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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印發(fā)《中國共產黨紀律處分條例》后,引發(fā)了強烈反響。針對公眾提出的一些問題,中央紀委法規(guī)室主任馬森述做客中央紀委官網進行了答疑。
身為黨員,不能炒股嗎?
答:并非如此,根據2001年4月出臺的《關于黨政機關工作人員個人證券投資行為若干規(guī)定》,不得炒股的主要有“上市公司的主管部門以及上市公司的國有控股單位的主管部門中掌握內幕信息的人員及其父母、配偶、子女等,不準買賣上述主管部門所管理的上市公司的股票”等四類情況。
參與自發(fā)成立的老鄉(xiāng)會,如何界定?
答:需注意三點:此條規(guī)定針對的是“黨員領導干部”;“違規(guī)”指違反2002年中央紀委等發(fā)布的《關于領導干部不得參加自發(fā)成立的“老鄉(xiāng)會”“校友會”“戰(zhàn)友會”組織的通知》的規(guī)定;“自發(fā)成立”主要指未經登記注冊。因此,黨員干部參加正常范圍內的老鄉(xiāng)、校友、戰(zhàn)友聚會并不違紀。
不準“妄議中央”,阻礙黨內民主嗎?
答:處理“妄議中央大政方針,破壞黨的集中統(tǒng)一的”黨員,是根據黨章作出的。黨章總綱規(guī)定堅持民主集中制,必須充分發(fā)揚黨內民主。同時要實行正確的集中,保證全黨的團結統(tǒng)一和黨的決定得到迅速有效執(zhí)行。中央制定重大方針政策時,通過不同的渠道方式,充分聽取意見建議,但有些人“當面不說、背后亂說”“會上不說、會后亂說”“臺上不說、臺下亂說”,擾亂了思想,有的造成了嚴重后果。應按《條例》第46條給予處分。
奧朗德參觀重慶湖廣會館。
近來,中國外交迎來秋季“迎來送往”模式:11月2日,法國總統(tǒng)奧朗德到訪重慶。幾天前,德國總理、荷蘭國王也分別訪問合肥、延安。外國領導人訪華,選擇首都外的城市訪問有何講究?
首先得看訪問主題和目的。如奧朗德訪華目的之一是為籌備聯合國氣候大會搞調查,就去重慶參觀了中法唐家沱污水處理廠。據介紹,該廠被稱為中法應對氣候變化合作的典型案例。訪問中,也會突出兩國友好的音符。如去年,英國首相卡梅倫去的成都龍江路小學分校,就是“中英校際連線”項目中的一所。
外國政要還會根據該城市與本國合作程度來選擇。如東南亞和太平洋島國國家領導人,到訪廣州比較多。
有的時候,選擇城市也與個人背景及愛好有關。如荷蘭國王是水利專家,他去陜西延安參觀了黃土高原,并參加中科院水土保持所的講座。
體驗中國的歷史文化,也是多名外賓訪華的重要內容。作為古都、現代大都市和“熊貓故鄉(xiāng)”,西安、上海、成都頗受追捧。如今,領導人“家鄉(xiāng)外交”也成熱點。除了印度總理在習近平家鄉(xiāng)西安受到熱情接待外,梅德韋杰夫等也到訪過李克強的家鄉(xiāng)合肥。
據報道,包括十八屆五中全會在內的多次中央全會,都在京西賓館召開。京西賓館的全稱是“總參謀部管理保障部京西賓館管理局”,屬正師級單位。有媒體盤點了它的幾宗“最”。
最神秘。它位于北京鬧市的“羊坊店路1號”,但沒有招牌,不對外開放。曾進過京西賓館的人士回憶,其內部裝飾跟人民大會堂相似,但有些舊。除了賓館樓,還有蘇式風格的會議樓,樓里每一層會議室的規(guī)格各不同。
最難進。全國“兩會”期間,京西賓館大門口有武警站崗,配備安檢設備。記者憑采訪證安檢后進入,要到代表房間采訪,則要預約。舉辦其他會議時,一般只認會議通知、請柬,身份證、工作證等都不管用。曾任中國文聯全委會委員的呂進回憶,“這可能是安保措施最嚴格的賓館,到處都有解放軍戰(zhàn)士執(zhí)勤??腿藖碓L,也要經過層層關口。”
最高規(guī)格。改革開放以來,京西賓館就是我國最高規(guī)格的會場之一,記錄了十一屆三中全會等歷史性時刻。如今,還有一些重要活動,如習近平會見全國勞模,去年的中央民族工作會議、群眾路線活動總結大會等,都在京西賓館舉行。
