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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個國舅爺(四)

    2015-04-17 08:54:04于晴
    桃之夭夭A 2015年3期
    關(guān)鍵詞:太妃太傅長孫

    于晴

    上期回顧:皇上跟長孫勵突然間聊起成親的話題,本來想拉近跟長孫勵的距離,卻沒有想到做的完全是無用功……不在翻書房的龐何偷偷跑去同龐太妃見面……兩人正邊敘舊邊吃著荔枝時,太后突然駕到了……不好好待在后宮,跑來打攪別人姐弟團聚,太后到底有什么居心?

    龐太妃不阻止他撒嬌的動作。小時候龐何與她不親,后來她主動開口入宮,龐何震驚的表情她永遠不會忘記。從此,龐何待她極親,甚至在她面前有如孩子一般時常撒嬌,她也終于明白龐何是那種“你主動待他好,他就記在心頭賴著不放”的人。

    “你今天怎么有空來看姐姐?”龐太妃這才想起問這個。

    龐何愣了下,道:“不是姐姐召見我嗎?”

    “沒有啊……”

    “太后駕到!”

    龐何被龐太妃輕推一把,立即回神,連忙下榻。他不敢抬頭,連忙跪地,道:“太后萬安?!?/p>

    莫名其妙!姐弟敘情,這太后跑來做什么?

    “起來吧?!?/p>

    那聲音很尊貴,但龐何沒有抬起頭。天朝祖宗規(guī)矩太多,這些養(yǎng)老的妃子與皇上年齡凡差三十歲以下者,每當皇上與她們見面時,總是有簾子相隔,以防“亂倫”。久而久之,他們這些官員自然也不敢抬首仰望。何況,太后才三十多歲,長恭親王數(shù)歲,一點也不老……喀喀,當然,能爬上鳳床的攝政王絕對可以抬頭仰望太后,但他有自知之明,這話絕不能在當事者面前說出口。

    “真巧啊,許久不見小國舅。哀家記得最后一次見到小國舅時,小國舅才十七八歲呢。哀家記得你幼年多病,是不?”

    “嗯—”龐何不記得最后一次見到太后是在哪里了,他對不在意的人和事一向忽略,遂道,“蒙太后福澤,龐何如今身強體壯?!备R粯樱?/p>

    太后呵呵一笑,頭飾竟無響聲。龐何很想抬頭看看這人是在真笑還是在假笑,但……算了。忍一時之氣,保百年之身,劃算了!

    “哀家記得那時你面色雖白,但美得跟花里的妖精似的。哀家還跟太妃提過,若不是你在京師里出名,哀家還真以為你是哪兒來的神仙妖精呢。”

    龐何暗呸一聲。說話就說話吧,拐什么彎???也只有攝政王吃她這套吧!

    “哀家還記得,當初先帝就是看見小國舅的相貌,才要太妃入的宮,是吧?”

    “這些陳年往事沒想到太后還記得。”龐太妃笑道,“龐何,你先回去吧,我有家常話要跟太后聊呢?!?/p>

    龐何剛要說聲是,哪知太后又道:“等等!哀家有話跟龐何說呢。”

    龐何一愣。

    “有件事想請小國舅幫個忙,但在此之前,你抬起頭讓哀家看看?!?/p>

    “臣不敢?!?/p>

    “有什么不敢的?”太后淡聲道,“哀家要你抬頭你就抬頭吧,難道還要哀家求你不成?素聞小國舅在京師一向率性而為,怎么一到宮里就成縮頭烏龜了?”

    龐何瞇起鳳眸,低聲下氣道:“太后懿旨,臣不敢不從。”語畢,暗暗罵遍她的祖宗十八代,猛地抬起頭直視高高在上的太后。

    穿這么華麗,頭上插這么多釵子,脖子竟然還挺得住,了不得啊了不得,祝你八年十年后脖子還能直成這樣!龐何內(nèi)心繼續(xù)腹誹。

    “何弟,垂目?!饼嬏獾?。

    龐何暗哼一聲,垂下目光。

    “好美的人兒啊……”太后的聲音意味深遠,“這雙鳳目尤其光彩誘人,如果是個女孩子,不知會讓多少男子迷戀上?”

