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實力及國際關系和社會主義問題

張國祚，Б·O·科莫茨基， W·哈拉比

軟實力及國際關系和社會主義問題

張國祚，Б·O·科莫茨基， W·哈拉比

橘生淮南則為橘，橘生淮北則為枳； “軟實力”來到中國已具有中國特色

W·哈拉比：張教授，您如何定義軟實力？中國在國內和國際事務中如何運用軟實力？

張國祚：“軟實力”這個概念雖然是你們美國人約瑟夫·奈最先提出的。但是，橘生淮南則為橘，橘生淮北則為枳?！败泴嵙Α备拍顏淼街袊丫哂絮r明的中國特色。特別是，中國古人雖然沒使用“軟實力”這個概念，但對軟實力的理解和運用由來已久。我們古人所講的“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攻心為上”、“天時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等等，所推崇的都是軟實力。約瑟夫·奈提出“軟實力”主要是針對美國另外一位學者保羅·肯尼迪。20世紀80年代，保羅·肯尼迪寫了一部很有名的著作——《大國的興衰》，認為美國已經走下坡路了。約瑟夫·奈則站在維護美國政府的角度，認為美國雖然在經濟和軍事等方面耗費過度，但美國軟實力還很強大，可以使美國繼續(xù)領導世界。他認為軟實力主要包括三個方面的內容：一是文化的吸引力，二是制度和價值觀的吸引力，三是掌握國際話語權的能力。他說得非常直白：美國就是要用拉攏的辦法、誘導的辦法使別的國家跟著美國走。顯而易見，約瑟夫·奈是為美國霸權主義、強權政治服務的。由于美國是世界上影響最大的國家，約瑟夫·奈曾任美國助理國務卿和助理國防部長，所以“軟實力”概念很快傳播到世界各國。我們黨到了十七大就把“軟實力”概念正式寫進中央文件。我們在“軟實力”前面加上了“文化”二字，賦予軟實力以中國特色，突出文化的作用，指出“文化軟實力是綜合國力的重要組成部分”。我們黨提出的，加強思想政治教育，加強道德建設，弘揚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培育和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在國際上我們廣交朋友，樹立中國的良好形象，以科學理論武裝人，以正確輿論引導人，以高尚精神塑造人，以優(yōu)秀作品鼓舞人等等，都是在增強國家文化軟實力。并非像某些西方國家僅僅把軟實力看成是外交戰(zhàn)略和國際權謀的工具。在國際上，我們國家堅持走和平發(fā)展道路，以鄰為善、以鄰為伴，按照親、誠、惠、容、合作共贏的理念發(fā)展同他國關系。這些都是我們對文化軟實力的運用。

社會主義與資本主義誰優(yōu)誰劣？ 哪個主義更得人心？

Б·O·科莫茨基：“兩制”就是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并存。對于我們而言，在思考全球化的時候，從國際布局的角度來看，向社會主義的過渡和向全球化的過渡階段本質相同。全球化和社會主義解決的是同樣的矛盾。人類世界發(fā)展的歷史實質就在于此。今天，從政治角度看問題，沒有什么比社會主義方針和美國式的全球化方針更加對立的了。但是，這個矛盾是一個辯證的矛盾，在國際社會主義體系被破壞之后，一系列的社會主義全球化模式轉變成各種各樣的國際反帝國主義組織，其中包括經濟組織。問題在于，作為社會最根本動力的生產力的發(fā)展要求和全球化進程具有客觀一致性。但是，資本主義在俄羅斯和其他一系列國家的復辟正在向大眾表明，資本主義已經難以生存和發(fā)展下去。因為，首先，資本主義無法控制從社會主義建設中獲取的生產力，也就是說，從歷史的評價標準（但不是從政治的評價標準）看，它既沒有鞏固資本主義經濟，也沒有鞏固資本主義的全球化模式。而始于2008年的國際金融危機表明，資本主義已經為其全球進攻性付出了巨大代價，與失敗無異。對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的選擇，在俄羅斯有不同的聲音。根據俄羅斯科學院社會學研究所的資料顯示，只有10%的民眾愿意保留今日俄羅斯建立起來的那種類型的資本主義，只有7%的俄羅斯人向往自由資本主義；同時，57%的俄羅斯人希望生活在類似于蘇聯(lián)社會主義那樣的社會中，還有21%的人出現(xiàn)了資本主義和社會主義將趨同的思想錯覺。

