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佛像實物及載體在四川廣漢古蜀國的發(fā)現(xiàn)

張如柏+張玉玉+張善云

摘要：四川廣漢古蜀國佛像的發(fā)現(xiàn)不僅在中國而且在世界考古史上都是絕無僅有的，它的深遠意義不言而喻。在該地（古蜀國）不僅發(fā)現(xiàn)了大量佛像，而且還發(fā)現(xiàn)佛像與中國傳統(tǒng)文化中的十二生肖、太極圖、八卦和古文字組合在一起。這一發(fā)現(xiàn)使人們對佛教起源于印度存疑。大量的佛像實物和佛像載體，印證了四川廣漢古蜀國有可能是世界佛教的起源地。

關鍵詞：佛像；十二生肖；廣漢三星堆古蜀國；四川

中圖分類號： G122文獻標志碼： A 文章編號：16720539（2014）05000110

一、中國佛教起源質(zhì)證

在人們的傳統(tǒng)觀念里，佛教是由印度的喬達摩·悉達多·釋迦牟尼（Gautama·Siddhartha·Sakyamuni）創(chuàng)立的，國內(nèi)外的一切有關佛教的書籍都是這樣描述的，這早已成了定論。書中說（大意）：“釋迦牟尼是飯凈王的兒子，他10多歲帶了隨從出城郊游看到了城外有討飯的乞丐、路邊有人餓倒在地上、有人被打、農(nóng)夫耕田十分辛苦又吃不飽……等等。他感覺到世道十分不公平，一次他遇到了一個沙門（僧門），聽到了一些出家修道的道理，由此產(chǎn)生出家念頭。后來在一條河邊樹林里的一座廟子里，經(jīng)過49天的冥思苦想，悟出了人生的道理，由此創(chuàng)立了佛教”。在文獻[1]、[2]中也都有類似的描述，但文獻對釋迦牟尼的出生與死亡日期卻眾說紛紜。

釋迦牟尼簡稱佛陀或佛祖，因為佛教是他創(chuàng)立的。按照前中國佛教協(xié)會會長趙樸初的意見[3]：“佛教包括有它的經(jīng)典、儀式、習慣、教團組織等，狹義而言，它就是佛所說的言教，如果用佛教固有的術語來說，應當叫作佛法（Buddha Dharma）”。此處的“法”在梵語中為“達摩（Dharma）”，“佛陀”是Buddha的梵文音譯，翻譯成現(xiàn)代語就是“布迏”。佛祖出生在公元六世紀左右，他與中國孔子出生的時代相當，說明他倆是同時代的人物。現(xiàn)在問題出現(xiàn)了，四川廣漢古蜀國所處的時代按考古界意見是商代，商代遠比中國的春秋時代要早，為什么在四川廣漢古蜀國會出現(xiàn)大量的佛像呢？而且有佛頭實物。佛像是鑿刻在玉牙璋上、象牙上、玉壁上的，等等。更為神奇的是，佛像與中國遠古的太極圖、八卦、十二生肖組合在一起。太極圖、八卦、十二生肖是中國遠古的傳統(tǒng)文化，我們早已有論述[4-6]，但它們組合在一起到底說明了什么問題？值不值得學術界去認真研究呢？人們不僅會問：佛教真的是起源于印度嗎？這是值得商榷。

本研究認為，佛教的起源有可能在中國四川廣漢古蜀國。早在公元前2000年前，有一條川（成都）-云（云南）-緬（緬甸）-印（度）-阿（阿富漢）-歐洲的古商道[7]，佛教很可能是沿著這條古商道傳播到印度去的。眾所周知，商貿(mào)大道的開通必然引起文化思想藝術的交流、人文風俗習慣的交流、科學技術的交流，等等。中外交通史專家的研究表明，擔任這條古商道運輸者的是吃苦耐勞的古羌人和古彝人，他們功不可沒，至今在印度東北部的納加蘭邦還有中國古羌人的后代，他們自稱為“龍的傳人”（梵文，Nagasence）或“龍種人”[8]。最令人難以理解的是，在公元前2500年，中國龍的形象竟然出現(xiàn)在印度的巖畫上[9]。

如果佛教產(chǎn)生于印度，為什么在中國如此流行而在印度反而不流行？研究西藏古象雄國歷史的專家認為：“西藏古象雄國苯教認為，釋迦牟尼不是佛教的創(chuàng)立者，他可能只是起作宣傳佛教的作用”。佛教由印度“傳入”西藏是吐蕃王朝以后的事情，而在此之前，苯教早已在西藏流行開來了。如上所述，佛教可能是由古代的商道或民族遷徙之路從中國四川傳至印度，如果說藏傳佛教是由印度“傳入”的話，而在此之前，佛教就可能存在很長時間了，它可能是經(jīng)過僧人們的加工整理成型之后，再向外宣傳轉(zhuǎn)而可能傳回中國，也就是我們提出的佛教“出口轉(zhuǎn)內(nèi)銷”的觀點。

