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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主貴姓(六)

      2015-05-14 09:46:37桃寶卷
      飛魔幻A 2015年10期
      關(guān)鍵詞:護(hù)法教主長老

      桃寶卷

      第六章?你親我做什么

      原來那只毒蜂進(jìn)了他口中他并未一口咽下,毒蜂也得了機(jī)會刺了他舌頭一下,然后才被蕭哥在嘴里給折騰死。

      現(xiàn)在蕭哥的舌頭已經(jīng)腫到兩頰變鼓,說不出話來了。

      更讓項蕭蕭憤慨的是,剛才有人推他啊!他怨恨地看著花長老,花長老若無其事地偏過頭:“左護(hù)法,你給他看一下咯?!?/p>

      左護(hù)法無語上前:“看在是為了保護(hù)本……護(hù)法的分上,就不怪你不自量力了?!?/p>

      項蕭蕭心想:你想太多了!花長老害我!花長老害我??!

      左護(hù)法一指搭在他舌頭上看了一下道:“沒有尋常大毒蜂蜇人后的跡象,怎么倒像是被普通無毒的馬蜂給蜇了一般?!?/p>

      善音一臉篤定地道:“怎么可能,你看他一炷香內(nèi)必死!”

      項蕭蕭:“……”

      你才必死,你才必死,你才必死……

      雖然項蕭蕭舌頭腫脹到無法說話,但他也覺得并不很痛,只有被蜇的那一點剛開始有些痛,現(xiàn)在只是腫脹發(fā)麻而已。

      左護(hù)法嘀咕道:“放放血就好了吧?!?/p>

      不要??!蕭哥沒犯過長舌婦的嘴巴,活著就要受割舌之罰了?!

      “至于你……”左護(hù)法一瞟善音,“死了正好?!闭f罷一揮手,一道掌風(fēng)直劈善音,本來就重傷未愈的小和尚咔嚓一下子就死了。另外兩個臺詞都沒有的光頭,則直接被圍觀的教內(nèi)弟子們拿下。

      花長老仗著項蕭蕭無法說話不能點破自己的罪行,大搖大擺地道:“左護(hù)法自帶他去放血吧,我要去拷問一下他們。我倒是奇怪了,棺音寺此時動作大得有些蹊蹺了,說不定是誰在背后作祟呢?!?/p>

      “去吧?!弊笞o(hù)法揮了揮手,然后盯著項蕭蕭看了一下,“現(xiàn)在覺得你蠢得有點可愛了?!?/p>

      左護(hù)法一把將項蕭蕭抓了起來,扛在肩上。

      項蕭蕭:“嘔……”好悶,項蕭蕭覺得自己搞不好會成為世上死得最稀奇的人之一。

      被自己的舌頭噎死。

      說句心里話,如果項蕭蕭可以選擇,他寧愿自己爬回去,也不想被左護(hù)法扛在肩上。

      眾所周知,左護(hù)法很矮!

      項蕭蕭被扛著,頭朝下,眼冒金星,恍惚中覺得好像胃液倒流,身處地獄了。

      可是口中又是腫脹的舌頭,有苦難言,他也只能眼冒淚花地被左護(hù)法弄回去。

      左護(hù)法一進(jìn)門,項王八就似有所感地探出頭來,被左護(hù)法順腳踩回殼,而后左護(hù)法將項蕭蕭放在床上。不得不說第N遍,左護(hù)法年紀(jì)小雖小,力氣卻真不是蓋的,扛一個項蕭蕭跟扛一袋棉花差不了多少,輕巧得要命。

      項蕭蕭此時已經(jīng)覺得很不舒服了,舌頭都不像自己的,塞在口中,還略感惡心。

      到這個時候,他都覺得開一刀就開一刀吧,反正都沒知覺了,勝似上了麻藥,趕緊放血得了。

      左護(hù)法在一旁不知搗鼓些什么,再走過來時手中就拿了一雙筷子。

      這是干什么?不是應(yīng)該拿刀子么,你拿筷子來難道是要戳兩個眼兒?不多時項蕭蕭就明白這筷子是干什么用的了。左護(hù)法一本正經(jīng)地用筷子夾住了他的舌頭。

      項蕭蕭張著嘴,舌頭被左護(hù)法的筷子夾住,形成一種略可笑的姿態(tài)。

      左護(hù)法夾著他的舌頭湊近了觀察。

      “……”你說你還老盯著看什么啊,項蕭蕭有些著急了,直接下刀不成么?

