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近平總體國家安全觀探析

○ 尹佳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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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近平總體國家安全觀探析

○ 尹佳慧

2 014年4月15日，中央國家安全委員會第一次會議在北京召開，習近平同志在繼承和發(fā)揚我們黨和國家歷屆領導人有關國家安全思想的基礎上，提出了“總體國家安全觀”，全面系統(tǒng)闡述我國國家安全的宗旨、地位、作用、構成因素、實施原則、建設目標?？傮w國家安全觀是我們黨對當前國際國內形勢進行科學判斷基礎上提出的重大戰(zhàn)略思想，是中國在新的歷史時期，對當前國家安全面臨境遇的總體概括。它將引領中國從容應對錯綜復雜的國際國內形勢的挑戰(zhàn)，為構建新形勢下的國家安全戰(zhàn)略提供了重要思想基礎和基本遵循，升華了國家安全觀的內涵，是在新的“世情”、“國情”、“黨情”條件下的拓展和深化，為走出中國特色的國家安全道路指明了方向。

一 、總體國家安全觀提出的背景

習近平在中央國家安全委員會第一次會議上明確指出: “當前我國國家安全內涵和外延比歷史上任何時候都要豐富，時空領域比歷史上任何時候都要寬廣，內外因素比歷史上任何時候都要復雜?！?/p>

第一，縱觀當今世界局勢，可謂波譎云詭，紛紜復雜。當今世界格局發(fā)生了重大變化，權力和利益的再分配導致國際力量分化組合加快，變數增加，形勢更加嚴峻，斗爭更加激烈。霸權主義、強權政治給未來的世界和平和國際秩序留下了無窮后患。

近年來，美國以反恐為名不斷加大對亞太地區(qū)的關注和投入，調整和加強在我國周邊的軍事存在，投棋布子對我國進行戰(zhàn)略擠壓，并以此來遏制中國；持續(xù)的烏克蘭危機是冷戰(zhàn)結束以來最為嚴重的大國地緣政治對抗；“伊斯蘭國”異軍突起實質上是美國勢力擴張，制造地區(qū)沖突的典型代表，致使中東地區(qū)深陷大國博弈，必將持續(xù)成為地區(qū)軍事沖突和政治博弈的焦點；蘇格蘭獨立公投雖然失敗，但整個英倫半島獨立大戲的影響并未消弭；西班牙東北部的加泰羅尼亞正在尋求不具約束力的獨立表決合法化，法國的科西嘉島獨立運動兩百多年來從未停止；從德國的巴伐利亞，到意大利的撒丁島，“分裂的幽靈游蕩歐洲”，血脈僨張的民族主義讓整個歐洲大陸躁動不安。國際油價異常波動所產生的陰謀論和政治博弈論成為輿論熱點。當前全球經濟低速增長，發(fā)展態(tài)勢令人擔憂，地緣政治博弈結果難以預測。西方國家一些勢力在北非、中東甚至東歐鼓動的顏色革命意從制造分裂開始，以達到天下大亂而后快。

而我國的周邊地區(qū)也不太平。朝鮮半島問題是東亞地區(qū)最大的冷戰(zhàn)遺產，朝核危機能否得到妥善解決，直接關系到東北亞地區(qū)的穩(wěn)定和我國的安全；印巴沖突是包括領土、民族、宗教和軍備之爭的綜合性、長期性產物，矛盾由來已久，根深蒂固；中印邊界一直存在爭端，而今邊界沖突又似乎有抬頭之勢，在一定條件下雙方矛盾和沖突依然有激化的可能；日本右翼黷武傾向日濃；一些亞洲國家紛紛制定和實施具有擴張性的海洋戰(zhàn)略，不斷在釣魚島、南海等島嶼歸屬和海域劃界問題上挑起事端。亞太地區(qū)沖突日趨尖銳，民族矛盾不斷升級，不確定性因素不斷增加?？梢哉f當前中國面臨的外部安全形勢特點是“西緩、東緊，陸緩、海緊”。我國安全和發(fā)展面臨的國際環(huán)境更加復雜，中國和平發(fā)展戰(zhàn)略機遇期的時空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擠壓。