張國祚：科莫茨基先生，我給您提兩個問題。第一個問題，您剛才的演講中提出了一串數據說，只有10%的民眾愿意保留今日俄羅斯建立起來的那種類型的資本主義，而有57%的俄羅斯人想要回到蘇聯(lián)社會主義社會。我想問，在俄羅斯拿下克里米亞之后，普京的支持率從30%多一直上升到80%多。這個數據和剛才你所說的這個數據之間是個什么關系？第二個問題，您說想要回到蘇聯(lián)制度的人占到了57%的比例?？晌覀冎?，蘇聯(lián)不是個抽象的概念，它首先是一種理想，一種信念，一種意識形態(tài)，一種價值觀。在蘇聯(lián)時期為共產主義理想獻身是一種主流價值觀，這種價值觀在奧斯特洛夫斯基的小說《鋼鐵是怎樣煉成的？》中得到充分體現(xiàn)。其中有段名言，不僅教育、鼓舞、影響了幾代蘇聯(lián)人，也教育、鼓舞了許多中國人。直到現(xiàn)在我仍然可以把這段名言用俄語背誦出來：“Самоедорогое

у человека-этожизнь.Онадаетсяемуодинраз,

и прожитьеенадотак, чтобынебыломучительнобол

ьнозабесцельнопрожитыегоды, чтобынежегпозорзап

одленькое и мелочноепрошлое и чтобы, умирая, смогсказать: всяжизнь и всесилыбылиотданысам

омупрекрасному в мире - борьбезаосвобождение

человечества（人最寶貴的東西是生命。生命屬于我們只有一次。一個人的一生應該這樣度過：當他回首往事時，不因虛度年華而悔恨，也不因碌碌無為而羞恥。這樣，在臨死的時候，他就能夠說：我整個的生命和全部的精力都已貢獻給世界上最壯麗的事業(yè)——為全人類的解放事業(yè)而斗爭。）”。我想問的問題是，您說那個57%向往過去蘇聯(lián)的人，能有多少人知道并能用俄語背誦這段名言呢？

Б·O·科莫茨基（鼓掌笑答）：我現(xiàn)在就可做出回答：占57%的想要回到社會主義制度的人當中只有很少優(yōu)秀的學生和得5+的學生才能夠達到你背誦的水平。但是，非常遺憾，這么優(yōu)秀的作品在當今的俄羅斯已經遭到排擠，不再列入教科書了。上個星期正好是奧斯特洛夫斯基誕辰100周年。我覺得非常遺憾，就是整個國家對此都沒有說一個字。只有俄共提到他。還有奧斯特洛夫斯基紀念館的那些員工們慶祝了這個值得紀念的節(jié)日。有一批共產黨員和年輕人，他們舉著牌子強烈要求把《鋼鐵是怎樣煉成的？》收入中學課本。為了佐證我的觀點，我想給大家講一個小笑話。在復辟資本主義的波蘭，人民貼出一張標語：“請把社會主義還給我們！”有人在“社會主義”下面加注：“這不是社會主義！”。結果又有人在“這不是社會主義！”下面又加注：“如果這不是社會主義，那我現(xiàn)在不要求社會主義這個名稱了，我只要你把過去我有的東西還給我?！边@個笑話證明想恢復社會主義制度的大有人在。當我對受訪人提出一個問題——想不想再回到過去的那種免費教育、免費住房等很多都是免費、保證居民基本的生活條件的那個階段？很多人都會告訴我，“我們愿意回到那個階段?！鼻疤K聯(lián)因為貨物不足，到處都有排隊現(xiàn)象。但人們說，既然是需要免費提供，即使排排隊又怎樣呢？更何況我們還有一個更成功的社會主義典范——中國。中國現(xiàn)在是社會主義，中國現(xiàn)在物資也不短缺，中國也不會出現(xiàn)排隊的現(xiàn)象。中國這個成功的事例更能佐證我的觀點。