    不會啊,他師父就沒被迷上,龐何哼聲想著。不但沒迷上,而且從小到大只親過他兩次,令他覺得很乏味。

    龐太妃不動聲色地笑道:“不瞞太后,龐何的相貌是偏女子了些,但還是有不少姑娘被迷惑了呢?!?/p>

    “哦?那怎么至今沒有親事呢?”

    龐太妃笑道:“自然是沒有看得上眼的人了?!?/p>

    “太過眼高,也不是件好事。小國舅可以先納妾室,要不一個男子怎能挨得住漫漫長夜呢?”

    龐何聞言,差點要掏耳朵了。這也是太后會說的話嗎?她不要因為攝政王挨不住,便以為人人都是如此了。龐何想起近日看的陌鳳國小說,又想到先帝的好色樣,再不小心想到師父……師父其實偷偷藏了好幾個女人吧?

    龐太妃不疾不徐地道:“龐何這小子脾氣壞,又有怪癖,只喜歡對他好的人,其他人他是看不上眼的。”

    龐何猛地抬頭,望向上頭的龐太妃,鳳眸閃閃發(fā)光,親近之意畢露。

    連龐太妃也挨不住這親熱的眼神,玉面不禁發(fā)紅,連忙以袖掩飾面容。

    高榻上,太后輕咳一聲,轉(zhuǎn)了個話題說道:“最近宮里鬧鬼,小國舅可有聽聞?”

    龐何一怔,瞄到龐太妃面色的異樣,嘴里應道:“臣聽聞過,但只是略知一二而已。”

    太后長嘆一聲:“好幾名宮女親眼見到后宮有鬼,雖然皇上封鎖了這消息,但這事總要解決的。目前后宮無主,自是由哀家代管,尤其那鬼又是先皇的妃嬪,哀家自然得負幾分責任……”

    龐何心里咯噔一下,訝異道:“鬼是……先帝的妃子?”那聲音竟有幾分發(fā)顫。

    “是啊,宮女都不約而同提到,那鬼穿著妃服,似有不甘……”

    龐何的牙齒有些打戰(zhàn):“不甘?”

    “當年先帝的妃嬪十有七八都殉葬了,剩下的都在慈壽宮養(yǎng)老。為先帝殉葬是求之不得的,照說妃嬪的鬼魂不該在后宮生怨,是不是當年有誰懷了不甘心之意而去……”

    “不甘心之意而去……”龐何低聲問道,“敢問太后,那鬼流連在哪座宮里?”

    “寧安宮里,是不?太妃?!?/p>

    太妃輕輕應了聲,龐何的腦中頓時轟轟作響。他脾氣壞,小惡小奸也不是沒做過,唯獨不害人,只有一次……只有一次……

    他記得,當他得知殉葬名單上有姐姐的名字時,一時又怒又急,求著師父保下姐姐的命……當時他拿著名單一路往下數(shù),還不及看見寧安宮,就先看見了姐姐的名字,也就是說,寧安宮里的妃嬪排在后頭,里頭的妃子很有可能是遞補上去的……

    是他害的!是他害的!

    他滿頭大汗,心跳急促,很像回到了幼年發(fā)病時的模樣。太后的聲音仿佛自遠方傳來,隱隱約約的,聽不真切—

    “男子不進后宮是祖宗規(guī)矩,但也顧不了許多。今天一看小國舅,哀家計上心頭。小國舅身懷武藝,又有男子陽氣,可愿夜宿寧安宮,探個究竟?當然,小國舅得扮成宮女以防消息外露。明年皇上大婚,后宮不能再出事。小國舅可知,在寧安宮遇見鬼的宮女都遭皇上封口了……若是再這樣下去,有損陰德……”

    有損陰德?那讓那么多女子殉葬就不損陰德了嗎?龐何滿腔怒氣。

    太后又道:“聽說小國舅極愛人偶,自幼家中人偶甚多,正好,鄰近小國奉上了精致人偶。這些小國真有趣,說人偶里有精魂,就當賞你的,拿上來吧?!?/p>

    龐何抬眼看見宮女搬來—

    驀地,鳳眸驚懼大張。

    等同于天朝七八歲孩童高的人偶,就在眼前。人偶的臉十分僵硬,嘴角上揚,看似笑得和氣,但在龐何眼里,卻是笑得陰森詭異,仿佛在說:我回來了!我回來找你了!

    “啊—”他低聲尖叫,接著他連退了好幾步,嘴里大叫著,“走開走開!”一個不穩(wěn),狼狽地往后跌去。

    他跌入了一個男人的懷抱里。

    “勤之!”

