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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言小說《變》英譯本的敘事性解讀
    ——以葛浩文的英譯本為例

    2016-03-18 04:37:52章心怡
    廣東石油化工學院學報 2016年2期
    關(guān)鍵詞:英譯本

    章心怡

    (廣東海洋大學 外國語學院,廣東 湛江 5240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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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言小說《變》英譯本的敘事性解讀
    ——以葛浩文的英譯本為例

    章心怡

    (廣東海洋大學 外國語學院,廣東 湛江 524088)

    摘要:《變》是莫言最新的自傳體小說,在敘事層次和敘事技巧上呈現(xiàn)出鮮明的敘事特色,針對敘事學對翻譯的理論指導(dǎo),譯文需要在宏觀層面和微觀層面與原文達到對等,才能實現(xiàn)小說在藝術(shù)上的等值。運用敘事學理論對《變》的原文和英譯本進行對比和分析,研究發(fā)現(xiàn):葛浩文在翻譯過程中通過時態(tài)、標點、斜體等手段顯化處理了宏觀層面的敘事層次;在微觀層面上,通過直譯或直譯結(jié)合增譯的方式,一定程度再現(xiàn)了原文的敘事風格和敘事技巧,創(chuàng)造了流暢且可讀性強的譯文,促進了小說在英語語境的傳播。

    關(guān)鍵詞:《變》英譯本;敘事時間性;敘事關(guān)聯(lián)性;敘事選擇性

    敘事學起源于結(jié)構(gòu)主義興盛的法國,在20世紀60年代著重探討文本內(nèi)部的結(jié)構(gòu)規(guī)律以及敘述技巧。自20世紀80年代以來,敘事學開始關(guān)注作品以外社會歷史環(huán)境,部分學者甚至認為,經(jīng)典敘事學已經(jīng)演變成了“將重心轉(zhuǎn)向讀者及其目標語境”的后經(jīng)典敘事學[1]。敘事學為翻譯提供了新的理論指導(dǎo),正如Whitebrook所言:“敘事理論能夠幫助人們考察翻譯如何在跨越時間和文本限制的敘述中起到重要作用”[2]。黃海軍和高路的研究也證實了敘事學對敘事翻譯的指導(dǎo)和促進作用[3]。張景華指出,應(yīng)用敘事學能從“多種角度發(fā)現(xiàn)小說翻譯中的假象等值”[4]。蘇艷飛提出,譯文必須在“敘事視角、敘事風格、敘事策略”上達到對等,才能實現(xiàn)與原文在宏觀上的對等[5]。鄭敏宇強調(diào)要“恰當把握原著敘事技巧并準確再現(xiàn)其敘事風格,方能實現(xiàn)文藝美學功能的等值”;敘事技巧通常包括兩方面:“一是宏觀的敘事結(jié)構(gòu),如敘述層次、敘述聚焦主體等”,“二是敘述話語,如語言手段等[2,6]”。為探討敘事學對文學翻譯的理論指導(dǎo)和實際運用,本文將以莫言的自傳體小說《變》(以下簡稱源文本)的英譯本Change(以下簡稱目標文本)為例,利用敘事理論中的敘事層次和敘事特征,通過細讀文本、雙語比較的研究方法,分析譯文對原作敘事技巧和語言風格的承襲以及再創(chuàng)造,探討譯者在翻譯過程中對源文本的操控限度。

    1小說《變》的敘事層次和特征

    對敘事層次的梳理有助于理解原文;對敘事時間性、關(guān)聯(lián)性以及選擇性等特征的分析能更好的把握原作的風格。

    1.1敘事的層次

    敘事層次指“小說中敘述與被敘述這兩個不同范疇之間的關(guān)系[7]”,在《變》中,盡管敘述者“我”和被敘述者“我”都以第一人稱出現(xiàn),但這兩者實際處于不同時空層次上:被敘述者“我”是故事中的人,屬于故事層次;而小說真正的敘述者“我”則在故事之外,屬于超故事層次[7]。不同層次的敘述者向我們提供了不同的觀察角度、敘事內(nèi)容、時空距離、價值判斷和情感態(tài)度[7]。