至于克里米亞問題，俄羅斯人始終認為，克里米亞是俄羅斯的。居住在克里米亞人也認為自己是歸屬于俄羅斯的。俄羅斯收回了克里米亞的時候，絕大多數克里米亞的人都是高興的。俄羅斯人還有一個觀點，克里米亞終于是擺脫了美國的控制，當地的人不再需要在別人的控制之下低頭彎腰了。在這點上，我們作為俄共黨員是絕對支持普京的。我們的對外政策就是首先我們要跟中國搞好關系。我們要從中國吸取一些有用的、有益的一些經驗。比方說，我們要發(fā)展我們的經濟，我們不能再像過去一樣的總是坐在家里靠賣石油過活。我們現(xiàn)在大部分的俄羅斯人也相信普京有能力對過去、對現(xiàn)在、對未來做出一些思考，然后做出一些政治上的調整和改變。我們也希望我們作為國家杜馬議員能夠提出自己的觀點和政策，從內部來促進我們國家的向前發(fā)展。我們相信，那57%的人的觀點一定會讓國家杜馬得到應有的位置。

張國祚：我再給哈拉比先生提一個問題吧。1989年，美籍日裔政治學家弗朗西斯·福山出版了一本在世界上很有影響的著作《歷史的終結》，認為最后的歷史是自由民主的歷史。在自由民主階段，人類獲得了平等的認可，歷史也就終結了。他認為資本主義是人類歷史的最后階段。所以當蘇聯(lián)解體之后，很多人推崇弗朗西斯·福山的預見性。但是福山在自己的新作《政治秩序·政治衰敗——從工業(yè)主義到民主世界化》一書中認為一個國家需要三種力量：一是強大的政府，二是法治，三是民主問責制。我想請教哈拉比先生，你認為弗朗西斯·福山這兩本相隔25年的著作，從思想觀點來看，有什么異，有什么同？

W·哈拉比：我對他的書不熟悉，但是我對他的觀點很熟悉。大家看美國這本權威雜志《外交事務》。福山在這里有一篇文章，題目是《看美國——衰敗和失能的國度》。實際上，他是對美國統(tǒng)治體制的一種批判。在過去的兩年里，我們和中國社科院聯(lián)合做了一個項目，就是“美國社會矛盾的變化”。項目的第一個部分是討論美國工人階級的衰落，然后也討論了工人階級會再次興起。我的總結是，在當今的美國，階級的斗爭、社會斗爭越來越有必要，但是也越來越困難了。第二個方面，我們研究的是，美國的小剝削者在增加，同時美國的貧困也在增加。在2008年金融危機之后，為了保護自己，美國的統(tǒng)治階級開始攻擊底部的小剝削者、小業(yè)主。實際上，在金融危機之后，美國的壟斷資產階級的利潤增長了800%。但是，與此同時，從2008年到2011年，美國破產企業(yè)的數目也翻倍。所以，統(tǒng)治階級的下層們也起來反抗統(tǒng)治階級了。所以，美國的極右運動就是美國的小資產所有者反對大資產所有者、反對統(tǒng)治階級的一個運動。另一個表現(xiàn)就是，一年前的10月份，美國關閉了部分政府的功能，這也是一個小資產者反對大資產者的表現(xiàn)。應該說，在那段時間，我們感覺到統(tǒng)治階級是最軟弱的。他們是武裝起來的，但是又讓人感覺他們是最軟弱的時刻。大家知道，美國的統(tǒng)治階級在利比亞，在敘利亞發(fā)動戰(zhàn)爭，在國內他們也使用武力。福山是一個很敏感的政治科學家。他的這篇文章實際上也揭示了在西方資產階級的那種民主越來越困難，遇到了危機。