      他張著嘴半天,大量唾液便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流了下來。

      左護(hù)法的目光凝滯了一下:“……”

      項蕭蕭:“……”

      左護(hù)法緩緩把筷子抽走,提起項蕭蕭的衣襟給他擦了擦口水,幽幽道:“有點惡心……”

      項蕭蕭:“……”那你還不快下刀,老夾著只看不放,你怕是饞鹵口條了吧!

      左護(hù)法好像看出他眼中的急迫,道:“除了開一刀放血之外,我方才研究之下,想到了一個更為妥善的方法?!?/p>

      項蕭蕭滿懷期待地看著他。

      左護(hù)法手腕一翻,掌心出現(xiàn)一只不停蠕動的肥碩蟲兒,長約一指,通體透明,隱約還生了些細(xì)毛,雙眼凸出,呈金色,刺吸式的口器極長,約有身體的三分之一那么長了。

      左護(hù)法介紹道:“此蟲沒別的用處,就是好吸血,毒蜂叮你那下,你雖未中了它的蜂毒,但舌頭中絕不止瘀血,從前從未有人出現(xiàn)過這種癥狀,所以我也不知道放血能不能處理干凈。由它直接吸食完,倒是簡單得多?!?/p>

      項蕭蕭臉色一白,狂搖頭。已經(jīng)被蟲子叮了一下,現(xiàn)在再來一下吸血,也太惡心了吧!他這是犯的什么沖,凈遇到些惡心事啊。

      左護(hù)法心平氣和地道:“沒關(guān)系,你不愿意也沒關(guān)系?!?/p>

      項蕭蕭目露狐疑,左護(hù)法怎么變得好說話了……

      “我也不用你愿意?!弊笞o(hù)法一把掰過他的頭,卡住他下巴不讓他合攏嘴,然后將透明的吸血蟲子塞到他舌下。

      項蕭蕭只覺舌底微微一刺,不是很痛,大約是蟲子在吸血了。那蟲子身體軟軟的,就壓在他舌頭底下,感覺不是一般的讓人反胃,項蕭蕭直想把先前吃的早餐都吐出來,偏又吐不出,而且就算吐的話,估計也會被舌頭給堵回去……

      左護(hù)法慢慢松開手,滿意地道:“你別合嘴,讓我看看情況,牙齒千萬別碰到了,這蟲吸食人血后身體會鼓起來,而且它皮薄,你要是一不小心把它給磕破了,那就……”

      他話未說完,項蕭蕭已經(jīng)被腦補(bǔ)的情形給惡心得直翻白眼了。

      這是上輩子造孽了?。№検捠捴桓杏X舌頭好像在慢慢變小,而軟軟的蟲子在慢慢變大,二者都在他口中變化著。左護(hù)法盯著他口里看,到了一個時間就伸出一根指頭抵在他齒間:“好,出來。”然后項蕭蕭就感覺到那蟲子從自己口中往外蠕動。

      待蟲子順著左護(hù)法的手爬出去了,遠(yuǎn)離他一定距離了,他才看清楚,先前還是一指長的蟲子現(xiàn)在還是一指長,但它的寬度都快半指了,整個身體圓嘟嘟的,原本透明的蟲身也變成黑黃紫混雜的奇怪顏色。就像左護(hù)法說的那樣,皮很薄,就像一層保鮮膜,只要一戳就能爆漿了。

      想到這玩意兒是從自己嘴里爬出來的,項蕭蕭立馬掐著脖子低頭作嘔。

      左護(hù)法卻伸手抬了抬他的下巴:“等等,還沒完呢?!?/p>

      還沒完?項蕭蕭抬眼,含糊地道:“你還是讓我死吧……”

      “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能讓你死呢?”左護(hù)法語帶調(diào)侃。

      項蕭蕭欲哭無淚:“這都是誤會……”他才不是那么不自量力的人好嗎!

      左護(hù)法雙手將他的臉固定?。骸澳悴灰獎印!?/p>

      項蕭蕭立時呆了,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左護(hù)法的臉一寸寸靠近。啊!怎么突然轉(zhuǎn)言情劇了?

      左護(hù)法和項蕭蕭的距離最后只有半指寬了,呼吸可聞,項蕭蕭都能看清他烏黑濃密的眼睫毛了。難道是傳說中的嘴對嘴療傷?