    眼熟的官袍寬袖迅速覆住他的雙眼,人偶立即自他的眼前消失。這味道好熟悉啊,他怎么想不出是誰???他呼吸急促,意識模糊,無法分辨這氣味……

    “母后你做什么?竟拿人偶嚇龐何!”

    “皇上!”

    “還不快宣太醫(yī)!”

    “勤之,我是誰?”

    男人的聲音跟氣味一樣熟悉,附在他耳畔輕輕喚著。

    龐何的面前一片漆黑,人偶的影像與某人交錯著……

    幼年有一個人一直待他很好,即使他脾氣惡劣,那人也是出自真心地待他好……

    是誰呢……是誰呢……是……

    一切照舊。

    搬過梯子,爬上墻頭。

    月黑風高,作案的好時機。

    十歲的龐何掩著小小的嘴咯咯地笑著,笑得像只小老鼠一樣。然后,他往下看去,距離有點高耶。

    “……”他坐在墻頭雙臂環(huán)胸,良久,決定學師父使出那招天外飛仙的輕功。

    沒道理師父會他不會啊,于是飛身—咻—

    咚的一聲,他直落而下,跌個狗吃屎。

    他發(fā)惱地爬起來,用力踹了泥地一腳泄恨,拍拍屁股爬起來。

    目標,師父的寢樓。

    他之前有來探查過,師父的寢樓就在這院子的東邊。他無比囂張地走著,不時東看看西看看。

    明明只有一墻之隔,怎么他覺得恭親王的院子跟他的院子有點不同?

    他的院子每天一到晚上就有蟲子、青蛙在叫,吵得他睡不著,但師父的院子靜悄悄的,連小蟲子的叫聲都沒有!

    難道師父的院子里有鬼?他本來抬頭挺胸地走著,走著走著,越縮越駝背,生怕黑黑的恭王府會冒出鬼來。

    他總覺得,黑暗中有人在偷看他,明明白天來時,那些都是樹啊……

    終于摸索到師父寢樓門口,他想了下,從正門進去太正大光明,不合他的本性,所以他偷偷開窗,撩起白色小袍角爬進去。

    自他拜長孫勵為師之日起,已有一年光景。

    這一年里,他清醒的時日竟比以前多了不少,這讓他更崇拜這個師父。他爹說得可能沒有錯,這個師父是他的福星貴人,跟著他準沒錯,多沾點師父的福氣和貴氣,好過以后去跟那些人偶玩。

    爬過窗,他自認瀟灑地跳下地,然后將靴子一脫,直接飛上床。

    “誰……”那字才喊了一半,少年的聲音就訝異脫口,“是勤之?”

    龐何預估出錯,以為自己跟長孫勵一樣身輕如燕,可以直接飛到床上去,但中途氣短下墜,還是長孫勵眼明手快地一勾,把這個魯莽的小子撈到了床上。

    “你在干什么你?”三更半夜來一個男子的床上,就算是小孩也太唐突了!外頭的侍衛(wèi)怎么沒阻撓?

    “師父,我在練輕功??!”龐何理所當然道。

    練輕功?拿他的床來練?長孫勵很清楚這小子的頑劣,有些無奈,遂一彈燭芯,桌面上的燭火頓時照亮床上。

    長孫勵轉(zhuǎn)頭往床上一看,正要教訓幾句—他看到床上的小孩一身小白袍,黑色長發(fā)散落在床上,恍若一枝冬雪艷色的小白梅躲到他床上了。

    驀地,那小白梅古靈精怪地掩嘴偷笑。這豈止是小白梅,根本就是冬雪里的小妖精??!

    思及此,他的面色古怪。那些府里的侍衛(wèi)看見這小子穿著一身小白袍子踏月而來,怕是都嚇傻了,以為是個倩女小鬼來訪……老太傅到底生了個什么兒……女兒??!

    嘶的一聲,燭火又被他彈滅了。眼不見為凈!

    龐何驚奇地瞪大小鳳眸,抱住他的手臂:“師父果然厲害,這彈指神功也教教我吧!”

    “……”長孫勵沉默,而后硬掰開他的十指。

    “師父?”