佛教進入中國是漢哀帝二年，國內(nèi)各地的佛像造型（例如敦煌、峨嵋山、樂山、云崗，西藏等地佛像）可能是漢代以后的事情。其實在遠古的四川古蜀國，佛教就可能十分流行了，為了證明這一點，我們將有關文物（實物）介紹給讀者。

二、四川廣漢古蜀國佛像、佛頭實物描述

現(xiàn)已發(fā)現(xiàn)，廣漢古蜀國佛像的載體有玉牙璋、玉壁、象牙、牛胛骨等。

（一）佛像頭

現(xiàn)已發(fā)現(xiàn)的佛像頭的材料有玉石的、水晶的兩種。這兩種佛像頭的做工精細，其精美程度不可想像。

1.水晶佛像頭

據(jù)業(yè)內(nèi)人士說，此種佛像頭現(xiàn)已發(fā)現(xiàn)有兩個，圖1是其中一個。佛像頭重1.06kg，原先是刷了一層黃金在佛像頭上，出土時老鄉(xiāng)們把黃金刮下來做金戒指。因此佛像的發(fā)結孔隙處乃呈現(xiàn)金黃色，此為佛頭刷金的證據(jù)。佛頭材料是水晶，即通常礦物學上所說的石英（Quartz），因其透明，故稱水晶（Ice crystal rock），其化學成份為SiO2，硬度為7～7.2，密度為2.56g/cm3。

水晶佛頭高6.8cm，兩耳下垂長5.7cm，耳朵上寬1.8cm，下寬1.5cm，兩眼半閉，雙唇緊閉，似乎在思考問題。佛像似“女性”，有發(fā)髻，共計有370個，每個小發(fā)髻直徑0.3cm，高0.2cm，頭頂最大的發(fā)髻高1.4cm，直徑1.2cm，這個水晶佛像頭與樂山大佛、云崗石窯和敦煌壁畫的佛像頭十分相似。圖1是本文作者與張善云和象雄文明歷史守護者、三十八世李亞·新甲旦真活佛（從左至右）的合影（1）。除此之外，還發(fā)現(xiàn)有重1.15kg的水晶羊頭（圖2）。

2.玉佛像頭

圖3是用玉石材料雕鑿而成的佛像頭，現(xiàn)已發(fā)現(xiàn)有三個，這是其中的一個，重20.9g，兩耳下垂，長度1.8cm，佛頭高3.0cm，額頭上有一小孔，直徑2mm。佛像雙目緊閉，似乎在思考問題。佛像頭上有發(fā)髻118個，每個發(fā)髻約1.5mm，佛頭頂是平坦的，中間有一小孔與頸相通，孔徑2mm，要在如此小的佛頭上雕鑿成如此小的發(fā)髻現(xiàn)代技術人員都十分困難，那古人又是用什么技術雕鑿而成？

（二）坐姿玉佛像和玉佛像頭

現(xiàn)已發(fā)現(xiàn)的坐姿玉佛像有雙手合一盤腿的，有坐在蓮花上的，有坐在玉版上的（圖4～圖7）。

1.雙手合一的坐姿玉佛像

佛像總高30cm，寬14cm，重約5.05kg，用整塊玉石鑿雕刻而成。佛像雙目正視前方，從形象來看，好像是一個“兒童僧人”，難道古蜀國“兒童”從小就出家接受佛教思想的洗禮？此“兒童僧人”佛像的背后有一陰刻的“鳥頭”，這與三星堆古蜀國出土的鷹形銅鈴圖一樣；而在“兒童僧人”的后腦勺上有陰刻的“”，此為右旋的“萬”字（圖4）?！皟和恕弊挠癜婧穸?.8cm，周圍一圈有十二個古文字。在一件直徑為5.75m的玉（石）器太陽輪上，古蜀國人在跳舞慶豐收時，其頭上的帽子邊緣上就有“”紋飾。

2.玉佛頭像

玉佛頭像重8.8kg，高31.5cm，寬（兩耳間距）20cm 。其中，耳長10.5cm，耳寬2cm。玉佛頭后有一弧形光環(huán)玉板，玉板與玉人頭為一整體，玉板上陰刻了一個佛像，佛像額頭上有一只直徑2.8cm的“眼”。沿弧形帶的內(nèi)側(cè)刻有7個古文字，字大小未能拓下（圖5）。

3.坐在蓮花臺上的雙手合一玉佛像

此玉佛像重21.4kg，總高46cm，人高32cm，蓮花臺高9cm，呈厚的橢圓形狀。蓮花葉交錯排列，每朵蓮花葉高2.8cm，寬2.5cm。玉佛像身后的橢圓形玉版與玉佛像是一個整體，玉版上陰刻了一幅雙手合一的佛像（圖6）。

4.三級臺階上的雙手合一玉（石）佛像

這種佛像現(xiàn)已發(fā)現(xiàn)有4尊。其中，有的雙手合一，有的在做法事（雙手拿法器比劃），這是其中的一尊。玉（石）佛像座落在三級臺階上，臺階可以拆開來，佛像及其后的大玉（石）版是一個整體，佛像浮雕在玉（石）板上，臺階側(cè)面與玉（石）板后面均有古文字，佛像雙手合一，雙腿盤坐在水面上的“船”上，整個組合在一起（臺階與佛像）高度有1.45m，總重約120kg左右（圖7）。