      一般故事情節(jié)里,嘴對嘴療傷威力大概是除了雙修之外最大的了吧?項蕭蕭很快就腦補(bǔ)到另外一種劇情去了……

      比如說一口把左護(hù)法深厚精純的內(nèi)力給吸光,就此成為一代魔王,這種劇情豈不是比療傷更奇妙?項蕭蕭就這么想著,頭不由得一晃,嘴唇就結(jié)結(jié)實實和左護(hù)法貼在了一起。

      暈暈乎乎中,項蕭蕭卻發(fā)現(xiàn)好似真的有一股氣流從左護(hù)法口中緩緩渡來,直通他五臟六腑,他頓感舒爽不已。

      項蕭蕭覺得自己要成仙了!這種感覺實在是太迷人了,讓人好想大唱“我欲成仙,快樂齊天”。這綿長的也不知能不能稱為一吻的動作結(jié)束后,項蕭蕭只覺自己搞不好比受傷前健康多了,神清氣爽,振奮無比。

      左護(hù)法則伸出兩根指頭摸了摸自己紅艷艷的嘴唇,若有所思地問:“你親我做什么?”

      項蕭蕭:“……”英雄饒命!簡直是跳進(jìn)黃河里也洗不清了!

      左護(hù)法的表情越鎮(zhèn)定,項蕭蕭的心就越忐忑不安,特別是左護(hù)法還一臉“你是不是該有話對我說”的樣子……

      這日子真是沒法活了。

      真心沒話想對你說啊,實在要說的話,請問你知道安利嗎?

      破罐子破摔,項蕭蕭視死如歸地道:“我、我哪里親你了,是你自己湊過來的?!?/p>

      左護(hù)法鄙夷道:“我不過想渡些真氣給你?!?/p>

      項蕭蕭:“是真氣?這么牛?都不用碰到一起?。俊?/p>

      左護(hù)法:“用啊。”

      項蕭蕭:“……”

      左護(hù)法:“但是我當(dāng)時尚未碰到,是你貼過來的?!?/p>

      項蕭蕭:“……”

      項蕭蕭抓狂道:“那不就得了!那你還問我為什么親你!這怎么算我親你,這是療傷??!”江湖中人親親怎么算數(shù),不算數(shù)的!

      左護(hù)法:“呵呵呵,我不說之前你知道那是要干什么嗎?”

      “知道,”項蕭蕭心虛地補(bǔ)充:“猜到了……”

      項蕭蕭忽然想到什么不對的地方,狐疑問道:“不對勁啊,你們教里的人難道都這么嘴對嘴療傷的么……”

      左護(hù)法飛快道:“不是?!?/p>

      項蕭蕭:“……我靠!”

      左護(hù)法:“我只是測試一下,現(xiàn)在我知道了,你果真有斷袖之癖。”

      項蕭蕭:“……”

      項蕭蕭嘴角抽了幾下,干巴巴地道:“說句實話,其實我真的沒有斷袖之癖?!?/p>

      左護(hù)法挑眉。

      項蕭蕭無言地看著他,半晌方道:“左護(hù)法,我也和你說句掏心話啊,就算我是斷袖,我真心比較喜歡咱們教主那個外形的——不包括智商啊,你實在不需要為自己擔(dān)心?!彼麨榍蟊kU,還加了“就算”兩個字,就是生怕這個說風(fēng)又是雨的左護(hù)法突然暴起傷人。

      左護(hù)法表情卻變得詭異起來。

      項蕭蕭苦著臉道:“女人的話林壇主或者花長老那個樣子都不錯,你也不需要為自己擔(dān)心?!?/p>

      左護(hù)法:“……”

      那都和你不沾邊啊親,你說你身高還一米六,在這兒瞎操的哪門子心。

      左護(hù)法露出一個更詭異的笑容:“我需不需要為自己擔(dān)心,可不是你說了算的?!?/p>

      項蕭蕭往后一栽,倒在床上:“我死了,別叫我?!?/p>

      左護(hù)法:“起來?!?/p>

      項蕭蕭:“……干什么,睡個回籠覺不行么?”

      左護(hù)法:“我要去看看花長老拷問得怎么樣了,你得跟著。”

      項蕭蕭把被子捂在頭上大嚎:“我都為您被蟲子叮成那樣了,你就放過我吧,我真的不是奸細(xì)??!你見過我這個德行的奸細(xì)么!”