第二，改革開放30多年來，我國的經濟實力快速提升，綜合國力不斷增強，核心競爭力與日俱增，抵御風險能力顯著提高，國家日益強盛，我國擁有更廣闊的戰(zhàn)略發(fā)展空間和回旋余地。但與此同時，我們要清醒看到，我國正處在改革攻堅期和矛盾凸顯期，經濟結構調整陣痛期，增長速度換檔期，一些社會矛盾的凸顯，社會差別的顯現等，給我國國家安全帶來一定的沖擊，提出了嚴峻挑戰(zhàn)。當下中國國內安全面臨的首要威脅和隱患是“疆獨”“藏獨”“臺獨”和“港獨”，國內暴力恐怖活動猖獗。例如，2008年8月4日新疆喀什事件當場造成16人死亡，16人受傷；2009年“7·5”烏魯木齊打砸搶燒事件造成197人死亡，1700人受傷；2011年“7·18”和田襲擊暴力恐怖事件，2012年 “2·28”喀什葉城縣恐怖襲擊事件，2013年“4·23”新疆巴楚暴力恐怖事件,2013年“6·26”新疆鄯善縣暴力恐怖襲擊案等導致眾多鮮活的生命消逝?？植婪肿訛E殺無辜，手段特別殘忍，氣焰特別囂張，人民群眾悲憤難當。針對恐怖組織精心策劃和組織的反國家、反民族、反人類的嚴重暴力恐怖犯罪事件，習近平總書記有著敏銳的洞察和準確的判斷，提出“反暴力恐怖斗爭一刻也不能放松”。對暴恐要零容忍，必須出重拳予以堅決打擊。

危機和憂患意識是國家安全的立命之本和行動指南。我們需要對國家安全形勢做精準判斷，積極有效地應對國內外安全挑戰(zhàn)。所以總體國家安全觀的提出，是對當下國際國內整體形勢的總體把握和精準判斷，彰顯了我們黨和政府應對國際國內挑戰(zhàn)的戰(zhàn)略自信。

二、總體國家安全觀的理論創(chuàng)新和時代特色

國家安全內容是一個變量，它隨著時代和主題的變化而變化。從新中國成立以來，時代主題發(fā)生了變化，影響國家利益及威脅國家安全的內外因素也發(fā)生了重大改變。與此相適應，中國國家安全觀的內容逐漸從傳統(tǒng)的政治、軍事安全拓展到經濟安全、文化安全、金融安全、生態(tài)安全、社會安全等各大領域，國家安全觀的內容得到極大豐富。

國家安全觀的發(fā)展是中國共產黨集體智慧的結晶，體現了中央幾代領導集體的愛國主義情懷和對錯綜復雜、變幻莫測的國際國內形勢的精準判斷，表現了他們敏銳的觀察力、深刻的洞察力和嫻熟的駕馭能力，為我國國家安全、經濟社會發(fā)展和維護世界和平做出了歷史性貢獻。

第一，以毛澤東同志為核心的黨的第一代領導集體鑒于當時嚴峻的國際形勢，英明果斷地將軍事安全作為國家安全的首要內容，以軍事手段捍衛(wèi)新生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家政權。1950年的抗美援朝戰(zhàn)爭，1962年的對印自衛(wèi)反擊戰(zhàn)，1965年的抗美援越戰(zhàn)爭，1969年的珍寶島自衛(wèi)反擊戰(zhàn)等打出了中國的國威，維護了國家主權和領土完整，樹立了中國人民不畏強權的信心，向世界證明中國人民維護國家主權的信心和決心。國家安全觀始于毛澤東等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的艱辛探索，為國家安全奠定了基石。