（三）玉壁上的佛像

1.太極圖、八卦、磕長頭的古蜀人與佛像組合的玉壁

玉壁重3.0kg，直徑33.5cm，孔徑12.5cm，厚度1cm，東、南、西、北方向上分別是太極圖（東）、磕長頭的古蜀人（南）、八卦中的“離卦”（西）和佛像頭（北）。從此件玉壁上可以看出，現(xiàn)今西藏地區(qū)的藏族同胞磕長頭的現(xiàn)象，其早在古蜀國佛教盛行時就已經(jīng)存在，這是否意味著磕長頭起源于古蜀國時代呢？佛像頭是陰刻的，其直徑約0.2mm左右（圖8）。

2.太極圖、古蜀國跪式拜佛人與佛像頭組合的玉壁

此玉壁重約2.95kg，直徑33cm，孔徑12.5cm，厚度1cm，東、西方面是太極圖，北方向上是陰刻的佛像頭，南方是一個跪在地上拜佛的古蜀國人（圖9）。

3.跪在地上拜佛的古蜀國人與佛像組合的玉壁

此玉壁重約3kg，直徑33cm，孔徑12.5cm，厚度1cm。在北方向上有一個陰刻的佛像頭，以此佛像的南、北向為軸向坐標，在坐標的東半部與西半部對稱地各分布有三個向著佛像跪拜的古蜀國人，其跪的姿式見圖10。

4.磕長頭的古蜀國人與佛像組合的玉壁

此玉壁重約3.0kg，直徑33cm，孔徑12.5cm，厚度1cm，佛像位于正北方，在東、西兩個方面上各有一個磕長頭的古蜀國人（圖11）。

在上述四類玉壁中，其背面均有古文字。

5.佛像頭與十二生肖（牛）組合的玉壁

此玉壁重1.04kg，直徑26cm，孔徑6.5cm，厚度0.5cm，與前一類型玉壁不同的是，玉壁的重量要輕，而且規(guī)格要小一些。本類型的佛像在正面分別位于東、南、西、北四個方向，而且佛像之間各有一個古文字，即佛像之間是90°間距。

古文字在45°位置上，而玉壁背面的生肖圖像也是分別鑿刻在東、南、西、北位置上（圖12）。

6.佛像與十二生肖（虎）組合玉壁

此玉壁重約1.1kg，直徑25.5cm，孔徑6.5cm，厚度0.5cm，佛像陰刻在東、南、西、北四個方位上，佛像之間也有一個古文字（45°方向上），玉壁的反面為十二生肖的虎頭，也是在東、南、西、北方向上（圖13）。

（四）佛像與十二生肖組合的玉牙璋

這種組合的玉牙璋有兩種類型，一種長度為80cm，寬為13 cm～15cm不等，厚度0.5cm；另一種是長度在45 cm～50cm不等，寬度15 cm～16cm不等，厚度0.5cm，玉牙璋背面均有古文字。我們這里公布的是后一種類型。

1.十二生肖（雞）與佛像組合的玉牙璋

此玉牙璋長48cm，寬14cm，厚度0.5cm，十二生肖的雞雕刻在牙璋頂部的分叉處，其下陰刻了一幅雞首人身像，再往下是佛像（圖14），反面有古文字。

2.十二生肖（蛇）與佛像組合的玉牙璋

此玉牙璋長50cm，寬15cm，厚度0.5cm，十二生肖的蛇在牙璋的分叉處，蛇首人身在牙璋中部（省去），陰刻的佛像頭造型特別，反面有4個古文字（圖15）。這類牙璋共12把，款式都一致，圖形排列方式也一樣，只是佛像頭類型不同，故不再說明。

（五）牛甲骨上的佛像

圖16是一塊完整的牛甲骨片，總長32.7cm，下寬17.7cm，上寬7.5cm，重約300g（照片未照全）。其正面右邊有7個小孔，孔徑0.7cm，孔與孔之間距為1.5cm～1.8cm。在圖中的放大部（B）可看到一個明顯的“羊”字，“羊”字左邊是一個“十字架”，“1”的底部有個圓圈（其內(nèi)有個小圈），“十字架”上部刻有兩幅紋飾，好似“天象圖”。在甲骨反面的下端（C），刻有一尊坐在蓮花上的佛像，這是否是通常我們在佛教書籍中所看到的觀音菩薩坐在蓮花上的原始出處呢？這尊盤腿而坐的佛像，其右手五指拼攏在一起指向天空，好似僧人見人時的手姿式那樣，口中在唸“阿彌陀佛”；其左手也是五指拼攏，指向地下。這在電影《西游記》中孫悟空也有類似的動作。