      “我當(dāng)然相信你?!弊笞o(hù)法道。

      項蕭蕭的動作一下子頓住了,把頭露出來看了左護(hù)法一眼:“騙誰呢……”

      左護(hù)法伸出手比畫了一下:“一半真的,你若真是奸細(xì),那真是世所罕見,但世事難料,誰知道呢,現(xiàn)在還不能掉以輕心。我疑心棺音寺或者他們后頭的人,和你有關(guān)系。”

      項蕭蕭被嚇住了,連連解釋:“別啊你,這是怎么推測出來的,在此之前我知都不知道棺音寺,更別提什么后頭的人,怎么就和我有關(guān)系了??!你別含血噴人行么,讓花長老聽見又不得了了?!?/p>

      左護(hù)法:“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真是預(yù)言中的人,那么他們可能是沖著你來的。”

      “那你就說清楚嘛,”項蕭蕭松了口氣,“說到這個,你現(xiàn)在還是不愿意告訴我預(yù)言的具體內(nèi)容嗎?如果只是說我得和教主在一起,那些人為什么會沖著我來啊,難道是有關(guān)預(yù)言的其他部分?”

      左護(hù)法嘿嘿一笑:“你倒不蠢,但也只猜對了一部分?!?/p>

      項蕭蕭:“怎么說?”

      左護(hù)法:“雖說是有關(guān)其他部分,但這個其他部分……卻是他人杜撰出來被誤傳為真,做不得數(shù),只是我教一直未解釋,久而久之,才被人當(dāng)真了?!?/p>

      “那這部分謊話是什么?”項蕭蕭猜測道,“難道是類似于得小東者得天下之類的?”

      左護(hù)法:“……”

      項蕭蕭:“開個玩笑嘛?;蛘呤俏疑砩嫌胁貙殘D,和我接觸久了功力漲十倍?”

      左護(hù)法面無表情道:“既然不屬實,你也沒有必要知道。”

      項蕭蕭:“等等!你這個樣子,日后我萬一置身險境,恐怕連人家為什么沖我來都不知道,我要是死了,就是你間接害死的!”

      左護(hù)法一甩袖子:“你再不閉嘴我讓你直接被我害死。小東啊,我本來想對你好點,你怎么就這么經(jīng)不得人家對你好呢?”

      項蕭蕭:“……”請問你哪里對我好了……哪里……

      “非要我說重話,真是的?!弊笞o(hù)法手一撈,把項蕭蕭從床上給抱了起來。

      項蕭蕭:“你別抱我啊!這樣看著多奇怪,我自己走!”

      他動作無比迅速地跳了下來:“我真沒話說了,你是我親哥啊!走走走,陪你去花長老那里。”

      項蕭蕭和左護(hù)法到花長老那里的時候,她正在皺著眉喝茶,腳下是不知死活的光頭兩個。見二人來了,花長老的表情舒展開了一下,放下茶盞打招呼道:“舌頭好啦?”

      項蕭蕭沖花長老吐了吐舌頭。

      “不要撒嬌,”花長老一揮玉手,“左護(hù)法,你看看,他們什么有用的都不曉得啊。只說是有人煽動棺音寺的,是沖著項蕭蕭來的,他們把老本都拿出來了,但不知道后頭具體是哪個?!?/p>

      項蕭蕭:“什么都不知道的人也能被派來?”

      左護(hù)法沉吟道:“恐怕知道的已然死了?!?/p>

      項蕭蕭:“善音?”

      花長老托腮道:“只能是他了,可惜被左護(hù)法一掌送上了西天,這下不知道誰在搗鬼了。”

      項蕭蕭深以為然地點頭,都怪蘿莉臉太暴力了。

      “對了……”花長老眼神閃動,在左護(hù)法耳邊低語了幾句。

      左護(hù)法面上一喜:“哦?”

      花長老點頭。

      “好?!弊笞o(hù)法只說了一個字,然后也淡定地點了點頭,接著花長老就只是喝茶不說話了。

      項蕭蕭納悶道:“你們都不討論了啊,不是應(yīng)該商量一下怎么應(yīng)對那個神秘黑手么?不要因為我在這里就拘束嘛,我絕對不是奸細(xì)。”蕭哥發(fā)現(xiàn)“我不是奸細(xì)”這五個字都要變成他的口頭禪了……

      花長老眨眨眼:“這有什么好討論的?”