根據中央統(tǒng)一部署,2015年第三輪中央巡視正式開啟。截至11月3日,15個中央巡視組分別入駐教育部、團中央、證監(jiān)會等31家單位。
記者發(fā)現,這15個中央巡視組,都維持了“一正三副”的配備。組長多是紀檢系統(tǒng)的熟面孔。第一巡視組組長王懷臣率隊巡視交通部時,巡視出“有領導涉嫌嚴重違紀違法”。第二巡視組組長李五四亦曾批評國管局“近年來沒有立案查辦過違紀案件,以管房權謀私、“以權謀房”。
在45名副組長中,同樣包括出身紀檢系統(tǒng)的官員。如第一巡視組副組長彭文耀、第八巡視組副組長李雪勤、第十一巡視組副組長劉立憲等,都是數度出征。
不過,亦有35名“新人”。其中,部分副組長為國有大型企業(yè)監(jiān)事會主席。如尋寰中進駐中國人民保險集團股份有限公司,李克進駐中國人壽保險集團公司等。
此輪巡視,副組長中的省級紀委副書記已由3人增加到15人。專家表示,從省級紀委副書記中選拔巡視組領導成為慣例,體現出紀檢系統(tǒng)“以上級紀委管理為主”體制進一步深化。目前,上級紀委紀檢干部監(jiān)督室多實現了對下一級紀委領導班子成員的監(jiān)督,能從中發(fā)現敢于碰硬較真的干部。
這15人中,最為年長的是58歲的西藏紀委副書記姚瑞峰,最年輕的則是47歲的河北省紀委副書記、監(jiān)察廳長董云鵬。這15人都有豐富的紀檢監(jiān)察工作經驗。新華社曾披露了河南省紀委副書記楊正超的事跡:2009年11月27日,正是調查河南省商水縣委書記張某腐敗案的關鍵時刻,楊正超因勞累過度從樓梯上栽了下來,臉上縫了10多針,摔成嚴重腦震蕩。為了辦好案子,他隱瞞傷情,在病床上用電話指揮……
值得一提的是,此次巡視,副組長隊伍中除了組織和審計部門的官員外、還增加了多名公、檢、法領域的領導干部。如第二巡視組副組長賀恒揚系河南省檢察院常務副檢察長,第八巡視組副組長劉安成曾任公安部刑偵局局長等。分析認為,將這些干部按其專長派到不同的央企和機關開展巡視,將起到“四兩撥千斤”的作用。(本刊綜合)
10月28日,已擔任中央編譯局副局長14年的俞可平宣布,他已獲批辭去官職,調任北京大學,擔任新組建的北大政治學研究中心主任。作為在輿論界頗有影響的學者型官員,他如何看待自己多年宦海生涯,對自己的學術之路有何計劃?
記者:您請辭中央編譯局副局長,爭取多少年了?
俞可平:起碼有三四年了。我一直希望辭職,回到大學做教授。我是北大培養(yǎng)的,是建國后政治學最早的兩個博士之一。從那以后,我有一種責任感,要推動中國的政治進步和政治學研究。
記者:在中央編譯局,您做了哪些努力?
俞可平:我參與了很多中央的重大決策調研,和中央馬克思主義理論研究和建設工程。我發(fā)起的中國地方政府創(chuàng)新獎已有15年了,還發(fā)起了中國社會創(chuàng)新獎,推動中國的民間組織和社會組織創(chuàng)新。但我始終沒有放棄學術這一塊。前天我看到上海交大發(fā)布的一個成果,說過去10多年中,在馬克思主義研究領域,我的文章的引用率也高居第一。
記者:您為什么選擇回到北大?
俞可平:第一,我有一種推動學術進步的責任感。第二,我有強烈的學術興趣。我不會跳舞唱歌,從不去卡拉OK,每天睡6個小時不到,起來第一件事就是讀書。第三,中央強調能上能下。我做了14年的副局長,剛上任的時候多年輕。我研究的是政治體制改革,了解一般一個干部在一個崗位上不得超過8年,我已超年限6年了,應帶頭能上能下。
記者:于幼軍最近也赴中山大學任教了。
俞可平:我們是好朋友,有許多共同點。但這次與他不一樣,他是退休,我是調動,我還有4年退休。我是真正地辭去所有行政職務。
記者:之前您做過一些爭取,各方面都有挽留?
俞可平:我四五年前就下決心回學校做教授,但2010年中央編譯局新局長剛來,我不能馬上走,應當配合他工作。后來,中央派來一個新局長,我也不能馬上走。每次民主測評,同事們都給我很高的評價。我對中央編譯局有感情更有責任。
記者:回到學術界,您是不是有更多的時間寫文章了,研究方向定了嗎?
俞可平:我將把研究重心從現實政治轉向政治學基礎理論和中國政治史。(據《東方早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