（六）象牙上的佛像

（圖17）是一件十分珍貴的陰刻有佛像的象牙，可能是亞洲小象的牙齒，總重量為250g，長25cm（未照全），下端粗的地方直徑3.6cm。佛像身高13cm，身披袈裟，右胸袒露，左手按在右手的“陽谷”穴上，似在凝思，頭部有“光環(huán)”，“光環(huán)”外有9朵“火焰”。

此外，在廣漢古蜀國還發(fā)現(xiàn)了玉巫師人（圖18），巫師是道教做法事的人，他的服飾與佛教完全不同。除了佛教以外，在古蜀國可能還有道教存在。道、佛二教在古時也可能是合一的，它們都起源于巫教，而后隨時間推移而逐漸分道揚鑣。有學者認為，西藏的苯教可能與內(nèi)地的古羌釋比文化有關系。苯教是西藏本土的一種原始宗教，早于吐蕃時期“傳入”的佛像，西藏的佛教存在于西藏本土之中，在苯教中存有古羌族釋比文化的因素。

三、佛教起源于四川廣漢古蜀國的討論

如前所述，佛祖（釋迦牟尼）與中國春秋時代的孔子是同時代的人物，然而他所創(chuàng)立的佛教為何在印度不流行反而在中國十分流行？廣漢三星堆古蜀國的佛教從遠古至今在廣漢及其附近地區(qū)乃至成都平原都十分流行。請看下面統(tǒng)計數(shù)字，據(jù)20世紀80年代四川省地名普查小組提供對成都平原的廣漢、雙流、彭縣、什邡等縣（市）的普查結果，當時的廣漢有56個寺廟（其中有白馬寺、回龍寺等），彭縣（今彭州市）有85個寺廟（太平寺、白馬廟等），什邡縣（今什邡市）有50個（真武廟、龍居寺等），大邑縣有76個（女媧廟、天竺寺等），雙流縣有91個（石皇廟、華嚴寺等等），共計358個寺廟（宮、庵）。其時間大致從黃帝至清代等歷朝歷代都有。這些寺廟（宮、庵）絕大多數(shù)都毀于戰(zhàn)火或其他原因中。據(jù)鄰近三星堆遺址不遠的當?shù)乩相l(xiāng)告知，當時他們那里有一座規(guī)模宏大的真武宮（黃帝的孫子頊顓封為真武大帝），在破“四舊”年代被夷為平地。由此可見，自遠古時代開始，古蜀國佛教就十分流行，當時可能道、佛二教是合在一起的。這是因為我們在一尊高1.85m的玉（石）器上，看到有雙手合一（佛教）與雙手合拱（道教）的人物在一起，他們正在“聽”一位“領導人”宣讀“證書”（或“任命書”）。上述各地的寺（廟）均分布在成都平原上，時至今日的成都市也有大量的寺廟地名存在，如白馬寺、昭覺寺、大慈寺（唐僧取經(jīng)前曾在此處呆了兩年）、華嚴寺、多寶寺、龍?zhí)端隆⑹羲?、萬佛寺、石經(jīng)寺、紅瓦寺、章靈寺、寶光寺、草堂寺、靈巖寺（都江堰）、開華寺（大邑）、青羊?qū)m（建于西周，起初是個道觀）等。這些寺廟絕大多數(shù)毀于戰(zhàn)火已不存在，只保留了地名，只有極少數(shù)幸免于難被保留了下來。在以成都為中心周邊各縣（市）有如此密集的寺廟存在，難道還不能說明佛都存在嗎？這種現(xiàn)象在全國都是極其少有的。如果佛教不是起源在這里，為何從遠古至今會有如此眾多的寺廟存在此地區(qū)？雖然這些寺廟至今不存在，只有極少數(shù)殘存，但歷史的記憶是抹不去的。

值得注意的是，廣漢古蜀國佛像是與中國遠古的傳統(tǒng)文化中的太極圖、十二生肖、八卦組合在一起。在佛經(jīng)中有一部《大集經(jīng)》，其中就有十二生肖的論述。為什么十二生肖會出現(xiàn)在佛經(jīng)中呢？唯一的解釋是，當中國的十二生肖、佛教文化傳至古印度后，可能是編寫佛經(jīng)的僧人把它納入佛經(jīng)中去，故《大集經(jīng)》中有十二生肖的描述，而且十二生肖傳入古印度后，古印度佛教徒把它與印度的神文化結合在一起組成印度本國的十二生肖神文化。據(jù)目前所知，成都市街道的名字中也包含了十二生肖中羊、馬、牛、龍、豬、雞等的街名，如青羊?qū)m街、羊市街、羊子山路、石羊場、白馬寺路、騾馬市街、走馬街、馬鞍山東路、馬王廟街、牛王廟、龍江路、龍舟路、肥豬市街、牛王廟街、機（雞）投鎮(zhèn)街等。“小天竺街”一名，說明在古時中印之間有文化、貿(mào)易的交流，（印度古代叫“天竺”，“身毒”），印度人也沿古商道來四川居住，做生意，定居在成都，否則如何解釋會有“天竺”一詞出現(xiàn)在成都的街道名字中呢？