      左護(hù)法也懶洋洋地給自己斟了一杯茶:“就是,問到就問到了,沒問到就沒問到,什么神秘黑手,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p>

      不要這樣……每次剛有陰謀氣氛的時候,你在這里狂霸酷炫!怕人不知道你們實力強(qiáng)么!

      最重要的是——你又何苦不讓蕭哥睡覺呢!

      項蕭蕭在這里自怨自艾,那邊就有人踢踢踏踏地來了。

      左護(hù)法頭都不抬:“聽這個聲音,就知道是誰了?!?/p>

      花長老也自語道:“動靜就不能小點么?”

      此時項蕭蕭還只能看到窗外的剪影,聽到那動靜分外大的腳步聲,還有些疑惑,這武林高手不是應(yīng)該踏雪無痕么,怎么走起路來活像和地板有仇?

      來人轉(zhuǎn)身進(jìn)門,咋咋呼呼地道:“聽說抓了幾個禿子?我來看看?!?/p>

      花長老支著下巴道:“你傷還未將養(yǎng)好,看什么看?!?/p>

      項蕭蕭一看,原來是那位林壇主林越花姑娘,上回見到她,她還躺在床上。如今她穿著紅色中衣,黑色外衫,看款式分明是男裝,腳下踩的長靴也十分夸張,但她腰細(xì)腿長,倒是合適。只是怪異的是,鬢邊卻和花長老一般,簪了一朵嬌嫩欲滴的花兒,這卻與她這身打扮不太合適了。

      林越花哈哈一笑:“沒想到你們倆都在這兒,真是太可惜了,你看,我特意折了花,就想裝一裝花長老,沒想到你也在?!彼f著,順手把鬢邊的花扯了下來。

      左護(hù)法:“就憑你走路的動靜,就是別了花我也能認(rèn)出你來?!?/p>

      林越花叉著腰嘆氣:“唉,難怪我腳步放輕點,你就問我‘花長老你怎么不穿裙子了?”

      林越花和花長老二人名字里雖然都帶個花字,但兩人的長相那是一個清秀一個美艷,半分都不像啊,能把她們倆弄混,左護(hù)法的臉盲癥也算是到一定程度了。

      林越花的目光轉(zhuǎn)向項蕭蕭:“夫人也在這兒啊,真是形影不離,看到你們倆感情這么好,我就放心了。”

      項蕭蕭覺得這話怪怪的,但未及深思,畢竟見到這位被自己砸傷的姑娘總是有些愧疚的,他摸了摸后腦勺,干笑道:“哈哈,沒有啦。”其實他是被當(dāng)作懷疑對象被迫和左護(hù)法形影不離的。

      左護(hù)法陰陽怪氣地道:“你放的哪門子心啊?!?/p>

      林越花正色道:“夫人和你老在一起,就不會再砸我一次了啊,哈哈哈哈哈?!表検捠捰行擂蔚馗α艘幌?。

      林越花目光一低,落在地上那兩個和尚身上:“看這樣子,已經(jīng)拷問完了?”

      花長老點頭道:“你來晚了?!?/p>

      林越花可惜地嘖嘖了兩聲,然后抬腳踩在其中一人胸口,只聽“啪”的一聲,那人胸口便塌陷下去,頭也一歪,死得很干凈。

      項蕭蕭瞳孔猛地一縮,哪里想到這姑娘談笑間就把人給滅了,一點預(yù)兆也沒有,而且是以這么暴力的方式,把他嚇得不輕。

      林越花腳收回來之時后腳跟一碰,砸在另一人頭上,那人的頭就和他同門的胸口一樣塌了一塊,共赴黃泉了。就她這么一抬腳的工夫,項蕭蕭也看清了,林壇主的鞋不簡單啊,鞋底都是金屬釘子,踢哪兒哪兒不塌一塊啊。

      項蕭蕭的臉都白了。想想他還砸得林壇主身負(fù)重傷,看人家這爽朗樣,應(yīng)該不記仇吧!

      花長老嗔道:“就你急?!?/p>

      林越花一笑:“嘿,我看見棺音寺的就忍不住想踩,當(dāng)年他們那兒一個和尚和我拌過嘴,搞得我對光頭都很有意見?!?/p>

      項蕭蕭:“……”你說你這姑娘!