第二，以鄧小平同志為核心的黨的第二代領導集體面對發(fā)生了深刻變化的國際形勢，準確抓住時代主題，順利實現國家安全的戰(zhàn)略轉變。改革開放以后，國際經濟向全球化一體化方向發(fā)展，國際競爭的重點向國家綜合國力轉移，我們黨提出“一個中心，兩個基本點”，把經濟發(fā)展作為重點。在這一階段，鄧小平始終把國家利益和安全放在首位，以經濟安全和社會穩(wěn)定來保障國家安全，把綜合國力提高到維護國家安全的戰(zhàn)略高度，并采用靈活的外交策略，為我國的經濟發(fā)展奠定了堅實基礎，為我國的國家安全創(chuàng)造了最良好的外部環(huán)境。

第三，以江澤民同志為核心的黨的第三代領導集體以綜合安全戰(zhàn)略樹立新的國家安全觀。20世紀90年代中后期，霸權主義、強權政治、金融危機和恐怖主義等對世界和平與安全構成重要威脅，國內安全與國際安全，傳統(tǒng)安全與非傳統(tǒng)安全交織互動，中國面臨的安全威脅日益多元化。針對這一變化，中國政府創(chuàng)造性地提出了新安全觀即綜合安全觀。安全主體由原來的國家安全的單一主體轉變?yōu)槎嘣膹秃现黧w。不僅提出了經濟安全、政治安全、科技信息安全、文化安全和生態(tài)安全等新理念，也把地區(qū)安全和全球安全之間的關系納入綜合安全戰(zhàn)略之中，將經濟安全提高到綜合安全戰(zhàn)略的核心地位。倡導共同安全來贏得中國的安全環(huán)境。呼吁在平等、互信、互利和合作的基礎上，建立普遍安全和共同安全。

第四，以胡錦濤同志為總書記的黨中央領導集體深刻洞察世界形勢的發(fā)展和變化趨勢，提出了內建和諧社會、外建和諧世界的以科學發(fā)展觀為統(tǒng)領的國家安全觀，堅決維護國家利益和國家主權，反對霸權主義。提出建設一個持久和平、共同繁榮的和諧世界。倡導世界各種文明和諧共存、共享安全。為當代中國馬克思主義理論的發(fā)展注入新的活力。

第五，黨的十八大之后，以習近平同志為總書記的黨中央領導集體，以辯證唯物主義的思維方式，以馬克思主義政治學思想為統(tǒng)領，辯證看待世界局勢與國際安全，全面系統(tǒng)地考慮影響安全威脅的各種因素，指出國家安全是集眾多安全于一體的國家安全體系。以求是的精神、非凡的睿智提出了“總體國家安全觀”?？傮w國家安全觀將國際安全、人類安全和個人安全都納入安全價值的視野之內，主體的多樣性得到充分體現。對國際安全、人的安全的重視和關注已成為中國的一種價值追求和理想信念。維護人的安全日益成為中國國家安全觀的重要著眼點?？傮w國家安全觀“構成要素更加豐富具體，目標更加完善清晰，路徑更加多元廣泛”。 總體國家安全觀特別強調“以人民安全為宗旨，以政治安全為根本，以經濟安全為基礎，以軍事、文化、社會安全為保障，以促進國際安全為依托。維護各領域國家安全，構建國家安全體系，走中國特色國家安全道路”。以人民安全為宗旨統(tǒng)領總體國家安全觀，體現了我國社會主義民主政治的特色，體現了人民是國家安全戰(zhàn)略實踐的主體。

（1）人民安全是國家安全的核心要素，人民安全是國家安全的根本，是當代中國國家安全的總綱領，也是國家安全的根本目的和終極目標。以人民安全為宗旨是總體國家安全觀的一大亮點，也是黨的為人民服務的宗旨和執(zhí)政為民理念在國家安全領域的重要體現。

（2）政治安全是堅持總體國家安全觀的根本。我國是社會主義國家，必須堅定不移地走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這是當代中國最大的政治。政治安全與民族振興、國家的富強和人民福祉休戚相關。制度的安全，才是最大的政治安全，政治安全是實現中國夢的根本保障，是國家安全的根本。