佛教的興盛和工業(yè)、農(nóng)業(yè)、手工業(yè)的發(fā)達造就了當時古蜀國的強盛，物產(chǎn)豐富，土地肥沃，所以《山海經(jīng)》中就有“……都廣之野……百谷身生，冬夏播琴，鸞鳥自歌、鳳鳥自舞……”。此處的“都廣”即為今日之成都平原。此地乃物產(chǎn)豐富，土地肥沃，人民安居樂業(yè)，后人將此情景擴至四川全省，稱之為“天府之國”。其實，此“天府之國”是一訛傳，查“天府”一詞，首見于《周禮·大宗伯》中，其中說：“天府掌祖廟之守藏，凡國之玉鎮(zhèn)大寶藏焉”。三國時期諸葛亮在《隆中對》中說，“沃野千里，天府之土”，這可能是劉備占領成都后，形容成都平原富裕加以總結再次出現(xiàn)“天府”一詞。在《周禮·大宗伯》所提之“天府”，可能是指國家的博物館（或重要倉庫）；諸葛亮再次提“天府”一詞，實指土地肥沃、物產(chǎn)豐富，故后人總結而稱之為“天府之國”。其實，這“天府之國”實乃是“天佛之國”之誤?！案迸c“佛”一字之差，把歷史本來面目掩蓋了，否則如何解釋成都平原（包括成都市本地）如此之多的寺廟呢？當然，成都平原物產(chǎn)豐富也是事實。從哲學上來講，不能把“局部的”現(xiàn)象（肥沃），看成為是“整體的”現(xiàn)象（肥沃）。

在遠古時期，即使是在三皇五帝時期的伏羲時代，佛教可能早就在成都平原興起。從動物馴化史得知，野蠶馴化成家蠶是在公元前3500年由中國古羌人完成的（狗是由狼馴化而來的，其時間是在公元前8400年，由美洲土著人完成）。如此推測，蠶馴化成功的時間相當于中國的黃帝時代（公元前5500年-5000年）?？梢娫诠?500年以前，黃帝原配夫人嫘祖把野蠶家養(yǎng)之后，制成絲綢改善人民生活，養(yǎng)蠶成為當時人們的重要生活內(nèi)容。因而，養(yǎng)蠶繅絲，制成絲織品進行貿(mào)易，使成都在古代就成為重要絲織品城市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從三星堆出土的大立人玉器上的衣眼就可以看出來。當時人們?yōu)榱藨c祝五谷豐收，求神拜佛成為日常的重要活動之內(nèi)容，原始宗教應運而生，我們在數(shù)件高1.3m左右的玉（石）器上看到巫師在做法事（拿法器、跳舞、占卜），其穿的都是很好的絲綢衣服。這種法事活動（拿法器比劃，跳舞，占卜等等）至今在羌族、彝族中有遺存，儺舞也是明顯的例子。儺舞在四川各地都有表現(xiàn)，這是一種宗教表現(xiàn)形式。成都的青羊?qū)m是西周時期的道觀，大邑鶴鳴山是道教一場所，就連峨嵋山原先在魏、晉時期都有道觀。

由上所述，四川廣漢古蜀國佛教文化的遠播是通過從四川（成都）-云南（保山）-緬甸（密支那）-印度進而進入阿富汗直達歐洲的古商道向外傳播的。這是一條民間的古商道，如果沒有這條古商道，漢朝張騫就不可能在大夏看到“蜀布”和“邛杖”。張騫的鑿空之行是在公元前139年-138年，有專家認為，所謂大夏可能是梵文“Tuher”轉(zhuǎn)譯讀音而來。

張騫鑿空之行之前，中國的絲綢早就通過民間古商道從成都銷往古代印度直至歐洲諸國，這可能是《絲綢之路》的原型。據(jù)季羨林研究[10]，在一本印度古書中找到了中國絲綢進入印度的證據(jù)。此書名是《治國安邦術》（Arthasastra）（又譯為《政事論》），其中有一句話：“Kauseya Cinapattasca Cinabhumijah”（譯文：“僑奢耶和產(chǎn)生在脂那的成捆的絲”）。此處的“cina”即“支那”，或“脂那”（有學者把“cina”譯為“秦”這可能不對），而“Patta”是“帶”，或“條”，連在一起就是“中國成捆的絲”，“支那”和“脂那”就是“中國”。由此可見，印度的古書中已經(jīng)把絲的產(chǎn)地講得很清楚了。此外還有另一個詞“Cinamsuka”（譯為“中國絲衣服”），這個詞也可以譯為“絲”。在古印度，人們就知道了絲是由一種小蟲子吐出來。任乃強在他的“蜀布之路”[7]一文中也提到，四川在遠古時代就有一條通往緬甸和印度的古商道，他稱之為“中西陸上古商道”，或“蜀布之路”，這在張騫通西域之前就有了。這條古商道在公元2000年前就通達印度、巴基斯坦和阿富汗，這就是后來人們稱為的“蜀-身毒道”。