      左護(hù)法一眼就看到了他的神情:“你怕什么,林壇主又不會報復(fù)你。”

      林越花聽了才看向項蕭蕭,也發(fā)現(xiàn)他神態(tài)不自然,忙道:“沒錯沒錯,你現(xiàn)在可是我圣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我怎么敢報復(fù)你呢?”

      意思是他要不是……就死定了對吧……

      項蕭蕭一抖,表示要堅決抱緊教主的大腿!教主蠢是蠢了點,但反正婚禮是假的,這個教主夫人的名分,得先占著……

      項蕭蕭在琢磨著要怎么把教主弄上手呢,那邊林越花揉了揉胸口:“我覺得我的傷也快好了,陪我喝點酒吧?”

      花長老:“你少來,傷勢加重怎么辦?”

      左護(hù)法:“沒事,就讓她喝嘛,反正一時半會兒也死不了?!?/p>

      項蕭蕭:“……”

      敢情不是你家閨女,這么爽快……

      林越花也嘀咕道:“我怎么覺得不是味兒呢……”

      花長老一揮手:“算了算了,自己掂量著,我讓人拿酒來,咱們四個一道喝?!?/p>

      項蕭蕭眼睛瞬間睜大:“還帶我???”

      左護(hù)法:“怎么,你不會喝酒嗎?”

      項蕭蕭:“呃……也不是不會喝,就是酒品不太好?!笔捀绾韧昃凭蜁斫游强衲?,當(dāng)年剛?cè)雽W(xué)的時候就在班級第一次聚會上喝多了后逮住系主任親了一頓,后來系主任一見他就繞著走,因系主任中年謝頂,所以學(xué)校里也流傳著蕭哥口味很重、品位奇特的傳言……

      你說這都來圣教了還不注意點怎么行,左護(hù)法也就罷了,親都親過了,萬一喝多了逮住花長老之類的親怎么辦?還要不要命了?再進(jìn)一步,活人也就罷了,現(xiàn)在地上還躺著兩個死光頭啊……

      項蕭蕭越想越不寒而栗,直擺手道:“你們喝吧,我就算了,大清早喝酒傷肝?!?/p>

      林越花不滿地道:“夫人,你這就傷感情了,我們做屬下的邀請你一起喝酒,你怎么不給面子啊。日子還長,第一次就這么不給面子,往后如何相處?”

      項蕭蕭:“……”是啊,蕭哥一想到日子還長心就是痛的……

      林越花蠻橫地道:“我不管啊,我的傷都是你砸出來的,酒你必須喝?!?/p>

      “好吧好吧,喝就喝?!绷衷交ㄟ@話搞得項蕭蕭是不喝都不行了,他苦著臉往左護(hù)法那邊走了走,低聲道,“左護(hù)法,你待會兒看著我點,我喝醉了,你千萬把我給打暈了……”

      左護(hù)法不動聲色地道:“你喝醉了會怎么樣?”

      項蕭蕭不好意思說,含糊道:“非常可怕的事情啊,反正別讓我動彈就是了?!?/p>

      左護(hù)法:“噢,可是我酒品也不好,待會兒指不定誰拉誰呢?!?/p>

      項蕭蕭驚愕道:“?。磕愫茸砹藭趺礃影??”

      左護(hù)法:“殺人?!?/p>

      項蕭蕭:“……”

      項蕭蕭木然挪到花長老身邊:“我覺得我酒品也不是非常差了……我還是和花長老坐一塊兒吧?!?/p>

      花長老眼睛都不眨:“滾開?!?/p>

      項蕭蕭:“……”

      花長老:“你難道不知道我很煩你么?”

      項蕭蕭:“現(xiàn)在知道了。”

      花長老:“哼?!?/p>

      項蕭蕭看她那副傲嬌樣,忍不住道:“你之前為什么推我?。俊?/p>

      花長老眼睛都不眨:“我這是幫你創(chuàng)造機(jī)會,讓你和左護(hù)法的感情變好,他就不會經(jīng)常欺負(fù)你了?!?/p>

      項蕭蕭誠懇道:“說這話,花長老你自己信么?”

      花長老:“不信?!?/p>

      項蕭蕭:“實話?”

      花長老不耐煩地道:“我怎么知道你一口剛好就把毒蜂給吞了啊,知道毒蜂叮不死你,想讓你受點教訓(xùn)而已。”

      項蕭蕭:“花長老啊,也別麻煩毒蜂了,我看你咬我一口我就得死了,黃蜂尾后針,青竹蛇兒口,都不及你毒……”

      花長老:“謬贊謬贊,我們圣教就是研究這個的?!?/p>

      林越花不滿地看著他們,拿著一個教眾送來的酒,斟了四大碗:“酒都來了,聊什么聊啊,來!干了這碗女兒紅!”