    “……這不叫彈指神功?!彼行o奈地下床。

    “師父你上哪兒去?”他鳩占鵲巢,絕不輕易放棄這張床。

    “我送你回去吧。”

    “我可不要!”龐何理所當然地耍起無賴,道,“徒兒睡覺睡到一半,夢見我變成人偶,現(xiàn)在回去,就會再夢到跟人偶成親,我不要!”

    長孫勵聞言,心里不免微軟,沉吟片刻,最后移過椅子,坐在床前。

    “勤之,你……老太傅跟你提過,你……是女孩子吧?”

    “提過??!”龐何不甚在意地說,像只毛蟲一般抖進了長孫勵的棉被里。果然師父的氣味跟他的就是不一樣,絕對可以把人偶踢出他的夢里。

    “……”長孫勵看著她粗魯難看的動作—黑暗里,至少看不見這小鬼動搖人心的姿色,“你……你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

    “嗯,知道啊!”龐何裹著棉被一路滾進床的內(nèi)側(cè),然后朝長孫勵說道,“師父莫多言,快上床吧!”

    “……”長孫勵莫名地心頭一怒,直接一勾,龐何又滾了回來,棉被把她纏得跟蠶繭一樣。

    接著,龐何發(fā)現(xiàn)自己被扔上了桌面。

    “師父?”龐何眼睛睜得大大的。

    “你不是想睡覺嗎?就睡在上頭吧?!?/p>

    “蠶繭”上下彈跳著,跳得桌面搖擺不定:“我不要!我不要!”

    “你要乖一點,改明兒個我跟老太傅說一說,讓他燒了那些人偶。”

    這話一出,“蠶繭”停止動作。

    長孫勵頗覺奇怪,還以為她會掙扎得再久一些,哪知她現(xiàn)在像只斗敗的小毛蟲。

    黑暗里,她的小臉側(cè)壓在桌面,長發(fā)如水般順著桌沿落下。她垂著眼,嘀咕道:“也不用燒啦。反正以后還用得著,不然我一個人住在里頭也是很無聊的?!鳖D了一下,她又大聲道,“師父,你要多教我點武功,等我學成后,我就在里頭當山大王,誰敢不聽我的話,我就打誰!我爹說,那些人偶都不會武功,很好打贏的!好了!你放下我吧,睡在這種桌上真不舒服,我去跟龐豹他們睡!”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她走也!

    “龐豹?”

    “就是我堂哥,他跟龐三睡一塊,我去把他們擠下床。”她又發(fā)出咯咯的賊笑聲,仿佛勝券在握。

    長孫勵尋思一陣,終于想起老太傅府里有個叫龐豹的小孩。他確定那個龐豹是個男孩……

    他深吸一口氣。他會知道老太傅有個幼女,是因為他自幼蒙老太傅教誨,長年有所交集,偶然間聽老太傅提及有個一出生心肺就不好的小女兒。如果不是這樣,只怕他也會以為這是個頑劣的男孩。

    老太傅把她當男孩養(yǎng),就是希望她的命厚實些。老太傅雖不刻意隱瞞,但也從未跟她那些堂兄表弟提過,甚至,朝中的官員也很少有人知道龐府有個小千金。

    就算是人人不知,也不該讓她跑去跟自家堂兄表弟擠……老太傅教出皇上、雍親王與他這等人才,照說,家中小孩的氣質(zhì)應該也不差,哪知這龐何簡直是個橫行霸道的小鬼頭!

    他可以理解龐何因病而為所欲為,但老太傅何必留一些粗俗的小孩當她模仿的對象?

    “師父!放我下來!放我下來!我認輸了!”“蠶繭”一直彈跳著,砰砰砰地敲響桌面。

    長孫勵終于撈起她,丟回床上。

    她立即掙脫棉被,當蠶的滋味一點也不好受。

    長孫勵又替她蓋上棉被。

    “睡覺。”貴為少年親王,他這還是第一次給人蓋被子。

    她聞言,一怔,又露齒而笑:“師父快上床!”

    長孫勵努力保持鎮(zhèn)定,坐在床頭:“我這樣睡便成?!?/p>

    “哦?”她吃了一驚,“難道這樣能練功?”

    “……”他不想理這個小徒弟了。有時候,她是個美麗到令人失神的小丫頭,但絕大部分時候她絕對是一個很難搞定的惡徒兒!