橫亙中國成都到印度的民間商貿(mào)在無聲無息中進行。在歷史上，沒有任何一條古道只是有單一功能的，隨著商貿(mào)古道的貫通，思想、文化、藝術、科技也會同步進行交流與傳播，這是無疑的。從而我們可以設想，當時古蜀國佛教如此盛行，難道佛教的思想、文化藝術、生產(chǎn)技術（例出煉鐵等）不會隨商貿(mào)而遠傳嗎？答案是肯定的。前已論述。這條古商道的運輸人員主要是古羌人和古彝人，至今還居住有古羌人的后代約17000余人[8]，他們自稱為龍的傳人。世界上只有中國人才能稱自己是“龍的傳人”。在這條古商道上，發(fā)現(xiàn)了產(chǎn)于印度洋的海貝（四川三星堆、云南保山等地）。在佛像身上有“”符號出現(xiàn)，這是否說明佛教與中國遠古文化有某種淵源關系呢？此符號有左旋（西藏雍仲苯教教徽是左旋的）與右旋之分（右旋中國人稱為‘萬字），其實此符號是陰陽魚太極圖互相正交演變而來，并且與伏羲八卦有關。太極圖、八卦和佛像的組合、十二生肖與佛像的組合到底說明什么問題，值不值得學術界深思？而這些組合均與古文字連在一起，這又透露出什么樣的遠古信息呢？需要組織古文字學專家去破譯。

在遠古時代，思想文化藝術的傳播可能還有另一條從成都出發(fā)的道路，它不是以上提到的“蜀-身毒道”，有專家提出岷山文化帶（路）[11]。這條“岷山文化帶”，正好是中國東西文化帶與南北文化帶在西部的交會處，其具體位置可能就是今天的川西北和川、青、甘交界地區(qū)，而三星堆遺址是此文化帶的東南端，向西北有馬家窯文化、馬廠文化等。此岷山文化帶再向西進入青海-新疆南部。筆者認為，這條岷山文化帶（路）可能與裴文中先生的《史前時期之東西交通》（1949年）一文提到的“由祁連山南，沿煌水經(jīng)青海湖再經(jīng)柴達木盆地至新疆”的古道相連，一直向西前進。此道路北與蒙古草原連接，西與西域、中亞接觸，南與青藏高原、印度相通，東與黃河、長江流域?qū)?。這也可能是一條民族走廊，三星堆古蜀國的文化藝術和佛教思想是否也可能會從此道被傳播出去，從而形成另一條從成都出發(fā)的文化交流之路呢？20世紀90年代初出版的“絲路文化”叢書的“沙漠卷”、“草原卷”和“吐蕃卷”中，也有類似的論述[12-14]。岷山文化帶進入青海-新疆南部之后，隨著古代民族的遷移，他們也可能把四川出產(chǎn)的絲綢物質(zhì)等由新疆南部向西沿著天山-帕米爾（蔥嶺）-克什米爾（罽賓）一線傳到印度再西傳到歐洲。這也可能是在張騫去西域之前的另一條民間交通路線。其主體也可能是古羌族人。據(jù)任乃強教授研究，古羌人早在炎、黃時代，就把自己馴養(yǎng)的牦牛、犏牛（是黃牛與牦牛的雜交的后代）馭著牛皮、干肉、日用貨物與外界交流，這種遠程貿(mào)易稱之為“羌式商業(yè)”。遠古時期，羌人活動范圍很大，青海南部、甘肅東南部、四川西北部、西藏的中部和新疆南部等地都有羌人的足跡，在四川廣漢古代也有所謂的廣漢羌，由于種種原因，他們不斷向外擴張以求得本民族的生存，從而把他們原先所在地的宗教思想、風俗習慣、文化藝術等帶到其他方向。至今在新疆有婼羌、葉兒羌，西藏有羌塘等地名。據(jù)文獻記載，在遠古，現(xiàn)今的拉薩（藏文稱“邏些”）曾出生過一位羌族女首領迏甲瓦，她父親是西藏發(fā)羌的酋豪，還有古象雄國的羊同羌、東女羌和羌塘地區(qū)的蘇毗羌等。已故的羌族文化學者楊光成（2002年）認為，西藏的“昌都”可能是“羌都”的誤稱。此外，西藏還有羌舞（Dharma dance）（面具舞），此舞與四川儺戲十分相似，儺與雒同音，四川廣漢古稱雒城，儺戲也是一種有宗教色彩的戲。在古蜀國玉（石）器上就能看到有跳舞做法事、拿面具遮住臉部的古蜀國人。西藏民族現(xiàn)今戴面具跳的那種舞可能就是古羌族的“禹步舞”。

四、結語

綜上所述，在三皇五帝時期的伏羲時代，四川廣漢古蜀國就有原始的佛教，大量的佛像在玉器上（玉牙璋、玉壁）、象牙上出現(xiàn)，而且與中國傳統(tǒng)文化的十二生肖、太極圖、八卦組合在一起，很好地說明佛教的起源問題。