    1.2敘事的特征

    本文探討的特征包括敘事的時間性、關(guān)聯(lián)性以及選擇性采用。敘事的時間性(temporality)是指敘事中各個元素總是以某種順序排列的。在自傳體的寫作中,敘事極少遵循嚴格的歷時性(chronological order),《變》以倒敘的方式開頭,在對往事的敘述中不時插入當下對過去的評價,并且在回憶的敘事中也包含了不同時期事件的穿插,造成了小說中敘事時態(tài)和敘事層次的不斷轉(zhuǎn)換。

    敘事的關(guān)聯(lián)性(relationality)指把一個敘事引入另一個敘事中時,源敘事和目標敘事都需要被重新構(gòu)建以協(xié)調(diào)一致[8-9]。通過重新構(gòu)建源敘事和目標敘事,以目標語境相對應(yīng)的詞匯和事物替代源敘事,或者通過增譯等方式改變目標敘事,使兩種敘事協(xié)調(diào)一致,是常用的翻譯策略。在重新構(gòu)建的過程中,通過在目標文本中適當保留源文本的關(guān)鍵術(shù)語能避免被引入的敘事受到弱化或威脅,而這類不熟悉的詞匯也能為目標讀者創(chuàng)造更具挑戰(zhàn)、變化性的閱讀體驗[8-9]。

    選擇性采用指敘事者按照一定的評判標準對事件進行篩選[8-9],由于歷史文化的差異,中文語境中的許多詞匯和文化現(xiàn)象在英文語境中無法對應(yīng)翻譯,若通過直譯、增譯、注解的方式保留所有內(nèi)容,必然會使譯文喪失流暢性。《變》的英譯本對原文進行了大量的選擇性采用,以保障讀者的流暢閱讀和理解。

    1.3譯者對譯文敘事的操控

    譯者對敘事的操控是指譯者在翻譯的過程中,通過時空建構(gòu)、選擇性采用等手段來調(diào)控源文本,目的是調(diào)和不同語言和文化中的差異,并盡量保留源文本中特有的文化內(nèi)涵、敘事風格、敘述手法等等,從而再現(xiàn)源文本的藝術(shù)和美學價值。

    譯者能通過多種方式影響和改變源敘事,方法包括時空建構(gòu)、選擇性采用等。時空建構(gòu)是指將一段敘事引入另一段時間、空間截然不同的敘事中,從而突出這段敘事的方法。在引入源敘事時,通常采用直接引入或加工后引入這兩種方式。譯者需要把握度的問題,若一味地為了閱讀的流暢感改變源文本,大幅刪減文化內(nèi)涵,則會破壞源文本的美學價值。在運用選擇性采用改變原敘事時也要注意類似的問題,如果源文本的文化內(nèi)涵參與構(gòu)建了源敘事語言風格、甚至主題表達時,此時的刪減則是不合時宜的。

    2葛浩文版《變》的敘事風格再現(xiàn)

    《變》是莫言第一部近似回憶錄、自傳體的小說,通過“我”及我的同學的人生經(jīng)歷,從民眾的視角反映了中國1969年至2008年間的變化,語言通俗、風趣。小說發(fā)生在北方農(nóng)村地區(qū),地域色彩濃厚,大量使用民俗文化、歷史典故。

    “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之首席翻譯家”葛浩文[10]被中美媒體稱為莫言作品的“唯一首席接生婆[11]”,并被稱許為對莫言獲獎立下了汗馬功勞[12]?!皠h節(jié)”“改移”“整體編譯”等是葛譯常被貼上的標簽[12],在對其學術(shù)研究中,他的翻譯也常被冠以“忠實”“創(chuàng)造性加工”“創(chuàng)造性叛逆”等標志[11,13-14]。

    在《變》的英譯本中,葛浩文基于“為讀者翻譯”的原則,刪除和意譯讓目標讀者費解的文化負載詞,并通過直譯、改寫、增譯等方式,保留文化內(nèi)涵,捕捉濃郁的東方色彩和詼諧的語言風格[15],努力在“忠實意義”的同時“忠實字面/形式”。譯文通過高度直譯加增譯的方式保留了源文本中的文化典故、俗語,并且用拼音和音譯的形式保留源文本關(guān)鍵術(shù)語的手段,在譯文中成功再現(xiàn)了原文中的異域風情,保留源文化特色,創(chuàng)造出了“不隔”的模糊美感[11]。