    他自認修養(yǎng)上佳,如母后性子寬容,也如父皇能納百川。當日,他純粹因為她是老太傅之女,又憐惜她長年病著,才動心教她基本功夫。

    一年下來,他對她的古怪脾氣深感頭疼,雖也能體諒她,但內(nèi)心不免微嘆,如果她是個健康且脾氣乖順的人兒,就是個十全十美的小姑娘了。

    忽然間,小丫頭的動作令長孫勵措手不及。

    這個小丫頭的一雙小手抱住他的腰,小身體像是蛇一樣在床上滑動,一路滑到他的懷里。她真是個女孩子嗎?是他誤會了吧!

    “看我的吸功大法!”她道。吸吸吸,我吸我再吸,到底吸到了沒有?

    “哪里來的吸功大法?”他想撥開她又不敢。她瘦小,手骨細得只要輕輕一折就會斷了,而且,這還是頭一遭有人敢對他這樣,親近得無法無天。

    “師父沒聽過吸功大法?我聽龐豹說,女人很可怕的!”她很想張牙舞爪模仿給他看,但她要保持這個姿勢看看能不能吸功,“在床上,女人會把男人的功力吸光光!”

    “……”

    “但他忘了說怎么吸?!彼悬c沮喪,根本不覺得有什么內(nèi)力流進了體內(nèi),索性放棄,整個人軟倒在他懷里。

    這師父,抱起來感覺不錯,不像老爹抱起來干巴巴的,很沒勁。娘呢,又軟又胖,她抱到最后都變成被娘抱了,一點也不好玩,還是抱著師父舒服。舒服?。?/p>

    “龐豹幾歲了?”他疑聲問。

    “十五歲了吧。”她又學小老鼠發(fā)出咯咯的笑聲,“師父也被他騙了吧,他看起來很像是十一二歲。我上次用師父教的方法踹他,竟然踹中了,可見他的功夫已經(jīng)被吸光光了?!?/p>

    十五歲!

    長孫勵心中一凜。十五歲早是個男人了,龐何再跟他混下去,難保將來不會出問題,這小子根本沒有自知之明。終于,他長嘆一口氣:“罷了,你想賴這床就賴吧,以后在自己床上睡不著就來這里睡吧……”來他這里好過她去龐豹那里。

    來他這里,總好過她去龐豹那里……這思緒令他一頓,而后他對自己解釋著,他至少是個有理性的男子,自然明白其中分寸,而她只是個小孩,所以,她可以來這里。

    其余的,就不去深想了。

    她嘻嘻一笑,雙手抓著他的衣角,閉上眼,有點困但又不是很想睡。

    以前她總是一個人在睡,不管病重或清醒,總是一個人睡。雖然偶爾她爹要小丫鬟陪她睡,但她總能看出那些丫鬟心不甘情不愿的,便一腳踢她們下床了。

    她知道她們心里在想什么,她們不就是怕她龐何吸了她們的精神嗎?哼,要她去吸那些丑丫頭她還不屑呢,還是這個師父好,不怕被她吸。

    那她就不要吸好了,她也是很有良心的。

    “師父啊,我爹說,皇后有孕了耶,接下來,先是雍親王,然后就輪到你了。根據(jù)我的看法,這個師母最好不要太胖,免得把我擠下床,但你不要讓她在床上待太久,否則你的武功被吸光就不能教我了。要不,你先把功夫全教給我,我替你打敗她!”

    長孫勵聞言,失笑。

    親事他還沒想太多。他與皇上不同,皇上偏美色,后宮佳麗上千,最小的才十五歲……十五歲,才大龐何幾歲而已。

    也許是承母后性淡,他對美色并不看重。他將目光落在龐何的面上,不得不承認,第一次看見龐何,即使她只是個小孩,即使他性淡,他也無法克制地失了心神。

    天朝多賢淑美女,但幾乎沒有人有龐何這種古靈精怪的妖精美貌。

    忽地,他想起,將來若真是有了王妃,恐怕就不便再與龐何接觸了,畢竟人言可畏。

    她迷迷糊糊地睡著,眼皮下的眼瞳不停在亂動,顯然睡得不太安穩(wěn)。

    他以袖覆住她的雙眼,微微笑著,記得母后當年就是這樣哄他入睡的。

    沒想到,如今輪到他哄人了,而且還不是哄自己的小孩。

    說起來,他還真像這丫頭的父親。他一手把她教起來,雖然才一年,但覺得已經(jīng)跟她混得很熟。一個不把他當親王看的孩子,還能混不熟嗎?