本文只討論原始佛教的起源與傳播，而不涉及它的具體內(nèi)容，更不涉及其他宗教（印度教、基督教、阿拉伯教等等）。

關于佛像頭的起源有三種假設，即印度說、希臘說、意大利說[15]，所有這些說法都未能提供實物，本文提供了完整的佛像頭實物。這個佛像頭與樂山大佛、云崗石窟、大足石刻等地的佛像頭及國外有關佛像頭圖形是基本一致的。此外還有玉石做的佛像頭，所以關于佛像頭的起源，都可能來自四川古蜀國。其實，在遠古時代，道、佛二教可能是合一的，本文圖17中公布了一尊在廣漢古蜀國發(fā)現(xiàn)的道教的玉人像。我們現(xiàn)收集了不同形狀的佛像約有近20種類型，而文獻中記載的有32種類型。

總之，隨著古道路一段段被打通，民族遷移走廊一節(jié)節(jié)地形成，古蜀國人當時的原始佛教思想觀念、文化藝術、風俗習慣、工藝技術等，會不斷地向外傳播，最為明顯的是為什么在中美洲的洪都拉斯發(fā)現(xiàn)有中國的太極圖呢？為什么在美國亞利桑那州會出土有7000年前中國的“易卦”符號呢[16]？中國遠古的十二生肖為何遠在墨西哥出現(xiàn)？在東南亞的泰國、緬甸、柬埔寨、老撾、越南、日本、朝鮮、韓國等都有十二生肖的風俗習慣。中華文化對世界的深遠影響不可低估。

中國一位知名學者說：“如果沒有古巴蜀文化的深入研究，便不能構成中國文明起源和發(fā)展的完整圖景，……中國文明研究中的不少問題，恐怕必須在巴蜀文化中求得解決”。我們早在6年以前就已提出了“三星堆玉器改寫中國歷史”的觀點（見香港大公報2008年3月7日報導），近年來的研究也進一步表明，古蜀國可能是中華文明的起源之地，四川省閬中、鹽亭和廣漢三地蘊藏了大量遠古信息。在這個三角地帶，還有可能是世界文明的源頭。我們數(shù)年前就提出建議，要像建立《敦煌學》（Denghuanglogy）那樣來建立《三星堆學》（ShamXingduilogy），集中多學科的專家來研究三星堆古蜀國出土的文物（包括國家的、民間收藏的玉器、青銅器、陶器、竹筒、龜殼等），單純依靠考古界可能很難來完成如此重任，尤其是其上的古文字。文字的破譯可能會找到一個比商王朝更古老的王朝，才可能揭開中國歷史的真面目。任何一件事物的出現(xiàn)都會有它的起始點（原點），而后向外擴散?？傊缭诂F(xiàn)今的《絲綢之路》前，天佛之國（不是天府之國）的四川，其佛教思想理念可能早已通過川-云-緬-印古商道，或川-甘-青-疆-藏的古民族遷徙之道向外傳播，《絲綢之路》從東方向西方傳播，是多條道路的，但總的方向是從東方到西方?，F(xiàn)今學界認為的《絲綢之路》可能是漢、隋、唐以后的事情，可能在此前，原先的《絲路文化》就已開始。

文中不妥之處，望國內(nèi)外方家匡正。

注釋：

（1）參看2014年鳳凰衛(wèi)視主辦的《亞洲新聞周刊》第六期對李亞·新甲旦真活佛的介紹。

（2）圖3中的鳥頭像與三星堆青銅鷹形鳥頭圖一致

參考文獻：

[1]Huston Smith.人的宗教[M].劉安云，譯.?？冢汉Ｄ铣霭嫔?，2013.

[2]弘能.佛學概論[M].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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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張如柏，劉天佑.四川廣漢發(fā)現(xiàn)“陰陽魚太極圖”與“天像圖”組合的玉器實物的意義研究[J].成都理工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3，21（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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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張如柏，楊慶林，劉天祐，等.中國十二生肖起源探索[J].成都理工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4，22（4）：1-10.

[7]任乃強.中西陸上古商道-蜀布之路[J].文史雜志，1987，（2）：34-36

[8]屈小強，等.三星堆文化[M].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出版，1993.

[9]龍建明，唐楚臣.南方絲綢路與西南文化[J].云南社會科學，198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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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李威銓.岷山道與岷山文化初探[J].成都文物，1995，（2）：14-19.

[12]黃新亞.絲路文化（沙漠卷）[M].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1993.

[13]張云.絲路文化（吐蕃卷）[M].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1995.

[14]劉迎勝.絲路文化（草原卷）[M].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1995.

[15]竇修林.西南民俗與佛院“相好”制的淵源[J].廣西民族學院學報：社會科學版，1988，（青年專輯）：93-95.

[16]王大有.上古中華文明[M].北京：中國時代經(jīng)濟出版社，2006.