    3多維度敘事性解讀

    3.1敘事的時間性和敘事層次

    敘事的時間性決定了敘事中各個元素總是以某種順序排列的,而在自傳體的寫作中,由于回憶的特點,敘事往往缺乏精確性的時間參照。這就造成了往事敘述中敘事時態(tài)和敘事層次的不斷轉(zhuǎn)換。

    源文本:

    (1)按說我要寫的,應(yīng)該是發(fā)生在一九七九年之后的事情,但我的思緒,卻總是越過界限,到達一九六九年秋天……的下午。至此,我的回憶便與我混為一體[16]3。

    (2)到達高密火車站時……前幾天在中央電視臺戲曲頻道做那個介紹茂腔的節(jié)目時,我還提到了這件事。我買了……[16]45

    目標文本:

    (1)By rights, I should be narrating events that occurred after 1979, but my thoughts keep carrying me back to that fall afternoon in 1969….When it reaches that point, I cannot be separated from my thoughts[17]1.

    (2)It was early morning when we pulled in to Gaomi Station…(I mentioned this incident a few days ago, during my introduction to Maoqiang opera for the Central TV drama channel). I went in and bought …[17]59

    評析:敘事的時間性表明,回憶往事時存在時空的穿插,這在文本中就體現(xiàn)在插敘、倒敘的頻繁使用,這同時也標示了敘事層次的變換,如上文的(1)(2)。故事由正在寫作的“我”(超故事層次)開始,倒敘到1969年,敘事者變成故事中的“我”(故事層次);在回憶往事時,以插敘的方式,讓敘事層次上升到超故事層次。不同敘事層次能帶給讀者不一樣的閱讀感受,故事層次能拉近讀者與文本的距離,引導(dǎo)讀者從“我”的角度看待往事;在超故事層次中,“我”則站在局外人的角度來審視故事本身,對事物的理解會更為全面、理性。譯者主要運用了時態(tài)、括號、斜體、分段這幾種手法,為讀者明晰了敘事層次,通過敘事層次的不斷變化,反映不同階段的“我”思想的碰撞。而抽離出來的、突出標示的超故事層次,也營造了話外音、旁白的效果,從而帶領(lǐng)讀者跳出故事層次,跟隨 “我”一起審視過去,對比事物以及“我”的眼界的變化,突出小說“變”的主題。

    3.2敘事的關(guān)聯(lián)性

    敘事的關(guān)聯(lián)性要求譯者通過增譯、刪減等方式重新構(gòu)建源敘事和目標敘事,使兩種敘事協(xié)調(diào)一致,以促進目標敘事在目標語境的順利傳播。為了保護源文本中的文化因素不被目標語境弱化,需要適當保留源文本的關(guān)鍵術(shù)語以維持源敘事的獨特性。

    源文本:

    (3)……他就像一只鳥飛出了籠子。他自由了。學校的清規(guī)戒律再也管不著他了。而我們,還得繼續(xù)忍受老師的約束[16]12。

    (4)……說姜子牙命運處于低谷時,賣面粉遇上了狂風,賣木炭遇上了暖冬,仰面朝天長嘆一聲,一攤鳥屎落入口中[16]22。

    目標文本:

    (3)He was like a bird leaving its cage, free, no longer governed by regulations or school discipline. The rest of us we had to keep putting up with the teachers’ suffocating control[17]13.

    (4)…Once, when a down-and-outer named Jiang Ziya was selling wheat flour, a strong gale swept it out of his hand. Then he tried selling charcoal, but it was a particularly warm winter. Finally, when he looked up into the sky and sighed, bird shit landed in his mouth[17]26.

    評析:敘事的關(guān)聯(lián)性表明把源敘事引入目標敘事中時,需要重新構(gòu)建,以使引入部分和諧融入目標語境。(3)的目標文本省譯了源文本的文化內(nèi)涵:“清規(guī)戒律”原指佛教徒所遵守的規(guī)則和戒條,喻指束縛人的繁瑣的壓抑人性的規(guī)章制度,此處暗指學校處處存在不合理的束縛人的制度,利用文化典故引申含義,并營造幽默感。目標文本翻譯成“學校的規(guī)章制度”(regulations or school discipline),削弱了原文的文化內(nèi)涵和幽默性。在緊接著的譯文中,將源文本“約束”增譯成了“讓人窒息的約束”(suffocating control),對上文的意思丟失做了彌補。(4)是一段說書。源文本采用八字一句的格式,在動詞、名詞上對應(yīng)搭配,讀來朗朗上口。目標文本將原文的短句改寫成復(fù)合句,并增加了邏輯連接詞,以符合目標語言嚴謹?shù)木浞ńY(jié)構(gòu)。這削弱了行文中的韻律感和民俗風情,在語言風格上并沒能做到對等,也減弱了閱讀樂趣。