    她的小手露了出來,他替她把小手拉回被里。她的小手臂細細的、冷冷的,還是虛得很,哪來的活力玩成這樣。鼻間有股馨香,他微微一愣,輕輕俯下,在她頸間一嗅。

    是女孩子的體香啊……他出神地想著,過了一會兒俊面已是薄紅。

    她年紀雖小,跟他也不過差個七八歲而已,兩人的年齡差距在天朝里算是很正常的,如果……

    他面色微變,停止想下去。

    這小孩,他可是以兄長、父親的身份自居。如若她變成他的王妃,他非頭疼一輩子不可。

    還是讓別的男子來頭疼吧……床上的人忽然掙扎地發(fā)出單音節(jié)的囈語聲,長孫勵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不知不覺地施了重力,連忙放松掌力,讓她舒服地睡去。

    月黑雁飛高,單于夜遁逃。小老鼠又在掩嘴偷笑,翻墻跑進恭王府。

    睡覺睡覺。

    最近她很安分,沒去惡搞她爹,也沒欺壓府里的其他人,她很得意,因為她連續(xù)兩個月沒有一天躺在病床上。

    師父偉大??!是她的福星啊!

    她東張西望,確定院子里沒有人。這一次,院子里有蟲鳴蛙叫聲,沒有別人在黑暗里盯著她的錯覺。

    她聳聳肩,穿著她的小白袍走向?qū)嫎?。她的輕功還很爛,但沒有關(guān)系,師父的輕功頂呱呱,被他抱著飛來飛去也不錯。

    她不是正人君子,所以每次進他的房間她都學龐豹自窗爬進去。

    才爬到一半,她就聽見長孫勵說道:“勤之。”

    她卡在窗口,驚訝道:“師父還沒睡?”真有點可惜,她本預謀跳到師父的身上呢。

    “嗯—你要進來了?”

    “是啊是啊!”她非常熱衷于跟師父玩??上炖镉衅咛焖荚趯m里,不能天天見到。

    “別進來了,反正還要出去?!?/p>

    她停?。骸叭ツ膬喊??”

    “去把你的那些人偶都燒光?!?/p>

    “咦,不成不成,燒光了的話,萬一以后我住進去,找誰玩去?”沒人陪她,那多無聊。

    “你七老八十歲才住進去,那時也玩不動了,留它們做什么?”

    師父這么有信心?那話說得一點也不心虛。她的小嘴噘著,摸著自己的心口。她爹很坦白地跟她說過,這是天生的。

    她很明白爹為什么要告訴她,因為,他想要她跟這天生的病癥共存。

    她就不要?。∷怀脵C玩、不趁機鬧,時間可是不等她的。

    “你不要?那你就回去吧。”

    “咦!”她又大叫,“師父說我隨時可以來的!”

    “男女有別,你進來對你的名聲不好。”

    她暴怒,就差沒暴走了:“師父說話不算話!君子一言九鼎!”

    “原來我在你心里是君子,你呢?你是君子嗎?”

    “我是小人,所以可以為所欲為!”她要跳下地,撲上床,哪知嘶的一聲,她突然不能動了。

    她張大眼:“師父,你又用彈指神功!”難道她跟蠟燭沒兩樣?很容易被彈?

    “這是點穴?!?/p>

    “為什么不教我?”她要把師父點得跟石頭一樣!

    “點穴你不適合學,那是要脫衣物的。”說到最后,那聲音竟有些異樣。

    她呆了呆。她再怎么不計較,也知道女孩的身子是不能隨便讓人看的—至少,一年前她爬墻正好看見師父半裸練功時,一時興奮也要學他,最后的結(jié)局是被師父吊在樹上當大毛蟲。

    有些事,是師父教了她,她才明白的。男女有別,也是師父天天掛在嘴邊的,但、但……她總不希望跟師父分得這么明白!

    什么有別?她老爹不也是男的嗎?還不是會親她的臉?她老爹不夠男女有別?

    下期預告:回憶起小時候跟師父在一起的細節(jié),每個瞬間都讓人覺得甜蜜不已,一直被當成男孩子養(yǎng)的龐何,內(nèi)心的溫柔和細膩卻在那個瞬間爆發(fā)出來。長孫勵在外面遇到了龐豹……一向溫柔的長孫勵為何突然間大怒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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