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小組
政純辦
他生活在我們身邊,有5個老婆,4兒兩女,他很年輕,但已252歲,而且每年長5歲。2014年忙著享受吃喝玩樂的同時也忙著“做好事”。他看上去有點兒嚴肅,但一直很快樂。他總說:今天我特別高興。他是我們的政先生。
藝術家
徐 震
總的來說,2014年沒頂公司做了32個群展和項目,做了3個個展,公司作品參加了20個藝博會,發(fā)布了一本畫冊,制作了79件作品,被收藏了45件作品。
青年藝術100
彭 瑋
青年藝術100開始于2009年,恰巧是經濟危機,年輕藝術家一度成為特別不受關注的群體。因為跟他們是同齡人,我們覺得應該要互相扶持才能度過難關,因此就開始策劃整合一個大的平臺來專門推動青年藝術家。
為什么是100?十幾個,幾十個,是不足夠成為一個群體性的事件。青年藝術家基數很大,做100個不成問題,而且“100”是一個滿意、滿分的兆頭,是對自己的期望。為什么要做全國巡回?畫廊常規(guī)的展覽形式也是有限的,需要更大范圍的展示效應,向更多一線二線城市發(fā)展。為什么以銷售的方式來推廣?我們走訪過很多年輕藝術家,知道他們首先要改善的,是生存下去的能力和創(chuàng)作條件,我們也一樣,也需要通過商業(yè)來維持我們項目本身的運轉,才能給予藝術家進行再創(chuàng)作的保障。
最欣慰的,是看到一些年輕的藝術家從默默無聞到廣受關注,上升到人生的新平臺,這是我們的勞動成果,是堅持和努力的方向。我們站到年輕藝術家一面,為他們提供最早的搖籃,也為他們鋪墊更好的出路。以后他可能被更大的畫廊、美術館、基金會簽走,這也是我們想象中的最好的發(fā)展方向。
青年藝術100唯一不變的就是,它一直在變。2014年,青年藝術100終于有了一個固定的場所,可以把合作過的所有的藝術家一次性呈現,跟以前總是靠“化緣”來找場地不同了。以后每年的8月份,青年藝術100啟動展會在農展館舉行,這樣也有了一個更好的效果,越來越多的人關注我們,愿意給藝術家?guī)椭?/p>
進入青年藝術100,尤其近幾年開始負責運營之后,基本沒有自己的個人生活,24小時待命。昨晚我夢到自己依然在跟同事們開會,講現在環(huán)境形勢是什么,想什么要馬上去做,然后還總結了幾條。驚醒之后覺得,這幾條說得挺對的!我立馬發(fā)了一個微信給同事說,把夢里的總結跟大家交流一下。想想也是瘋了。
姐夫拍
胡 湖
Q:你們賣的最好的是什么作品?
A:萬萬沒想到,我們賣得最好的是人體藝術。
Q:你自己收藏作品嗎?
A:不多,我主要的愛好是收集收藏家。
Q:拍賣行會覺得你們在搶市場嗎?
A:作為藝術市場食物鏈中低端的交易平臺,姐夫拍的客戶目前是我們的,但歸根結底,還是那幫大拍賣行和大畫廊的,所以我們不僅沒有搶市場,而且還在天天為他們打工。
Q:從事這么無私的事業(yè),是否經常被自己感動?
A:這個問題問得非常好,答案是肯定的,我經常被自己感動,所以我覺得自己應該拿獎。
Q:姐夫拍是干什么的?
A:姐夫拍通過微信重新梳理藝術圈的信息流和社交關系,充分領會移動時代的互聯網思維,結合O2O的線上線下資源,秉承專業(yè)精神和嚴謹操守,成功拓寬了藝術市場的邊界,以微創(chuàng)新的方式加速著藝術品的流通。
Q:可以說得概括點嗎?
A:我們就是在微信上利用熟人圈子倒賣藝術品牟利。(這段剪掉)
長征空間
盧 杰
2014年,我特別高興的就是我們的藝術家都有很多突破。年初是張慧展覽,他的展覽推遲了四次才完美地達到最好的狀態(tài)。和藝術家合作,是一張白紙彼此書寫的過程。信任是十幾年來支撐我做事情的一個動力。
2014年年底,展望的展覽也特別值得提,他全新的雕塑系統(tǒng)是用8年時間去實驗的。我很榮幸有機會參與到他的進展中,參與到他的糾結、懷疑和突破。
還有一個事情最讓人興奮,就是在瑞士巴塞爾的體驗。長征特別順暢地把我們的藝術家?guī)У侥抢?,作品呈現得很豐富,展位也是最好、最大的,是在博覽會練攤這么久做得最好的一次。對于做畫廊來說,已經很滿足了。
我們敬愛的汪建偉同學成為紐約古根海姆美術館由何弘毅家族基金會支持的中國當代藝術計劃首位委約藝術家。長征團隊參與其中整整一年的時間,1600個電子郵件,40多個人的工作協(xié)調團隊,7件裝置,2件繪畫,1個視頻大片。這個不僅僅是一個展覽,而是長征成為藝術家的堅強后盾,作為他的行政管理,權利的維護,學術對話和協(xié)調者的一個很好案例,代表長征更成熟地進入一個新的階段。未來我們不僅僅是常規(guī)意義上的商業(yè)畫廊,而是更像一個電影制片人的角色,和藝術家關系會從友情到知識、情感、信任、研究,完全纏繞在一起。這是跟別的畫廊專做某種媒介或某個年齡段的藝術家有很大不同,與藝術家的深度合作會造就長征的方向和性格。長征應該從此進入第三階段,更開放,但更厚實,更有突破和有亮點。
長征計劃曾經走到瀘定橋就想清楚不再走下去,回北京落地生根。從那之后,我每時每刻都想到未來。以前長征急于要傳播,要輸送,要呈現,現在這種焦慮放下了。2014年我特別渴望自己能進入學習階段,跟我們的藝術家一樣,跟我們的這個機構一樣,跟我們的收藏家一樣,進入一種平等的學習中。這個狀態(tài)有了,事情反而做得比以前還好,你說這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