      花長老和左護(hù)法自然地拿過,一口飲盡,項蕭蕭端著碗發(fā)抖。林越花三人都喝完了,看他還沒動,都不滿地看著他:“你怎么還不喝?。俊?/p>

      喝就喝啊,一定要比左護(hù)法先醉才行!反正他要殺人的話,自己就算是清醒了也跑不過,還不如喝醉了,死得沒有痛苦!項蕭蕭舉著碗大喊:“干,干了這碗恒河水,來生還做圣教人!”說罷咕嘟咕嘟往嘴里灌酒,邊喝邊流淚。

      林壇主摸了摸腦袋,不解道:“哎,什么恒河水啊,這不是女兒紅么……”

      一碗下肚,項蕭蕭的心情就沒有之前那么忐忑了。

      花長老喝了一碗,也沒有之前那么“和藹”了,罵道:“都說了不要坐老娘旁邊,你走開點行不行啊?!?/p>

      項蕭蕭猛搖頭:“哎,不行不行啊?!?/p>

      林越花瞇著眼睛道:“來我這邊嘛……花長老嫌棄你,我不嫌棄的。”

      項蕭蕭頭搖得更厲害了:“待會兒喝多了,你一腳就把我踩瘸了?!?/p>

      林越花:“……”

      左護(hù)法往后一靠,手中端著一碗酒,邊喝邊斷斷續(xù)續(xù)地道:“那就坐這邊來?!?/p>

      項蕭蕭:“更不敢了……她踩人,你殺人啊。”

      花長老陰森森地道:“我也殺人……”

      項蕭蕭覺得這酒真是烈,才喝了一碗,就有點暈乎了,他手也不停,自己給自己斟了一碗繼續(xù)喝,眼看著左護(hù)法臉色還正常,斷定自己應(yīng)該會醉在他前頭。

      林越花看項蕭蕭在干第二碗,笑瞇瞇地道:“夫人好酒量?!?/p>

      項蕭蕭開始有點神志不清了,這碗不要太大?。∷焓肿屃衷交◣退麧M上第三碗,謙虛道:“一般,壇主好酒量!”

      林越花:“……”

      項蕭蕭:“你知道圣教少了什么嗎?”

      林越花:“?。可倭耸裁矗俊?/p>

      項蕭蕭:“我覺得有點淡……”他又喝了一口酒。

      林越花:“陳年女兒紅啊,淡么?”

      項蕭蕭:“再加一勺鹽啊……”

      林越花:“……”

      項蕭蕭:“我能和教主睡么?”

      林越花:“你現(xiàn)在不是和教主睡的嗎??”

      項蕭蕭:“好像有點醉了……”

      花長老:“前言不搭后語,的確醉了,酒量不行啊?!?/p>

      林越花糊涂了:“等等,夫人說的話我都不明白,你先解釋一下什么叫能和教主睡么。”

      項蕭蕭根本沒聽進(jìn)去她的話,自顧自地捧著碗喝了。

      林越花轉(zhuǎn)向左護(hù)法:“我說,成親之前還是不要圓房的好吧?”

      左護(hù)法一言不發(fā)。

      花長老拍桌大笑:“哈哈哈哈……”

      林越花:“你們這是怎么的??”

      花長老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抹著眼角道:“這個家伙……哈哈哈哈哈,越花,你可想想,他現(xiàn)在是什么身份?”花長老的手指悄然指向了左護(hù)法。

      林越花愣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也跟著狂笑起來:“哈哈哈哈!他想睡教主!教主!哈哈哈!”

      左護(hù)法:“……”

      項蕭蕭喝完第三碗,已經(jīng)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誰了,無意識地評價三人的對話:“牛頭人啊……”

      林越花沒聽懂,調(diào)笑道:“這就醉得看到牛頭馬面啦?”

      左護(hù)法臉色有點不太好看。

      花長老還在大笑:“啊,哈哈哈哈,實在是太好笑了,我要去告訴你師兄,讓他小心一點,提防項蕭蕭才是?!?/p>

      “……”左護(hù)法白嫩的手搭在桌沿,狠狠一掀桌!