（3）經濟安全是堅持總體國家安全觀的基礎。唯有經濟安全，才能不斷壯大我國的經濟實力，提升我國的綜合國力，增強國家安全的能力。發(fā)展是硬道理，人們常說“基礎不牢，地動山搖”。我們要抓住目前重要戰(zhàn)略機遇期，在確保國家安全的前提下，堅持公有制主體地位不動搖，大力發(fā)展生產力。唯有如此，國家的安全才有保障，中華民族的復興才有希望。

（4）以軍事、文化、社會安全為保障。我們要以習近平同志在全軍政治工作講話精神為指導，努力實現強軍目標，建設強大軍隊，支撐強國偉業(yè)，為實現中國夢提供重要力量支撐。當今文化已經成為國際競爭和綜合國力較量的重要內容，文化軟實力在綜合國力競爭中的地位和作用越來越突出。面對西方文化霸權的不斷滲透，維護文化安全任務更加艱巨。西方文化的入侵，腐蝕的是民眾的思想，動搖的是黨的執(zhí)政根基，最終會導致社會秩序失范，國家社會動蕩。為此，我們要弘揚主流價值，增強文化軟實力，構筑起國家安全的重要屏障。

（5）社會安全是一個包涵社會治安、交通安全、生產生活安全等四個方面的綜合性指數。我國的改革正處于攻堅期，多重風險共生，我們要不斷提高社會治理水平，實施多元化風險管理策略,全面推進平安中國建設，讓社會安定有序，讓人民安居樂業(yè)。

在全球化深入發(fā)展的今天，國家安全不是孤立的、零和的、絕對的，眾多的安全問題越來越具有世界性。要實現和維護我國的國家安全，必須以促進國際安全為依托，堅持用和平方式解決國際爭端，化解與其他大國之間的矛盾和沖突。以合作化干戈、謀和平、保安全；以非“零和”、開放、包容、共享、互利、多贏思維看待和處理國際安全。因此，我們要樹立世界眼光，加強戰(zhàn)略思維，倡導共同、綜合、合作、可持續(xù)的安全觀，加強與各國的互利合作，努力尋求和擴大各方利益匯合點，始終不渝走和平發(fā)展道路，共同應對全球性挑戰(zhàn)，維護國內和國際安全，共同打造一個和諧、合作、共贏、共生共榮的命運共同體，“推動各方朝著互利互惠，共同安全的目標相向而行”。

三、總體國家安全觀的辯證關系

第一，總體國家安全觀是一個整體系統(tǒng)，綜合考慮了國內外復雜因素，系統(tǒng)闡述了各安全領域的地位，從體系的高度來審視國家安全，高度概括了本國安全、他國安全、地區(qū)安全和全球安全的內在聯系，把過去從不同角度強調的不同安全觀念、不同安全模式，國家安全與國家發(fā)展兩個既相對獨立又密切相關的社會系統(tǒng)以及在這個系統(tǒng)中的兩個子系統(tǒng)“國家安全系統(tǒng)”和“國家發(fā)展系統(tǒng)”也加以綜合考慮，系統(tǒng)分析，形成了“總體觀”。這種整體性思維既體現在系統(tǒng)內部各安全要素之間的相互關聯中，又將各種安全理論、安全觀中的各種現實問題統(tǒng)一于總體國家安全觀的“總體”之中，它不專注于某一個具體問題的分析，而是對政治、經濟、文化、軍事等各個領域的全方位系統(tǒng)考慮，將其凝聚成一個不可分割的整體。這樣更有助于我們對總體國家安全觀精神實質的理解，防止在國家安全問題上搞“單打一”，保證了各安全領域的工作齊頭并進，避免了不和諧因素的產生，確保國家總體安全利益不受損失，從而使國家安全認識由分散凝聚為一個整體，體現出總體國家安全的綜合性、系統(tǒng)性。

