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里,我們一家和劉然晴一家開著兩輛私家車,到川主河壩野炊。到了公路邊,我們下了車,“全副武裝”地向河壩進軍。劉爸肩扛“機關(guān)槍”——柴,劉然晴懷揣“燃燒彈”——打火機,我身背“手榴彈”——飲料、調(diào)料瓶,我媽身背“液態(tài)炸藥”——水,我爸手提“鋼盔”——鍋……準備痛痛快快地“打一仗”。
來到河壩“陣地”,我爸和劉爸搬石頭搭灶,劉媽淘米,我媽切肉,而我被“司令官”劉然晴安排生火,她卻干著最輕松的活——煮稀飯。我搬柴生火,覺得自己像一個奴仆。紅紅的火舌貪婪地舔著鍋底,鍋里的水像慶祝勝利般沸騰起來,“司令官”把米下到鍋里,米就像一群頑皮的孩子,時而翻滾,時而潛游,時而聚集,時而追逐。我想到白稀飯根本沒味道,就悄悄地灑了一點兒肉丁在鍋里。稀飯煮好了,晶瑩剔透。劉然晴說:“不是我‘王婆賣瓜,自賣自夸’,而是本司令本來就煮得好,你們瞧:一喝一個凼,一吹一個浪……”
我去搬柴煮冬瓜時,一不小心腳一滑,一屁股坐在了水里,大家都哈哈大笑起來。我沒帶多余的褲子,只好撅著屁股對著火烤。突然,劉然晴大聲喊道:“王嘉豪,你的屁股冒煙了!”我一驚,趕快一屁股坐在水里,火雖然滅了,可褲子又濕透了。
好不容易開飯了,白斬雞、回鍋肉、涼拌三絲、熊掌豆腐……我風趣地對劉然晴說:“‘司令官’,請用膳!”大家以水代酒,舉杯共慶。
回去的路上,我編了一首《好菜詩》:“佳肴幾時有,舉碗問青天,不知天上神仙,吃得味可鮮?人有悲歡離合,菜有苦辣酸甜,慢說理想信念,民以食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