    小結(jié):在本小說中,譯者通過改寫、增譯、省譯的方法,改寫無法直接對譯的部分,增加對源文本中文化典故、習俗的解釋性說明,并刪去會造成理解障礙的文化背景。這種追求流暢通順、忠實意義的做法,有時會導(dǎo)致刪減幅度過大,導(dǎo)致行文在寫作技巧、語言風格上不能達到對等,造成了另一層次的不忠實,也削弱了小說原有的魅力。

    源文本:

    (5)他有一個外號叫“河馬”,我們誰也沒見過河馬,蛤蟆也有一張大嘴,且“蛤蟆”與“河馬”發(fā)音相似,于是“劉河馬”就順理成章地變成了“劉蛤蟆”[16]4。

    (6)鄉(xiāng)下人見慣了鑼鼓家什,一鼓一鑼一鈸,咚咚鏘,咚咚鏘,咚鏘咚鏘咚咚鏘[16]15。

    目標文本:

    (5)One of his nicknames was ‘Hippo’. Now, none of us had ever seen a real hippopotamus, which in Chinese is hema, and that sounds like hama, for toad, another creature with a large mouth, so it was only natural that we started calling him Toad Liu[17]3.

    (6)Now, country folk are no strangers to cymbals and drums: a drumbeat, the clang of a gong and the crash of cymbals: bong bong clang, bong bong clang, bong clang bong clang bong bong clang[17]17.

    評析:(5)是講述劉老師的外號從“劉河馬”演變成“劉蛤蟆”的選段。源文本的關(guān)鍵詞“河馬”和“蛤蟆”對于理解綽號的起源起著關(guān)鍵性的作用。目標文本在提供英文對應(yīng)詞(hippo,toad)的基礎(chǔ)上,用拼音保留了源文本的關(guān)鍵術(shù)語,并通過斜體突出關(guān)鍵詞,讓目標讀者通過對比兩個詞在拼音形態(tài)上的相似,體會它們在發(fā)音上的相似,從而理解“劉蛤蟆”(Toad Liu)的來源。在此處選擇增譯和保留關(guān)鍵術(shù)語,便于理解,并且保留了原文的音律感和詼諧性。(6)是描繪民間樂器的片段,譯者使用音譯法,通過擬聲詞,保留了器樂聲這一關(guān)鍵術(shù)語,從而保持了源文本的音樂性,做到了意義和語言風格上的對等。此外,譯者還通過斜體的方式突出了器樂聲,迫使目標讀者注意陌生詞匯,營造出更具挑戰(zhàn)性、多樣化的閱讀體驗。

    小結(jié):為了防止在重新建構(gòu)過程中對源文本造成的“污染”,譯者可以通過保留關(guān)鍵術(shù)語的方式保留源文本特有的詞匯。而對關(guān)鍵術(shù)語的保留還能迫使讀者跳出閱讀的舒適區(qū),創(chuàng)造出更具挑戰(zhàn)性、多樣化的閱讀體驗。在上文兩例中,譯者即保證了譯文的可讀性,又承襲了源文本的語言風格、文化內(nèi)涵,使原文和譯文的敘事在微觀上達到了對等。

    3.3選擇性采用

    選擇性采用指敘事者按照一定的評判標準對事件進行篩選和采用的手段。在不影響主題表達的情況下,對原文進行了選擇性采用,能保障讀者閱讀的流暢性,促進目標文本的傳播。

    源文本:

    (7)我將八千元錢點給了魯天公,告訴他,我花高價買你的破車,是變相送禮。項莊舞劍,意在沛公[16]71。

    (8)……我沒有別的理想——我只有一個理想——我的理想就是做魯文莉的爸爸[16]7。

    (9)簡單點說,就是:汽車一到,雞飛狗跳[16]13。

    目標文本:

    (7)When I gave him the eight thousand yuan, I said it was a gift and that I had a hidden motive-like Xiangzhuang performing a sword dance to cover his attempt on Liu Bang’s life…[17]97

    (8)… I don’t have any other ideal-I only have one ideal-My ideal is to be Lu Wenli’s father[17]6-7.

