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蕓
記得有段時間,瘋狂地迷戀上了小說《鬼吹燈》。走著看,坐著看,上課看,下課看,總之是毫不懈怠、爭分奪秒地看,被胡八一的“摸金”手法驚嘆,被奇譎磅礴而又變幻莫測的情節(jié)吸引。胡八一靠著祖?zhèn)鞯娘L水秘書殘卷,上山下鄉(xiāng)時誤入遼代古墓,參軍時在昆侖山大冰川發(fā)現(xiàn)九層妖樓、在新疆沙漠中消失的精絕古城……那濃厚的探險獵奇色彩讓人欲罷不能。晚上怕影響宿舍同學休息,躲在被窩里看,食指一滑一頁滑過,也不知道滑了多少下,只記得胳膊肘發(fā)麻、手掌發(fā)酸、手機發(fā)燙,時間長了拿不動手機就換個姿勢,腦袋里總想著下一步會怎么樣,總舍不得就此入睡。就那樣翻著翻著,天就亮了……
看完《鬼吹燈》不過癮,又開始尋找以“盜墓”為題材的其他小說,《盜墓筆記》《傳古奇術(shù)》《我在新鄭當守陵人》都被我一一俘獲。還不過癮,又開始尋找各種以想象著稱的懸疑小說,《大漠蒼狼》《古董局中局》……那時的光陰,在漫天的想象中倏忽而過。
現(xiàn)在回想起來,馳騁于想象的世界中大概是我當年執(zhí)迷其中的原因吧!
看有想象力的作品容易上癮。盜墓小說的主打是想象力,其異軍突起的優(yōu)勢便是想象的宏偉詭譎與變幻莫測,就如同小說《柯南》的偵探想象力、宮崎駿動畫的唯美想象一樣。當然,小說也是寫作的一種,想象之于寫作的重要讓我想起了《鬼吹燈》里的“摸金校尉”,他以定位古墓的穴位為其主要職責,是古墓挖掘的先決條件,而想象又何嘗不是關(guān)乎寫作成敗的“摸金校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