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cky
導(dǎo)語:5月是夏天的前奏,熱情洋溢敢愛敢恨。我們在沉淀的歲月中體會生活和愛,也在時光里找到存在的意義和方向。人生那么長,又這么短,我們在愛里成長,也在生活的磨礪中讀懂自己,讀懂存在。
《山居雜憶》
作者:高誦芬 徐家禎
出版社:湖北長江文藝出版社
出版時間:2016年1月
定價:69元
時間是一切的解藥。當(dāng)過去的時空清晰地呈現(xiàn)在你面前,你看到的就是一個時代的悲歡離合,那些歲月里解不開的秘密和愛恨情仇,都會驀然間解鎖,坦然地告訴你生活的本來面目。所以,讀回憶錄,總是會不經(jīng)意間思緒澎湃,萬千情愫。因為我們讀到的不僅是文字,是個人奮斗史或是家族史詩,還是浸滿了歡笑和淚水的時代縮影。
被臺灣原詩學(xué)研究所所長李嘉有先生,和悉尼的古典文學(xué)學(xué)者許德政先生稱作“現(xiàn)代《紅樓夢》”的《山居雜憶》,就擁有著一股電影般的時空魅力。作者高誦芬出身名門,受過傳統(tǒng)教育,經(jīng)歷過動蕩不安的19世紀(jì),最后移民澳洲,在穿越了一個世紀(jì)的時空里,涉及100多位人物,滄海桑田,無論是悲涼如水還是浮華若世,都是過眼云煙,慨嘆萬千。令人感動的是,無論境遇如何,她總能以溫婉安善的筆觸,描寫俗世人生,自有一番生活的志意和品格。盡管書中的故事發(fā)生在那個特定的年代,但國人特有的秉性和傳統(tǒng)仍在傳承,在新增的100多幅珍貴老照片中,關(guān)于那段時光的記憶更加直觀和親切。
在即將到來的火熱夏天,我們更需要一些清冷雅致的文字,一些距離感的真實,來借以想象正在熱烈生長的自己和世界。
精彩文摘:
我兒時生活在一個典型的封建大家庭中。我家是杭州的名門望族,幾房人家世代聚族而居。不過,雖然大家住在一個墻門之中,但除了公用的門房、走道、廳堂之類以外,每房還有自己的小天地,與外界隔絕。我的曾祖父、曾祖母在世時,雖然我的祖父早就故世,但是他的兄弟還在,所以是名副其實的“四世同堂”了。
記得小時候最喜歡的是過年,因為那時有吃、有穿、有看、又有玩,真是一年之中最為高興的時候了。大年初一,早晨一睜開眼,不等我開口說話,保姆(即專門照看孩子的女仆)就會將冷冰冰的桔子和干荔子塞進我的嘴中。這是因為“桔”和“荔”兩個字是“吉利”兩字的近音字。再加過年時放在果盤中的桔子是福建出產(chǎn)的,叫“福桔”,當(dāng)然會帶來福氣,那就更為吉利了。于是開年第一件事就是吃“桔荔”,正象征著整年都會大吉大利。
過年的主要活動是拜年。近親們都在初五之前來拜。有客來,先請他們喝清茶,然后喝紅棗蓮心冰糖湯一盅,再加四盆熱點,一般是:茶葉蛋(象征元寶)、豬油玫瑰年糕、肉粽和棗餅。棗餅是我家的特色點心,制作工序繁多、用料講究。制作時先將最上等的紅棗蒸得發(fā)黑,去皮及核,與水磨糯米粉和成團。然后將粉團搓成小粒,捏成碗形,內(nèi)放豬油、冰糖、切細(xì)的核桃和松子做餡,再在印板上印出各式圖案,于是在蒸籠上蒸。蒸的火候很難掌握,因為皮子很薄,一過了時就會漏餡。每次做棗餅,必定要我曾祖母親自參與制作。只有我母親和一個從二十四歲就在我曾祖母身邊做起、一直做到七十多歲的老女仆葉媽可以做幫手。其他人我曾祖母都嫌她們臟,不讓她們參與。拿出來請客人吃的點心都要揀樣子最好的,發(fā)現(xiàn)有走樣的都要退回廚房掉換。而客人則一般只喝一、二調(diào)羹的蓮子湯,棗餅也只吃半只,算是客氣。
新書推薦
《我在時間盡頭等你》
作者:鄭執(zhí)
出版社:江蘇鳳凰文藝出版社
出版時間:2016年3月
定價:38元
執(zhí)帥的最新力作《我在時間盡頭等你》,講述了12個和愛情有關(guān)的故事。在這些文字里,有和愛密切相關(guān)的真相和事實,無論是甜蜜還是痛苦,沒有人會拒絕愛,就像沒有人會拒絕抬頭看云,低頭看花,即使它們并不真正屬于我們。
寫作十年來,這是作者鄭執(zhí)的第一本短篇小說集。在序言中,他這樣寫道:“我從不宣揚愛情多美好,但愛情一定是神奇的,恐怕是世上最微妙,也最缺乏定性的人際關(guān)系。侯孝賢曾經(jīng)說過‘你是怎樣的人,就會拍出怎樣的電影,這句話換成愛情也一樣,你是怎樣的人,就會擁有怎樣的愛情。這十二個故事,是我想要揭秘自己心中愛情的十二種可能性,有的熾熱,有的殘酷,有的扭曲,有的卑微……但無論是哪一種,講故事的人該做的,都是揭示真相,而不是掩蓋真相。這世上存在著很多美好的東西,但大多只是被刻意隱藏了真相,因為我們都怕失望,但失望本就是愛情乃至人生的一部分,只有經(jīng)歷過失望,才會對自己追逐的東西更堅定,就像那本書一直沒被找到,但我仍在寫書?!?/p>
《生命的熱情何在:高更的塔西提手記》
作者:【法】保羅·高更
出版社:江蘇鳳凰文藝出版社
出版時間:2016年3月
定價:39.8元
暢銷書作家午歌曾這樣描述法國“后印象派巨匠”保羅·高更:“高更一生似乎終身都在孤寂中踽踽獨行,匍匐前進。而正是這種孤獨成就了他,讓這顆倔強而冥頑的靈魂,在藝術(shù)的烏托邦里生上翅膀,自由翱翔。”
在高更出走文明社會后所居住的塔西提島,他用自己藝術(shù)的筆端,描繪第二故鄉(xiāng)塔西提的風(fēng)情萬種,用充滿生命力的話語和寫作對象,宣示野蠻的幸福和生長。他說:“塔西提,樣樣都芬芳,我不再感覺日子流逝,毫無意識好與壞,這里每件事都是美麗的,每件事都是美好的。我不再感覺日子流逝,毫無意識好與壞,每件事都是好與美麗的。他們唱歌,從不偷竊,我的門從來不鎖,他們不殺人。然而,人們說他們是野蠻人。”
在愛而寧靜的塔西提,他只想要“一個簡單的肉體,喚醒長久遺落在蠻荒曠野的奢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