總之，隨著古道路一段段被打通，民族遷移走廊一節(jié)節(jié)地形成，古蜀國人當時的原始佛教思想觀念、文化藝術、風俗習慣、工藝技術等，會不斷地向外傳播，最為明顯的是為什么在中美洲的洪都拉斯發(fā)現(xiàn)有中國的太極圖呢？為什么在美國亞利桑那州會出土有7000年前中國的“易卦”符號呢[16]？中國遠古的十二生肖為何遠在墨西哥出現(xiàn)？在東南亞的泰國、緬甸、柬埔寨、老撾、越南、日本、朝鮮、韓國等都有十二生肖的風俗習慣。中華文化對世界的深遠影響不可低估。

中國一位知名學者說：“如果沒有古巴蜀文化的深入研究，便不能構成中國文明起源和發(fā)展的完整圖景，……中國文明研究中的不少問題，恐怕必須在巴蜀文化中求得解決”。我們早在6年以前就已提出了“三星堆玉器改寫中國歷史”的觀點（見香港大公報2008年3月7日報導），近年來的研究也進一步表明，古蜀國可能是中華文明的起源之地，四川省閬中、鹽亭和廣漢三地蘊藏了大量遠古信息。在這個三角地帶，還有可能是世界文明的源頭。我們數(shù)年前就提出建議，要像建立《敦煌學》（Denghuanglogy）那樣來建立《三星堆學》（ShamXingduilogy），集中多學科的專家來研究三星堆古蜀國出土的文物（包括國家的、民間收藏的玉器、青銅器、陶器、竹筒、龜殼等），單純依靠考古界可能很難來完成如此重任，尤其是其上的古文字。文字的破譯可能會找到一個比商王朝更古老的王朝，才可能揭開中國歷史的真面目。任何一件事物的出現(xiàn)都會有它的起始點（原點），而后向外擴散。總之，早在現(xiàn)今的《絲綢之路》前，天佛之國（不是天府之國）的四川，其佛教思想理念可能早已通過川-云-緬-印古商道，或川-甘-青-疆-藏的古民族遷徙之道向外傳播，《絲綢之路》從東方向西方傳播，是多條道路的，但總的方向是從東方到西方?，F(xiàn)今學界認為的《絲綢之路》可能是漢、隋、唐以后的事情，可能在此前，原先的《絲路文化》就已開始。

文中不妥之處，望國內(nèi)外方家匡正。

注釋：

（1）參看2014年鳳凰衛(wèi)視主辦的《亞洲新聞周刊》第六期對李亞·新甲旦真活佛的介紹。

（2）圖3中的鳥頭像與三星堆青銅鷹形鳥頭圖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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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隨著古道路一段段被打通，民族遷移走廊一節(jié)節(jié)地形成，古蜀國人當時的原始佛教思想觀念、文化藝術、風俗習慣、工藝技術等，會不斷地向外傳播，最為明顯的是為什么在中美洲的洪都拉斯發(fā)現(xiàn)有中國的太極圖呢？為什么在美國亞利桑那州會出土有7000年前中國的“易卦”符號呢[16]？中國遠古的十二生肖為何遠在墨西哥出現(xiàn)？在東南亞的泰國、緬甸、柬埔寨、老撾、越南、日本、朝鮮、韓國等都有十二生肖的風俗習慣。中華文化對世界的深遠影響不可低估。

中國一位知名學者說：“如果沒有古巴蜀文化的深入研究，便不能構成中國文明起源和發(fā)展的完整圖景，……中國文明研究中的不少問題，恐怕必須在巴蜀文化中求得解決”。我們早在6年以前就已提出了“三星堆玉器改寫中國歷史”的觀點（見香港大公報2008年3月7日報導），近年來的研究也進一步表明，古蜀國可能是中華文明的起源之地，四川省閬中、鹽亭和廣漢三地蘊藏了大量遠古信息。在這個三角地帶，還有可能是世界文明的源頭。我們數(shù)年前就提出建議，要像建立《敦煌學》（Denghuanglogy）那樣來建立《三星堆學》（ShamXingduilogy），集中多學科的專家來研究三星堆古蜀國出土的文物（包括國家的、民間收藏的玉器、青銅器、陶器、竹筒、龜殼等），單純依靠考古界可能很難來完成如此重任，尤其是其上的古文字。文字的破譯可能會找到一個比商王朝更古老的王朝，才可能揭開中國歷史的真面目。任何一件事物的出現(xiàn)都會有它的起始點（原點），而后向外擴散?？傊?，早在現(xiàn)今的《絲綢之路》前，天佛之國（不是天府之國）的四川，其佛教思想理念可能早已通過川-云-緬-印古商道，或川-甘-青-疆-藏的古民族遷徙之道向外傳播，《絲綢之路》從東方向西方傳播，是多條道路的，但總的方向是從東方到西方?，F(xiàn)今學界認為的《絲綢之路》可能是漢、隋、唐以后的事情，可能在此前，原先的《絲路文化》就已開始。

文中不妥之處，望國內(nèi)外方家匡正。

注釋：

（1）參看2014年鳳凰衛(wèi)視主辦的《亞洲新聞周刊》第六期對李亞·新甲旦真活佛的介紹。

（2）圖3中的鳥頭像與三星堆青銅鷹形鳥頭圖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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