第二，總體國家安全觀體現了唯物辯證法的“兩點論”和“重點論”的統(tǒng)一。兩點論體現在外部安全和內部安全同等重要：對內要建設平安中國，在穩(wěn)定的前提下，加快發(fā)展，變革創(chuàng)新；對外要建設和諧世界，在和平的大環(huán)境下，加強合作，求得共贏。國際國內兩個大局，互補互動，缺一不可。發(fā)展問題與安全問題互為前提，發(fā)展是安全的基礎，安全是發(fā)展的條件，兩者互相支撐；國土安全與國民安全并重，自身安全與共同安全相輔相成，既關注和強調了傳統(tǒng)國家安全問題，也統(tǒng)籌兼顧了非傳統(tǒng)國家安全問題。在論述如何貫徹總體國家安全觀時，總書記是先講“對內安全”后講“對外安全”，把國內安全機制的設置放在首位，實質上是強調了內部安全重于外部安全，以國內安全穩(wěn)定為本，內部安全是“重點”。先內后外，內外兼顧，以內保外。因而這里講的“兩點”是重點中的“兩點”，“重點”是兩點中的“重點”。

第三，“以人民安全為宗旨”的總體國家安全觀還體現了全面性、辯證性，可能性與現實性的辯證關系。對于當前國際國內形勢，既看到了有利的一面，也看到了不利的一面；既不過于樂觀也不消極悲觀；既適度自信又謹慎防范；既要從好處著眼，又要從壞處著想；既要防止壞的可能性向壞的現實性，壞的量變向壞的質變的轉變，又要抓住好的可能性向好的方向發(fā)展，促進量變向質變轉化；積極防控安全風險，提前防范，趨利避害，從壞處準備，努力爭取好的結果，將損失控制到最低限度。

中國特色的國家安全道路是世界之福，既體現內在性，又兼顧國際性，既具中國特色，又具國際普適性?？傮w安全觀作為一個共享安全的體系，體現了全球化時代的中國安全文明，為國際秩序范式提供借鑒。

四、總體國家安全觀的意義

第一，總體國家安全觀具有鮮明的時代特色和濃厚的中國意蘊，繼承和拓展了中國共產黨人的國家安全觀，將他們倡導的互信、互利、平等、協作，建設持久和平、共同繁榮的和諧世界發(fā)展到一個新階段、新高度，豐富、發(fā)展了國際安全戰(zhàn)略，從而使總體國家安全觀內容更全面，領域更寬廣，范圍更廣泛，維護安全的手段和措施更具體，目標和任務更明確，其綜合度“比綜合安全更高、更深、更全面”。

第二，總體國家安全觀是在堅持把握和反映國際社會的客觀現實和歷史發(fā)展趨勢的基礎上，基于對國內國際安全形勢科學分析而作出的科學決策和理論貢獻，順應了歷史發(fā)展進步的潮流，緊扣時代的進步，與世界發(fā)展變化的步伐相一致，是應勢而生，恰逢其時。它創(chuàng)造性地提出了富有中國特色的國家安全價值觀念、工作思路與機制路徑，是安全理論上的創(chuàng)新和突破，是我國實施國家安全治理的基本原則，國家安全戰(zhàn)略的總綱領。實施國家安全戰(zhàn)略的總理念，對我國實施融入國際安全體系，保障國家安全的戰(zhàn)略對策提供了有力的指導，提升了我國在國際中的威望，樹立了良好的大國國際形象，進一步提升了中國的國際話語權?？傮w國家安全觀是新思路，新概念，新要求。對于國際安全格局與結構的穩(wěn)定、和平和發(fā)展具有理論價值，對于國際安全與戰(zhàn)略的理論研究貢獻巨大，具有時代性、戰(zhàn)略性、科學性和創(chuàng)新性。

第三，總體國家安全觀為我國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實現“兩個一百年”奮斗目標營造了良好的安全環(huán)境，為國家的安康、民族的團結和社會的和諧提供了有力保障，為實現中國夢提供了強有力的支撐，也為整個國際社會的安全、進步、繁榮和發(fā)展作出重要貢獻。

（作者單位：北京大學國際關系學院）

（責任編輯 矯海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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