CAO Hai-juan1,2
(1. Mining and Metallurgy Culture & Economic and Social Development Research Center of Middle Reaches of the Yangtze River,Hubei Polytechnic University,Huangshi 435003,China;2.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Hubei Polytechnic University,Huangshi 435003,China)
Abstract:Based on the special social background of the obvious urban-rural dual structure features,the paper uses the em?pirical data of China's 30 provinces to establish model and test the effect of fiscal well-being expense on the urban and rural resident consumption from 1997 to 2013.The empirical results are as follows:The effect of fiscal expense for well-being on both the consumption of urban and rural resident is positive,but the effect has significant differences. When increasing fiscal expense for well-being,we should pay attention to its structural optimization.
Keywords:the urban-rural dual structure;fiscal expense on well-being;resident consumption
中圖分類號:F12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674-8638(2016)02-0065-05
DOI:10.13454/j.issn.1674-8638.2016.02.012
收稿日期:2016-01-04
基金項目:湖北省教育廳人文社會科學研究一般項目(15Q244);長江中游礦冶文化與經濟社會發(fā)展研究中心基金資助項目(2014kyb08);黃石社會科學研究課題(2015z043);湖北理工學院校級科研項目(13xjr01R)
作者簡介:曹海娟(1976-),女,山西運城人。經濟學博士,研究方向:財稅理論與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