張國祚：福山實際上修正了自己1989年的政治觀點。雖然他的兩本書研究的都是資本主義，但他在新書中不再認為資本主義制度最好，是人類歷史最后的制度，而認為資本主義制度也有缺陷。他現(xiàn)在改變了對所謂社會主義集權的看法，認為，對一個國家來說，權威政府、必要的集權、嚴格的法治比所謂“自由民主”更重要、更有效率。

看待歷史問題要用“大尺度”， 要實事求是，要視野宏大，不要糾纏細節(jié)

一現(xiàn)場觀眾：有一種說法，人類整個歷史進程中社會主義革命的死亡人數是最多的，我想問這個說法是否屬實，如果它是真實的，為什么？

Б.O.科莫茨基：針對你剛才提出的問題，我想說一句話：你的視角越廣，你的理解才會越深刻。軟實力是什么？就是思想上的一些碰撞。烏克蘭問題首先是美國的一些思想在烏克蘭底層的傳播。針對這些思想，烏克蘭國內沒有及時得到解決和溝通，就慢慢地上升到了戰(zhàn)爭的層面。過去人類歷史的發(fā)展，最大的沖突和犧牲還是在資本主義之間發(fā)生的一些戰(zhàn)爭，比方說兩次世界大戰(zhàn)導致的死亡?，F(xiàn)在暴力沖突在全世界已經變得越來越廣泛，每一個沖突都會導致流血，這些才是我們人類社會現(xiàn)在應該去關注、應該去考慮的一些問題。您剛才提到的更多的是過去歷史出現(xiàn)的一些現(xiàn)象。

張國祚：科莫茨基先生剛才回答得很好。我還想從另一個角度直接回答這個問題?？创龤v史問題要用“大尺度”，既要實事求是，又要視野宏大，別糾纏細節(jié)。中國改革開放以來出現(xiàn)了所謂“告別革命論”，宣揚革命是殘酷的、“反人性”的、殺死了很多人，所以過去革命都是錯的。于是他們散布斯大林搞“肅反”冤死了幾千萬人，中國搞大躍進餓死了幾千萬人。如果聽信這些蠱惑人心的并無根據的宣傳，誰還會認為共產黨好？好在尊重歷史、實事求是的學者中外都有。美國有位學者叫格雷弗·弗，他是專門研究赫魯曉夫1956年大反斯大林秘密報告的。他有本著作叫《反對斯大林的卑劣行徑》，在俄羅斯已經出版四次了，在中國也很快要出版了。他在著作中指出，赫魯曉夫在蘇共二十大上對斯大林的絕大部分指控，都站不住腳，因為都缺少根據。他的結論是，斯大林是犯了錯誤，但不是犯罪。所謂的斯大林“肅反”是不是死了2000萬呢？科莫茨基先生知道，俄羅斯學者最新研究表明蘇聯(lián)“肅反”時期，去掉自然死亡的，去掉因病死亡的，去掉意外死亡的，去掉確實犯罪而被槍斃的，其實就是30萬左右。至于說我們中國，說大躍進和人民公社餓死了3000萬人，我想問一下在座的各位，問一下你們的祖先，你們的長輩，誰家餓死多少人了？一共有多少？那個時期，我國確實有餓死的，但是絕不可能餓死3000萬人。當時中國號稱有6億人口，如果餓死3000萬，那就是平均每20個人就有1個人被餓死。顯見這種夸大其詞的渲染是何等的荒唐！我們沒有必要，也不應該粉飾歷史上共產黨犯過的錯誤和遭遇的挫折，但我們也不能聽任以沒有事實根據的、聳人聽聞的編造來抹黑黨的歷史，進而否定黨的光榮傳統(tǒng)、偉大功績與現(xiàn)實執(zhí)政的合法性。