    (9)Simply stated, when that truck came along, chickens flew and dogs leaped[17]14.

    評析:(7)對歷史典故的翻譯采取了直譯典故和增譯說明的策略,保留了項莊舞劍的典故,并改用劉邦的本名(更為人們所熟知)和增譯項莊舞劍的目的(attempt on Liu Bang’s life)。譯者選擇保留這一典故,是由于直譯典故已描述了整個故事情節(jié),只需增譯目的,就能讓目標讀者理解典故的含義。這樣一來,不僅表達了源敘事的含義,也維持了源敘事在敘事技巧上的對等,并為閱讀增加了挑戰(zhàn)性、文化趣味。(8)是何志武一篇作文的全文,此處用直譯法是合理的,因為這種句子實際上更能引起讀者的注意,從而去體會說話人的性格特質(zhì)。簡單直白的三句話,表現(xiàn)了何志武耿直、坦率、敢作敢為的性格,為何志武人物形象的塑造和后文的發(fā)展鋪下了根基。(9)的原文采用了兩個4字分句,而譯文則采用了兩個5句分字(增譯了邏輯連接詞when,and),在意思和字面格式、語言風格上都與源敘事達到了對等,堪稱翻譯中的理想狀態(tài),即同時達到意義的準確和形態(tài)的神似[18]。

    小結(jié):譯者在翻譯的過程中,會根據(jù)需要選擇性地采用源敘事:選擇忠實原文大意,則使用意譯法,忽視字面上的對等;選擇忠實原文在字面上的對等,則選擇直譯,舍棄意義上的流暢表達;選擇“為讀者翻譯”的流暢閱讀,則刪減源文本陌生的文化內(nèi)涵;選擇突出原文的文化底蘊,則保留關(guān)鍵術(shù)語、增譯文化典故。這些策略可以同時應(yīng)用,但必須保證譯文在整體語言風格、敘事技巧上的一致。葛在保證譯文的流暢性可讀性的基礎(chǔ)上,采用直譯或直譯加增譯的方法保留原文的文化內(nèi)涵、語言風格,在一定程度上再現(xiàn)了源敘事的敘事技巧。基于這個原則,對源敘事的改變和弱化有時在所難免。

    4結(jié)語

    葛譯竭力做到了敘事在宏觀層面和微觀層面的對等:在宏觀層面的敘事層次上,通過時態(tài)、標點符號、斜體等手段,梳理了敘事層次,促進了小說在主題、情感、觀點上的表達。在微觀層面的敘事技巧、敘事風格上,通過直譯或直譯和增譯的方式保留源文本的文化內(nèi)涵和語言風格,力求達到對等,并且為目標讀者創(chuàng)造了更具挑戰(zhàn)性、超越性的閱讀體驗。為了譯文的流暢和整體的一致性,譯者選擇直接意譯或省譯隱晦復(fù)雜的文化典故,這在一定程度上會削弱原敘事,但不影響整體的翻譯,從而創(chuàng)造出讓目標讀者喜聞樂見的譯文,獲得了較好的讀者效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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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責任編輯:駱磊)

    A Narrative Account of Change——A case study of Goldblatt’s Translation of change

    ZHANG Xinyi

    (Faculty of Foreign Studies, Guangdong Ocean University,Zhanjiang 524025, China)

    Abstract:Changeis the newest work of Mo Yan, which is characterized by its narrativity in the narrative structure and style. According to narratologic theories, only when a translation version matches the original work at both macro and micro level, can it fulfill its aesthetic value. Goldblatt applies explification to the narrative level by means of tense, punctuation and italics, and uses literal translation or the combination of literal translation and paraphrase to reproduce the narrative style and strategy of the original text to some extent. His fluent and captivating translation promotes the circulation of the English version.

    Key words:English version ofChange; Temporality; Relationality; Selectivity

    收稿日期:2015-12-17;修回日期:2016-01-08

    作者簡介:章心怡(1989—),女,湖南瀏陽人,碩士,助教,研究方向為高等教育、英語教學、翻譯理論與實踐。

    中圖分類號:H315.9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2095-2562(2016)02-004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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