      花長老和林越花身手靈敏,自然閃得及時,只有項蕭蕭直接被帶到地上,讓桌子給壓住了。項蕭蕭四腳朝天躺了會兒,可能覺得胸口被壓得有點悶,就蠕動著爬出來了,抓著桌子把它給扶了起來。

      左護(hù)法掀桌,項蕭蕭再次艱難地爬出來,把桌子扶好。

      左護(hù)法淡定地繼續(xù)掀桌。

      項蕭蕭趴著:“有完沒完……不扶了……”

      花長老:“……”

      林越花:“……”

      “有點可憐……”林越花抬腳把桌子踩成好幾片。

      身體一輕,項蕭蕭在酒醉中難以理解,站了起來,左護(hù)法不爽地斜睨他。

      項蕭蕭踉踉蹌蹌地走過去:“么么噠。”

      左護(hù)法:“……”

      左護(hù)法心想:雖然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是很惡心的樣子……

      項蕭蕭忽然一下跪坐在左護(hù)法面前,趴在左護(hù)法大腿上:“小東啊,你怎么變矮了?”

      左護(hù)法:“……”

      花長老:“小東是誰?”

      項蕭蕭:“小東啊,每天不要沒事就玩,會長不高的,做圖標(biāo)的時候都會眼花呢?!?/p>

      左護(hù)法把項蕭蕭的下巴捏?。骸盎ㄩL老,找點解酒藥來?!?/p>

      花長老:“我覺得這樣蠻好玩的……”

      左護(hù)法:“……”

      “我比較想看他再醉一點是什么樣?!绷衷交掳?,直接把酒壇拿了過來,往項蕭蕭嘴里倒。

      十秒鐘后。

      花長老幽幽道:“是暈掉呢。”

      ……

      當(dāng)項蕭蕭再次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趴在飯桌上,一桌子的人都在發(fā)呆,窗外夕陽西沉,赫然已是傍晚了。項蕭蕭愣了一愣:“我醉倒了啊?”

      左護(hù)法翻了個白眼。

      教主用他俊美的臉露出一個傻得冒泡的笑容:“蕭蕭,你醒了啊,好,大家開飯吧?!?/p>

      項蕭蕭想著自己有可能被喂了什么藥,現(xiàn)在神清氣爽的,一點也沒有醉酒后的難受,再一看教主,都順眼了不少,心情好之下就想到自己之前還計劃怎么巴結(jié)教主來著,于是下意識露出一個狗腿的笑臉:“不好意思,讓教主久等了?!?/p>

      教主笑道:“沒有沒有?!?/p>

      項蕭蕭夾了一塊豬蹄:“來,教主吃豬蹄?!?/p>

      他突然來這一下,教主一臉喜出望外,拿碗接過豬蹄:“謝謝,太客氣了?!?/p>

      項蕭蕭:“哪有,都是一家人嘛?!?/p>

      教主渾然不覺:“哈哈哈,是啊是啊?!?/p>

      花長老放下碗筷,捂住臉顫抖。

      左護(hù)法“啪”地一下拿筷子打了教主的手腕一下,豬蹄骨碌碌地滾到了桌上。教主和項蕭蕭都盯著豬蹄呆了一下。

      “沒事沒事,”項蕭蕭奮力把豬蹄夾起來送回教主碗里,“不臟,還能吃!”

      教主為難地道:“還是不要了吧……”

      項蕭蕭筷子一轉(zhuǎn):“騙你的,嘿嘿,上當(dāng)了吧?!?/p>

      教主:“啊哈哈,蕭蕭,你太調(diào)皮了!”

      花長老的肩膀抖得更厲害了。

      左護(hù)法一拍桌子,所有的菜碗在桌上蹦了一蹦。眾人都悚然,不敢再動筷子。

      左護(hù)法怒形于色,把筷子砸在桌上:“項蕭蕭!”

      項蕭蕭:“???”

      左護(hù)法:“……”

      項蕭蕭:“什么事?。磕銊e叫了我又不說話嘛。”

      左護(hù)法粉嫩的腮幫子鼓起,一副想說什么又說不出的樣子,眼睛亮晶晶的,很明顯是要找借口罵人了。項蕭蕭先他一步把整個碗里的豬蹄都倒他碗里:“左護(hù)法請用豬蹄!”

      左護(hù)法:“……”

      左護(hù)法猛地站起,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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