美國政府同樣不讓民眾看反對他們的東西

一現(xiàn)場觀眾：我想問哈拉比先生，國家把推特、Facebook等一些網站封掉，有利于我們國家文化軟實力的強大嗎？

W·哈拉比：因為美帝國主義在國內是丑化中國的，他們說美國人失業(yè)是因為中國，美國人工資低也是因為中國，中國人會毒害你們的小孩。實際上中國這么多年有很大的成就，但是以前中國政府不讓年輕人看推特、Facebook等這些網站，那是因為帝國主義這些剝削階級的力量比較強大，他們利用推特、Facebook等這些東西來反對中國，所以中國政府不讓中國人接觸這些網站。實際上中國也在改進，也在正面處理這些問題。同樣的事情在美國也發(fā)生著，美帝國主義也同樣不讓民眾看反對他們的一些東西。

違背民意注定失敗，尷尬收場、無果而終是“占中”的必然結局

Б·O·科莫茨基：我想請教張教授，最近，我關注到香港發(fā)生的一些事情。這個事情使我聯(lián)想到克里米亞和烏克蘭東部地區(qū)。我們怎么樣看待香港人民的“占中”行為，中國會有什么辦法能夠解決？靠軟實力？

張國祚：中國從不干涉別國內政，尊重各國人民的政治選擇，包括對待克里米亞和烏克蘭東部地區(qū)人民的選擇。從某種意義上看，克里米亞和烏克蘭東部的問題與國家歸屬和民族認同有很大關系。這與香港“占中”完全不具有可比性。香港自古以來就是中國的領土?！罢贾小辈⒉淮硐愀鄱鄶等嗣竦囊庠??！罢贾小钡闹髁κ且恍┥媸啦簧畹那嗄陮W生，由于他們受少數別有用心者的挑唆，不能正確看待歷史，不能正確看待西方，不能正確看待中國，不能正確看待香港，所以才作出違法的舉動。香港從1842年就淪為英國的殖民地。150多年的殖民教育，使香港有一部分人的殖民心態(tài)很嚴重，民族歸屬感和祖國認同感都比較弱。更為嚴重的是，香港回歸中國后，國際敵對勢力不情愿、不甘心，他們都想把香港作為一個搞亂中國的策源地，一直在香港尋找和培植自己的代理人。我們在香港實行“一國兩制”。他們就扶植一批妄圖排斥和對抗中央的香港人，只要“兩制”，而不要“一國”。全國人大通過的2017年后香港民主選舉的有關議案，使國際敵對勢力的代理人很難通過選舉進入香港執(zhí)政團隊。于是他們就和香港反對派共同策劃“占中”違法集會，妄圖迫使港府和中央屈服。中央政府的軟實力就體現(xiàn)在政策的英明，一是鄭重重申香港是中國的香港，必須遵守中國的法律和香港基本法；二是明確宣布“占中”是違法的，破壞香港經濟發(fā)展，妨礙香港市民生活；三是寄希望于香港特區(qū)政府，相信港府有能力處理好“占中”事件；四是保持耐心，決不動武，靜觀其變。因為這一事件違實背理、不得人心，拖得愈久，香港人民的不滿情緒就越大，“占中”的幕后陰謀就會暴露得越充分?；谝陨纤狞c，盡管國際敵對勢力可以繼續(xù)對“占中”學生給錢、打氣，但都掩蓋不了香港金融業(yè)受到巨大的損害，旅游業(yè)大幅蕭條，市民越來越憤怒。這樣一來，不管“占中”幕后策劃者如何絞盡腦汁掙扎，他們尷尬收場、無果而終的結局是必然的。“一國兩制”最初是為解決臺灣問題提出的設想。我國政府對“占中”的應對方式，也會讓臺灣放心：中共通情達理、仁至義盡、且信守“一國兩制”承諾。這就是“軟實力”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